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工程材料课后答案:仙境 美墨,神韵-古筝专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3: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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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音乐的基本知识(一)

我们的生活中到处都有音乐。无论在喧闹的街头、还是在独居的小室,也无论是有声的音响、还是心中不时出现的音调。人们不只通过音乐会、电视、广播、录音带欣赏音乐,还经常通过某种乐器或是自己的歌喉,或自娱、或表演,亲自参加音乐活动。无论男女老少,谁没有唱过歌呢?美妙的乐声有时令人振奋,有时使人惆怅,使我们体验到情绪的共鸣和情感的升华:有时还会使我们陷入沉思,随着起伏的旋律,想起遥远的过去、想象看不见的未来。音乐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疲倦的人们就像在沙漠中见到绿州一般,忘却旅途的困顿,让清凉的音符遮住灼人的烈日,享受紧张生活中的小憩。在社会生活中,音乐还被赋予各种特定的功能,从民间的婚丧嫁娶,到庄重的国事活动,音乐都是必不可少的部分,古往今来,无论在哪个国家,概莫能外。
常常听到有人说,“我非常喜欢音乐,但是听不懂”。他们希望能够知道一些规则,得到一把钥匙,拿着它走到音乐殿堂的大门前面,说一声“芝麻,开门”,就能得到所有的宝藏。这样的想法当然是不实际的。但是,音乐也绝不是神秘得无法接近;相反,每一个人都能从音乐中得到乐趣,根本用不着为“理解”而烦恼!当我们看到美丽的浪花时,需要理解大海吗?闻到扑鼻的芬芳时,需要理解鲜花吗?当我们听到枝头的小鸟动听地鸣啭时,又有谁认为必须先学会鸟语,才能欣赏这美妙的歌声呢?美国大音乐家科普兰说过这样一段话:“我非常怀疑这些在音乐方面如此谦虚的人,是否有同样多的理由对其他的艺术也表示谦虚;或者说得好听一些,是否没有多少理由对理解音乐表示谦虚。如果你对音乐的反应能力持有自卑感,最好把它丢掉。这些自卑感常常是毫无根据的。”
如果我们在聆听时感受到音乐的美、体验到音乐带来的愉悦,就可以说已经“听懂”了,不必为没有听出音乐的“内容”而困惑。科普兰还说过一句很精彩的话,“音乐有内容吗?当然是有的。这种内容能够用语言表达吗?当然不能。”事实正是如此,任何用语言表述的音乐“内容”,充其量只是一种比喻,而且往往是很拙劣的比喻。一段只有几小节的、朴素而动人的旋律,哪怕用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出来。要想知道它是什么样子,除了亲自倾听之外,别无他途。
一、音乐是什么
有时,人们说它像诗;有时,人们说它像画;还有人将它比喻为建筑,用以形容其结构原则。这一方面说明音乐与姐妹艺术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另一方面恰好说明了音乐是与其他任何艺术都不同的、最抽象的艺术。语言的功能是有限的,它无法表达感官的体验。因此,它只能借助人们储存在大脑中的记忆,用比喻来说明问题。从这个意义来说,语言的功能终止的地方就是音乐功能的开始之处。《毛诗》序中所谓“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说的正是这种情况。音乐之所以抽象,是因为其他艺术、尤其是造型艺术,大多源于对生活真实的模仿,而在音乐中,我们很难找到所谓生活的真实。诚然,在一些音乐作品中能够听到模拟的自然音响,比如狂风暴雨、机器的鸣响等等,但这终究只是偶尔用之的“效果”,如果把这些自然音响作为理解音乐的途径,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广义地讲,一切声音都可以用作音乐的材料。其中包括有固定音高的乐音、没有固定音高的噪音、还包括无声的休止。简单地说,音乐就是运动的音响(包括休止)的艺术的结合。运动是音乐的生命,动与静、强与弱的对比是音乐中的重要表现手段。一个无休无止的单音之所以不能叫作音乐,唯一的理由就是它是静止的、因而是没有生命的。“艺术的结合”是指将这些材料按照一定的审美原则、一定的艺术规律组织在一起,而不是将各种声音杂乱无章地倒进听众的耳朵。
