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声刀术后效果怎么样:《印象中国》系列《大理印象》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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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com  2009年11月06日 15:24  来源:CCTV.com
电视诗歌散文《印象中国》系列
《大理印象》
引    子
每当风吹过人们的面颊,他们就会忘记过去的一切。
很多人背景离乡,来找这个风之城,然后站在城池的垛口,敞开胸怀,让风把一切烦恼,忧伤,一切的伤痛吹走。然后,就在这世外桃源留下来,成为目光清澈的子民。
大理,一生不能不到的地方。
来此之前,你要把自己清空,放下杂念,可以闻到大理的春天。
只有你是一个空空的篮子,才能盛装大理的野花,蔬菜和水果;才能包容流云,清风和明月。只要你进入大理的地界,那东边洱海温柔的天光,西边苍山氤氲的云影,就是一部浪漫影片的布景。
大理,一个让一切重新开始的地方。
你的每一次到来,都是第一次。
而她,亘古不变地等着你。
大理,是回家的路,洱海月是大理人穿过梦乡的一条船,每一个迷失的孩子,都能在这里找到家。
《大理印象》之一《只因风花雪月》
这是一个柔软的城市,你一伸手,就可以掠到一缕柔软的花香,一片未及化作雨的云,和一丝若隐若现的甜蜜。看着大理人平静而微笑着的眼睛,你或许无法想像,这里也曾经是一个王者之邦、一片戎马之地。这温柔的风,曾经吹起猎猎的战旗,而那湛蓝的天空,也曾经传递着萧萧的狼烟……

《只因风花雪月》
作者:瞿腊阿娜 姚雪

没来过大理的人,对大理的印象,多半源于两处。一是金庸的《天龙八部》,把这个山明水秀的悠悠古城,变成了清远神秘的浪漫江湖。再就是上世纪50年代的电影《五朵金花》中耳熟能详的主题歌:“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让大理这旖旎的风光,咿呀唱软了每一只倾听的耳朵。
而当你真正站在大理古城街头时,便会明白,那些文字、影像或音乐构建出来的浪漫,的确是有出处的。
这是一个柔软的城市,你一伸手,就可以掠到一缕柔软的花香,一片未及化作雨的云,和一丝若隐若现的甜蜜。看着大理人平静而微笑着的眼睛,你或许无法想像,这里也曾经是一个王者之邦、一片戎马之地。这温柔的风,曾经吹起猎猎的战旗,而那湛蓝的天空,也曾经传递着萧萧的狼烟。
这里曾是一座池固若金汤的城池。看这威严的大理古城,便能想像出当年那些残酷的战争。这城墙,墙体内部用的是土石,外部用的是特制的城砖, 而粘合剂竟是蛋清和糯米。这些既可入菜又可养生的东西不可思议地进入建筑领域后,空前的加大了城墙的牢固性。城楼上建有敌楼群15座,垛口1560个,仿佛随时等着箭羽凌空而来。南北门外有宽宽的护城河,洱海和苍山是它的天然屏障。
那骁勇善战的大理,已经成为历史的剪影。或许,她本就无意做一个野心勃勃的城市。当时光流转,将那咄咄逼人的战旗与狼烟尽数吹散之后,大理,便蜕变成一个温柔可人的宜居之地。 这里拥有所有与幸福有关的因素:富饶的土地、秀丽的河川、明媚的天空、四季的春光、翻卷的白云、灿烂的阳光,还有什么,比平静安宁地生活在这里,更值得人珍惜?

