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4巴雷特狙击枪mod:境外渗透暗战 新疆统独亮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6:06:50
 境外渗透暗战 新疆统独亮剑         今年初中国军警在新疆边陲袭击以“建立东突厥斯坦国”为目的的东突组织训练营,新疆统独亮剑又一次举世关注。境外包括基地组织在内的极端势力不断渗透,与“东突”势力联合,加紧影响中下阶层的维族人,开办地下经文学校、习武所、讲经堂等组织,除教授《古兰经》外,还教授“圣战史”及武术格斗等。1990年以来“东突”分子在新疆全境制造上百次暴乱、爆炸事端,中国为此对“东突”保持高压政策,民族和解之路依然漫长。         亚洲周刊报道,冬季的叶尔羌河冰封了,它上游的山峰也冰封着,偶有间隔的小段的河水浮着大块的冰试图东流。冰封的叶尔羌河是南部新疆的母亲河,滋润着它两岸叁百多万维吾尔族儿女。         新年来临之际,叶尔羌河和昆仑山的平静被枪声打破了。在这次战斗中,中国新疆武警击毙了18名“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武装分子,捕获17名,一名中国武警在战斗中阵亡。战斗的起因是武装分子在叶尔羌河上游河谷开设了一个训练营。训练营所在地库斯拉甫乡属於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阿克陶县,但处於喀什地区的英吉沙、莎车、泽普、叶城及塔什库尔干等县之间。         “我们从06年底就开始布置包围那个训练营。”莎车县公安局刑警艾买提江·沙乌提说,他和周围英吉沙、泽普、叶城、阿克陶几个县的警察很早就接到了命令,在通往库斯拉甫乡的各个路口设置路卡,全天候荷枪实弹把守,形成多层包围圈。一月四日,驻喀什市的武警被叁架直升飞机运上了库斯拉甫的昆仑山,随後,战斗在山上打响。艾买提江透露,又有至少八名恐怖分子在战斗结束後被抓获。“我们正在审讯,他们交代说在山上每天只能喝一碗稀饭。”他说,他和几位维族老乡把守的这个村庄就曾抓住过一名逃下来的恐怖分子。         下了飞机,记者租车从喀什出发直奔库斯拉甫。驾车的李师傅很惊讶地问:“你怎麽要去那?刚打过仗啊,还在抓人啊。”他说,前一天晚上,喀什有汉人被杀,听一个从阿克陶县来的小夥子说,当地又有几个汉族人被杀害了。         我并不担心真的有那麽恐怖,但一路走来的维吾尔族人的村庄却真的让我感觉是进入了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世界”。一路上,迎面而来的是一辆辆毛驴车,一个个蓄着大胡子的男人,一个个蒙着脸的女人,他们和他们的毛驴车在公路中间横穿着,浑然不顾身前身後的汽车。走出喀什,我不知道接下来的道路会是怎样,喀什市区一片平静,没有军队,没有持枪的人,一如往常。当第一个检查站出现时,着实一惊,一个穿迷彩服的维族男子一挥手,车子被拦停,一位提着微型冲锋枪的警察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李师傅下车打开後备箱,两个持枪的人检查了一分钟左右。李师傅似乎习惯了这种检查。“每年到年底,喀什的道路检查都很严。”他说,往年,军队要开出很多坦克车,在戈壁上摆开,“那是威慑恐怖分子的”。一路下来,提枪把守的检查站越来越多,让人以为这是战时的伊拉克,或者与喀什接壤的阿富汗。不过,每个检查站看我们是汉族人,放行的速度很快。最後,一点小小的遗憾留在心间----奔波劳累了十多个小时,直到深夜我们仍然未能攀上昆仑山恐怖分子的训练营所在地,在只剩下十几公里的地方停下来,在那个叫阿尔他逊的村庄路口扼腕叹息,想像着“东突”分子是怎样上去的,怎麽也想不出来。         训练营路途艰险难登         并不是被拦阻而未能攀上高峰,路途的险阻让我这个平原来客望而却步。眼看着天色渐晚,我们的车辆也不能穿越叶尔羌河上游高低不平的河畔。李师傅小心地徒步往前实地勘查了几百米,摇摇头,表示再往上走,就意味着在冰冻的高山上车子有熄火的危险。重返到那个村庄,一位好心的维族大叔说,村有一台拉水的大卡车,他可以借给我们用,或许能够借着这台高底盘的车子上去,但此时,对高山和深夜的畏惧占了上风,只好作罢。库斯拉甫好似昆仑山中、叶尔羌河边的一个“孤岛,地理位置特殊,只有一条从莎车通往塔什库尔干的弯曲山路与外界联络,两千多原住民主要为塔吉克族游牧民和几户维族农户,另外有一座产量不高的煤矿。