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儿童医院专家门诊:感受启蒙之我思故我在摘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2 11:32:01

感受启蒙之我思故我在摘录

1、笛卡尔的理性哲学

2、斯宾诺沙的泛神论

3、费希特的国家主义

4、民族危机和国家主义

5、国家主义形态下的国计民生

6、民主主义与国家的关系

前言:

名人的墓碑都留有铭文,以追述其不平凡的一生。“笛卡尔,欧洲文艺复兴以来第一个为人类争取并保证理性权利的人。”这就是后人刻在笛卡尔墓碑上的话。

要是作出评论的人同时也是名人,被评论的人就更值得人们记忆了。例如牛顿先生说:“If I have seen further than Descartes it is by standing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如果说我比笛卡尔看得更远一些,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其中“it is by standing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凡是读过书的人,没有几人不知道。

“知识就是力量”是英国人、经验学派的创始人弗兰西斯-培根的话,也算是大不列颠帝国的国粹了,也算是科学界的金科玉律了。可是同为大不列颠臣民的的牛顿先生却把法国人、滿脑子问题的理性学派的创始人笛卡尔作为最崇敬的人。

要是作出评论的是民众,并且成为世代民众的启蒙者,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伟人。笔者愿意把“I think,therefore I am” (我思故我在)作为《感受启蒙》结束语的题目,但愿读过这篇文章的人们都能记住这一句话,并且得到启发。

走向民主: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论证了国家、政党消亡的必然趋势。只有人民是永恒的,民主是一个终极的目标,它的意思是民主是我们永远追求的方向。

承认社会主义并不是一个与资本主义相似的具有相对稳定特质的形态,它是一个社会发展的历程,即含有封建制度的过程,含有资本主义的过程,含有垄断资本主义的过程,即使进入共产主义的阶段,仍然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社会主义,就其本质而言,是一个全人类寻求自身解放的过程,毛泽东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道出了这个过程最为基本的三项任务;

稳定是保证社会主义进程的基本条件,稳定不是对他人的压迫,而是和谐出现的社会矛盾,坚持点滴而持续的改革。任何过于激烈的行为,都将导致社会的反动,而这种反动只能导致动乱而影响社会发展的方向;

严防希特勒、斯大林式的人物的出现,此类极端分子的出现固然不可免,但是,对于一个稳定的社会,极端分子是无法引发影响社会发展的反应。

 

爱迪生"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其实后面紧接着的一段"当然,没有那百分之一的灵感,世界上所有的汗水加在一起也只不过是汗水而已!''

山,因为春风送暖,而苍翠;

水,因为源头活泉,而吟诵;

人,因为思想的自由,而察觉生命的欢愉。

三个问题:

1、国计与民生的关系:从爱国主义到民主主义;

2、从“以吏为师”到民智的开发到社会人格的完善;

3、公权力的监督和法制的形成。

邓小平看法国大革命 

邓小平到巴黎,有人问他如何看待法国大革命,他回答说,想作出评价的时间还太短,对于中国人来,200年都太短。。。(巴基佐夫:中国善于制定长远计划06-05-31参考消息)

法国大革命之所以令人印象深刻,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关于这一场大革命的思想者们是一个具有济济人橇的谱系,在一种因应社会发展的自由的思考中形成的这样的一个谱系,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完整的思考,因为充满了矛盾和争辩,也就充满了严谨和说服力。

笛卡尔与其影响

崇拜卢梭的康德,是一个平民哲学家。他说:“我生性是个探求者,我渴望知识,急切地要知道更多的东西,有所发明才觉得快乐。我曾经相信这才能给予人的生活以尊严。。。。”

斯宾诺莎是笛卡儿的学生,他认为,人的最大快乐是获得至善,而获得至善就意味着人的心灵与整个自然获得完全的一致。在《伦理学》结尾之处,他写到:“贤达者。。。他按照某种永恒的必然性认识自身,认识神,认识物,决不停止存在,而永远保持灵魂的真正的恬淡自足”。

