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僵尸猎场樱之谷图:大学毕业学位服应该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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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学位服应该取消

(2010-04-13 12:30:23)分类: 杂文

    本人于上个世纪80年代从国内大学毕业,那时候还没有毕业生的学位服。随着洋化、奴化的进程,此后,国内的大学毕业生便有了学位服。我没有认真研究学士服、硕士服、博士服有什么区别,总的来说都很难看。而且,大学毕业学位服的出现,也体现了“凡是外国有的,我们都要有”的思路,同时,它还将一种欧洲中心论固定下来:大学是外国先有的。由此,在一代代中国知识分子心中强化了漠视中国历史的结论。这种外在形式对历史真实的影响,害处不小。
    中国是礼仪之邦,所谓礼仪并非只是言行举止或程序细节,也包含在服饰之内。大学作为现代培养知识分子的重要领域,以这种外来的服饰作为规定的礼仪,实际上是对“礼仪之邦”的肆意嘲笑,并且将这种嘲笑一代代地根植在中国未来的知识分子头脑里,成为不可改变的现实,这种洋化、奴化、自我殖民化的倾向,也通过这样一个细节,潜移默化地进入中国人的每一个细胞。其危害虽不直接,但间接也不小。
    西方的学位服起源于欧洲中世纪的教会大学,是一种等级制度下的产物,在欧洲教会大学里毕业的人,便具有了高人一等的身份。如今,它虽然只剩下了形式,但是,其潜在的等级意识,依然是今天应该被唾弃的。而且,在欧洲中心论的氛围中,有一种观念已经成为不容置疑的结论,即,大学起源于欧洲。这种荒谬的结论,完全是欧洲中心论美化自己的产物,与历史的真相完全不符。中国大学的毕业生采用西方的学位服,等于是向这种欧洲中心论的彻底投降。
    欧洲人为何会说大学产生于中世纪的教会?因为,在那个年代,欧洲还没有纸张、没有印刷,书本少的可怜,知识只能垄断在一小部分人手中。这些垄断知识的一小部分人,也天经地义地成为社会的特权阶层。由于纸张、印刷等技术条件的缺乏,以及社会的贫穷,欧洲中世纪不可能有全民普及教育,教育只能局限在很小的范围,换句话说,欧洲的教育是在没有小学、中学的基础上,从大学开始的。或者说,欧洲当时的所谓“大学”,实际上就包含了小学、中学,它是一个教育的混合体,而不是单独的大学。而中国当时的教育比欧洲强百倍、千倍都不止。
    中国在汉朝就有了纸张,宋朝就有了印刷,宋朝已经形成了从私塾、乡学、县学到太学的完整教育体系,甚至有了《三字经》这样全世界最早的启蒙普及读物。中国宋朝教育的繁荣,使得社会上的很多人都能在各种形式的学校、各种阶段的学校接受教育,中国的教育不像欧洲那样,被垄断在少数人的手中,成为特权的象征。中国的太学起源更早,如果说“太学”还有官办的色彩,与西方人所说的民办大学不同的话,那么,在宋朝大量出现的“书院”,毫无疑问是全世界最早的民办大学。而且,用所谓官办、民办来区分大学的起源,也是欧洲中心论的强词夺理。因为在欧洲中世纪,教会就是高于世俗社会政权的机构,教会办的学校,也就等于是欧洲的官办学校。只不过到了今天,教会退出了世俗权力的竞争,它的学校似乎只以民办的身份出现,而事实上,它的源头就是官办。因此,不管从哪个层面上说,中国的大学都是要比欧洲早很多。当今中国大学采取西方的学位服,完全是崇洋媚外的结果。它会让今后世代中国知识分子,完全成为欧洲中心论的俘虏。
    那么,中国大学的毕业生是否应该换上宋朝或汉朝的学位服?我不想做这个提倡,而且,估计也很难找到当时中国的学位服。我只想指出一个事实,中国历史上没有“学位服”一说,关键在于中国人对于教育的认识。从2500多年前的孔子开始,中国人就主张“有教无类”的全民教育,因此,中国的教育长期以来都是平民教育,不像欧洲那样,因为教育是特权等级的产物,才搞出了象征地位的学士服。宋朝的一些知识分子的确有特殊的服饰,例如理学大家程颐。但是,他的特殊服饰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自唐朝的韩愈提出“师道尊严”后,程颐的服饰是教师的象征,更像是职业工作服,而非因知识而导致的社会等级。其次,理学人士的服饰主要是学术流派的显示,而非学位等级的标记。相反,中国因为历史上早就实行的平民教育,而没有出现过等级象征的学位服。
    中国今天的大学教育受到很多诟病,原因之一就在于,我们的大学教育已经接受了太多的西方方式,而西方大学教育从源头上就是等级制度的产物,也是为等级制度服务的。虽然今天西方的大学教育表面上没有了与等级制度相结合的说法,而在本质上,知识与社会等级的关系,依然存留在西方教育制度中,其典型特征就是高昂的学费。我想指出的是,中国在宋朝的太学,或者说那时候的官办大学,都是政府补贴的。所以,如果延续伟大的中国传统,中国今天的大学,也不会在向西方学习的道路上越来越贵。了解了中西方大学的这个本质,我们更能发现,中国的大学采取西方的学位服,简直就是历史的倒退。它是自我贬低中国传统的结果,是错误接受欧洲中心论的结果,是盲目崇洋媚外的结果。所以,它是应该被抛弃的。作为当今大学毕业生,即便政策还规定必须使用丑陋的学位服,我希望大学生们能够自我抵制。恶搞学位服,在我看来,也可以算是一种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