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维服务解决方案:[鬼魂托梦----- 真实灵异案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8:27:14
   

鬼魂托梦父亲:我的冤仇明日大白

    笔者是一位公安作家,搞过十年案子,后从事公安专职宣传工作达16年之久,发表过约400万字的报告文学、散文、小说,出版过6部书,除一本和公安无关外,其余均是公安题材的报告文学,散文。这些作品,全是通过对全甘肃省各级公安机关包括省厅、地区、县、派出所的广大干警、领导采访而得。其中有一部22万字的纪实小说《断头台》,在全国发行量达数十万本,多次遭遇盗版。该书纪录了甘肃省公安机关同李捷黑社会斗争,最后将其一网打尽的故事。

    该案的难度在于,该黑社会头目的父亲是一名大权实权司法权在握的副省级“公仆”,由于他充当保护伞,致使该黑社会头目被几抓几放,搞搞停停,最后养蛹遗患,烧、杀、抢、奸无恶不作,以这个黑社会组织为中心,后来又分化、滋生、傕生、派生出七八个互相利用、互相联系、互相制约、互争地盘、互争利益、互相仇杀的黑社会团伙。由于有保护伞,这些团伙在兰州市从1990至2001年猖狂活动达10年之久。蔓生大小头目、普通马仔达三四百名。作恶数百起案件,并在公检法有好几名秘密保护伞和成员。就是在这种复杂背景下,公安机关于2001、2002、2003、2004年经过三年多努力,以侦破李捷主团伙为突破口,和大保护伞斗德,和黑头目斗勇,和隐藏于公检法机关内的小保护伞斗智,历时4年,足迹遍及全国20多个省市,几上国外,冒着黑社会打恐吓匿名电话,扬言杀干警妻儿的危险,最后终于干净、彻底地侦破了这些黑社会组织,先后打掉团伙八九个,抓获成员三百多名,无一漏网。破获各类罪案近千起,枪毙三十多名首恶。

    当案件尚在绝密侦察阶段,笔者以公安记者的身份,已荣幸地获准随警进行采访,故得到大量第一手真实可信的材料,为以后出版这部长篇纪实典定了基础。

    其实,写以上文字,不是为公安摆好评功,也不是为笔者自吹,而是为想告诉大家的另一件事情交待来龙去脉。否则,一些人可能不信。

    在这个庞大复杂的案件中,当已将李捷团伙摧毁,在继续侦破其他团伙案中,发生了这么一件真实的事情。

    2001年7月,专案组抓获了另一个比李捷更为凶恶的黑社会头目马彬彬。这个头目,手下有五六十名大小马仔,残忍至极。审讯和侦察得知,其他罪案不算,仅马彬彬亲自和指示杀死的人达九人。其中还有一位武警女战士,被这伙人先奸后杀,手段残忍,毫无人性。

    审讯还得知,1997年12月的一天,马彬彬为和一个昔日为同一伙,今日为仇敌、另立山头的叫张宏的黑头目抢夺兰州地下赌场生意,马彬彬命人和张宏的马仔在一个饭店门口打了一架,把张宏的一个马仔打伤。马彬彬想顺藤摸瓜找到张宏而刺杀他,决定派人跟踪对方,想知道把这位受伤者送到那里住院。

    他们发现这个受伤者住到省人民医院,并确切地知道了有二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为这个受伤者送饭。马彬彬指示手下要抓了这两个小男孩。于是,他们经过密谋,弄来警服、假警车牌照、手铐,装成警察,当这两个送饭的小男孩送饭出来出了医院大门,他们一涌而上,用黑朔料袋往两人头上一套,给戴上手铐塞入车中,拉到在栢树巷他们的一个据点,对两人私刑拷打,逼其说出他们头目张宏的具体住址。

    两个小男孩一个叫沙金玉,一个叫张玉良,属于最低级最外围的马仔,还没正式入伙,时间也不长,也没干过什么恶事。离总头目张宏还隔着三级,只见过张宏一面,连话也没有说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张宏的下落。

    可是,马彬彬这个大恶人依然不放过他俩,指示弄死他们。恶徒们将二人捆住,脱光衣服拷打,脚踢,并来一瓶开水,从头上浇下,二人当场脸上身上的皮开了花。将二人杀害后,将张玉良尸体拉到黄河边,在身上捆了一个石头沉入了水中。而将沙金玉尸体拉到兰州南边皋兰山顶战备公路上一处沟边扔了。

    再说沙金玉,自从沙金玉失踪后几年,没一点音信,母亲想念儿子心切,不久就疯了,最后也失踪了。父亲失去儿子,又失去妻子,再也无心做生意,兰州没法住,就回到他的老家临夏去了。

