诠音客户端:《中国震撼:一个“文明型国家”的崛起》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3:34:52
张维为曾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担任邓小平及其他中国领导人的翻译,后留学瑞士,成为国际关系学者。“我走了100多个国家,发现西方模式在非西方国家都不成功,这使我对西方整个话语体系产生了怀疑。”他说。
  他在自己的书和文章中多次指出,基于他行走百国的经验,横向来看,中国发展道路是“最不坏”的。“中国的未来,不是所谓"把故宫拆掉建白宫",而是制度创新,建立超越西方的,更适合中国民情国情的政治经济社会制度”。
张维为还说:“西方的"中国崩溃论"持续了大约20年,现在已经崩溃了,因为西方对中国的悲观预测都以失败告终。现在轮到国内的"中国崩溃论"崩溃了,我估计不要20年”。
他为此写出了新书《中国震撼:一个“文明型国家”的崛起》。
记者:担任翻译的经历,对于你后来人生中理解国际和中国问题,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维为:我是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从1983年开始,为国家领导人担任翻译的,特别是有机会替邓小平做了不少翻译。
那时候我也很年轻,随着自己阅历的增多,才渐渐理解了什么叫具有超常视野的大政治家。他过去预测的很多事情、指出的很多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都被证明是正确的。
比如说,他讲“社会主义可以有市场,资本主义可以有计划”。美国人如果了解后面这一句的话,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金融危机了。
记得一次邓小平与外宾谈到1979年中越自卫反击战。外宾问他,为什么中国当时不担心苏联出兵干涉?苏联当时的军事实力比中国强很多。邓小平回答说,苏联是一个超级大国,但一个小小的阿富汗都打不下来,怎么敢打中国。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邓小平思考问题的方法。在做大决定的时候,他总是把事情推到最坏的地步,然后看能不能应对,能够应对,他就做出决定了。
这一点其实也适用于今天。美国高调地声称要“重返亚洲”,但如果它连小小的阿富汗和伊拉克都摆不平的话,它还有能力再承担一场战争吗?所以战略上我们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要重视。
“没有最好的,只有最适合的”,这句话是真理。
记者: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30年来发展的成功经验被一些西方媒体和学者称为“中国模式”。你是“中国模式”坚定的支持者之一,但有学者认为,中国还在探索前进道路的过程中,不能称之为“模式”。你如何看待?
张维为:我讲的“中国模式”,就是“中国道路”,只是因为国际上把“中国道路”都称为“中国模式”,所以我用了国际上大家都能听懂的语言。这个“模式”,跟所谓“浦东模式”、“重庆模式”、“温州模式”、“深圳模式”一样,就是指自己独特的发展经验的总结,而且是开放的,发展中的,可以不断完善的。
但中国发展经验的基本特征已经成型,而且应该坚持下去。我在书中把它解构为“实践理性、强势政府、稳定优先、民生为大、渐进改革、顺序差异、混合经济、对外开放”八个基本特点。
这是对中国比较行之有效的经验的一个总结。至于未来方向,当然不能是所谓的“拆掉故宫建白宫”,而只能是制度创新,我们要建立超越西方的、适合中国民情国情的政治经济社会制度,我们也正在这样做。
“没有最好的,只有最适合的”,这句话是真理。
“基尼系数很难把中国的问题说清楚”。
记者:我们来谈一些具体的问题。你在书中特别指出,以“基尼系数”等西方指标来衡量中国的发展是不客观的。为什么?
张维为:西方制定的指标往往脱离非西方国家的国情,也脱离中国的国情。比如基尼系数就很难把中国的问题说清楚。
我们中国收入最低的是农民,但我们进行过土地改革,我们的农民有地有房,而90%以上的发展中国家没有进行过土地改革,农民既没有地也没有房。只计算货币化的收入,怎么能说明中国农民的生活情况?