这静静的城墙,守护着大理。也守护着这绵延百年,却又弥足珍贵的悠远生活。
600年来,一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用他们内心对美好生活的渴望与热爱,修建出这座像世外桃源一般美丽,却又触手可及、带着温度的城市。
他们把这个城市修葺出清一色青瓦白墙的房子,鹅卵石堆砌的围墙,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他们不分季节的养花种树,在每家每户缔造一个大小不等的花园,种植着名贵的兰花、山茶、杜鹃,或拿不上台面的含羞草、狗尾巴草,让各种花红绿蔓伸到墙外,连出一条条花巷,把芬芳弥漫了全城。他们延续着唐宋遗风,把清冽的泉水从苍山上引进城里,穿街绕巷,让叮咚的水声不绝于耳,如弹奏的三弦。
他们在每一个人气旺盛的街角种上大青树,让它用几百年的时光雕刻出一把把伞,庇护着它脚下对着情歌、嗑着瓜子、玩着棋牌、编着草帽、做着扎染的子孙。
我庆幸我生在这个悠缓的小城,因为慢,当许多城市都已经失去本来面目的时候,我们还能拥有这样一个面容清晰的故乡。
每一个清晨,都由欢乐的鸟鸣唤醒。阳光从洱海的东岸一寸一寸移过来, 古城的街道也跟着一寸一寸披上镀金的衣服。小城在流动的花香中缓缓醒来。先是老人的咳嗽,然后是卸门闩的声响。牙刷在杯子里搅动的水声,厨房里与早餐有关的锅碗瓢盆声。
这个城市永远不会有疾驰的地铁,飞奔着上班的人群,甚至连自行车都少有人骑,它有的是坐在院子里下棋的老人,蹲在溪边洗菜的母亲,同样迈着无比舒坦脚步的年轻人。
你会在来大理的第一个清晨便爱上这里,因为你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注视生活。

你会有很多时间去爱自己的生活。爱这样的细碎。爱这样的细碎中透出的温柔。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在奔忙中,离它最爱的生活,越来越远。他们筑起厚厚的城墙,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固守什么。于是,在未来的某一天,这匆忙堆砌的城墙轰然倒地的一刻,才恍然发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从不曾为自己种下一棵树,一朵花,掘一汪可以止渴的泉,砌一条通向其他城池的路。
大理永远是宁静的。它就是静的。像星空一样深邃而悠远。
今夜就飞去大理吧。在那里与你童年的故乡记忆相遇。与你少年时痴迷的小说相遇。与你曾经看过的旧电影相遇。与你一直想要的温柔相遇。
莫道大理销魂,只因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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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印象》之二《月之洱海》
就在这静谧的洱海之月里,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舒展开,思绪,也渐渐模糊,心,渐渐平静。与这低低的涛声相伴,游走在那些关于洱海的传说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只属于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都说云南是最适合执子之手,与子同游的地方。倘若一个人来,就常常会在那些绵软温柔的风景里,多少感到有些孤寂。
幸好,还有洱海。
她弯如耳型,天生就是一双倾听的耳朵。走了这么多天,这么多旅途的疲惫,终于在这片海前沉静下来。每个人,无论幸福与否,都能与她倾诉,她都愿意倾听。这就是海的魅力。
时光总是沉默不语,却拥有抚平一切创伤的力量。在这点意义上,海与时光相似。
她静静的,无论你说什么,她统统收下,并回赠你一排排的浪花。一排,又一排。像时光在眨眼,像花朵次第开放。一起一落之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不仅初来时的落寞彷徨,已经淡去。连那些记忆里陈旧的伤痕,好像也在逐渐淡去。
她是美丽的,毋庸置疑。
清晨,她的波澜就是她的鳞片,金灿灿的,像是甜蜜的心事。点点渔舟就是她的鞋子,穿着它们,她正要去赴新一天的约会。渔人们带着鸬鹚捕鱼。这鸟儿不仅是捕鱼能手,还十分有灵性。它们和渔人结伴而行,配合默契。它们像是自由的精灵,跳着芭蕾,轻舞在碧蓝的海面。

她是多情的。因为宁静。
许多恋人在海边漫步。他们可能也在丽江牵手逛街,在大理古城结伴流连。但只在洱海,他们有更多的机会静下来。
静下来,就在这里听海的呢喃,不再有多余的风景来干扰彼此的视线。静下来,就在这里寻找云和雪山的倒影。倒影在水中缠绵交错着,像时光的波纹。
所以,洱海因为静,才多情。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洱海也与普通的海无异。我更喜欢洱海,是因为一个望夫云的传说。相传洱海的上空会出现望夫云。那是一位公主的化身,她爱上了一位猎人。因为父王的反对,猎人被打入海底,变为石螺,公主愤郁而死,化为天上的云彩,怒而生风,要吹开海面,与恋人相见。于是,只要此云一出,洱海便不再风平浪静。两颗厮守的心,和一段苦苦的相思,激荡出滔天的波浪。
原来洱海,也是寂寞的。她凝结过多少恋人的目光,收藏过多少人隐秘的心事,却在自己的心底,沉着一颗永远的石螺。
如果你觉得孤单,那么,就到洱海来。
即便看不到望夫云,也可以在那碧蓝的天里,选一朵云,许下自己的愿望。让它,替你去看你想看的人。无论他是在故乡,还是异乡。如果不想让爱情无边地漂泊,就让她成为一颗海底的石螺。等遇到属于她的云朵,命运之海,也会云开雾散,让出一条路来。

