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2八哥电影完整版:【引用】关于衡阳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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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衡阳保卫战

回眸历史 2011-05-02 10:55:39 阅读26 评论0   字号: 订阅

本文引用自tieshuangcheng《关于衡阳保卫战》有此一说:衡阳在坚守47昼夜后,于8月8日陷落,而对于横山勇而言,日军纯粹凭借人力和物力优势迫使第10军放弃了抵抗,纵然取胜也没多少荣耀。

 

   横山勇也许出于对第10军和方先觉的敬佩,也或许看清楚日本战败的命运,因此他在对待方先觉等的问题上还是采取了极大的宽容态度。后来发生方先觉等人逃回重庆的事件时,他并没有深究。

 

这样的评价应该算中肯:勇战在先,杀敌过数,为保将士,权宜变通,爱国终归,岂有罪孽?!



方先觉工事:

 

    方先觉壕是一个结合中国古代城防技术和现代火器有机结合的防御性工事,看似不高,但是却又上不去。现在的单兵训练,基本上有一项目叫“过绝壁”。或许就是从这次战役开始的。。。

 

    就是方先觉绝壁壕,这是日军称呼它取的名字,而实际上,它是方先觉跟他的工兵营长陆伯皋,两人共同设计的这一种作战用的战壕样式,在衡阳战役时,单就这个战壕,日军在这里死了4000以上还是没有能够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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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资料显示,在衡阳战役中,飞虎队确实前去助战,并在战斗中占了上风,战斗中控制了制空权, 这也是第10军伤亡少的一个原因,但是并不是说飞虎队24小时都停留在衡阳的上空,第10军就不被日寇轰炸。
    据说,击毙第68师团的师团长佐久间中将的原因很简单,当时68师团和116师团约四万人,围攻衡阳半个月,没有丝毫实质性的进展,所以也心里直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日军出了问题,还是中国军队的人数太多? 所以,佐久间中将在一个天空晴朗、光线充裕的时间,带着他的参谋长和作战部门卫队约10来个人,来到战场附近的山坡高地,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他们在哪指手画脚的时候,很快被警惕性很高的中国军监视人员发现了这个山顶的异常现象。所以,指挥员立即命八门迫击炮集中齐射,8枚迫击炮弹瞬间飞出,同时击中山头,山顶上的十几个人二话没说,全部倒下,没声了。。。 中国军也不知道到底命中没有,在几十年后,从日本的战史中才得知,当时日军第68师团的师团长佐久间中将、师团参谋长原田贞大佐及其第68师团指挥部,被中国军这8枚迫击炮弹给全部一锅端了。