 于是斯宾诺莎从神学的桎梏之中摆脱了出来,促使人们从自然的角度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于是康德从卢梭那里得到启迪,为自己的思想找到了立足之处:“。。。我想象中的优越感消失了,我学会了尊重人,除非我的哲学恢复一切人的公共权利,我并不认为自己比普通劳动者更有用。”

 

个人主义的形成与幻灭

从教会的威信中解放出来,结果使个人主义得到了发展,甚至发展到无政府状态的地步。在文艺复兴时期人们的心目中,所谓“修养”,总是和经院哲学及教会统治联系在一起。经院哲学家的亚里士多德逻辑固然狭隘,还不失为某种精确性的一个训练。无非是各种古代典范的折衷模仿罢了。一直到十七世纪,哲学领域中毫无重要事物可言。十五世纪的意大利在道德上和政治上的混乱无主实在骇人听闻,因此产生了马基雅弗利的学说。同时,精神上的枷锁一旦摆脱,在艺术和文学中便表现出惊人的才华。

 

不过近代哲学大部分却保留下来个人主义的和主观的倾向。这在笛卡尔身上是很显著的,他根据自身存在的确实性建立全部知识,又承认“清晰”和“判然”(两样全是主观的)是真理的判断标准。这种倾向就斯宾诺莎讲不算突出,但是通过莱布尼兹的 “无窗单子”,再度露面。洛克的气质是彻底的客观气质,他也不由自主陷入这样一个主观论调:认识就在乎观念的相符和不符——这是他很厌恶的一种见解,所以他甘冒严重的自相矛盾躲开它。贝克莱在废弃物质以后,只是仗着使用“神”概念才脱出完全主观主义,这作法后来大多数哲学家一向认为是于理不合的。到休谟,经验主义哲学登峰造极,成了一种谁也无法反驳、谁也无法相信的怀疑主义。康德和费希特论学说是主观的,就论气质也是主观的;黑格尔借斯宾诺莎的影响拯救了自己。卢梭和浪漫主义运动把主观主义从认识论扩张到了伦理学和政治学里面,最后必然的结局就是巴枯宁式的彻底无政府主义。主观主义的这个极端是一种病狂。

 

科学技术需要有在单一的指导下组织起来的大量个人进行协作。所以它的趋向是反无政府主义、甚至是反个人主义的,因为它要求有一个组织坚强的社会结构。科学技术不像宗教,它在道德上是中立的:它保证人类能够做出奇迹,但是并不告诉人该做出什么奇迹。

 

通过暴力强加给人的社会秩序,它代表权贵们的意志,不代表平民的愿望。美满而持久的社会秩序这个问题,只有把罗马帝国的巩固和圣奥古斯丁的“神国”的理想精神结合起来,才能得到解决

自由主义与其基本的含义

初期的自由主义是英国和荷兰的产物,带有一些明确的特征。它维护宗教宽容;它本身属于新教,但不是热狂的新教派而是广教派的新教;它认为宗教战争是蠢事。它崇尚贸易和实业,所以比较支持方兴未艾的中产阶级而不支持君主和贵族;它万分尊重财产权,特别若财产是所有者个人凭劳力积蓄下来的,尤譬如此。

世袭主义虽然没有摈弃,可是在范围上比以前多加了限制;特别,否定王权神授说而赞同这样的意见:一切社会至少在起初都有权选择自己的政体。无疑问,初期自由主义的趋向是一种用财产权调剂了的民主主义。当时存在着一种信念(最初未完全明白表示),认为所有人生来平等,人们以后的不平等是环境的产物。因此便十分强调先天特质的相反一面即后天教育的重要。又存在着反政府的某种偏见,因为几乎到处的政府全在国王或贵族掌握中,这些人对商人的需要或者不大了解,或者难得重视;但是由于希望不久就会得到必要的了解与重视,所以制止住了这种偏见。

