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开颅手术赔偿标准:佛说人生八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7:06:42

佛说人间八苦

  佛祖说:人生有八种苦难“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

  

  第一苦:生

  作为七苦之首的“生”,就是活着。“生”乃是所有后续苦难的基础,活着就是受苦。正如几何学中的公理一般无需证明。生之苦,人多不复记忆,事实上,十月胎狱之苦,且不必说,即出生之际,一个六磅八磅重的婴儿,通过狭窄的生门,这痛苦已非言语所可形容。脱离母体之后,为外界灼热或寒冷的空气所剌激,被接生者巨大的手掌抓来提去,这对婴儿细嫩的肌肤而言,其痛苦较皮鞭抽体尤有过之。婴儿出生后呱呱大哭,实是肉体上的痛苦所引起的。

  

  第二苦:老

  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的精力、健康、记忆一一随风而去,老去的恐惧日渐清晰。对“老”的恐惧,本质上是一种“得到后再眼睁睁看着失去”的恐惧。经历单纯的人,对老的态度比较平静,因为生活没什么大的变化,本来得到的不多,也无所谓失去。越是年轻时意气风发的人物,对老的抗拒越强——依靠精力吃饭的人,一旦没有了精力,又不甘心静静品尝记忆的甜美,失落自然要时刻啮咬心灵。若是在老去的同时,亲人、爱人、朋友一一离你而去,最后只剩一个老不死的茕茕孑立,那滋味才真正的苦之极矣。希腊神话中曾有一女子,自负织造手艺出众,放言“智慧女神雅典娜也织不出如此美丽的布匹”。雅典娜化身凡间女子与之比试,大胜之。女神遂惩罚该女子“永远不死”。千年之后,那女子的亲人朋友爱人都故去,自己也老得不成样子,只能终日织造,再无力气可干别的,遂化为蜘蛛。类似的传说在印第安神话中也有,不过是某人向神祈求不死,却忘了祈求不老。最后下场差不多。可见对老的恐惧,原是各民族自古皆然的。

  唐人诗云:“公道人间惟白发,贵人头上不会饶。”老,是任何人无以避免的。韩愈祭十二郎文云:“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四十如此,未免早衰。但即使天赋过人,或摄生有术,到了七十岁八十岁,上述现象总会发生。又何况一般人在苦苦奔波了数十年之后,除了生理机能衰退外,因过去劳苦积累而贻留的腰酸背痛风湿胃病等等,都是使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至于衰老对于女人,则更为残酷,因为除了生理的痛苦外,女人更有着青春消逝的心理的痛苦。由明眉皓齿,倾城倾国而鸡皮鹤发,老态龙钟,固然使人感慨,但谁又能逃出这个老的公例?

 

第三苦:病

  病来如山倒,虽然打过拳击的人不多,但骤然被击倒的感觉所有大病过的人都有体会。昨天还力拔山兮气盖世,今天就手难缚鸡气游丝了。若是那病不致命,则又有病去如抽丝的过程来折磨人。病中精力不继,什么都干不了,唯有睡觉;但那觉也不是无限可睡的,睡到一定程度,便只好睁着眼睛呆呆地享受病痛了。除了对身体的折磨外,病痛对心灵的考验也颇值玩味。常言说“久病床前无孝子”,百善之首的孝,在病之前都有可能退却,遑论其他感情了。大抵上病人的情绪都不会太好,有时给人不近人情的感觉;若是久病,则大多数人已慢慢习惯,由习惯而淡漠,最后便忽略了病人与常人不同之处,所以久病之后床前的冷清,也是别有一苦。急病考验肉体,久病考验心灵,小病考验耐性——问问周围的鼻炎、偏头疼朋友,大体会得到一堆应付这些小绝症的无奈之谈。有些人喜欢自讨苦吃,所以总想弄些病来得得,可是就算是苦难,也不是召之即来的,堪称最任性的苦难。

  人自呱呱堕地之日起,就与病结下不解之缘。少年的病如天花麻疹,中年的病如胃溃疡肺结核,老年的病如高血压心脏病,也许有人说,科学进步,新药日出,只要有钱,何愁治不好病?其实不然,特效药固然层出不穷,新的疾病也日有所见,如小儿麻痹症,癌症,在近年来日渐增多。进一步说,即是药物能治愈身体上的疾患,但由于社会竞争剧烈而致精神紧张憔虑所引起的神经衰弱,精神分裂,妄想狂,躁郁狂等心理上的疾病,又岂是药石所能奏效的?本来四大假合之身,难免有寒热失调的时候,病了,就要躺在病榻上挨受痛患,短时间还好受,倘长年缠绵病榻,日与药物为伍,这种痛苦,岂可言喻?