黄昏到来,朵朵浪花送别太阳,一波一波,像是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吻。然而洱海最美的时刻就要到来。这便是洱海的月光。传说中,它是公主放在海底的宝镜。世世代代,散发着光芒,也庇佑着捕鱼的人们。
别处的月光是清冷的、朦胧的,而洱海月,则亮的可以读书。在这样的月光下,仿佛心也要融化。想安静地睡去,在月光里做一个安静的梦。又不忍心闭眼,看不尽这圆月清晖,这一种从未见过,又无法形容的清朗和安宁。
不得不再一次承认,洱海,拥有和时光同样的力量。
就在这静谧的洱海之月里,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舒展开,思绪,也渐渐模糊,心,渐渐平静。与这低低的涛声相伴,游走在那些关于洱海的传说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只属于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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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印象》之三《喜洲不了情》
老舍曾在《滇行短记》这样描述它:“喜洲镇却是个奇迹。我想不起在国内什么偏僻的地方见过这么体面的市镇。进到镇里,仿佛是到了英国的剑桥,街旁到处流着活水;一出门便可洗菜洗衣,而污浊立刻随流而逝。像王宫似的深宅大院,都是雕梁画栋。有许多祠堂,也都金碧辉煌。不到一里,便是洱海,不到五六里便是高山。山水之间有这样一座市镇,真是世外桃源啊!”……
作者:布赖恩·林登

美国斯坦福大学人类学博士
先后去过35个国家和地区
最终选择了云南大理喜洲
作为自己事业和艺术追求的根据地
电视散文《喜洲不了情》

在丽江到大理的必经之路上,有个对许多人而言,略显陌生的小镇:喜洲。
老舍曾在《滇行短记》这样描述它:“喜洲镇却是个奇迹。我想不起在国内什么偏僻的地方见过这么体面的市镇。进到镇里,仿佛是到了英国的剑桥,街旁到处流着活水;一出门便可洗菜洗衣,而污浊立刻随流而逝。像王宫似的深宅大院,都是雕梁画栋。有许多祠堂,也都金碧辉煌。不到一里,便是洱海,不到五六里便是高山。山水之间有这样一座市镇,真是世外桃源啊!”
于是,她静静地在这条游人如织的路上,做一个安静的小镇,等待她的知音。
我叫林登,美国人。但我的家却在中国,大理,喜洲镇。在这一片片珍贵的白族民居中。在这一望无际的稻田那边。在这天蓝云低的小镇上。
中国人讲缘分。而缘分,本就神秘在它超越语言、文字和所有客观的推理。当脑海里冒出“在喜洲安个家”的念头时,我并不感到奇怪,我想,这就是缘分。从那天起,到我卖掉在美国的房子和画廊,到真正在喜洲拥有这座喜林苑,虽然,是煞费了一些功夫,但最终,却让我得偿所愿。我想,我和喜洲,应该是真正有缘有份。

林登:我第一次到大理是1985年,我那时候到大理,感觉大理像天堂一样,天气太好了。它的少数民族的文化很丰富。2004年我跟我太太还有两个孩子,我们到了中国,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找一个这样的地方。我们到了云南,我觉得整个云南最好的地方就是大理。我们看那边的苍山,有三千多米,我们天天从这里走路,大概走二十分钟就可以到山脚。我跟我的孩子,我们三个人就可以爬上去,到很远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尽快地在天黑了以前跑回来。在那边有洱海,天青青的,我天天都走路,沿着洱海走一走,看到海边有些非常漂亮的大树,也有一些很美的寺庙。总的来说我觉得整个大理,包括这些田地,它们一年可能会有三个不同的农作物,可能有大米,也有小麦、绿豆。所以每个季节都会有不同的颜色。现在你看这个黄色,就像是黄色的海一样。
我第一次到喜洲,还是在1985年。
那个幽静的小镇,好像站在地图之外。我遇见她,像遇见一个追寻已久的、时常在梦中等待着我的知音。
她古老而清新,她清新却羞涩,她羞涩又多情,她多情,却又安静。她的历史中不乏悠远的文明和跌宕的故事,但她却清纯得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那悠悠的庭院像是时光的沙漏,缓缓,缓缓地滴落着绵长的历史。在这个小小的城镇,从明清时期保存至今的古院落,百年以上的就有上百座。
那古老的蜡染像是时间的作坊,幽深,幽深,像浸满了往事的记忆,正在被岁月漆上颜色。黑的是过去,红的是未来,而蓝色的,是喜洲。一代一代,这深邃的蓝一代代地传承着,仿佛这喜洲的历史,便能用这蜡染的布包住。
喜洲的老街,没有一条是直的,只要往前走,便不断看见新的风景,像一幅不断变化的画。
我的家在镇上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三坊一照壁,是座典型的白族民居。它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了。我常常在这座古老的房子里,猜想它两百年的生活。它活得比任何一个人都久。它见过的世事比任何一个人都多。风栉雨淋,它的记忆就刻在它的身上,埋在它的土壤里。

