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侯txt下载:“六一”了别忘了告诉孩子们一个事实:我们的童年很幸福、很民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8:08:36

一、什么是幸福?   

我的童年,那是一个艰苦奋斗的年月,勤劳是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应有的本色。勤劳中洋溢着充实,奋斗中孕育着希望。

    可以说,在70年代,人们生活虽然还很清苦,但已经明显感到了希望。有的“双职工”(就是夫妻都有工作)的家庭已经过的很好了,特别是家里有一个孩子参加工作的,日子就相当美满。我时常想,那个时候,每个家庭基本都是五六口之家,还有的是七八口的大家庭。单职工的每月只有六七十元的收入,不仅要养活一家人,还要承担赡养父母的义务,是怎样过来的呢?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生活也是一个社会的缩影。那时候,我们家里六口人,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我最小。我们家有一个邻居,也是六口人,男人是木匠,工余时间给邻居做点木匠活,老婆是家属,会裁缝,白天去家属队干活,晚上揽点针线活,两个大孩子已经毕业工作了,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我羡慕极了。时常对母亲说:“唉,什么时候能叫我天天吃煎饼就好了。”惹得母亲大笑,说:“吃煎饼算啥好生活呀,等你姐姐、哥哥毕业就好了,我们家就算熬出头了。”母亲说的是真话,那时候每个家庭都是这个想法,都在艰苦生活中期待着,而且这个目标真的并不遥远。母亲在期待着,也在勤奋中煎熬着,她的勤劳令我没齿难忘。

    母亲个子不高,身体很虚弱,可在家属队里干活是人人公认的好手。为了多挣钱,她专门挑重活、累活干。那时的家属队是经济建设的重要补充,她们种地、建砖厂、办粉条厂、修路,为支援当地的经济建设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些活母亲都干过,特别是砖厂,活更累、更辛苦,起早贪黑两班倒,母亲干的是妇女岗位上最累的活脱坯,手脚麻利,质量又好,舍不得歇班。到了年底,总是在家属队里拿最高的公分,有最多的收入。去了一些开销,能净剩下四五百元,大概相当于现在的一两万吧。我清楚的记得,在80年代中期,饭店里的锅包肉(一种东北人喜欢的菜肴名称)不到一元一盘,现在是近30元一盘。1985年,我拿了二百元钱,从家乡出发,大连、青岛玩了一圈,现在呢?恐怕连门都不敢出。

    那时候,邻里关系很和睦,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主动去帮忙。我们那栋房里有一户寡妇领着一个孩子,生活困难,都是靠着邻居们帮忙维持着,过年过节的这家给送米送面,那家给送肉,也支撑下来了。特别是每到年底,家家户户要杀猪,那才是最热闹的。先是请来邻居会杀猪的,再请来好邻居大吃一顿猪肉炖酸菜粉条,临走还要每家分点,没吃到的也送点,最后辛辛苦苦养的大肥猪也就能剩下一半了,冷冻起来,装进木箱子用雪培起来,能吃到春节以后呢。那时,我们每家年底吃的蔬菜,有的是母亲家属队里分的,不要钱;大部分是父亲单位挨家挨户送的,只收取成本。

    我们还有一户特殊的邻居,五六个上海的女知情,个个穿着瘦腿短裤,留着短发,很洋气,很白净,很漂亮,说话也好听,邻居都很喜欢,经常给她们送好吃的。她们和父亲在一个单位。工人们也很关照她们,不让干累活。后来陆陆续续的走了,只有一位结婚的没走,是我们的音乐老师,不知过了多少年也回去了。

    母亲是家属委员,相当于一个小片长。我记得,我们这片有一户老地主,好像有六十多岁,是个戴帽的“四类分子”,母亲负责他的改造工作。母亲经常去他家里了解他的思想情况,过年过节也去看看,慰问一下。母亲积极的为他奔走、游说,最后帮他“摘帽儿”了。可是,改开后,一次我和老地主的孙子喝酒,他还提起这件事,言外之意是我母亲整了他们家。我笑着说:“是我妈帮你们家摘了帽儿”他点点头认账了。1990年,这个老地主孙子的妹夫当了厂长,就是我和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单位。刚开始干的不错,工人们都长了工资,很欢迎他,老地主孙子也因此抖起来了,当了锅炉班长,很活跃,很好使,不少人都围着他转。再后来,听说那个厂长抓起来了,跟大连的一家公司合作,不给定金就发货,留下两千多万的大窟窿堵不上了。老地主孙子也蔫了,没人理他了。那个厂长出来后,又去朝鲜做生意,据说也是跟大连的人干,还回来带走了不少原单位的生产骨干,干了几年又故伎重演,没影了,工人们又跑回来了。看看吧,这就是精英们的嘴脸。国企咋跨的?大概人人心知肚明吧?