    直到两年后的2001年7月,公安机关抓获了马彬彬和手下所有马仔,在对马仔的审讯中才掌握到这些情况。

    办案干警无不感到义愤。按照办案规程,他们带领当时打死沙金玉并抛尸的凶手到皋兰山顶的战备公路上指认现场。

    汽车按凶手指认,停在一处一边是悬崖,一边是沟的地方。这里十分偏僻,一边是山,一边是下临兰州市的悬崖,前后几公里没有人家。路上平时也很少有人。

    车一停下,干警们押着凶手刚一下车,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主动走上来问道:“你们是公安局的吧?”

   “对。”他们为了办案保密,全穿的是便服。

   “你们是找沙金玉的吧?”这个陌生人继续问。

     办案组长心里一惊,侦破黑社会案件,他们非常重视保密工作,唯恐走漏风声致使内部坏人为黑社会通风报信,导致未抓获的罪犯逃跑和抓获的罪犯订立共守同盟。他们自信自从半年前在侦破李捷团伙案后逮捕处理了几名李捷打入公安内部人员并处分了一些原则性纪律性不强而为黑社会通风报信的干警后,内部纪律严明了,再没有发生过任何失泄密事件。今天这事,这个陌生的人怎么会知道呢?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反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这一问,使陌生人更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便又喜又悲地说:“没错,你们就是要找沙金玉,我是沙金玉的爸爸呀。

   这么说沙金玉真的死了,他真的埋在这里?”

    组长见保不住密,便如实告诉他:“是的,我们来看现场,找他的尸体。可是你怎么知道的?”组长更加疑惑。

    “我儿子四天前的夜里给我托了一个梦,他说他被人害死了,他说他死的很冤,死的很惨,被人打死埋在这里。并说前天你们就要来找他,他的冤屈就要伸了。我第二天一早就从临夏坐班车来到兰州,上到皋兰山等你们。第一天你们没来,昨天我等了一天,你们还是没有来,可我坚决相信我儿子告诉我的肯定是真的,他把地方说的很具体,他说他很冤,所以我决定天天来,一定会等到你们。你们真的来了。”

    办案干警更感惊奇,而杀害沙金玉的凶手听了这话,早吓得面如土色。

    干警们费了一番周折,在前边山上边的村子里调查,很快有了结果:村里人第二天有人发现了尸体,报给村干部,村干部又报给派出所、乡民政,等了几日没见人找,又没有通报,以为是冻死的流浪汉,便在抛尸的地方就近掩埋了。

    掘开坟墓之日距沙金玉被杀害已过去5年多了。办案干警、指认现场的凶手、村干部都陷入了沉思。

    这是笔者在采访大案过程中了解到的一个千真万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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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不合谐惨遭报应故事一则

这算不算毫无疑义的因果报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读者自可根据自己人生经验做出评判。但这确实是个可以消遣解闷的好故事。

这是发生在天水乡下的一则真实故事。

1986年夏天,我(陶鉴)从党川乡政府秘书调任麦积风景区管理所所长。因为新组建,没有房子,暂借位于仙人崖的麦积后乡供销社的地方办公。管理所当时配有几名工作人员,于是决定办一个灶。聘请住得比较近的刘家坪农民刘守信做饭。这年夏天,麦子黄了,可还未收割。一天,我回了一趟南河川的家。第三天我回到所里时,刚走到大门口,见大铁门上吊着一条死蛇。蛇很粗,有十一二公分粗,长一丈一尺,就是近四米。挂在门上,而地上还拖了好长一段。这是一条罕见的大蛇,属无毒蛇。我顿生一种怜悯和惋惜,令人不忍看。一问,原来是刘守信捕的。他听人说仙人崖米家沟有两条大蛇,便萌生了捕捉的念头。今天早上,他叫上供销社的职工马学安,两人一起抓回来的。当地人反映,这里共两条蛇,蛇窝在农民的地里的一个坎下。习性有规律:早上九时出洞晒太阳,下午太阳落山的五时回洞,两蛇同时出进,形影不离。吃雀吃青蛙一类东西。有人见过,它盘于草中,将一只三四米高空飞过的麻雀猛然吸住,往后退,麻雀挣扎。蛇一口吸力不够,要换气。于是在其换气当儿,就有麻雀又前飞的情景。直换二三次气,麻雀也进进退退二三次,才被吸入腹内。