方先觉坎坷的一生:……正当停战事宜准备之时,日军于8月7日凌晨经过长达两小时的猛烈轰炸后发起了总攻。守军阵地大部被毁,五桂山、接龙山阵地先后失守。中午时分,日军终于突入城内,第10军官兵仍在一片废墟中坚持作战。这时预10师28团团长曾京带着一些士兵跑到军部,想保护方先觉突围,但被其拒绝。方在命令曾京重返阵地继续作战后,深感战局已无法逆转,由此萌生了自戕之意。他在下令解散军部后,拔出右边腰后的左轮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正在此时,方的行为引起了副官王泽洪的注意,他立即飞身上前打其手臂,最终子弹向斜上方穿过屋顶而出。紧接着,同在军部的周庆祥又走到方先觉身旁,请其为所部三四千伤患着想,不要轻生,终使方打消了自戕之意。   入夜后,方先觉派遣参谋长孙鸣玉、副官处长张广宽为代表前往天马山方向寻找日军指挥官联系停战事宜。8月8日凌晨,日军第11军司令部派遣情报参谋竹内实孝少佐前往第10军军部接洽停战。方先觉回复第10军绝无投降之意,同时还提出“保证生存官兵安全,并让他们休息;收容伤兵,并郑重埋葬阵亡官兵”的要求。竹内参谋则表示日军对第10军官兵的敬意,并同意方提出的要求。四时许,方先觉、周庆祥、容有略、葛先才、饶少伟等人被日军第68师团士兵送到位于五桂山的第68师团部后,方先觉再次提出救治第10军负伤官兵的要求,却被师团长堤三树男以缺乏医疗用品为由拒绝,以致第10军负伤官兵无人照顾,多在绝望中自杀,情景十分凄惨。(注:第10军高级将领在衡阳最后三天的情况有多种说法,笔者在搜集参考多种资料后,结合了方先觉、葛先才、陈国柱三人的回忆为写作依据)   8月8日下午十三时,方先觉等高级将领被日军拘押于城外天主教堂内,日军随即又强迫要求方先觉等人组建“先和军”,并任命方为军长,周庆祥、葛先才、容有略、饶少伟分任第1、第2、第3、第4师师长。11月19日,被囚禁达三个月之久的方先觉终于在伪衡阳县自卫司令王伟能(原衡阳县县长)等人的帮助下逃出了日军的势力范围,随后又经第19师派队护送,顺利抵达了重庆。   方先觉抵达重庆后,被任命为第36集团军(总司令李玉堂)中将副总司令,并受到了重庆各界人士的热烈欢迎,各大报纸亦争先报道方氏脱险经过。方先觉的第10军虽然最终在衡阳战败,但其坚决抵抗日军达47天之久的英雄气概得到了全国军民的钦佩。军事委为了嘉奖方先觉的贡献,于1945年2月19日授予其青天白日勋章,使其成为该勋章的第129位获得者。   1945年1月1日,方先觉调任青年军第207师(副师长李修业,参谋长尹呈佐,第619团团长张越群、第620团团长庞宗仪、第621团团长张维仁)中将师长。青年军是根据委员长蒋中正号召全国知识青年从军的口号而新近组建起来的,各师团以上干部皆由蒋中正亲自筛选任命,所调军官全部降级任用。如师长由集团军副总司令或军长降任,团长由副军长或师长降任,皆为当时之优秀人才。   方先觉抵达位于云南曲靖的师部时,207师已经基本组建就绪,惟独装备不足,其中尤以炊事用具奇缺。方先觉为解决部队的饮食问题多方奔走,终于得到了昆明警备司令杜聿明的支持,圆满解决了这个问题。此时之207师,官兵素质优秀,武器装备精良,全师1万1千余人,为全国陆军各师之佼佼者。   1945年4月,第207师接到了加紧训练准备投入反攻的命令,这使方先觉极其兴奋。但就在方积极训练部队准备再为抗战作贡献之时,军委会却于6月28日改命方为青年军第206师(副师长萧劲,参谋长王果夫,第616团团长赵云飞,第617团团长蒋公敏,第618团团长盛钟岳)中将师长。该师虽同属青年军,但位于陕西汉中,远离抗战前线。失去了再次奔赴抗日疆场机会的方先觉干脆乘此机会命第616团官兵在汉中古城北较场处修建“拜兵台”,以纪念在衡阳战役中为国捐躯的英烈们。抗战胜利之后,军委会又先后向其颁发了忠勤勋章(1945年10月10日)和胜利勋章(1946年5月5日),以表彰方在抗战期间所作的贡献。   1945年12月,方先觉奉调第88军(副军长罗君彤,参谋长周芸繁,第62师师长戴朴,新编第21师代师长李文密)中将军长。该军担负徐州城防任务,受徐州绥靖公署直接指挥。