我们至少应该把农民的地和房子的价值也折算进去,再来进行横向比较,才会比较客观。但基尼系数不计算这些,只计算货币化的收入,所以这个概念很难说明中国的真实情况。
中国的社会科学学者应该根据中国的民情国情出发,开发新的指标体系,然后推向国际。标准竞争毕竟是世界上最激烈的竞争。
记者: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曾在去年为本刊撰文说,美国人不能只看到中国总体GDP超越日本,中国人均GDP还差很远。
张维为:人均GDP也是一个需要反思的概念。我多次讲过一个观点,所有关于中国的排名,只要引入两个因素,就会发生巨大变化:第一个因素是用货币的购买力平价(PPP),而不是官方汇率来进行计算。
打个比方,日本餐馆吃饭比中国贵10倍。按照官方汇率来计算,同样准备一顿饭,日本餐馆创造的GDP就比中国餐馆大10倍,以此类推,误差只会越来越大。
一般认为,购买力平价计算出来的结果更靠谱。英国经济历史学家安格斯·麦迪森用购买力平价计算后得出的结论是中国经济总量在1992年就超过了日本,在2009年超过了包括德国、英国、法国在内的欧洲12个老牌工业国经济总和,并可能在2015年超过美国。
第二个因素是中国人的房产。中国人有世界上最强的置业传统,住房自有率全球领先。我上个星期去浦东看一个朋友,他的房子买的时候是两万元一平米,现在是四万多一平米。楼下的中介大嫂以为我是来买房子的,跟我说,现在房子好贵啊,我一年的工资一平米都买不起。但我问她,你有没有房子?她一下子眉开眼笑,说她有三套。她是浦东的原住民,我帮她算了一下,她的房产约等于250万元。
我告诉她,你有27万欧元的资产,比50%的瑞士人、50%的美国人资产都要富。过去30年,中国人总体财富增加的速度世界上无人可比。
“在瑞士,35岁基本是不可能买得起房子的”。
再给中国10年的稳定,中国还会给世界更大的惊喜。
记者:你怎么看待中国房价太高的问题?这会影响你对中国模式的判断吗?
张维为:我看过《蜗居》,记得里面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我们加在一起都快70岁了,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也就是说,两个人都不到35岁,要有自己的产权房子。在瑞士没人敢说这样的话,因为做不到。其实又有哪个发达国家可以做到这一点?
一般西方国家典型的中产阶级,一辈子最大的财产就是一套产权房。瑞士的住房自有率才36%,大约为上海的一半。实事求是地说,国人在住房上的要求超过了发达国家的水平。这某种意义上也展示了在中国模式指导下,中国迅速崛起的势头。
我每次坐出租车,都跟司机聊天,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弱势群体”,但我粗粗问了一下,他们绝大部分都有房产,平均1.5套。一半以上的人都付清了贷款。如果论资产,他们到任何一个发达国家,都是中产阶级。
在欧洲,能拿到银行的放贷,就是对你中产阶级地位的确认。在瑞士,如果你房产付清了,你就是富裕阶层,政府要征你“财富税”。这也是刺激消费的一种方法,不让你付清贷款,让你更多地消费。
我个人认为,对于很多人来说,应考虑先租房,有了积累再买房,这也是国际惯例。当然房屋租赁市场需要更好地规范。但考虑到中国人有世界最强的置产传统,我们也需要探索解决住房问题的新思路。
比方说,我们可以把租赁和购房结合起来,租赁房屋达到一定的年限,租户就可以优惠价格购买租赁的房子;我们也可以参照1998年房改,以建筑成本价加一些条件把最低保障住房售给适合条件的年轻家庭,从而在更大的范围内形成世界上最庞大的有产阶层。有恒产者有恒心,这对中国的长治久安非常有利,对于拉动国内经济和消费也是有益的。
长远看来,一定规模的移民海外对中国是利大于弊
记者:你怎么看待现在不少中产阶级移民海外?