当时,他和马学安带了一把木杈和一把铁锨,一个编织袋。到洞口时蛇还未出来,刘守信就用木杈捣蛇洞。蛇慌了,一条蛇从洞里飞窜出十多米,两人措手不及,这条蛇逃了。紧接着,后边又窜出一条,这一条速度稍慢一点,逃出洞后,就是庄稼地。蛇有个特点,草上快,而在不平滑的地上慢。所以,两人回过神来,又追上去,刘守信用木杈叉住头,马学安又用铁锨压住头,蛇身缠住木杈,马学安撑开编织袋,蛇慌乱中见洞,就钻了进去。他们将这条蛇卖给一个养蛇人,卖了70元。
过了一些日子,就在我们附近的打麦场上,有一天,一名妇女去场里揽麦衣,刚用手一扒,突然发现麦衣堆里盘着一条大蛇,吓慌了,忙到不到百米的供销社里叫人。于是,马学安又叫上刘守信一起去抓了回来。这一条小,不到二米,卖了40元。

可谁也没想到,时间不久,倒霉的事情接踵而来。

当年冬天,刘守信养的一只本来打算过年的重达200斤的大肥猪病了。他请假回去请兽医看病,前后花了200元没看好,死了。又不敢吃,只有埋了。

接着,是第二年开春,刘守信家一条膘飞体壮的秦川牛好端端的死了,价值3000元。

接着,冬天。他的小孙子又跌倒在煤火里,全身多处烫伤。治了几个月。

这年年底,给二儿子娶了媳妇。不久小两口吵了一架,媳妇回了娘家。二儿子去叫,说话不投机,他先动手打人,人家人多,他挨了一顿打。回来后,他怎么也想不通,第二天去媳妇娘家趁人不防,将媳妇杀死。被判无期,至今年2006年,还在服刑。

后来,刘守信深深地悔悟了。

附:山上动物有神灵保护

你相信不相信山里的飞禽走兽也有老天通过一些人用法术管着?这也是我当年亲自经过的一件奇事,

1976年,我那时才二十多岁,刚当干部不久。当时在庙川公社当干部。当时全国搞路线教育。我和两个现疫军人吴照瑞、田学安三人分到庙川大队,我是地方干部,三人中我负责。那时都很年轻,啥也不懂,又闲不住,我们这个乡是原始森林区,有熊、野猪、狼等大动物,当然野鸡不少。他们两人都有枪,于是,我们就常常背上枪到山里去打野鸡。当然那时根本没有保护野生动物一说。他们两人枪法非常好,百米处可打住酒瓶。我们常找没人处去这样玩。每天只要进山,都能见到许多野鸡,他们常常举枪就打,可一只也打不上。路线教育时间是半年,已经过去了多半时间,打出了百十发子弹,连个野鸡毛也没打着。有时野鸡就在十几米处,也打不住。而百米打瓶子,一打一个准。气得两人没一点办法。

有一次,我们和生产队一个干部闲聊,说起这事,他说:“这山上的东西都由刘家婆婆代神管着呢,她不发话,你们连个野鸡毛也别想打着。有人想打野鸡,必须先去求她,提点东西,打下野物要分她一点才行。”

居然有这事!我们那时年轻,又是当兵的,从小全受的是所谓唯物主义教育,根本不信,全当山民们的愚昧无知的胡说八道,也没当回事,当然不会找她去了。可以后来好长时间,打了多次,依然没打下一个。我们听一些山民讲,在枪口上摸点血管用,偷着试了一下,可还是不行。

有一天,刘家婆婆主动到大队找我来了,说没粮吃了,希望我给她点回销粮。那时不知咋搞的,农村年年粮食不够吃。农民日子非常艰难,常常忍饥挨饿。既然找上门了,我们手里又掌握着一些救济粮,有这个权呢。于是我顺便说,听说你有法术,管着山上的飞禽走兽,我也提个条件,我给你200斤包谷,你让我们在山上打上几只野鸡。我们这两个军官枪法都准得很,就是一个也打不上。

其实,我是顺便说说的,全当笑话,因为我们根本不信会有这事。再说,给回销粮是国家政策,群众有困难,这些粮食本来就应该给,而且也不是无偿的,群众还得拿钱买,只不过是平价的。

她没有否认,说:“好,能成。你们打去吧。”她说,现在大东西少了,她不让打,小的东西有时让打一点。她走后,我们还分析她是吹牛,世间不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不过,我们还是决定还是试试。当天下午,我们就背着56式半自动上山了。山上野鸡扎堆儿,田学安一枪打了两只。

从此以后,我们天天打得住。也给刘家婆婆送上几只。记得打了一个多月,直到路线教育结束。过春节时一人分了几只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