林登:我们大概2004年找到这个房子,跟政府谈的大概有两年的时间,谈成了以后,我们请了云南的设计师帮我们设计方案。修复的时间大概有九个月。那时候大概天天都有六十个到一百个本地的工人还有木匠都在帮我们修复它。这个是非常典型的一个白族的传统的三坊一照壁。你一进来就是一个白族的传统文化。最重要的是这两个房间,这是接待客人的房间;上面就是以前他们摆条案,祭拜祖先的房间。这个都是按照他们原来使用的功能修复的。那边我们做了一个小的博物馆,介绍白族传统建筑史,还有喜洲最重要的一些古迹。
许多游人会来到喜林苑,一方面,想看看这房子的主人,这个外国人,为什么会想到住到这儿来。另一方面,也会来看这些宝贝。
这个安在中国的家,常常令我感到幸运。
这个安家,不仅仅是我为我的家庭,找到一个与历史如此切近,与梦幻如此相似的处所。其实,也意味着给那些我们收藏多年的宝贝,一个安身之所。
已经数不清喜林苑接待过多少来去匆匆的脚步。已经记不得我们在这里给多少美国人讲云南,讲大理,讲喜洲。还有很多中国画,从这里飘洋过海,去到美国的画廊。
我没有想过,原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念头,也可以变成一项让人如此兴奋、不知疲倦的事业。
林登:我现在希望我能在大理养老,我愿意一辈子留在这里,现在虽然我还是要照顾我的妈妈爸爸,但是我还是希望我和我的下一代能留在中国,中国就是我们永远的家。
我的家,周围便是稻田,一边延伸到洱海,一边延伸到喜马拉雅山麓。
这是喜洲很常见的风光。稻田里泛着泥土的清香,与空气中花草的香气,融合在一起。稻田寓意着耕耘和收获,也寓意着希望。
这风景,常常让我感到沉醉,又充满哲理的意味。
它鼓励我不断地付出,并总是带给我生长的勇气,和向上的力量。
我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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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印象》之四《莫道大理销魂》
在大理,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说她慢,是因为,这个以风花雪月而闻名的城市,装满了能让时间留步的温柔。一缕清风里带来的花香,一泓圆月映照的波光,古城巷口,洱海边上,处处能感受到生活中细碎的浪漫。
说她快,是因为,每当要离别时,就感受到时间的局促。好像风景总也看不够。好像来到了这里,就来到了少年时迷恋的金庸世界,可以在此肆意江湖,无怨无悔。

在大理,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
说她慢,是因为,这个以风花雪月而闻名的城市,装满了能让时间留步的温柔。一缕清风里带来的花香,一泓圆月映照的波光,古城巷口,洱海边上,处处能感受到生活中细碎的浪漫。
说她快,是因为,每当要离别时,就感受到时间的局促。好像风景总也看不够。好像来到了这里,就来到了少年时迷恋的金庸世界,可以在此肆意江湖,无怨无悔。
莫道大理销魂,只因风花雪月。即便看尽了风花雪月,却还是不想离开。因为,魂,已经留在了这儿。
苍山洱海,见证了大理悠久的历史变迁。那冰清玉洁的雪峰,倒映在蓝色的洱海之中,仿佛白云游进了水里,分不清哪是山,哪是云,哪是水,哪是天。人在这样的风景前,多半都想化作蝴蝶泉边的一只彩蝶,与这娇艳的鲜花为伍,成为这传奇古城中的一双翅膀。
如果只有一天在大理,我希望我的清晨从古城开始。从那细碎的生活中醒来,让这一天像鲜花一般温柔开放。我会去看那处处盛开的花朵,和那经夏不消的雪。
我还愿意去周边走走。看看这个古老的城镇。那些古旧的老房子散发出浓郁的怀旧味道。走在里面,会感觉生活仿佛是一场老电影,同样的舞台,只是换了不同的演员。
都说云南是七彩的。彩云之南,所以是云南。
七彩的云朵,每一种颜色,都蕴藏着无数的故事。而这美丽的七彩,则是大理姑娘的巧手染成。大理所有的心事,仿佛都染进了这色彩里。这绚丽和斑斓,这沉静和淡定,处处浸透着这座城市的悠长回忆。
大理像风,吹拂着出世的清逸;大理像花,盛开着七彩的颜色。大理像雪,纯洁而宁静。大理像月,优雅而久远。莫道大理销魂,只因风花雪月。
采访
《大理印象》之四《莫道大理销魂》嘉宾采访

