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周三足球俱乐部:北大教师夫妇遁入深山十几年 只出山两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7:42:29

为了寻找心中的“桃花源”,曾经的北大教师王青松夫妇遁入深山,一住十几年

王青松请了十几个工人开荒耕作


十几年间张梅只出山两次,一次是换二代身份证,一次是存折挂失。儿子自出生基本没出过大山,与一群黑山羊为伴

王青松曾是北大的好学生 

    

 

    1990年以前,小嫂子张老师是北大英语系教师。

 

    

 

    1989年,王青松与其妻英语系教员张老师,双双辞去北大教职,一起进山,退隐山林,和泥筑屋。开荒蓄水,植草种树,耕牧读书,连生儿子都是自己接生的。全家风生土长,与大自然为友。无电、无电视、无网络……唯一进口的物资是食盐。 

 

    张老师从北大英语系教师,到农家妇。十几年只出山两次。一次是奉命换身份证,另一次是挂失存折。曾经北大的张老师,对现在清华的黄老师说:“这环境其实谁都能待下来,主要是看自己的心境,能不能真的搁在这儿。”

 

    王青松家使用的筷子,都是自家种的高粱秆。就连妻子张老师36岁高龄初产,也是王青松自己接生。

 

    

 

    

 

    王青松之子土生风长,自幼与自然为伴。

 

    

 

    2011年3月26日,师兄王青松手提砍刀带我进山。道路狭小崎岖,王青松要求环保,不许任何汽车进山,包括老鸭大吉普。 唐师曾摄 Mark IV

 

    

 

    春分已过,可王青松的“世外桃源”还有积雪。

 

    

 

    在进山路上,老鸭在塑料蔬菜大棚吃了一碗“杂粮粥”。内有红枣各种豆类米麦高粱,山鸡蛋,盐罗卜。补充能量,继续前行。

 

    

 

    山里无电、无忘、无电话信号。土地禁止农药、化肥,环保而脆弱。所以禁止汽车进入污染,进出大山的物资,全部是学兄王青松用担子挑出挑进。 唐师曾摄 Mark IV

 

    

 

    像30年前,在北大37楼432那样彻夜长谈,包藏宇宙,吞吐天下。

 

    

 

    进入王青松师兄的家,还要再翻过几座山,再涉过一条结冰的小河。 唐师曾摄 Mark IV

 

    

 

    小河两岸,都是他一家三口,手工开垦的农田。唐师曾摄 Mark IV

 

    

 

    王青松住所前的山泉。

 

    

 

    从牲口市买来的骡子,在山里放养几个月,会掉体重200斤。“浮肿”的牲口才能推碾子、拉车。唐师曾摄 Mark IV

 

    

 

    王青松家有数百只黑山羊,三头猪,几十头黄牛,几匹骡马驴。放羊基本靠8岁的儿子一人负责。唐师曾摄 Mark IV

 

    

 

    老鸭跟8岁的牧童上山,晚上,孩子将和羊住在一起过夜。

 

    

 

    3月26日,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师、梁思成林徽因城市规划专业博士黄鹤,进山做社会进步与人居文化考察,王青松之子首次见到相机,爱不释手。唐师曾摄 Mark IV

 

    

 

    王青松一家的日用品,全部自产,除了食盐。唐师曾摄 Mark IV

 

    

 

    山里面严禁使用肥皂、洗发水、洗衣粉……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师、梁思成林徽因城市规划专业黄鹤博士入乡随俗,用草木灰当肥皂洗手。 黄鹤博士,曾在林徽因母校宾夕法尼亚大学(常春藤盟校)留学,她说:“王青松兄长一家的生活让人想到费城周边的Amish——荷兰后裔自给自足,远离当代生活方式的农场社区。相对Amish的集体劳作而言,青松兄长一家三口完成所有的工作,难度可想而知。” 唐师曾摄 Mark IV

 

    

 

    北大“人格独立,思想自由”眼光,透过清华“自强不息,厚德载物”镜头,看世界。 唐师曾摄 MArk

如果不是一个和你利益攸关的公司,你会不会上班上到凌晨两三点?