  初期的自由主义充满乐观精神,生气勃勃,又理性冷静,因为它代表着一种增涨中的势力,这种势力看起来多半不经很大困难就会取胜,而且一胜利就要给人类带来非同小可的恩惠。初期自由主义反对哲学里和政治里一切中世纪的东西,因为中世纪的学说曾用来认可教会和国王的权力,为迫害找根据,阻碍科学的发展;但是它同样反对按当时讲算是近代的加尔文派和再洗礼派的热狂主义。它想使政治上及神学上的斗争有一个了结,好为了像东印度公司和英格兰银行、万有引力说与血液循环的发现等这类激奋人心的企业和科学事业解放出精力。在整个西方世界,顽固不化逐渐让位给开明精神,对西班牙威势的恐惧渐趋终了,所有的阶级一天比一天兴旺,一些最高的希望似乎由无比清明的见识作了保证。一百年间,没发生任何事情在这些希望上面投下暗影。后来,这些希望本身终于惹起了法国大革命,大革命直接产生拿破仑,由拿破仑又演到神圣同盟。经过这种种事件,自由主义必须定一定喘息,缓一口气,然后十九世纪的复苏的乐观精神才可能出现。


个人主义渗入了哲学里面。笛卡尔的基本确实项“我思故我在”使认识的基础因人而异,因为对每个人来讲,出发点是他自己的存在,不是其他个人的存在,也不是社会的存在。他强调清晰、判然的观念可靠,这也异曲同工,因为通过内省我们才以为发现自己的观念是否清晰、判然。笛卡尔以来的哲学,大部分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思想上的个人主义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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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诺莎与笛卡尔 

笔者最接触的哲学是斯宾诺莎的泛神论,那个时候称为“不可知论”,属于批判对象,这在“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时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以后我常常想,其实任何一个主义,如果真到了“彻底”都可以做到无所畏惧。例如彻底的个人主义者,他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任何一家银行,告诉银行人员把钱全部拿过来――既然“彻底”也就无所谓“制约”了,既然没有“制约”,何事不可为?

这个最初的接触,居然使我至今保持着泛神论观。认识是有限的,我们面对的一切,至多只能表象出我们希望知道的部分,而它的其它更为众多的特性并不为我们所知;认识是无限的,只有高度抽象之后才能存在,正如老子所言“玄之又玄”,对于现实的意义只在于领会一种方向。记得斯宾诺莎是这样形容的:在我们的背后有一道高墙,我们可以听到高墙后传过来的声音,我们甚至可以看到高墙的事物投射在我们对面墙壁的景象,但是我们永远无法知道高墙之后发生了什么。

 

斯宾诺莎是第一个对《圣经》进行历史性批判的人物,从许多方面来看,他都称得上是笛卡儿的学生。笛卡儿在荷兰居住了近二十年,并在那里发表了自己的大部分著作,因此在荷兰具有广泛的影响。年轻的斯宾诺莎仔细研究了笛卡儿的理论,结合自己的心得重新建立了自己的思想体系。

    斯宾诺莎与笛卡儿的观点的最大区别就是对上帝的态度截然相反。对笛卡儿而言,上帝的存在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而在斯宾诺莎那里,上帝被整个自然所取代。这就是斯宾诺莎著名的自然神论,又叫泛神论。
    斯宾诺莎认为,实体不能由其它东西产生,存在必然是它自身。他继承笛卡儿的观念,认为实体有无限多的属性,人们只知道两种,即思维和广延。这两种属性构成了我们所知道的自然界的一切。任何事物都是由这两种属性构成,大自然才是引领一切的创造者,即是说,自然才是创造一切的神,是真实的上帝,而圣经中所说的上帝是不存在的,是人们幻想和虚构的事物。他明确地说,上帝不是一切,一切均在上帝之中,大自然本身就是上帝,而实体就是神。
    既然任何实体都由思维和广延这两种属性组成,斯宾诺莎据此认为,所有独立的实体都是有生命的,每一个有形体的事物的观念就是它的灵魂。所有的精神活动,所有的物质活动都是自然的一部分,都是神的一部分。自然法则是所有事物的内在原因,也是支配世界的真正的上帝。而每个个体都是整体的一部分,都是自然的一部分,既相对独立又属于整体。当然,斯宾诺莎所说的神已经不会自身创造超自然的奇迹,而是只能遵从自然规律,象数学推理论证一样发生演变。所以一切结果都是必然的,世界没有偶然性。