潘宏义(大理青年作家)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理人,而且就出生在金庸笔下的无量山里。我从小就在苍山洱海边长大,虽然出来很多年了,但是我觉得一直都很怀念那个地方,毕竟那里有我们的根。
很多的朋友他们问及我是大理人的时候,都会很吃惊地说:“啊,你是大理的!”然后他们也就很熟悉地数起大理的很多风景名胜,他们说他们会很熟悉苍山洱海、熟悉《五朵金花》、熟悉《天龙八部》,然后我们就会一下子拉开话匣子,可能几天几夜也没办法说完。但是很多的时候,我们在聊到很多细节的时候,可能很多今天的年轻人对于大理的了解还是很有限的。
作为一个大理人我觉得我还是一直都坚持对大理的研究和关注。这么多年来我认为自己一直都想为家乡做一些事情。去年我们收到大理的邀请,回去做大理的文化产业的规划,我们提出了一个对大理的自己的定位,那就是“慢生活之都”。这样的慢体现在哪里呢?今天我们所有的城市都在忙碌当中发展着,我们忙自己的事业、忙自己的生活,但是来到大理以后,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因为这里的生活很平缓、很缓慢,甚至让很多都市里很急性子的人没办法接受。但是当他们静静地在这里,漫步在大理,感受到这里的风在吹拂着他们,看看到处的鲜花盛开,看到这里非常明媚的洱海,还有夜空里非常宁静的月亮的时候,他们马上会为大理所沉醉。在这样的慢生活里,其实正是我们今天很忙碌的都市生活所缺乏的。
所以我想作为一个大理人,大理如果真正成为这样一个全世界人所向往的慢生活之都的时候,我想更多的人会来到这里,体验这里非常缓慢的生活,感受这里的风花雪月。什么是大理?用我们曾经对大理的最简洁的八个字的总结,那就是“大气磅礴、理所当然。”

张家坤(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
我的本职工作是拍新闻,但是我特别钟情于山水。

这个就是我们大理州的标志性建筑。这个是在三年前拍的。早上我去的时候,刚好就发现这个云。你看这是苍山,苍山上这条云像龙一样的。

这一张我也非常喜欢,洱海的这种纯净它表现得比较好。还有这是打渔的渔网。那是一个金花,刚好在拉鱼。这一瞬间被我抓住了。这是在看海节,08年的7月1日,大理州首届看海节拍的。