张维为:我是最不担心移民问题的。海外移民我接触很多,我有一个粗略的计算,70%出去以后会变得更加爱国。今后至少20年内,中国的发展机会远远多于海外,多于所有发达国家机会的总和。所以今天移民,就要充分考虑好自己在经济上可能会蒙受的损失。
实际上,中国现在的留学生每年回来的已经超过了每年出去的。中国是“文明型国家”,用的概念是“天下”,如果你有二三十年的战略眼光,一定规模的移民海外对中国利大于弊。
我看到西方机构在中国做的民意调查,比如美国皮尤中心、哥伦比亚大学、台湾大学的民调,基本上结论是一致的,就是70%~80%的中国老百姓,对自己国家的前途是世界上最乐观的。
我们可以在中国做一个调查,问两个问题:一是你对自己家乡,对中国这些年的总体变化基本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二是,你对今后5年、10年是乐观还是不乐观?我想大部分人会对国家的变化和未来持肯定的态度。
但你拿同样的问题问欧洲人、美国人、日本人,回答可能就不是这样的了。最明显的是,你如果问一个欧洲的年轻人,你对未来是否乐观,能不能比你的父辈过得更好?他们的回答基本上是否定的。
不管中国有多少问题,向前迈进的态势是非常稳健的。总体上一年比一年方方面面都有进步,这才使多数百姓形成了乐观的预期。
记者:你觉得中国未来最大的挑战在哪些方面?
张维为:中国面对很多挑战,但我还是这个观点:中国面对的所有问题,贫富差距、腐败、环境等等,历史上所有崛起的国家都遇到过。我们今天处理得不比他们当时差,今天在这方面出现的情况也并不比他们当时更严重。我们也有可能解决得更好,因为我们已经有了更多的资源。
对很多事情,我的基本态度是:先肯定、再改进,自信地看到自己的成绩,在此基础上逐步解决问题,而不是像很多人一样,一下子就全部否定。
中国这样的国家崛起的规模、速度,人类历史上没有过,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在欧洲,这样的崛起时代已经打了至少100场战争。中国没有任何一场战争。
我做过统计,从1840年到1978年的140年间,中国最长的太平时间没有超过9年。中国过去30多年的改革开放,是第一次打破了这个怪圈,所以中国取得了今天的成绩,很不容易。再给中国10年的稳定,中国还会给世界更大的惊喜。
中国要“通过自己原创的研究”,找到西方话语体系的特点。
无论在中国文化还是西方文化中,有道德优势的话语才是强势话语。
记者:你做学者之后主要的工作之一,似乎是在向西方、特别是欧洲解释中国。你一般怎么面对他们尖锐的问题?
张维为:我今年2月还要去海牙,到荷兰参议院讲中国发展模式。在欧洲讲中国,有时候难免要辩论一番。主要是西方对中国的偏见太大。但大家可以心平气和地辩论。
比如他们总是说“中国入侵西藏”。对于这一点,我就实事求是地反问:如果是“入侵”,那么请你告诉我西藏是什么时候是独立的?他们说1912年辛亥革命前后,西藏宣布过独立。那我就问:但那个所谓独立,有没有国际承认呢?你们西方国家也没有一个承认过西藏1912年的所谓“独立”。中国中央政府当时国家内乱,无暇自顾,但也没有承认。没有国际承认的独立能算是独立吗?这是不符合国际法的。西藏是中国一部分这个事实,没有任何西方主权国家政府质疑过。
事实上,对于国际上很多对中国不公正的指摘,我们都需要有一种除了理论上事实上的陈述之外,还要有一种比较简易的、别人能听懂的表述方式。这是我们一个很大的弱点实际上中国崛起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我们还没有讲好。这方面我们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记者:这牵涉到一个更大的软实力战略的问题,中国需要全面提升自己的软实力和话语权。对此你有什么建言?