1946年5月,第88军奉国防部命整编为第88师,原属两个三团制师缩编为两团制旅,方则升任整编第24军(军长李玉堂)中将副军长兼第88师师长。就在88军整编为88师时,徐州绥靖公署主任一职改由薛岳接任,方薛两人早在抗战期间就存在矛盾,此番再度共事真可谓冤家路窄。内战全面爆发后,徐州绥署所属各部皆投入战斗,惟独整88师被薛留在徐州,继续担负城防任务。同年8月,薛岳又抽调整88师所属的新21旅配属给整编第11师作战,以达到其削弱方部战力的目的。   1946年12月,驻军金乡的整新21旅突然遭到晋冀鲁豫野战军第3、第6纵队围攻,该旅旅长李文密连电告急。薛岳权衡利弊,终于决定以方先觉的整88师主力并配属新由台湾调来的整140旅以及整57师的一个炮兵营为东路纵队,刘汝明整68师三个团附张岚峰部为西路纵队,向金乡增援。方先觉受领任务后,于1947年1月1日先命整62旅186团一个营为先头部队占领距金乡60华里的鱼台作为前进据点。1月3日,整88师进驻鱼台,方先觉自率师部入驻城内,以整62旅集结在鱼台以北,整140旅集结在鱼台以西。入夜后,方先觉召开军事会议,并决定于4日拂晓开始沿鱼(台)金(乡)公路向金乡攻击前进,并规定整140旅沿公路左翼前进,整62旅沿公路右翼前进。   1月4日拂晓,各部按时发起进攻。整62旅沿途遭到解放军的顽强阻击,一直打到入夜后仍进展缓慢,方先觉被迫命令该旅撤回鱼台;而整140旅未遭阻击,一路突进至距金乡30华里的兴隆集。这一天晚上,师参谋长周芸繁考虑到鱼台距金乡距离过远,如第二天进攻不利仍旧拖延入夜后,有被擅于夜战的解放军歼灭的危险,于是他建议方先觉命令各部在5日休整一天,入夜后由鱼台以东地区向金乡迂回前进,以解李文密旅之围。方先觉考虑再三,认为周言之有理,便采纳了他的意见。方的如意算盘是准备在6日零时三十分向金乡迂回前进,于拂晓前抵达蔡园口以东地区,然后指挥两个旅齐头并进,一路猛攻到金乡,同整新21旅胜利会师。但他却未料到,就在部队按计划前进的一个小时前,解放军先发制人对整88师各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最先遭到进攻的是整62旅,该旅旅长戴朴发现敌情后果断命令所属各部进入阵地作战,经五个小时的抵抗,整62旅挡住了解放军第3纵队的两次进攻,但己部也损失惨重,其中第186团全团已不足400人。而整140旅方面损失更为惨重,该旅旅长谢懋权被俘,旅直与第280团损失殆尽,仅279团因及时向鱼台靠拢而免遭厄运。   此时,方先觉根据战况认为解放军有围歼己部的企图,既然所部已无力解金乡之围,自也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决定改攻为守,自率师部与整140旅279团、整62旅186团残部退守单县,实力尚存的184团留守鱼台。而解放军在挫败了整88师的东路援军后便集中主力改攻西路援军,并歼其大部。解放军在重创东、西两路两援军之后,见已达成了其战略目的,便撤走了围困金乡的部队。至于单县、鱼台方面则再未有战事发生。事后徐州绥署追究责任,薛岳先是将师参谋长周芸繁撤职,接着又以指挥无方、贪污腐化为名,要撤了方先觉的职务。而方也不甘示弱,认为解放军集重兵于金乡,而薛仅派两个旅去增援,明显送羊入虎口心存不良,双方互相控告到国防部。最终因薛有陈诚支持,方先觉于1947年5月被撤职查办。   政府在抗战胜利后因财政困难,无力顾及编余军官的生存问题,以致这些军官大多穷困潦倒,其中位于南京的编余将官们决定前往中山陵向先总理倾诉苦衷,以示对政府的抗议。当时同在南京赋闲的方先觉一方面同情这些军官,一方面也觉得自己为国为民征战半生,到头来却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无法接受,于是在1947年7月6日同那些编余将官们一起祭拜中山陵。