这个是我们白族的建筑,这个在喜洲拍的。它是三坊一照壁,左右主房、两边有厢房,正好后面照壁写着“风花雪月”。

张锡禄(大理学院研究员)
大理的历史应该说它有五个重要的转折点。最早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大理距离现在已经有四千多年至五千年的历史。在整个苍山洱海周围发现了大量的新石器时代的遗址。经过考古证明,我们新石器时代的遗址最长应该有四、五千年。然后进入青铜器时代以后,大理发现了“大布黄千”,这是非常有名的铜范。这是第二个发展阶段。第三个重要的事情是在汉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的时候,西汉王朝在大理地区专门设置了益州郡。益州郡下面有个叶榆县,叶榆县就设在大理地区。从那时候开始,大理就是我们整个中国一块不可分割的领土。第四个重要阶段是在这里诞生了南诏、大理国。这个时代相当于我们中原的唐代和宋代。中间有三个小王朝,大天兴、大义宁、大长和,三个小政权加上大理国,大理在唐宋时期又曾经是五朝古都。南诏、大天兴、大义宁、大长和加大理国,五朝的古都。后来又发生一个改变,公元1253年,忽必烈带领军马把大理国灭掉了,大理作为一个都城的使命就结束了,然后开始变成云南省的省会。后来省会东迁,迁到今天的昆明,大理就变成大理府、大理县。一直到元、明、清、民国。到了最后的一个改变就是1956年,大理白族自治州成立,大理市成为大理白族自治州的首府。大理古城又掀开新的一页。
我是喜洲人,白族语称喜洲为“亨睑”。喜洲的历史非常得悠久,汉代的时候设置的叶榆县就是在喜洲境内。南诏时候那个地方经济很发达,但是喜洲最大的特点,在白族地区它两个东西出名,一个是重视念书学习,文人相当的多,文化发达。所以喜洲人再艰苦的家庭,他们都要让孩子去念书。他们认为让孩子学习念书、掌握知识,是一个家里面最大的事情。有了文化不怕穷,这就是喜洲人的第一个观念。第二个观念,他们非常重视做生意。在南诏的时候,南诏白族流传一句话,叫做“大利流波涤彩”。“大利”就是喜洲城,那个地方的绸缎像水里面的锦一样灿烂。喜洲的商人在南诏大理国时代,就已经到缅甸、到印度去做生意了。到了清代、到民国年间,喜洲人有一个很大的喜洲商帮,全部是白族人组成的一个商帮。当时喜洲人在整个东南亚地区,凡是大的港口码头都有喜洲商帮在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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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印象》之四《莫道大理销魂》
在大理,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说她慢,是因为,这个以风花雪月而闻名的城市,装满了能让时间留步的温柔。一缕清风里带来的花香,一泓圆月映照的波光,古城巷口,洱海边上,处处能感受到生活中细碎的浪漫。
说她快,是因为,每当要离别时,就感受到时间的局促。好像风景总也看不够。好像来到了这里,就来到了少年时迷恋的金庸世界,可以在此肆意江湖,无怨无悔。
在大理,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
说她慢,是因为,这个以风花雪月而闻名的城市,装满了能让时间留步的温柔。一缕清风里带来的花香,一泓圆月映照的波光,古城巷口,洱海边上,处处能感受到生活中细碎的浪漫。
说她快,是因为,每当要离别时,就感受到时间的局促。好像风景总也看不够。好像来到了这里,就来到了少年时迷恋的金庸世界,可以在此肆意江湖,无怨无悔。
莫道大理销魂,只因风花雪月。即便看尽了风花雪月,却还是不想离开。因为,魂,已经留在了这儿。
苍山洱海,见证了大理悠久的历史变迁。那冰清玉洁的雪峰,倒映在蓝色的洱海之中,仿佛白云游进了水里,分不清哪是山,哪是云,哪是水,哪是天。人在这样的风景前,多半都想化作蝴蝶泉边的一只彩蝶,与这娇艳的鲜花为伍,成为这传奇古城中的一双翅膀。
如果只有一天在大理,我希望我的清晨从古城开始。从那细碎的生活中醒来,让这一天像鲜花一般温柔开放。我会去看那处处盛开的花朵,和那经夏不消的雪。
我还愿意去周边走走。看看这个古老的城镇。那些古旧的老房子散发出浓郁的怀旧味道。走在里面,会感觉生活仿佛是一场老电影,同样的舞台,只是换了不同的演员。
都说云南是七彩的。彩云之南,所以是云南。
七彩的云朵,每一种颜色,都蕴藏着无数的故事。而这美丽的七彩,则是大理姑娘的巧手染成。大理所有的心事,仿佛都染进了这色彩里。这绚丽和斑斓,这沉静和淡定,处处浸透着这座城市的悠长回忆。
大理像风,吹拂着出世的清逸;大理像花,盛开着七彩的颜色。大理像雪,纯洁而宁静。大理像月,优雅而久远。莫道大理销魂,只因风花雪月。
