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4 拉电线:男人生命中的另一个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4:13:57



  你知道吗?在你丈夫的生命里还有另一个女人,而且她一直在那儿。

  通常,你丈夫的言行举止都深受这个女人的影响。这个人,就是他的母亲。

  我相信,我母亲曾是个怎样的女人,我就会是个怎样的男人。

  “你是说你父亲吧?”你也许会问。

  “不是,”我会回答你,“我说的是母亲。”

  我从事心理学研究多年,也与成千上万的男性女性接触或咨询过。我坚信,父亲对女儿的成长有很大影响,而母亲则对儿子的成长有很大影响。 这种跨性别影响,会给子女的一生留下难以磨灭的烙印。

  从小,我就在一个不完美的家庭中长大。我爸爸是个酒鬼,我和他的关系也并不好。事实上,有好多次,我甚至希望他从未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当我长大后,事情有了改变。随着对父亲的了解,我开始慢慢理解,他的童年对他产生了怎样的影响。他出生在一个爱尔兰天主教家庭,家里很穷,一件衣服总是弟兄几个轮着穿,因此弟兄们常说,“谁能够第一个穿衣服,谁就穿得最好”。

  不过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始终与母亲较为亲近。即使年少叛逆的那几年,我也仍和母亲无话不谈,包括女朋友甚至性的话题,我都能肆无忌惮地告诉母亲。我知道她爱我,不论别人怎么说,她始终相信我,在她心中,我始终是最好的。

  小时候,我是学校里最愚笨的孩子。直到高三,我还在学消费数学课,这门课对付的主要数学问题诸如:南希拿着一元钱去商店,她买了四个苹果,找回了一角六分钱,那么她在商店里花了多少钱?而学习这门课的目的,只要让我毕业时能顺利地在百货商店里买到东西就好!

  有一年,因为我的缘故,甚至让一位老师在学期中就调离了教学岗位。直到今天,对这位女老师,我仍深感内疚。我也曾试过几次去联系她,想当面给她道个歉,可一直没能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即使是那么简单的消费数学课,我都没法修完。拉丁语课,我挂了三次,还有化学课,我从来都没学过。

  那时候在别人眼中,凯文·李曼以后肯定一事无成。

  成年后,有一次母亲告诉我,我小时候她常常祈祷,“上帝啊,请保佑凯文这次成绩单上能有个60分,那我就满足了,这至少可以证明他还是能有点进步的。”上学的时候,母亲去学校的次数比我还多,她一遍一遍地去求各位老师,而老师们总是摇着头说:“如果凯文能 ”

  在生活中,母亲的压力很大。当时我们很穷,甚至连车都买不起。父亲倒是有一辆小货车,不过是整个车里只有一个驾驶座位的那种。我还记得我坐在干洗衣物的袋子上,和父亲一家家去送货的情景。我们的房屋也很不起眼,还是一个婶婶给我父亲的。

  当父亲的生意深陷僵局的时候,是母亲撑起了家中的重担。她找了一份全职护士的活儿,这样李曼一家才能维持温饱。她工作很辛苦,常常要通宵在医院轮班。凌晨七点,看着母亲踏着两尺厚的积雪朝家走来,成了我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

  由于父母亲都要上班,小时候的我就成了挂钥匙的小孩,脖子上时常挂着一串钥匙。其他小朋友的家庭,似乎都像《反斗小宝贝》电视里克里佛一家那样完美,可我每天只能自己回家,自己开门。有一次,另一个男孩故意挖苦讽刺我,说如果我回家的时候我妈妈没在家等我,那就证明妈妈根本不在乎我。听了他这话,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他半天没爬起来。

  我爱我的母亲。她当然也很爱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即使工作再累,她也会抽时间和我一起去钓鱼。当我五六岁的时候,我们常步行去半里外的小溪边,每当我钓起一条小鱼,她总是欣喜若狂地祝贺我,仿佛我有什么大成就似的。在她的赞扬声中,我那颗孩童的心也得到了无比满足和骄傲。也许那时候母亲已预料到,我今后在学习上会很困难,所以每当我做成一件小事,她总是大声鼓励我,让我不至于丢掉自信。

  在我的整个童年生活中,母亲始终是我坚定的支持者。哪怕在全世界人的眼里,我都是个失败者,她仍不遗余力地相信我、支持我。

  大学辍学后,我花了九个月的时间找工作。我很想找一份从事管理的工作,可唯一能让我干的活儿却是清洁工。那段时间是我生命中的低迷时期,我制服上佩戴的徽章是图森医疗中心清洁员的标志 扫帚和拖把交错的图案。我也曾努力试图“找到自我”,于是决定去附近的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上夜校,学习地质学,不过很快就因不及格而退学。有人告诉我,只要坚持,就会有所成,因此第二个学期我又报名去上学,但又失败了。连续两次得了零分被退学,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去往何处。

  没想到,在我二十二岁生日后不久,我的生活却有了改变。我遇到了桑蒂,她是一名护士助理,我疯狂地爱上了她。刚开始约会时,她突然问了个问题,问我是否愿意和她一起去教堂。去教堂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在我眼中,那些基督教徒是一群世界上最荒诞的人。可桑蒂身上散发出一种令我着迷的气质,于是第二个星期天早上,我便和她一起去了教堂。她还要我那天晚上和她再去教堂一次。我还记得当时我脑海里在想,没有哪个女人值得让我这样做,她是唯一的一个!

  所以,我去了。那晚,牧师讲了一个故事,他说有一个人,他知道耶稣基督,却从未在心里了解过基督。我坐在那儿,感觉非常不自在。我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而牧师讲的人就是我。每当我抬起头,总能感到牧师那双褐色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我。

  从教堂出来,我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宁静。我惊奇地感到,我不仅能与上帝交谈,而且我所说的一切,他都能听到。我与造物主之间仿佛有了某种联系。

  从此以后,我的生活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仁慈的上帝,让我有了决心和动力重回学校。我一边做着全职清洁工,一边又开始上学。

  第一个学期结束,我得到了全优和一个良好的成绩,甚至还上了学校的光荣榜。当时我看着成绩单,一遍又一遍地自言自语:“凯文·李曼。”成绩单上如此辉煌的分数,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分数是属于我的!

  不久,我得到通知,系主任要我去找他。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没做错什么事啊!”(这是我多年来的条件反射)。我很害怕,心里忐忑不安,上一次见系主任的时候,他告诉我我得退学。

  最终,我还是去见他了。

  “孩子,”主任说,“恭喜你获得学校奖学金。你下学期的学费将全免。”

  我差点儿从椅子上跌下来。我有没有听错啊?他说的是凯文·李曼,是我吗?

  从那以后,我成为了一名优秀学生。

  直到今天,我的成功都应归功于我的母亲。是她,一路走来,始终相信我,始终不曾放弃过我。

  是她的信任给了我信心,让我能发现自己的长处,所以我才能获得成功。

  母亲终于退休了,我很开心,她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了。母亲去世后,我发现她保留着一张我曾写给她的字条,那时我女儿霍莉才四岁,克丽丝也只有两岁。字条上写的是:

  莎拉(我妹妹)拿走了钢琴,杰克(我弟弟)拿走了我的小火车。

  不过我们都认为,我们生命中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是:

  您能与我们一起住在图森。

  这个女人,她塑造和成就了今天的我,她能一直和我住在同一个城市里,并在我孩子们的成长中也能留下深深的印记,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在我心中,这胜过一切。

  这位我生命里的“另一个女人”,她带给我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同样,你丈夫的“另一个女人”也对他的成长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