“只有大卡车和越野车可以行进到库斯拉甫,也不知道植婪肿釉影盐镔Y运上去的。”艾买提江猜测,可能他们动用了在乡下常用的毛驴,那是维族人传统的运载和代步工具。库斯拉甫与西部边境不远,沿通往塔什库尔干的道路西行,可进入去往阿富汗的瓦罕走廊,也可折向西南,进入巴基斯坦的苏斯特、白沙瓦,向西北则有一条蜿蜒小道与塔吉克、吉尔吉斯斯坦相连。        1月12日北京时间17:00时,一架直升飞机飞向泽普县方向,两架飞往喀什方向。那是往山上补充给养的返程飞机,山上的搜索围剿还在继续。        库斯拉甫的战斗只是中国新疆近年来多次对“东突”恐怖分子进行强势打击的一次,从2001年911事件以来,新疆当局一直对以“建立东突厥斯坦国”为目的的“东突”分子保持着高压政策。“东突”自1990年以来在新疆全境制造的上百次事端,是当局打压的理由。        中国官方公开的资料显示,最早的事端发生在距库斯拉甫不远的阿克陶县巴仁乡。1990年春天,当地维吾尔族住民围攻了当地乡政府,高喊“赶走汉族人”口号,杀死六名武警,此事件被称为“巴仁暴乱”。新疆喀什武警随後对巴仁暴乱的维族进行了严厉镇压,处死了八名暴乱分子。“其实,枪击死亡的要更多,现在去看,巴仁四十到六十岁的男子明显没别的地方多。”喀什当地一位汉族居民说。        “巴仁暴乱”之後,一系列的恐怖事件在新疆南北发生。“东突”恐怖分子策划了“乌鲁木齐爆炸案”等十五起爆炸案,一个名为“伊斯兰反对党”的组织在喀什等地策划了“断桥、赶汉”系列刺杀案,一些与汉族执政者亲密的维族上层人士被刺杀。        最严重的一次暴乱发生在1997年2月5日的伊犁州首府伊宁,被称为“伊宁暴乱”,7名汉族人被杀死,200多人受伤。暴乱後,新疆出动军力以伊宁老城“汉人街”为界,对维族居住区进行了封锁,除武警之外,新疆建设兵团农四师的汉族工作人员也统一换上了绿色服装,打开了武器库,参与了对维族暴乱分子的包围。        新疆建设兵团在全疆每个州都有一个对应的师部,每一个县也对应有一个团场,平时屯田,战时持枪守备。“当然,现在的兵团已经很少有人能拿枪作战了,只有小部分预备役和民兵了。”伊犁州农四师一位李姓四川籍人士说,“但如果少数民族暴乱,只出动兵团的武装力量就足够镇压了,他们乱不起来。”        “伊宁暴乱”导致了一个直接的後果是,伊犁的经济萧条,新疆高层在一夜之间拆分了原伊犁州的设置,其下属的塔城、博州、阿勒泰被分离出去,原伊犁地区和伊宁市合并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原副省级的伊犁州被撤销。“那些副省级的维族领导在一夜之间都没了位置。”新疆社会科学院中亚所所长潘志平说。“伊宁暴乱”带来了另外一个後果,新疆的汉族人将时钟拨回了北京时间,维族人继续沿用乌鲁木齐时间,二者相差两个小时。        进入新世纪後,“东突”恐怖分子表面上进入了“蛰伏”。“不是东突势力不搞恐怖活动了,而是新疆对恐怖活动的防范加强了,很多东突分子在准备恐怖活动时,刚露苗头就被打掉了。”潘志平说。除“东突”势力之外,另一股分裂势力也在新疆“异军突起”。一月七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在一次会议上讲到,要在近期内对境内“叁股势力”加紧打击。在喀什城乡,“严防伊斯兰解放党”、“伊斯兰解放党就是叁股势力”、“伊斯兰解放党是最危险的分裂国家的组织”等巨幅标语悬挂在交通要道上。“伊斯兰解放党”是在1990年进入新疆的,潘志平说:“这个组织的阿拉伯语为Hizbut.Tahrir,意为党、组织、拯救者。”这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由巴勒斯坦伊斯兰教法官在耶路撒冷成立的,目前总部在伦敦。新疆为叫法上方便,取前半部分音译为“伊扎布特”,近似於拉登恐怖组织“基地”(盖达)的汉语译法。         新疆安全方面的情报显示,1990年,两名乌兹别克商人带来了“伊扎布特”,他们本身是“伊扎布特”成员,两人在新疆找到了两个和田籍维吾尔族人,给了他们一车宣传品,让他们在喀什、和田等维族人中发展成员。这个组织结构严密,采用金字塔结构,基层以小组为单位,每小组五到七人,每一层组织之间不发生横向联系。每个人只知道自己的上线,只有一个地区的负责人才知道下属的区域内全部人员名单。         伊犁州公安局副局长马明月对“伊扎布特”有系统的研究,他以“新疆国际问题研究中心”的名义写过一篇介绍“伊扎布特”的文章:“伊扎布特”有明确的政治目标,即'通过发动非暴力的和平圣战,建立单一的伊斯兰教法统治的哈里发(伊斯兰教对政教合一统治者的称呼)国家。