张维为:我们现在要做的重要的事,就是要形成自己的话语体系。
我讲个具体的例子。我们在非洲做了这么多的好事情,但西方可以一下子把我们污蔑得一塌糊涂,说我们在跟违反人权的政权打交道。
我们现在官方的回应是,中国“不干涉内政”。这也是一种话语,但效果比较弱。无论在中国文化还是西方文化中,有道德优势的话语才是强势话语。
所以我们可以说,根据中国人的理念,消除贫困就是促进人权,而且是第一位的人权,因此中国帮助非洲消除贫困,就是促进非洲的人权,任何国家不能以任何借口阻碍别的国家帮助非洲消除贫困。这样的话语就强势得多。
我们的学者要通过自己原创的研究,摆脱西方话语的束缚。西方的话语体系其实有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政治权利一定要比其他权利重要,如果你去多数国家的民众中做个民调,一定不是这个结果。在这方面我们的学者要进行独立的开发和研究,一旦突破就会海阔天空。
而所有这些都还是战术层面的,在战略层面,最重要的仍然是一个国家的实质性崛起。归根到底,西方是承认实力的。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把解释中国的任务交给西方。中国发展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他们都会来研究,哈佛大学、耶鲁大学的教授都会来研究中国的成功故事,而这个趋势现在已经开始了。
摘自《瞭望东方周刊》
走政治浪漫主义的激进路线。就像经济体制改革一样,走两步退一步,摸索前进,都应该允许,谁一做就做成了呢?
有人说西方可以成为样板,我们看现在美国问题多大啊!我给美国算了笔账,“9·11”损失1万亿,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损失3万亿,金融危机损失8万-10万亿,现在美国欠债10万-20万亿,更何况美国所占据的人均资源是发展中国家的数十倍(中国的10倍左右),为什么经济发展也会出现很大的挫折?这其实归根到底是深层次的政治体制问题,我觉得美国政治体制改革的迫切性一点都不亚于中国。
问:赵鼎新教授在接受采访时说“现在是实行民主最好的时候”,你是否同意他的观点?
张维为:我觉得非西方的国家采用西式民主没有成功过,一个都没有。比如印度和中国的差距太大了,20年恐怕都不止,就连最基本的妇女解放、土地改革、废除种姓制度都没有做到。孟买和上海的差距至少30年,民主质量是非常低的。中国模式的崛起意味着我们在民主问题上有自己新的思考,而不会照搬西方。我去过南斯拉夫,南斯拉夫解体前,当时他们的知识分子也很相信西方的民主,但是很快国家解体、战乱频仍,何谈安居乐业?苏联解体前后我都去过,你看当时最主张西式改革的戈尔巴乔夫,他的口号曾经激动了一大批苏联人,但是苏联解体后,他在俄罗斯的民调支持率没有超过1%,亲西方的政党支持率没有超过3%,这教训我们要汲取,我们不要陷入西方的迷失。
而西方的制度要好好反思。美国的汽车如果减少一半,美国制度肯定崩溃,他们占据了大量的资源,远远超过发展中国家,才使得他们的制度得以维持。
问: 2011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近十年来,学界的“改良优于革命论”不绝于耳,你持什么样的态度?
张维为:这个观点总体上我是认同的,总体上我们需要渐进改革而不是革命,尤其是现在中国的状况下,因为革命的代价太大了。但是历史无法改写,发生就发生了。我们现在回头看,很显然,我们的革命先行者对中国的判断是不够准确的,所以接下来中国就陷入了军阀混战与混乱状态。这里有很多经验教训值得汲取。中国这样 “百国之合”的国家,革命的直接后果可能是分裂。
问:激进改革的一个例子是东欧,在《中国震撼》这本书里,你也用很多篇幅来描述东欧的现状,东欧巨变之后,经济发展停滞,城市和社会建设过程中也涌现出很多的矛盾和问题,你觉得主要的原因在什么地方?