——李光耀接受美国《商业周刊》采访时说

如果有点理智,我们都会在40岁自杀。那时,我们或者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不需要活下去了;或者,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不需要活下去了。

——熊彼特说

通常情况下,你可以从一个男人的鞋上来判断他有多少钱。另外,吃完饭付账的时候看他的钱包里有几张信用卡,一张说明他很节省,四张有点可疑,两张是最理想的情况。

——引自《南方公园》

改变的越多,不变的就越多。——法国人阿芳斯·卡赫说

我父亲在65岁时退休,一年之后他就去世了。穿上拖鞋回家养老的那天对我而言是最糟糕的。

——将满70岁的弗格森说他还打算在曼联干下去

我们伟大国家的总统将没有飞机可乘。

——克里姆林宫一官员批评俄罗斯总统专机图-214颠簸、噪音大

在过去的100天里,共有8万余名“治安高危人员”被清出深圳。

——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长、新闻发言人申少保

我却没有看到清华大学有任何一项反思活动,更没有像麻省那样“严肃的反思”,这就是清华大学与麻省理工学院之间在思想境界上的巨大差距。

——武汉大学原校长刘道玉。在清华大学迎来百年校庆时,美国的麻省理工学院正在庆祝150周年校庆。

“艾滋病恐惧症”的简称,指一部分人群在强烈的恐惧状态下,常伴随焦虑、抑郁、强迫、疑病等多种心理症状和行为异常的心理障碍。

——卫生部办公厅副主任、新闻发言人邓海华以此否认阴性艾滋病的存在。

这样的馒头我不会吃,打死都不会吃,饿死都不会吃。

——上海盛禄食品公司员工。央视报道,该公司生产的玉米面馒头非法添加甜蜜素和色素,过期馒头回炉加工后重新出售。据《三联生活周刊》、《新民周刊》

他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十几年,上世纪90年代初抛下一切,携手同是北大教师的妻子张梅遁入深山,寻找他们心中的“桃花源”。在王青松眼中,外面的世界走着一条和他相反的道路。当两者渐行渐远,他还能够和这个世界再次对话吗?

遁世者:曾是主流意义上的好学生

十几年来,他杳无音信,只偶尔活在老同学的各种猜测里,出国了,出家了,自杀了……

3月19日,新华社记者唐师曾接到一个电话:“我是王青松!”声若洪钟,曾经熟悉的信阳口音让唐师曾猛然回过神来,这是他消失多年的北大国政系79级同学,在37楼432室住他下铺一年半的大哥。十几年来,他杳无音信,只偶尔活在老同学的各种猜测里,出国了,出家了,自杀了……

打来电话第二天,王青松就现身了,还带来“特供”的野鸡蛋、芹菜、羊肉、羊油、红豆、黑豆、大米,给因战地采访健康受损的唐师曾补身体。这消失的十几年在王青松口中则是“桃花源”式的隐士生活——与世隔绝,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唯一购买的物资是食盐。

在上世纪80年代的北大,王青松是个主流意义上的好学生——北大国政系79级学士、北大法律系83级硕士毕业留校任教。同学们也不理解,他怎么会把这一切都抛弃了。

在国政系79级的58人中,22岁的他以河南信阳机要干部出身的“老大哥”形象出现,一来就被任命为团支书,在学校的形象也是一板一眼,西装革履,哪怕从宿舍到教室几步路,脚上还穿着拖鞋。小他6岁的唐师曾在《我钻进了金字塔》中调侃:“他举手投足透着重权在握的稳重,自然更让我们敬重,乃至晚上我睡觉翻身都轻手轻脚心怀敬畏。”

进入信阳地委机要局是他改变命运的第一步。“机要局反而不要干部子弟,怕社会关系多互相传信息。一段古汉语没标点让你看一遍背下来,还有记电话号码,我一天能把500个电话号码对号入座。”机要干部的训练让他应对北大的学习和考试易如反掌。

报考北大时,他犹豫是考国政还是法律,问当时同事,同事说:“你看是检察院上我们这儿汇报工作,还是我们到他们那儿汇报工作?”王青松一下子恍然。不过本科毕业后,他发现法律系好找工作,又转而报考了法律系研究生,后留校任教。

人生转弯:﹃内心里总会走到这一步的﹄

他愿意知行合一,把向内同时作为一种人生实践,回到山里看看古书,养个儿子。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王青松的人生转了弯。因为老家离白马寺不远,他从小练过武,到北大后又爱读老庄,在1985年“养生热”时,开始在北大教授养生。其同学说,这是他一次极其成功的投机。

养生为王青松带来了声名,还有财富。他成了北大一协会的明星,后来法律系看他影响大了,让他为系里创收,在外开设一周养生班,每人收费10元。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张梅也是当时来养生班看热闹的学员之一,刚刚从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比他小12岁,他在人群里一眼看到她就说:“气质好。”