“伊扎布特”发展成员的模式从西亚复制到中亚,又从中亚复制到了新疆。他们给认为可以发展的对象发小册子,告诉什麽是真正的伊斯兰,新疆的伊斯兰已经离得很远了,什麽是原教旨,然後再给第二批书,最後告诉他们的目的是建立“哈里发国家”。         中亚恐怖势力跨国界         “伊扎布特”在中亚制造了很多事端,他们也试图成为合法的组织,但其在乌兹别克安集延、塔什干、阿塞拜疆、俄罗斯制造的事件,使其带有了“恐怖组织”的色彩。2003年,乌兹别克、俄罗斯宣布将“伊扎布特”列为恐怖组织。马明月的研究认为,911事件後,隐藏在阿富汗山区的“基地”和“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伊扎布特”联合建立了“加玛艾提伊扎布特组织”,在中亚,该组织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恐怖组织。         1999年,新疆首次发现了“伊扎布特”建立的分部,这表明新疆境内的恐怖势力与外界宗教极端势力相联合。2001年,新疆再次发现“伊扎布特”的渗透活动。马明月认为:“伊扎布特”想乘机在中亚的极端宗教势力中挑头扛旗。新疆打击“伊扎布特”有难度,因为在政策上我们还没有将其认定为恐怖组织。新疆的学者非常担忧,因为自1999年以来,新疆至少有数千人已经成为“伊扎布特”成员,警方估计甚至有数万人之多。目前,新疆抓到“伊扎布特”成员以危害国家安全罪处理,刑期在五年以下。他们担忧的是,微笑的“伊扎布特”成员其实是恐怖分子,他们手中的小册子随时可能变成炸弹。在南疆,每个村庄都悬挂着五星红旗,这要比内地的乡村多出许多。这是新疆当局为加强维族人“认同中国”的教育手段之一。但新疆当局和研究者发现,分裂势力也正在加紧对乡村、城市中下阶层的维族人进行争夺。“几乎每个村子都有私办的经文学校”,喀什市民陈建生说:“可是,官方办的经文学校只有一所,那也是唯一一所被许可的经文学校。”如陈所述,几乎全疆偏远地区都存在大量私立经文学校,据称学习人员达数十万,这些场所要比当地的中小学漂亮得多。一位看过“伊扎布特”宣传册子的政府工作人员说,这些小册子往往通过“清澈的河流是因为外来的鱼进入才变得浑浊”这样的小寓言故事来潜移默化地传播民族分裂等思想。“这比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更具有煽动性。”一位维族司机说:“住自己的房子和租别人的房子住,哪个更舒服?”         阿布力克力·买合苏木是一个能够把马克思理论和《古兰经》结合起来讲的阿訇(穆斯林一般指教长),在外人眼里是一个温和谦逊的长者,但他却是新疆恐怖分子的祖师爷。上世纪九十年代抓获的恐怖分子,无一例外的在他的经文学校听他讲过经。新疆学者提供的材料显示,在1989年前後,私办经文学校达到了一个高峰,全疆有938所,在读学生一万人以上。而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发生在全疆的一系列骚乱和私办经文学校都保持着密切联系。“巴仁乡暴乱”之後的调查显示,开办经文学校的宗教人员有不少为刑满释放人员。在这些经文学校,除了教授《古兰经》之外,主要的课程是“圣战史”及其他内容,习武格斗也是课程之一。         内部的资料显示,1990、1994年,新疆先後颁布管理规定和条例:“不允许私人擅自开办经文学校、经文班(或义工班),不得擅自代培宗教学生和向十八岁以下的少年儿童灌输宗教思想。”1996年3月,中央下发(1996)七号文件,要求:“坚决取缔地下经文学校、习武所、讲经堂等非法组织。依法处理地下“塔里甫”(意为寻道者、探求者)的违法犯罪活动。”         1998年,新疆有关部门查出地下讲经点209处,习武点17处,查处2203人。但是,已经有相当数量的“塔里甫”流入了社会,他们中一部分仍然在活动,或者成为“东突”分子。         尽管没有登上恐怖分子训练营,心中不免遗憾,但是在那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世界”,维吾尔老乡超乎了我们想像的热情,初出喀什时内心复杂的想法,经过一天的奔波後,一下子释然了。         喀什,一个汉族为绝对“少数民族”的地方,一个近似於中亚国家的中国异域。一次骚乱打破了它的平静,这还不是战场,虽然看上去有些紧张,但民众依然安居,依然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