邵氏倒闭:毛泽东三次赋诗称赞的黄公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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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赣水那边红一角,偏师借重黄公略。    ——毛泽东在《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中写道。自平江起义到中央苏区三次反围剿斗争,黄公略机智多变的战略战术,令国民党军闻风丧胆。    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雾满龙冈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    ——1930年12月底至次年1月,在成功獊
 
     毛泽东三次赋诗称赞的黄公略    (黄公略女儿。1952年就读于平原农学院农学系,1953年至1957年就读于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机械系,1958年至1960年在郑州农业机械化学校任教员,1960年至1992年任科学出版社编辑、副编审,是中国第一批专业从事计算机方面的编辑。198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现已离休。)    (1898-1931) 湖南湘乡县人。原名础,字汉魂,又名黄石。    1926年入黄埔军校高级军官班学习。1927年参加广州起义,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7月同彭德怀等领导平江起义。同年11月红5军主力开赴井冈山后,他率部留在平江等地开展游击战争,创建湘鄂赣苏区。1929年9月任红5军副军长,参与指挥红5军扩大湘鄂赣苏区的作战行动。    1930年1月调任红6军军长,率部在赣西南地区艰苦作战,建立苏维埃政权。后任红1军团第3军军长。在中央苏区第一至第三次反“围剿”中指挥红3军屡建战功。曾指挥部队生俘国民党军前线总指挥张辉瓒。1931年9月15日,黄公略率部参加方石岭追击战,歼灭国民党军第52师等部。在指挥部队转移途中,遭敌机袭击,身中数弹壮烈牺牲,时年33岁。    我的父亲黄公略是中国工农红军杰出将领,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他在短暂的一生中为湘鄂赣革命根据地的建立、巩固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虽然我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但他的共产主义信念如同血脉一样传承给了我们。    我不知道父亲的模样。父亲的形象,是在他的战友向我的讲述中慢慢建立起来的。    解放初期,中央军委、中央内务部、公安部和科学院考古研究专家等组成了寻找我父亲墓地的工作组,我随同父亲当年的警卫员高书官来到吉安东固。经过20多天的寻找,在当年埋葬父亲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一颗马牌手枪子弹壳。父亲用的正是马牌手枪,就此,我们找到了父亲的墓地。工作组的同志在掩埋父亲的地方,深情地捧起了三撮热土,当作父亲的骨灰。    父亲出生于1898年。据亲友回忆,父亲尽管体态瘦小、身体孱弱,双目却炯炯有神。1915年,还在乡间教书的父亲听到袁世凯与日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愤然投笔从戎参加了湘军。由于父亲精于韬略,文武兼备,在湘军中威望渐著,历任排长、连长,还与彭德怀伯伯成了生死之交。1926年,父亲响应广东革命政府的号召,率部参加北伐,为解放武昌城立下功勋。同年,为了加强军事修养,父亲参加了广东黄埔军校高级军官班学习,并于1927年光荣入党。    1927年广州起义失败后,父亲不得已潜回湖南,在时任国民党湖南独立第5师第1团团长的彭德怀等的帮助下,出任独立第5师第3团营长。1928年7月上旬,中共湖南省委派滕代远与独立第五师的党组织取得联系,准备必要时举行起义。7月中旬,因父亲共产党员的身份暴露,他率先在平江县嘉义镇起义,打响了平江起义第一枪,与彭德怀等共同成为平江起义领导者。起义胜利后,部队改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5军第13师。父亲历任红5军第13师第4团党代表、红5军第二纵队纵队长、红5军副军长、红6军军长、红1军团红3军军长,率部开创了鄂东南地区革命根据地,打通了与湘赣苏区的联系,扩大了湘鄂赣苏区,建立了苏维埃政权。    “朱毛彭黄”威名远扬    在红军时期,父亲的名字曾与毛泽东、朱德、彭德怀并列。在上世纪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朱毛彭黄”的威名,在根据地几乎妇孺皆知。    毛主席在《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中写道:“赣水那边红一角,偏师借重黄公略。”父亲传承了黄石公的兵法,并将其灵活运用到游击战争之中。自平江起义到中央苏区三次反围剿斗争,他机智多变的战略战术,令国民党军闻风丧胆。父亲编写了《论游击战术》一书,使红军有了第一部自己的战术教材。    1931年,蒋介石发动对中央苏区的第三次“围剿”。9月15日,父亲率部参加方石岭追击战。部队在转移途中遭敌机袭击,父亲身中数弹,壮烈牺牲,时年33岁。    毛主席亲自主持了父亲的追悼大会并撰写挽联:“广州暴动不死,平江暴动不死,如今竟牺牲,堪恨大祸从天落;革命战争有功,游击战争有功,毕生何奋勇,好教后世继君来。”