    斯宾诺莎和笛卡儿一样,对数学方法在哲学方面的应用非常感兴趣,对演绎法有很深的造诣。他《伦理学》就像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一样,充满了许多的定义、公理、定理,当然这些非同寻常的写作方法未必会得到其它人的理解和赞同,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对这些深奥的哲学命题来作数学式的解答,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斯宾诺莎几乎被湮没了,直到17世纪末,法国人贝勒在其名作《历史批判辞典》中对斯宾诺莎作出了较高评介之后,人们才开始重新认识到他的价值。
    《伦理学》分为三部分,形而上学,心理学,伦理学。形而上学直接继承于笛卡儿,心理学则取长于霍布斯,伦理学部分则独树一帜,充分展示了斯宾诺莎哲学最有价值的部分。
    他认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的自然本质决定了人的本性就是要自我保存。因此,追求个人利益乃是人的最高自然权利,是人性的普遍规律和唯一的道德基础。这是他的伦理学的出发点。由此出发,他认为,善与恶的标准是是否有利于自我的保存。人的自我保存的意图与身心联系时就产生情感,痛苦、快乐、欲望是人的三大情感。人的最大快乐是获得至善,而获得至善就意味着人的心灵与真个自然获得完全的一致。
    既然世界是由自然法则决定的,那么人还有改善自身的必要吗?斯宾诺莎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的,他认为,世界虽不可以变更其必然性,但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个体可以根据自身的认识来改变周围的环境,当然这种改变将会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由此他不认为人的认识能力和改造能力是无穷的。人只能根据自身的能力去做能够做的事,并且一定要遵从自然的法则,人才能获得相对的自由。斯宾诺莎指出,使人无法获得真正幸福与和谐的是人内心的种种与自然不和谐的欲望,人如果能够体悟到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有其必然性,人就可以凭直觉理解整个大自然。人就会很清楚地领悟到每件事情都有关联,每件事都是一体的,人就可以以一种完全和谐的心态来理解世间的事物。他在《伦理学》结尾写到,“贤达者,只要他被认为是贤达者,其灵魂绝少扰动,他按照某种永恒的必然性认识自身,认识神,认识物,决不停止存在,而永远保持灵魂的真正的恬淡自足”。这样的思想同中国古代的道家思想如出一辙。
    和当代科学界认识不同的是,时间现在被视为一种独立的实体。而斯宾诺莎认为时间根本不存在,它只是人们根据自身需要的一个虚构之物。他说,“只要在精神在理性的指示下理解事物,无论那观念是现在事物、过去事物、或未来事物的观念,精神有同等感动”。对神(自然)来说,年月日毫无关系。

    斯宾诺莎的哲学理论基本上从神学的桎梏之中摆脱了出来,使人们从自然的角度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从系统学的角度来说,他的关于自然法则的论述,实际上已经阐述了系统关系和系统规律的基本知识,对于人们认识物质世界本身有莫大的益处。但是他的认识是表面的,浅层次的,虽然他的逻辑推理花费了他的大量精力。他的辩证法已经使他摆脱了形而上的困扰,却又进入了机械决定论的泥潭。尽管如此,斯宾诺莎仍然称得上是一位开拓性的人物,特别是后来的唯物论学者,包括谢林、费尔巴哈、马克思等人都从他的理论中获得过灵感。
    斯宾诺莎本人面对教廷的威严,敢于奋然直陈,甚至遭到暗杀也不改初衷,其认识真理的精神实在可贵。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这样评价他,“斯宾诺莎是伟大哲学家当中人格最高尚,性情最温和可亲的。按才智讲,有些人超越了他,但在道德方面,他是至高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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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诺莎(Spinoza,1632—77)是伟大哲学家当中人格最高尚、性情最温厚可亲的。按才智讲,有些人超越了他,但是在道德方面,他是至高无上的。因此,他在生前和死后一个世纪以内,被看成是坏得可怕的人,这是当然的后果。。。。莱布尼兹受到他很多益处,却对这一点讳莫如深,小心避免说一句称颂斯宾诺莎的话;关于他跟这位异端犹太人私交的深浅,他甚而竟至于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