   我对那时候的“工作组”也有一些粗浅的印象。当时阶级斗争这根弦绷得很近,有一个林场干群关系紧张,群众对林场的干部有反映,局里派了一个工作组下去解决问题,父亲是专案小组的成员。我那时候上小学,有一年放暑假我随着父亲去过一次那里。记得,工作组的人每天都找当地的群众了解情况,和老百姓关系搞的很好。有一个姓修的人,好像是知识分子,是被整的对象之一,父亲很早就认识他。我听父亲和母亲说,这个姓修的没啥大问题,就是嘴没有把门的,有人要整他。父亲办他的案子,就在文字上为他帮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本来就没啥问题整人干嘛?这个林场的书记是被“整”的主要对象,到底是啥问题我至今不清楚。改开后,这个书记到了组织部工作,干的风风火火,被树为先进典型,说是工作认真,清正廉洁,大公无私等等。对此我不太清楚,不过,这个组工干部有一个虚头吧脑的儿子我认识,进了法院工作,这恐怕也是他“公而忘私”的结果吧?我还记得,在工作组的办公室里见过几只半自动步枪,就立在墙角上,门也不锁,没人偷,我还没事拿着玩玩,不敢装子弹。我想,那个工作组的办法很不错,如果现在用在解决反腐败的问题上,效果应该很好,因为工作组走的是群众路线。 

       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个时代条件那么艰苦,全国人民不仅没有趴下,而且人人精神抖擞,个个干劲冲天,为什么?从小的方面说,有一个人人平等的和睦的干群关系和劳资关系,没有贫富差距,每个人都能从中看到希望,有明确的奋斗目标,而且把自己的命运与党和国家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有较强的政治觉悟;从大的方面来讲,应该说这得助于国家的高福利政策。如果没有国家在住房、医疗、教育、就业、水电等方面的福利投入,那恐怕真的要回到卖儿卖女的旧社会了。试想,如果现在每个家庭不是独生子女,还是过去那种大家庭,谁能扛得起住房、医疗、教育这“三座大山”的压迫?要想维持生存,要么就得当丐帮帮主,要么就真的得组织黑社会了。所以,我敢说,现在所谓的生活水平的提高,是依靠强制性计划生育这个国策带来的。除去市场繁荣、商品丰富、交通发达、楼市狂飙、股市跌幅这些看得见的变化外,相对计划经济时代,人民生活水平是大大降低了。所谓改开30年的巨大成果,在极大程度上得益于毛泽东时代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庞大、完备、坚实的工业基础设施,得益于“两弹一星”和强大的军工做国防的保障,得益于毛泽东时代由“乒乓外交”打破的外交封锁这个有利的国际环境。那么,所谓的巨大成果哪去了呢?一方面为国家积累了大量财富,使得有能力投资高速、高铁、摩天大厦等重大拉动内需的项目,有能力购买“两房”债券,支援友邦的房产事业;一方面是被极少数利益集团、腐败分子分享了,而普通民众则成了改开的巨大牺牲品。这恐怕就是目前维稳形式严峻的症结所在吧?

    有人说,目前许多人有怀旧心理。是的,我们都在怀旧,因为我们无法忍受腐败分子的疯狂与肆虐,我们无法面对贫富悬殊的现实,我们不忍看到国有资产被无端贱卖、国有企业被任意践踏宰割的乱象,还有那强征强拆、暴力殴民、拘押上访民众、豆腐渣工程等等骇人听闻的事端更是令人目不忍睹、义愤填膺!是的,我们就是要怀旧。就是要怀毛泽东时代“民主选举”的旧;就是要怀毛泽东时代“干群平等”这个旧;就是要怀毛泽东时代“贫富均衡”这个旧;就是要怀毛泽东时代“没有贪官、没有妓女、没有黑社会”这个旧;就是要怀毛泽东时代“为人民服务”这个旧。。。一句话,就是要怀毛泽东这个旧!道理很简单,谁和人民大众站在一起,谁为人民大众说话,谁为人民大众撑腰,我们就坚决和谁在一起,就坚决用鲜血和生命捍卫他,这是天理之道,不容质疑!

二、什么是民主

     民主,这是当下很热门、很敏感的话题。30年来,有人一直把毛泽东时代污蔑为封建专制时代,这真是居心叵测、颠倒黑白。我虽然经历了毛泽东时代的一个尾声,但是,切身感受过一个民主社会带来的正义、公道、平等的良好氛围。毋庸说,那时候的劳模、先进生产者都是民主评议、选举出来的,就连小学生都有选举权,班级里的班干部是选出来的,而不是老师“点”出来的,这是任何人也涂抹不掉的。