张维为:主要的原因还是政治浪漫主义,以为一采用西方的政治制度,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结果证明问题没有那么简单,社会转变的过程是很复杂的。尽管东欧和西方的同质性要比中国高得多,但是这20多年走来,总体上来讲,政治和经济发展都很不理想。最简单地来说,东欧的经济总量整体上增加了一倍,而中国的整体规模增长了18倍。
更重要的是东欧国家所有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西方手中,除了波兰没有完全私有化,一部分银行还控制在国家手中,匈牙利、斯洛伐克、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等国家的银行全都为西方资本所控制。结果金融危机一来,西方全面从东欧撤资。我们很多人没有经历过金融危机,金融危机什么意思?具体来说就是大家对银行不放心,每天银行只能取200美元或100美元,这时候就会发生恐慌。我们的国有银行也有很多问题,但不至于说钱放在银行里却灰飞烟灭了。一切都可以比较,我们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是如果和东欧比,我们做得还不错,而且可以说好很多。
在这样大规模的国家中进行改革,难免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以前英国、德国、法国的崛起,人口是千万级,后来美国、日本是亿级,到了中国,就是十亿计算的人口大国,不可同日而语,其复杂性和难度都可想而知。就像拳击比赛中重量级选手和轻量级选手,简单的比较其实是不准确的。再打个不一定恰当的比方,瑞士的人口只有上海的1/3,也许算个小提琴手,阿尔巴尼亚也许可以算个小号手,而中国就像是数百人组成的超级交响乐团。所以我倾向于拿中国的板块与欧洲国家比较,比如拿苏州或上海和瑞士比。
问:中国经济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就举世瞩目,你在海外游历这么多年,你觉得在最近十年,西方国家对中国的看法有没有大的改变?
张维为:西方有对中国的成见,而要扭转这种成见是非常难的。所以我觉得不要太在乎别人,因为西方本质上不愿意见到一个强盛的中国,美国不愿意看到一个对手变得更难对付。我还是那句话:走自己的路。如果中国继续强势发展5-10年,西方国家一定会认真来研究中国模式,一方面是技术问题,一方面是战略问题。
书 评
作者评论
不能缺乏自信心,也不能缺乏自省力
张维为教授在国外包括海外已经发表了不少观点,对使世界更恰当、更准确地认识中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现在,他又出版了《中国震撼》一书,主要面向中国读者,不仅面向中国普通公众,而且面向中国知识界…[详细]
相关评论
探索中国发展的道路是迷信书本,还是尊重实践?张维为的《中国震撼》给我们这些受过西方教育的人强烈的思想震撼:张维为亲身观察过的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中,没有一个非西方国家取得过模仿西方模式的成功!……我们是削足适履、屈从西方的价值观;还是实事求是,总结中国文明复兴的经验?这是张维为的观察给中外读者带来的思考。
——陈平(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
张维为教授把自己走访过的一百多个国家的事实拿来和中国比较,所得出的结论是比较客观的。张教授既是在欧洲从事研究的学者,又有中国的生活背景,正视中国实情,他的视角可能是国内和西方学者都不具备的。这是他的成功之处。
——黄仁伟(上海社会科学院副院长)
张维为教授以自己亲历一百多个国家的经历,结合对中国现实的观察,提出了“文明型国家”概念,丰富了“中国模式”的内涵。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现实,已经向全世界传递了一个信息:“中国模式”更高远、更人性化。
——罗伯特·库恩(《他改变了中国:江泽民传》》《中国30年》)
《中国震撼》之所以值得人们认真阅读,在于它引导人们去思考,每一个文明国家、人类每一种独立发展起来的文明,不仅走向现代的路径不会相同,而且,现代性应有的内涵,也不可能相同。文明是历史的产物,人也是历史的产物。现代性也好,现代化路径也好,归根结底,都必须是文明国家自己的历史性的选择,都必须是文明国家最大多数人民自己的历史性的选择。
——姜义华(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
作者介绍
作 者:张维为
复旦大学外文系毕业,日内瓦大学国际关系硕士、博士,曾为英国牛津大学访问学者。现为日内瓦外交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日内瓦亚洲研究中心资深研究员、春秋综合研究院客座研究员、复旦大学兼任教授。
著有《邓小平时代的意识形态与经济改革》(英文)、《改造中国:经济改革及其政治影响》(英文)、《重塑两岸关系的思考》、《中国触动全球》等著作。发表过许多关于中国经济与政治体制改革、中国发展模式、比较政治、外交政策以及两岸关系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