1990年后,他一下子从顶峰跌落,在学校的境遇也急转直下。“当时,我报考哲学系汤一介先生的博士生,单科和总分都考了第一名,学校竟然不予录取。第二年转考法律系,依然。”他说,那时候感觉自己像个风筝,被几万根线拉着,永远也飞不高。另一方面,他觉得对养生已经研究透彻了,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内心需求。

“我后来也不断问自己,如果读了北大的博士,会不会后来的路就不同了?妻子张梅很坚定,‘你内心里总会走到这一步的’。”王青松说。他觉得隐居的根本原因是自己对内心的关注,而现在的社会大方向则是向外看。他愿意知行合一,把向内同时作为一种人生实践,回到山里看看古书,养个儿子。而驱使他们一步步远离人群的一个引子,只是“为了呼一口新鲜空气”。

“从‘文明’到‘蛮荒’,我们一步一步往后退,已经走得太远了。就像鸟,越飞越远,出自寻觅的本能。但现实中大部分人停在一处就不飞了。”王青松说。1994年,搬到北京与河北交界附近的山区,那里有座岳父的老房子,租地10亩。去北大上一次课要坐5个多小时公交车,耕地也无人照管,于是妻子张梅在1998年毅然辞职,而他则在2000年后脱离北大,承包荒山2500亩,从此与世隔绝。

山中十年:对﹃外物﹄统统不以为意

“我听得出,他身在高位濒临崩溃的压力,而他不知道我内心里有多富有。”

从北京一直向北,高速路走两个小时,路两侧的风景越来越开阔。下了高速再开10公里则是狭窄的乡村公路,直至一个山沟里的村庄,是一段铁门阻挡的碎石子路面,车不能再往前开了。

王青松从这里面的深山里走出来接我们。他说,里面的路还要步行半个多小时,除了他们一家和工人,没有外人进入,是纯天然的世外桃源。而往外每走一层,都会多一层辐射;林间小路,碎石路,沥青路,高速路,县城,城市……每进一个人,也多一层污染。他这些年平均每月才去一次县城,一年才进一次北京。出来一次,“自己带饭、带水、带被褥,即便这样,回来胸口就得不舒服3天”。

眼前的他全然没有当年西装革履的模样,蓬头垢面、破衣烂衫、两手老茧。不过,他满面红光,头发又黑又密,对这些“外物”统统不以为意。“大部分人只看到了外在,吃什么,穿什么,没看到内在。一个富豪同学看到唐师曾博客从广东打来电话说:‘你怎么成这样了!你缺多少钱我都能给,不能让你们一家这么受苦。’——我听得出,他身在高位濒临崩溃的压力,而他不知我内心里有多富有。”

通了柏油路的村庄下,他手一挥说:“这路边是我初期来这里承包的20亩地,种了些花生、玉米、柏树……”村里的一所房子是他岳父的老房子,他和妻子1994年住过一段。里面散落着他们俩最后的社会化印记:北大发的写字桌,两把上世纪80年代时兴的花布单人沙发,抽屉里有1997级“行政法学试题”。

不过,它很快被王青松夫妇放弃了,又每年花300块钱租下了前面一栋村民眼里的“破房子”——青砖,木窗,土墙,泥地。“我们觉得这些和人本性相融。”

十年践行:纯体力劳作体会到快乐

这山里唯一的污染,是偶尔飞过的飞机,还有外来的人。“工人第一年在里面工作是带入污染的,应该给我钱”

两个北大老师不教书反而到村里来种地,而且还有这么特殊的“洁癖”,村里人都觉得王青松夫妻是神经病。为了寻求更宁静的栖息地,他们走向大山更深处。“有一天放羊到这片山沟里面,觉得这儿真是为我们准备的。我们把这2500亩都租了下来,租50年还不到20万元。”王青松说。

王青松说,这里在1976年前曾经耕种过,当年有23户,70多口人,还有一个小学老师带着十来个年龄不一的孩子。他们承包后,耕地的轮廓还在,就在那基础上开垦了40亩耕地,种上了玉米、高粱、小米、大豆、芹菜、白菜,还有一些桃树、杏树、枣树、苹果树……主要是自己家的粮食需求。沿途还见三头猪,几十头黄牛,几头骡子,数百只黑山羊……这些牛、羊主要是为土地施肥,骡子耕地,鸡下蛋,牛、羊、猪吃一些粮食,他们一家只吃一点羊肉和野鸡肉。王青松说,这些作物、牲畜构成一个纯天然的生态链。