    我是1973年秋天入学的。当时,我们住在一个小山沟里,教室紧张,六七十个同学挤在一间教室里,而且书桌也不够用,几个人用一张桌子。一年级下半学期,有教室了,分成两个班。当时,我学习成绩很好,但没有引起老师的重视,班级干部没有我的份。到了三年级的时候,换了一个班主任,提拔我作了劳动委员。这是我最初的记忆。后来,开始选举了,每次我都能被选上,而选上班级干部的基本都是班级里学习成绩最好的。学习成绩不好,就别想做班级干部,老师也说了不算。被选上的由老师指定担任什么职务,最后征求班委的意见,然后在班级里宣布。到了年底,评选“三好学生”同样也要举手,按照票数的多少来通过,选上的也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有一次选举时,我生病了,老师让我回家休息,还让我放心,说同学会选你的。回到家我不放心,又回去了,这时候已经选举结束了。老师见了我笑了,说:“你不放心吧?你已经选上了,祝贺你啊”。上初一后,小学的班主任向我的中学班主任建议,叫我做学习委员。初三又做了班长,不是选举的,老师任命的,怕那个干部家的女孩压不住同学,开始我不做,不过推脱不掉。

    如果说,那时候的风气绝对好,也不尽然。“走后门”也是常有的,不过这在当时已经是老百姓深恶痛绝的了,这和现在的腐败恐怕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那时候好像还没有听到“腐败”这个词呢。我们班级有一个女生,是干部家的孩子,她平日寡言寡语,不喜欢帮助别人,连同学问一道难题也不愿意告诉,用现在的话说很自私。可是老师很喜欢她。我们俩个学习成绩平时难分上下,但每次期末考试我总是撵不上她。其实,我心里明白,这里有老师的因素。去年同学聚会她还说:“那时你总是撵不上我,还嫉妒我。”呵呵,我告诉她:“我这个人从来不嫉妒人,老师偏向你,你不知道?”她脸红了,还不承认。我没好意思“揭发”她,刚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次,我去老师家里查过卷子,发现她的卷子根本就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而且错了的地方老师也没扣分,我当场指了出来,弄得老师好不高兴,那位老师姓刘。还有一次,她在一次数学竞赛中得了第一名,我当时好佩服她啊。可是不久,有一位对我不错的老师借给我一本课外书,让我学习。我竟然在这本书里看见了和竞赛完全一样的题,而且她手里就有这本书,这恐怕不是巧合吧?改革开放后,她父亲做了某公司经理,家里富了起来。她老公也被提拔了,现在是林场的处级场长,牛得很,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我说这些,就是想说明,不正之风、腐败之风哪来的?就是那些隐藏在干部队伍里的“走资派”和那些惯于“走后门”的坏分子搞出来的,包括他们的子女在内,没有好东西,难怪毛主席坚决反对“走后门”,要发动文革整“走资派”,原来是老人家早就洞悉了他们的心机和危害,要让全国人民看清他们的面目,不是么?

    说到老师,我最感激小学时三年级的班主任,她姓高,一直带到我们小学毕业。他父亲当时是一位科长,口碑很好,不搞特殊化,上下班和工人们一起在指定的停车点做通勤车,而有一位科长非要通勤车在他家门前停车,影响很坏。改革开放以后,一直到退休,高老师的父亲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说法,不愧是毛泽东时代的好干部。高老师虽然是干部子女,但很朴实,对我们也很负责、很严厉。我记得每到期末,她每天在黑板上写的满满的成语,叫我们背词义,这对我以后的写作受益匪浅,我至今对她充满感激。她很勤苦,亲自带领我们在学校责任田里种地、秋收。每到冬天的周日,就带领我们男生去山上砍柴,以备取暖。那时,我家里离学校近,又是班级干部,基本每天早早到校生炉子。她有时不放心,有时候也起早到校,帮着点炉子,而那位干部家里的女孩还是班长,从来没见过她点过一次炉子,连打扫卫生都懒得做,对此我记忆犹新。有一次,高老师对我说:“你家菜园子的大葱长的真好啊!”我和母亲说了。母亲见到她,非要拔葱给她,她说啥也不要。我经常拿这件小事跟现在的老师相比。现在的老师有啥不敢要?学生学习好坏无所谓,只要你家有钱,就让你当班干部,让你入团,甚至连手机费也向家长伸手。难道这就是改革开放给这些灵魂工程师带来的优越便利?

    去年同学会上,我有意对那位干部家的女同学说:“高老师对你最好,其次是我”她却说:“嗯,是。我们现在没联系。现在还是亲戚呢。”接着说了高老师一堆坏话,意思是高老师作风不好。说句心理话,小时候,我对这位女同学还有那么点朦朦胧胧的感觉,可现在真是看不起她,别看她有钱,有地位,呸,什么东西。结账时她很大方说:“我现在比你们过的好,比你们有钱,我老公很优秀。你们就别跟我争了。”有的同学露出了鄙视的目光。好像在问:“你家钱哪来的?”我想,你有钱也不必声张,你一个处长的太太如此大方,那么局长太太、厅长太太恐怕比你更阔绰吧?现在的官太太们都会有如此优越感吧?有人说,现在不少人仇富,呵呵,面对如此富婆,我到没感到有什么“仇”的情绪,却也实在不能为这位同学而骄傲,倒是感到有几分悲哀,甚至为她捏把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