采访
《大理印象》之四《莫道大理销魂》嘉宾采访
潘宏义(大理青年作家)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理人,而且就出生在金庸笔下的无量山里。我从小就在苍山洱海边长大,虽然出来很多年了,但是我觉得一直都很怀念那个地方,毕竟那里有我们的根。
很多的朋友他们问及我是大理人的时候,都会很吃惊地说:“啊,你是大理的!”然后他们也就很熟悉地数起大理的很多风景名胜,他们说他们会很熟悉苍山洱海、熟悉《五朵金花》、熟悉《天龙八部》,然后我们就会一下子拉开话匣子,可能几天几夜也没办法说完。但是很多的时候,我们在聊到很多细节的时候,可能很多今天的年轻人对于大理的了解还是很有限的。
作为一个大理人我觉得我还是一直都坚持对大理的研究和关注。这么多年来我认为自己一直都想为家乡做一些事情。去年我们收到大理的邀请,回去做大理的文化产业的规划,我们提出了一个对大理的自己的定位,那就是“慢生活之都”。这样的慢体现在哪里呢?今天我们所有的城市都在忙碌当中发展着,我们忙自己的事业、忙自己的生活,但是来到大理以后,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因为这里的生活很平缓、很缓慢,甚至让很多都市里很急性子的人没办法接受。但是当他们静静地在这里,漫步在大理,感受到这里的风在吹拂着他们,看看到处的鲜花盛开,看到这里非常明媚的洱海,还有夜空里非常宁静的月亮的时候,他们马上会为大理所沉醉。在这样的慢生活里,其实正是我们今天很忙碌的都市生活所缺乏的。
所以我想作为一个大理人,大理如果真正成为这样一个全世界人所向往的慢生活之都的时候,我想更多的人会来到这里,体验这里非常缓慢的生活,感受这里的风花雪月。什么是大理?用我们曾经对大理的最简洁的八个字的总结,那就是“大气磅礴、理所当然。”
张家坤(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
我的本职工作是拍新闻,但是我特别钟情于山水。
这个就是我们大理州的标志性建筑。这个是在三年前拍的。早上我去的时候,刚好就发现这个云。你看这是苍山,苍山上这条云像龙一样的。
这一张我也非常喜欢,洱海的这种纯净它表现得比较好。还有这是打渔的渔网。那是一个金花,刚好在拉鱼。这一瞬间被我抓住了。这是在看海节,08年的7月1日,大理州首届看海节拍的。
这个是我们白族的建筑,这个在喜洲拍的。它是三坊一照壁,左右主房、两边有厢房,正好后面照壁写着“风花雪月”。
张锡禄(大理学院研究员)
大理的历史应该说它有五个重要的转折点。最早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大理距离现在已经有四千多年至五千年的历史。在整个苍山洱海周围发现了大量的新石器时代的遗址。经过考古证明,我们新石器时代的遗址最长应该有四、五千年。然后进入青铜器时代以后,大理发现了“大布黄千”,这是非常有名的铜范。这是第二个发展阶段。第三个重要的事情是在汉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的时候,西汉王朝在大理地区专门设置了益州郡。益州郡下面有个叶榆县,叶榆县就设在大理地区。从那时候开始,大理就是我们整个中国一块不可分割的领土。第四个重要阶段是在这里诞生了南诏、大理国。这个时代相当于我们中原的唐代和宋代。中间有三个小王朝,大天兴、大义宁、大长和,三个小政权加上大理国,大理在唐宋时期又曾经是五朝古都。南诏、大天兴、大义宁、大长和加大理国,五朝的古都。后来又发生一个改变,公元1253年,忽必烈带领军马把大理国灭掉了,大理作为一个都城的使命就结束了,然后开始变成云南省的省会。后来省会东迁,迁到今天的昆明,大理就变成大理府、大理县。一直到元、明、清、民国。到了最后的一个改变就是1956年,大理白族自治州成立,大理市成为大理白族自治州的首府。大理古城又掀开新的一页。
我是喜洲人,白族语称喜洲为“亨睑”。喜洲的历史非常得悠久,汉代的时候设置的叶榆县就是在喜洲境内。南诏时候那个地方经济很发达,但是喜洲最大的特点,在白族地区它两个东西出名,一个是重视念书学习,文人相当的多,文化发达。所以喜洲人再艰苦的家庭,他们都要让孩子去念书。他们认为让孩子学习念书、掌握知识,是一个家里面最大的事情。有了文化不怕穷,这就是喜洲人的第一个观念。第二个观念,他们非常重视做生意。在南诏的时候,南诏白族流传一句话,叫做“大利流波涤彩”。“大利”就是喜洲城,那个地方的绸缎像水里面的锦一样灿烂。喜洲的商人在南诏大理国时代,就已经到缅甸、到印度去做生意了。到了清代、到民国年间,喜洲人有一个很大的喜洲商帮,全部是白族人组成的一个商帮。当时喜洲人在整个东南亚地区,凡是大的港口码头都有喜洲商帮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