为纪念父亲,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决定,以吉安、吉水两县的红色区域为主成立“公略县”,将中国工农红军第2步兵学校命名为“公略步兵学校”。    母亲谢绝组织照顾    我的母亲刘玉英读过几年私塾,算得上是个女秀才。1930年初,母亲到赣西南红军营地与父亲团聚。她拖着一双小脚与战士们同甘共苦,还用一手好女红为战士们缝补浆洗。10月,因战事频繁,父亲无暇照顾母亲,只好将母亲送回老家。1931年1月23日,母亲生下了我。    我们家正式得知父亲牺牲是在1939年4月。周恩来、叶剑英受毛泽东主席委托,联名给母亲写了一封信,并派人专程送到母亲手中。信曰:“玉英妆次,公略为革命牺牲,你们受了许多磨难,我和毛主席、朱总司令都深为敬仰,并问家庭情况……”母亲与父亲有八年多没有音讯,一直盼望他早日回家团聚,不想却传来这样的坏消息。1939年9月,八路军驻长沙办事处迁址于湖南衡阳,徐特立主任受毛主席委托,打算将我母女俩护送去延安。母亲深知奶奶离不开孙女,而自己又肩负着奉养婆母的责任,就谢绝了组织的安排。    本来我们家是很殷实的。父亲参军临行前,曾对家人说,生活费不用怕,家里还有一些地,而且家中的和田玉和黄金变卖后足够开销。但父亲参加革命后,我们家的祖坟都被挖了,母亲带着我四处逃难,家中所有值钱之物全都失散。1939年,八路军副总司令彭德怀托人送来400元钱,真好比是雪中送炭。后来才知道,这笔钱是武汉各界捐赠给抗日将领的慰劳费,共有800元,彭伯伯一分没取,一分为二送给了红5军参谋长陈毅安烈士家和我家。    1941年夏,外公刘长生病逝,同年冬,85岁高龄的奶奶也走完了人生旅途。母亲为了安葬奶奶,变卖了四亩田,家境日困。1946年,母亲为了继续供我读书,将余下的四亩地也变卖掉。一贫如洗的母亲被迫去黄胜之家当女工,以微薄的收入维持母女俩的生活及我的学费。后来,母亲和我又过了几年寄人篱下、备受欺凌的日子。直到党组织找到了我们,将我们送往北京。    1955年1月3日,母亲因患脑癌医治无效病逝于北京协和医院。    彭伯伯就是我另一个父亲    现在我已经居家安享晚年。我由一个农村姑娘成长为一名科技人员,都是党和人民教育的结果,特别是革命前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其中,最令我感念的是彭德怀伯伯。    1949年8月4日,湖南省和平解放,在北京开会的彭伯伯怕白崇禧部队捕杀中共干部家属,就命令侄子彭起超赴湖南寻找我们母女。彭伯伯指示说:“她们若活着,总得有个下落,我们若不主动找,就对不起先烈,这不是我个人和黄公略的私人关系,而是我们党的关怀。”彭起超在时任湖南省主席王首道的帮助下,通过当地党组织开展寻找工作,最终找到了我们母女。    1950年春,彭伯伯在北京饭店接见了我们母女,母亲激动得大哭起来,彭伯伯安慰道:“解放了,以后会好起来的,不要再哭了。”母亲擦干眼泪道:“让岁新给你当女儿吧!”彭伯伯说:“你只有一个女儿哪舍得!做半个女儿吧。”    1952年,我考取了平原农学院农学系。我不想离开首都、离开母亲,于是就去彭伯伯家闹情绪。    吃饭时,我夹坐在朱德总司令和彭伯伯之间,彭伯伯问朱老总:“这孩子你认识吗?”朱老总说:“认识,他爸指挥打仗是把好手,为人谦虚,尊敬毛主席和我,主动请求指示,我和主席都很喜欢他。黄公略牺牲后,毛主席痛心、惋惜,称他军事、政治都很强,牺牲太早了。”朱老总赞扬了父亲后,问我:“小同志,在哪儿读书啊?”彭德怀说:“闹情绪呢!不想去平原农学院。”朱老总语重心长开导说:“那可不好,革命者的后代要服从组织分配啊!”彭伯伯补充说:“想北京,放假就来玩,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嘛。”说着,彭伯伯取出40元钱交给我说:“国家现在有困难,不要给组织找麻烦。我和你爸不分彼此,他箱子里有钱,我用时就自己去拿;我箱子里有钱,他需用亦开箱就取,我给你钱,不要再去中组部要钱了。”    彭伯伯自己没有孩子,对烈士遗孤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国家发给他的海军呢料子,总是先给我、左太北和他的侄儿们各裁一件大衣;换旧币时,彭伯伯又给我们每个孩子存上100元钱;出国访问归来,买来两块手表,分送给我和彭钢。有次睡午觉,彭伯伯竟把自己的床让给我,而自己去睡沙发。1961年,我当了妈妈。儿子张忠出生不到九个月,我又怀孕了。为了不影响工作,我决定堕胎,彭伯伯知道后坚决反对。女儿张献华出生后,因为我奶水不足,彭伯伯就煮牛奶并亲自给小孙女喂奶。彭伯伯对我的偏爱,弥补了我从未体会到的父爱。在我心中,彭伯伯就是我另一个父亲。    后人牢记先辈精神    我和爱人的结合,还有彭伯伯的功劳。1958年,我找彭伯伯给我的终身大事拿主意,他当即约见了农机学院毕业的张志强。经过细心观察和交谈,彭伯伯认为张志强是位好青年。我高兴极了,没有比得到彭伯伯的默许更令我激动的事了。    后来,彭伯伯为了弄清亩产的确切数字,在吴家花园开垦了一块试验田,拉着张志强到他的试验田里共同论证亩产的确切数字。试验结果出来后,彭伯伯的态度更加坚定了,并取出《万言书》副本给我过目,征求我的意见。    1986年,我们夫妇带着儿子张忠和女儿张献华到江西,走访父亲战斗过的地方。    我记得我的儿子张忠曾说过:“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就想一想革命前辈,想想外公。他们当时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来拯救中国,自己的这点困难就不算什么了。”我想,如果革命先烈们能听到后辈们的这番话,一定会十分欣慰的。(综合《新民晚报》、《党史纵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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