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陈洁丽好听吗:【怀旧美文】 无心碎片一·光阴旧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17:56:25


无心碎片一·光阴旧事
文 :网络 编辑:香花供养

引子
[入戏太深:有关光阴,无关故事]
2月底3月初网上翻片子看,翻到光阴的故事,也就是当打发时间的长剧,谁知就整个人被揪进戏里去,勾起许多尘封的回忆。
光阴的故事看了两遍,自己都觉得可笑又可耻,一打开不管到哪一集什么情节,都是看一会眼泪便叭嗒叭嗒往下掉,我这个越活越没心没肺的人,就这么天天看天天哭到差点怀疑自己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其实根本无关剧情,只是戏里的人、情、景就是能从记忆深处将自己的过往一点一滴地掏出来,历历在目。制作光阴的故事时,王伟忠说他要做一部关于回忆的戏,他做到了。
1949年后,于国共内战失利的国民政府,为了安排被迫自大陆迁徙至台湾的所谓国军及其眷属兴建集中的房舍,称为眷村。近年因为建筑老旧及第二代逐渐融入都市等社会因素,眷村多数被拆迁或废弃,从小在眷村长大的电视鬼才王伟忠,制作了多部反应眷村背景与人文的作品,光阴的故事便是其中之一。
这一切与我无关。
少年时期因为所有必然与偶然因素的影响,我成了一个有点问题的半自闭少年(本来打的是少女,突然觉得很恐怖,似乎想不起自己曾经荳蔻过)。当时刚搬新家,娘还在工作老爹离开医院把旧屋当成诊所老弟不到吃饭睡觉都在外面玩也不着家,我不上学的时候便天天守着电视机,晚上在旧屋跟奶奶睡觉,用老爹那个砖头大的的凯歌收音机当枕头通宵开着,听的都是敌台的靡靡之音。那时没有有线电视,自家屋顶装的天线,沿海家家户户收看的都是台湾的无线三台。
这是唯一与我有关的,直到高中还只有一个老师是用普通话而不是方言授课的中学,没有字幕看普通话节目那是相当的吃力,台湾GOU语听起来比新闻联播的普通话易理解得多。
有时想想,我的青春时期,有点象那个盯着闹哄哄的画面也看不懂的春夏之乱,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过了。
不知道其他十三四岁的少年是否看懂更多,我真不懂。
其实那一切也与我无关,只不过是碰巧青春在那个年代,没有传说中的躁动,只在平淡生活中感受一种难以名状的乱,也在闹中构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物质条件太有限的时期,我连书都不想读,只象一个干得发硬的海棉,很认真很用力地盯着那台18寸8频道的乐声,拼命地想把所有眼睛看到耳朵听到的东西吸收进来,只可惜海棉锁不住水,任由它嘀嘀嗒嗒四溅,风干后只在这里那里留下了或清晰可见的污迹或淡不可辨的水印。
从来认定自己一直是以一种独特的状态孤独地成长,这些确实存在过的印迹便在每一个阶段零星地成了无人可分享的片断,而这些特有的片断组合而形成我身上那些所谓与众不同的特点,慢慢地成就了“我”。
这两年很多朋友建议我把经历的东西写点出来,却一直没有这个念想。
L多年前便引一句话形容我:“生命在于折腾”,我自己倒美其名为“享受过程”,无人分享可自己慢慢品味,折腾越多的人年老时回味更为丰富无穷。
总觉得回忆录应该是快死的时候才会想写,写出来的是事,但事是都是人做的,写得越多牵扯越多越麻烦。只是看完光阴又攻了再见忠贞二村和北风那个吹,心里狂风骤雨地把藏得最深那一片的积尘扫涤一清,好像又回到满脑袋的话说不出来只能把它生吞肚葬的状态。想想还是写点东西吧,不知道从哪扯起,干脆随便零零散散地写,等到玉碎竹焚时,也许那个据说是以某种电波状态存在的灵魂会噼哩啪啦地碎裂粘附在这些片断上。
又想起二十年前想当文学青年时哪里抄来的一段话:“……,只是为了证明曾有一双撩风踢雨的脚在这个世界上走过。”
笑。算是“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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