王青松说,这山里唯一的污染,是偶尔飞过的飞机,还有外来者。他雇了十来个工人帮他干活,绝不能晚上住在里面,平时不能抽烟,吃过、用过的东西每天要全带出去。他甚至觉得:“工人第一年在里面工作是带入污染的,应该给我钱。前3年我们互不相欠,我应该3年后再给他们工钱。”

每一担物资都是他和工人们挑进挑出的。王青松说,他们要挑砖进入,再担羊粪出来,每担100斤,他这10年也差不多挑了5000担了。他曾试过,普通工人挑完全程是35~40分钟,而他的纪录是27分钟,妻子张梅则创下了拉磨最快的纪录。这种将身体运用到极点的纯体力劳作让他们体会到快乐。“我们用10年践行斯巴达克式的人生实验。”

他的妻子彻底离开人群是因为孩子

张梅说,当年促使他们彻底离开人群是因为孩子。他们想给孩子创造一个无污染的成长环境。

走走停停两小时,下午3点多才到王青松家附近,平缓的山坡上几栋房舍。王青松7岁大的儿子王小宇兴奋地呼喊着飞奔过来。“我跑得像风一样,跟羊一样快!”他拉我们去看羊,100多只羊呼啦围上来。他说,这些羊每只都有名字,他就是“山羊司令”。他从3岁起就每天放羊。

张梅迎上来,一看她年轻时就是个美女。她正在晾晒唐师曾妈妈送的旧衣服。洗衣服、洗手、刷牙,都不用洗衣粉、肥皂、牙膏,而用草木灰、皂荚等替代。她端来自己做的桑葚汁、玉米饼充饥,筷子是用秸秆制的一次性筷子。吃饭就在屋外石磨边平台上,除了他们一家,任何其他人都没有进过他们住的屋子,因为“污染太严重,三天散不尽”。

“因为学校评职称,我5年没评上讲师。后来要求教师学电脑,我最反感机器,干脆就不干了。”不过她还记得学生当年对她温柔的心意。“一个女孩子整天黏着我。我离开学校,她还折了纸鹤给我,‘祝愿老师能生一个男孩’。”这些关系都要切断,包括父母想进山来看她,也不让,“现在想想太残酷了。当时觉得,在精神上也是为他们在做好事”。至今父母面子上仍过不去,别人问起她,就说:“出国了。”

张梅说,当年促使他们彻底离开人群是因为孩子,想给孩子创造一个无污染的成长环境。张梅不想去医院生产,怀孕遮掩不住后,他们要求进来干活的工人们保密,不说出去年终多给100块钱。“因为议论多了会污染孩子。”最后王青松自己接生,母子平安。

回归之路儿子的路由他自己选择

现在准备回归社会的最重要原因,为儿子开设一个与社会交往的绿色通道。

如今,儿子7岁了,张梅拿“人大版”的小学一年级课本教他,每天三节课,语文、数学,英语。“单位时间内的学习效率,可达城里学校儿童的1~3倍。美术音乐因为没老师,比城里孩子差点。”张梅说,他半耕半读,上午学习,下午放羊,智力之外,体能也比城里孩子强。他们重视国学教育,让他大量背诵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幼学琼林……“孩子应该像一朵花一样绽开,而不是拿爱去捆绑他。”张梅说。

不过,王小宇生下来基本没出过山,只有收音机接收信息。看到儿子见到外人的兴奋劲,王青松说,他作为父亲觉得很内疚。孩子的教育怎么办?是不是该回归社会教育?王青松觉得,这也是儿子的权利,以后的路,要由他自己选择。这成为王青松现在准备回归社会的最重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现实的经济制约。从当年进山,他们大约花去350万元,来源有张梅讲GRE的报酬、编教材的收入,王青松在社会上讲课的积蓄等。到现在,基本只有支出没有收入,要维持正常运转,至少需10名农工,每年费用25万~30万元。王青松希望把他们的无污染农产品推销出去,“不过,至少是市场价的10倍以上”。他还想要写本书,“冲着诺贝尔奖去的”。

这次出山来唐师曾家,王青松感受到网络的神奇,通过校友录与20年前的同学们交流。“我是多年来停在一个地方不动的人,他是周游世界的人。”王青松将唐师曾作为重回现实世界的入口。“不过,回归社会3年应该够了。”王青松说,这次回归也是为了以后还能继续“桃花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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