用几个玻璃杯盛上水,使它们发出不同的音高,就可以奏出一支乐曲。这说明音乐中包含不同音高的若干个音。锣鼓队奏出的是另一种音乐,其中根本没有固定的音高,也就是说,这时构成音乐的主要材料是不同的节奏和音色。从这两个简单的例子可以看出,音高、节奏和音色是构成音乐的基本要素。无论多么复杂的作品,都是由这样一些基本要素构成的。然而,这些要素并不是音乐,正如砖瓦水泥不是大楼一样。
人们常说,音乐是时间的艺术。这句话说出了音乐的基本性质。一首音乐作品,不管是宏大的交响曲还是一支短小的儿歌,必须随着时间的进程一点一点地展现出来。只有听完了整首作品,才能了解它的全貌。与此相对的是空间艺术(视觉艺术),比如一座雕塑,我们可以在一瞬间将它摄入脑海,尽管不能记住所有的细节,但对其全貌已经有了印象。因此,欣赏音乐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记住方才听到的东西。尤其在大型作品中,往往在每一个部分都出现新的主题或是引入新的音乐材料。必须将它们记在脑子里,追随它们的每一个变化,这是欣赏音乐的最重要的方法。因此,具备一定的音乐记忆能力不只是学习音乐的重要素质,对欣赏者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在音乐的表现手法中,除了基本要素之外,还有力度、速度、和声的变化,其中无论哪一个因素的变化,都可能完全改变音乐的表情。比如说,同样一个乐句,当它的速度由很慢变得很快时,音乐的情绪可能就会由悠闲转为兴奋、由阴沉转为明期、或者由沉痛转为激昂。但是,任何一个因素在独立存在时都没有任何表情意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这种时间艺术的基本原则是调动一切表现手段、在音响的运动和对比中展示其内涵。
一般来说,艺术大多起源于模仿。最典型的例证是绘画和雕塑,它们的描绘方象直接来自生活和自然,因此能够被人不加思索地接受。经常有人说“我听不懂这首乐曲”,却很少有人说“我看不懂这幅画”(当然,一些现代派的、很抽象的绘画不在此列,但即使在这类作品中,往往也能找到与某种具体形象的联系)。舞蹈和戏剧亦是如此。即使是文学,虽然它的载体是抽象的文字符号,与形象的模仿无关,但就其内容而言,也是生活的再现。并且,文学很幸运,它的载体就是人类思维的载体,无需另一种语言来解释这一种语言,因而文学欣赏的过程实际上是非常直接的,连造型艺术也无法与之比拟。音乐则不然。我们很难证明音乐起源于对自然音调或自然音响的模仿;即使证明了这一点,也是没有意义的,那只能说这种艺术从诞生之初就超越了模仿阶段,使人类在无意中找到了另一种抒发感情的方法,或者说人类情感的另一种境界。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是模仿说的鼻祖,但他也认为音乐模仿的不是自然的音调,而是“善与恶的灵魂”。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方才说的“懂”,是指能够理解某种艺术的表层形式,而不是理解其内涵或作者的意图。当艺术形象与人们熟悉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时,理解其表层形式是没有任何困难的,比如画面上的山水人物或舞台上的生死离别。作者的意图或是作品的深层含义则存在于一定的创作背景和文化系统中,掩盖于表层形式之下。对这一层含义的准确理解是艺术欣赏的更高境界,但不是必要前提。在极为抽象的艺术作品(例如某些现代绘画)中,内容与形式之间已经脱离了自然形象的联系,似乎是直接反映画家头脑中的意象。人们常用“韵律”、“节奏”这样一些音乐术语描述抽象的美术作品,其中的道理颇为耐人寻味。
在有关音乐起源的讨论中,有一点似乎是公认的。大家都认为在音乐诸要素中人类最先掌握的是节奏。从乐器的发展中可以看出这一点。世界各民族的古老乐器中最先出现的都是打击类乐器。直至今天,以打击乐为主的节奏性音乐仍然是一些原始部族音乐的基本特征。其次出现的是吹管类乐器,先是取材于动、植物的骨哨、芦笛之类,后来是金属制的号角。最后出现的是弦乐器,先是拨弦、后是拉弦。有意思的是,在音乐创作中也有类似的顺序。一个初学作曲的人,往往将注意力集中在繁复的节奏和打击乐器上。过一个时期之后,可能就会偏爱铜管乐器的力度和辉煌的音响。等到他认识到弦乐器的重要性、并且能够熟练地掌握的时侯,才能说已经登堂入室。这其中似乎显示了一个规律,对音乐的感受是从没有音高的节奏开始,发展到粗线条的旋律,进而到丰富的音色和细腻的表情。
《忧伤还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