在祭拜过程中,有两位因穷困致死的将领家属失声痛苦,其余将官受此影响纷纷流泪,于是一场祭陵事件演变成震惊全国的哭陵事件,并被新闻界大肆报道。   政府为平息这次事件,终于决定开始安置编余军官。方先觉因此被安排到陆军大学将官班乙级第四期深造。1948年1月,方又当选为国民大会江苏省代表。同年12月陆大毕业后派往陆军总司令部第1训练处(处长王敬久),担任中将副处长,协助襄理福建地区的补充兵训练事宜。1949年2月第1训练处改组为第1编练司令部(司令官王敬久),方也随之改任中将副司令官。同年7月又调任第6兵团(司令官李延年)中将副司令官。一个月后,第6兵团在福州被打散,方又调任福州绥靖公署(主任朱绍良)军官训练团中将团长,10月随部撤台。   1950年1月,方先觉调任东南军政长官公署(长官陈诚)高级参谋。4月以“国防部”(部长陈诚)中将参议的身份入革命实践研究院第十三期受训。8月又入园山军官训练团高级班第二期受训。1953年2月,方先觉调任澎湖防卫司令部(司令官刘安祺)中将副司令官兼防空指挥官。1954年6月带职入国防大学联合作战系第三期深造。一年后再入石牌实践学社联战班第四期受训。结业后仍返原部,并协助继任司令官胡宗南襄理军务。1959年11月调任第1军团中将副司令官,期间共协助过三任司令官袁朴、唐守治、罗友伦。由于方先觉在台期间曾受到衡阳事件的抨击,以致影响仕途,始终无缘晋升司令官。至1962年1月调任联合勤务总司令部(总司令石觉)研究督察委员会主任委员,就此被打入冷宫。1969年1月1日以陆军中将的官阶退为备役。   方先觉退役后被聘任为“光复大陆设计研究委员会”委员,并于1976年再次荣膺“国大”江苏省代表。由于他的一位旧日同僚借用退休金投资失败而无力偿还,以致方先觉的晚年生活较为清贫,他的居所因年久失修几近于危房。曾经租住过方氏旧居的舒适存将军是这样评价这间老房子的:“一切都好,就是无法睡觉,此屋年久失修,老鼠成群,蟑螂成堆,老鼠夜间跑马,我可以忍受,蟑螂一夜数次在我脸上旅游,实在可恶,我年逾八旬,吃勿消,子珊是如何住了二十多年”?而方先觉则回应道:“每逢台风大雨,我比他更紧张,精神负担更重,万一倒塌,何以对适公”。由此可见方氏旧居是如何残破,这一情况一直到国民大会筹措资金为方氏筹建新居后才得到改观。退休之后的方先觉以打拳、习字、读书自娱。1983年3月3日因心脏病突发在台北家中去世。后葬于台北县汐止市五指山“国军示范公墓”中将2区。   方先觉是抗战中唯一投降的黄埔将领(黄埔军官抗战意志从没消蚀),所以几个月后他在军统衡阳站的接应下潜逃回来,蒋校长虽没杀他,但也无法再重用,仅调任青年军第207师师长。45年国民党六全大会上,国民党中央候补执行委员、中共秘密党员王昆仑,对方将军发起质询,喊杀声随之一片,气得蒋校长当场砸桌咆哮。60年代在台湾,方将军也因投敌污点屡被点击。躲处可躲,辩无可辩。68年退役后,在校长面前抱膝痛哭失声,于蒋公的一声长叹中落发为僧,其心苦可见一斑。
编辑到此,一声长叹,种种心绪,一时涌上心头,言无可言,中国的希望在哪里?在有良知的人身上!而这个中华民族,谁是有良知的人呢?哪个或哪些族群是有良知的人呢?不言自明。再多说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又:某些人平日里大吹所谓“解放战争”,怎么怎么“歼灭”人家多少官兵,怎么怎么枪杆子里出了政权,杀自己的同胞有那么光荣吗?我想,不但不光荣,可能还有点无耻。再者说,人家拚命抗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就等着杀人家,夺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