  

  第四苦:死

  死的可怕,不在过程——那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而在它的不可抗拒性。人对自己命运的认知,唯一明确的便是一定会死,大多数人不会喜欢死,对它无可逃避的终极性自然也恐惧有加;死之苦难,便在明知山有虎,只能虎山行——武松也是打不过这只老虎的。当人不再恐惧死亡,它作为苦难的特质也便消失,甚至可以作为一种享受——曾经有一对老夫妇出门,老头觉得冷,回家戴了副手套,然后他们走到一片树林里,上吊。对这种如此精致而从容的死法来说,苦难毋宁说是艺术。在七苦之中,死是比较老实的,若有动力,通常这个苦难一求便来,这点比“病”要厚道些。  一部钢铁铸成的机器,其寿命也不过由数年到数十年,一个血肉之躯的人,到底能支持多久?秦皇汉武求长生之药,只留下千古笑柄。盖宇宙万象,生住异灭,周而复始。有生就有死,有成就有坏,法尔如是,安有例外?佛经上说,非想非非想天,寿长八万四千大劫,但报终仍当堕落,不出六道轮回。既然如此,则死之于人,也就不足为异了!无奈“壮志未酬身先死”,每一个死者都有他尚末完成的壮志,因之世界就有多少死不瞑目之人,同时死前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痛苦,四大分离,呼吸困难,心里有千言万语,一句也说不出来。这时娇姿稚子,环绕榻前,生死离别,凄惨无比,尤以将死未死之际,这一生所作所为,善善恶恶,一一自脑海映过。对于那些善的,无愧于心的,会感到欣慰宁静,但对那些恶的,有背天理良心的,将会感到懊悔,痛苦和恐怖。这时因痛苦恐怖而感召地狱相见,神识受业力牵引,堕入恶道,所谓“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人之痛苦,尚有甚于此者乎?

  

  第五苦:怨憎会

  便是跟你无比讨厌的人处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理他还不行,委实烦人;烦得久了,也便是苦难了。现代社会,朝夕相处的,无外父母、亲人、爱人、同事。对父母,任性可以,怨憎是过分了些的;若是如林黛玉那般寄于亲人篱下,恰好碰到个不厚道的,便大可候选第五苦难;与爱人相处,不怕怨憎——那样分手就完了——就怕淡漠。午夜梦回,枕边人看上去陌生而苍老,一点也不可亲,生活了无意义的疑问从心底油然而生,怨憎会的苦难便埋下了种子。至于同事之间的龃龉,那是现代病,佛那会不会在意。怨憎会是人际关系上长出的毒瘤,所以在七苦之中,有两苦是可以主动放弃的,只要横下一条心,放弃一些人际关系,怨憎会也便无存;另一个可以放弃的苦难,便是“生”。若说主动去求这苦难,倒也有先例,越王勾践便是。所以成大事之人,必吃大苦。 和爱别离苦相对的,是怨憎会苦。意气相投的朋友,海誓山盟的爱人,恩爱情深的夫妻,或膝下承欢的子女,或生离,或死别,一切不能自主。但相反的,那些面目可憎,语言乏味;或利害冲突,两不相容的人,偏又聚会在一起。像这些可厌可憎的人,能够终身不见,岂不眼前清净?无奈社会上人事问题,繁杂万端,“不是怨家不聚头”,在某些形势下,愈是互相怨憎的人,愈被安排在一起,如影随形,好像再也没有分散的时间,这岂不是令人苦恼万分?

  

  第六苦:爱别离

  爱别离是一种执着的苦。人生本来聚少离多,若能看透这点,爱别离的苦也便不存在了;但真要做到如此“空”,非有大智慧者不能为。所以佛还说,七苦之上的苦,便是不知佛法苦,谓之“苦苦”。佛主张超脱苦乐,凡人偏偏不想如此无味,明知最终是苦,也要先乐了再说;家人爱之温暖,恋人爱之炽烈,朋友爱之淳厚,在在令人不舍,就算最终一个别离,又有几人能抵御沉浸其中的欢愉?待到花落云散,冬雷震震夏雨雪之时,才惊觉昨天的生活已是今天的美梦,所爱的终究像手中的沙一般飘扬而去,午夜梦回之际,这“爱别离”的滋味,怎一个“苦”字了得?

  语云:“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生死离别,人间惨事,青春丧偶,中年丧子,固然悲痛万分,即使不是死别,或为谋求衣食,或因迫于形势,与相亲相爱的人生离,也将感到痛苦。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亲如父子,近如夫妇,亦难得终身相守,又何况其他呢?万法无常,爱别离之苦,是谁也无可避免的。

  

  第七苦:求不得

  天下熙熙,皆有所求;天下攘攘,皆有不得。如此便有苦恼。其实若是鸡毛蒜皮,一针一线,不得也就算了,顶多恼一阵子,算不得苦。世间最怕两种求不得,一种是“得到再失去”,一种是“可望不可及”。又要说希腊神话:话说坦塔罗斯杀子为羹,款待众神,企图证明众神并非无所不知。众神为了惩罚他,将他囚禁于水潭中,水及下唇;潭边有果树,果平于眉。他若是渴了喝水,水位便下降,恒及于唇;他若是饿了去吃果子,果枝便上扬,恒平于眉。天长地久有尽时,此苦绵绵无绝期。这便是著名的“坦塔罗斯的苦难”了,同时符合两种最要不得的“求不得”,简直是苦难王冠上的一颗明珠。作为人生苦难的压轴戏,“求不得”的终极残酷性在于,它甚至剥夺了获得其他苦难的权利,那情形就可概括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获得某一件东西,经济力量达不到;想谋求某一个位置,僧多粥少谋不到。甲男爱上了乙女,乙女却属意于丙男。自己的志趣是做计算机行业精英,但为了吃饭却不得不委曲在网吧做侍应生。这些都是求不得苦。莫说求不得,即使第一个愿望求得,第二个愿望又立即生出来。山谷易满,人欲难平,谁会感觉到自己一切都满足了呢?不满足,即有所求,求而不得,岂不苦恼?

