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莉卡的所有3d视频:肖伟俐:周恩来悼贺龙:毛泽东批示后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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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捷生:“因为我和张玉凤的父母是邻居,我们交流过,张玉凤说,毛主席对你爸爸的事,觉得很有歉意。他还有个批示,所以总理才能去参加追悼会的。”   原载《帅府家风》肖伟俐/著 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   “我不是在帅府长大的,因为我跟爸爸在一起的那三年,都是非常艰苦的。”采访伊始,贺捷生便申明。   贺捷生语调平缓,态度谦和,表达能力很强。这些特征,可能也是多舛的命运在贺捷生身上留下的印记。   她说:“我觉得我父亲给我的,主要是精神上的东西。”   刚刚进城时,贺捷生在乡下也读过书,但教学水平自然不能和城里相提并论,因而,学习成为她首先要克服的困难。   “当时我有些字不认识,或者不会写,我觉得难为情,又不好意思问人。我父亲说你给我念一段报纸吧,结果也经常把字念错了。后来他就给我弄了一个小字典。让我查字典,这样就不用去请教人了。”   “他还真是个细心人。”   “是,他不太会关注你的衣食住行,但是你的思想品质,他是关注的。我比较爱看小说,经常拿本小说看半天。当时他跟我说,你要换一本看看。现在你已经到了加入共青团的年龄,那时还叫做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你得知道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的宗旨是什么,你得看这方面的书。”   在贺捷生的记忆中,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虽然有限,但点点滴滴的教诲是永志不忘的。   贺捷生:“有时候写文章写到毛主席,父亲告我说,你要空两格,以示尊敬,不能跟别人混同在一起。”   为了增强女儿学习的信心,早日赶上其他孩子。贺龙以己为例说:“我小的时候打弹弓,打不准,我就每天早上起来练,笨鸟先飞嘛,只要你就勤快一点,肯定会赶上别人的。”   在父亲的关照下,贺捷生后来上了工农师范中学,开始正规的学习。1955年,她报名参加了高考。   贺捷生:“参加高考的时候,他怕我考不上会有思想负担,所以他就说:试试,考不上就找工作。没有像其他家长,说一定要考上。我自己觉得要考不上很丢人的,所以自己就偷偷地去努力。”   贺捷生最后考进了北大,贺龙大喜,逢人便说:“我的女儿上大学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贺捷生:“父亲说你是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他没有上大学,我妈妈也没有上大学,薛明妈妈也没上大学,当时只有我一个,所以他高兴得到处讲。”   外表柔弱的贺捷生,生性却很刚强。   “文革”给贺捷生带来的是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被审查达5年之久,1969年,父亲含冤离世,1970年,二女儿因不堪忍受痛苦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很难想象,贺捷生靠怎样的毅力承受了这接踵而至的苦难,许多年后,当贺捷生微笑着讲诉这些的时候,又有谁知她内心的波涛呢?   1974年9月29日,中共中央发出了《关于为贺龙同志恢复名誉的通知》,即“中发[1974]25号文件”。   贺龙夫人薛明回忆说:那个文件是留下尾巴的,没有提贺龙是被害死的,说成是病故。还说“审查是必要的”。   1975年4月,贺捷生刚一被解放便上书毛泽东,代表家属要求寻找父亲的遗骸,为父亲平反昭雪,补行葬仪。不久,她便得到通知,贺龙的骨灰安葬仪式将秘密举行,实行“五不”政策,即不致悼词,不献花圈,不组织治丧委员会,不公开报道,不进行宣传。   很明显,这是“四人帮”从中作梗!   倔强的贺捷生再次上书毛泽东,重申自己的要求,她把这封信直接送到中南海。并请邓颖超转呈父亲的生前好友周恩来总理。周总理在医院看到信后,他用颤抖的手亲自给毛泽东写了信,将贺捷生的信附在后面。   贺捷生说:“我跟着又写了一封信,这封信毛主席看了以后,把信就搁在胸前,看着天花板,掉眼泪了。”   贺捷生补充说:“因为我和张玉凤的父母是邻居,我们交流过,张玉凤说,毛主席对你爸爸的事,觉得很有歉意。他还有个批示,所以总理才能去参加追悼会的。”   1975年6月9日,贺龙逝世6周年的纪念日,中共中央选择了这一天为贺龙举行骨灰安放仪式。周总理抱病参加了贺龙的追悼会,并亲自为贺龙致了悼词。   贺晓明在接受凤凰卫视的专访时说:周恩来面对贺龙遗像不是鞠躬3次,而是连着鞠了7次躬。   但贺龙真正得以平反,还是到了7年后。   1982年10月16日,中共中央发出[1982]43号文件,作出了为贺龙彻底平反的决定,肯定他是“我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卓越的军事家,是我军的创始人之一”以及“党和国家的领导人……”   我说:“看着你很瘦弱,但是性格却蛮坚强的,你觉得你的性格像谁呢?”   贺捷生:“父母他们两个都像,因为遗传因子一人一半嘛。我父亲一直让我自强、自立。他说过一句很普通的话:要自己挣钱,父母有是父母的,丈夫有还得伸手跟丈夫要,还隔一个手板皮儿。这句话对我来说就是受用一辈子了。”   这句话不豪迈,也没有闪光耀眼之处。听起来,也不太像是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教子语言。但贺捷生说她受用一辈子。我相信,她是肺腑之言。   父母之于子女,必有教育之责。和风细雨,打骂训斥,都是方法,均为爱意。有时,浩浩荡荡的教子名篇,未必是在家里说的,那往往是给别人看的。社会上很流行的曾国藩家书以及曾氏的语录,在我看来,讲得太对了,太好了。也就是因为他说的无懈可击,我才突然有了小人之见,我想,如果曾国藩是真的,我周围的父亲可能就是假的,因为他们不如意时要骂孩子,暴跳时要打孩子,他们也写信,也发表言论,但大抵是用我们能听得懂的家常话,通俗有时甚至庸俗,但这些并不影响父母的伟大。所以,当贺龙说让贺捷生要自己挣钱时,他说得正是父亲才该说的话,和我周围的父亲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