  

  第八苦:五蕴炽盛

  五阴炽盛苦:五阴即是五蕴,五阴集聚成身,如火炽燃,前七苦皆由此而生。色阴炽盛,四大不调,而有疾病之苦。受阴炽盛,领纳分别,使诸苦转本加极:想阴炽盛,想相追求,而有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诸苦。行阴炽盛,起造诸业,又为后来得报之因,且因行而迁流不停,而有老衰之苦。识阴炽盛,起惑造业,三世流转,而有生死之苦。

  五蕴”包括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有相为“色”;领纳名“受”;取相(像)曰“想”;迁流为“行”;分别为“识”。“蕴”者“积聚”为义,谓积聚生死之过患,亦曰“五阴”。“阴”,以“阴覆”为义。无明黑云之所阴覆,盖覆真性,摄尽有为。“色蕴”,有质碍之义。(“色”即“物质”,“质碍”与“融通”相对,光和声音可以同时存在于某一空间,物质(色)就不行。)

  “色蕴”,有“质碍”之义。“质碍”:即是说物质在同一空间中是互相妨碍的,比如说交通事故,无论是汽车和汽车之间的碰撞,还是汽车和人之间的碰撞,乃至汽车和火车之间的碰撞,都是因为这个“质碍”。然而在“光”与“光”的世界中,“光”是可以互相“交融”的,比如说在一个大厅里有很多的“灯”,你的“光”可以“融入”这个空间,我的“光”也可以“融入”这个空间。 

 “领纳”名“受”,在三界六道轮回的示意图中,“受”是用一枝插入“眼睛”的“箭”来表示的,由此可见,人们对于“受”的“领纳”之意是何等的执著。“受”对于常人来说只有两种,一种是“苦受”,另一种是“乐受”。关于什么是“苦受”,我们在《苦难的人生》一章中已经说了,佛陀说“诸受皆苦”,“诸受皆苦”也就是“有漏皆苦”,你看看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很多的“苦”呢?

  在这“五蕴”之中“识蕴”要特别说明一下,“识蕴”分为八识:1、眼识、2、耳识、3、鼻识、4、舌识、5、身识、6、意识、7、末那识、8、阿赖耶识。“八识”又可分为三种类:一者为“心”,它集起诸法,并能生起种种的法,此既是指第八识——阿赖耶识。阿赖耶识能够知道外境,所以是能知的心,因为由它带动其他的心念,以它为主,故称为“心王”,随它而生起的心念称为“心所”。

  

  佛教中有时又把苦分为苦苦、坏苦、行苦的三类。

  苦苦:是我们生活中感受到的痛苦,佛经中既使没有指出,我们也是认为是苦的,这有生理上引起的出生的痛苦、衰老的痛苦、病变的痛苦、死亡的痛苦;由社会环境引起的爱别离苦:即亲爱的人不能厮守在一起;求不得苦:是所求不能如愿;怨憎会苦:是怨家路窄,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及五蕴炽盛苦:即五蕴身心不平衡的痛苦。

  

坏苦:是指我们通常快乐的感受。以佛法的智慧来看,我们所谓的快乐受并非真正的快乐,其实质也是痛苦的。例如我们饥饿时想吃,吃饱了就觉得快乐,但如果继续吃下去,还会觉得快乐吗?身体脏了,洗澡觉得快乐,但长时间在水里泡着觉得快乐吗?无聊时看电视觉得快乐,但没日没夜的看下去觉得快乐吗?由此可见我们的所谓快乐,是因为我们有了某种欲望之后,通过外境的刺激得到满足心理上出现暂时的平衡,于是我们觉得快乐,然而吃饭的实质并非快乐,倘若吃饭的实质是快乐的话,无论吃多少都应该觉得快乐,然而事实不然,当我们带着强烈的欲望吃馒头时,吃一个、两个、三个感到快乐,吃到四个、五个、六个时,你会发现此时已由原来的快乐转变为痛苦了。吃饭是这样,世间上一切通过欲望得到的快乐莫不如此,因为这种乐受能变坏,因此称为坏苦。  

 

行苦:行,是迁流变化义。世间一切都是无常变化,这乃是宇宙人生之规律。但世人不识这种规律,追求永恒:希望身体永恒、家庭永恒、婚姻永恒、事业永恒、人际关系永恒、爱情永恒,事实上世间没有一样永恒的东西,世事无常,美好的事物往往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由于我们的认识与世间的事实——行,相违背,因而就有了行苦。

  

  总之,娑婆世界,一切莫非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