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类的英语单词大全:《赠从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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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从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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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称】《赠从弟》  【年代】东汉   【作者】刘桢   【体裁】五言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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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赠从弟  【其一】  泛泛东流水,磷磷水中石。  苹藻生其涯,华叶纷扰溺。  采之荐宗庙,可以羞嘉客。  岂无园中葵,懿此出深泽。  【其二】  亭亭山上松①,瑟瑟谷中风②。  风声一何③盛,松枝一何劲!  冰霜正惨凄④,终岁常端正。  岂不罹凝寒⑤,松柏有本性⑥!  【其三】)  凤皇集南岳,徘徊孤竹根。  于心有不厌,奋翅凌紫氛。  岂不常勤苦,羞与黄雀群。  何时当来仪,将须圣明君。[1]

编辑本段作品注释

  ②亭亭:耸立的样子。   ③瑟瑟:寒风声。   ⑤惨凄:凛冽、严酷。   ⑥“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二句是说,难道松柏没有遭到严寒的侵凌吗?(但是它依然青翠如故,)这是它的本性决定的。[2]  ④一何:多么  ①选自《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三。刘桢(186--217),汉末诗人,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诗著称。有《赠从弟》诗三首,都用比兴。这是第二首。作者以松柏为喻,赞颂松柏能够挺立风中而不倒,经严寒而不凋。勉励他的堂弟坚贞自守,不因外力压迫而改变本性。  弟,堂弟。全诗文字平实,风格古朴。

编辑本段作品鉴赏

  读刘桢的诗,须先了解他的为人。在建安时代,刘桢是一位很有骨气的文士。据《典略》记载,一次曹丕宴请诸文学,席间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众人皆伏”,唯独刘桢“平视”,不肯折节。曹操恨他“不敬”,差点砍了他的脑袋。以这样的气骨作诗,其诗自能“挺挺自持”、“高风跨俗”。  《赠从弟三首》,就带有这样的气骨。诗中运用比兴之法,分咏苹藻、松柏、凤凰三物,以其高洁、坚贞的品性、远大的怀抱,激励堂弟,亦以自勉。在古人赠答之作中,堪称创格。  先看第一首,咏的是“苹藻”。苹藻生于幽涧,“托身于清波”,历来被视为洁物,用于祭、享。此诗咏苹藻,开笔先叙其托身之处的非同凡俗:“泛泛东流水,磷磷水中石。”“泛泛”叙涧水畅流之状,“磷磷”写水中见石之貌。读者眼前,顿时出现了一派幽凉、清澈的涧流。然后才是苹藻的“出场”:“苹藻生其涯,华叶纷扰溺”——在幽涧清流之上,苹藻出落得花叶缤纷,随着微波轻轻荡漾,显得何其清逸、美好!“采之荐宗庙,可以羞(进)嘉客。”这就是人们用作祭享、进献贵宾的佳品呵!这两句写苹藻的美好风姿,用的是映衬笔法。读者可以感觉到,其间正有一股喜悦、赞美之情在汩汩流淌。接着,诗人忽然拄笔而问:“岂无园中葵?”意谓:难道园中的冬葵就不能用吗?回答是深切的赞叹:“懿(美)此出深泽!”但苹藻来自深远的水泽,是更可贵、更能令人赞美的。这两句,用的又是先抑后扬的笔法:前句举“百菜之主”园葵之珍以压苹藻,是为抑;后句赞苹藻之洁更胜园葵,是为扬。于问答、抑扬之中,愈加显得苹藻生于幽泽而高洁脱俗的可贵。以此收束全诗,令人读来余韵袅袅。  再看第二首咏“松柏”。松柏自古以来为人们所称颂,成为秉性坚贞,不向恶势力屈服的象征。孔子当年就曾满怀敬意地赞美它:“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这一首写法,与咏苹藻又稍有不同,不是先写背景,后写主体,而是开笔便让山上亭亭之松拔耸而起,展现出一种“突兀撑青穹”的雄伟气象。然后再用“瑟瑟”谷风加以烘托,写得极有声势。后面两句为表现松柏的苍劲,进一步渲染谷风之凛烈:“风声一何盛,松技一何劲!”前“一何”慨叹谷风之盛,简直就要横扫万木;后“一何”叙写松枝之劲,更显出松柏那“其奈我何”的刚挺难摧。诗人也许觉得,与谷风相抗,还不足以表现松柏的志节,所以接着又加以“冰霜”的进袭:“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前一个“正”字告诉人们,此刻正是滴水成冰、万木凋零的凄寒严冬;后一个“正”字又告诉人们,再看松柏,它却依旧端然挺立、正气凛然,不减春日青苍之色。《礼记》说:“其在人也,如松柏之有心也,故贯四时不改柯易叶。”正可拿来作“端正”的注脚。这两句描摹冰霜,辞色峻冷;展示松柏,意态从容。松柏的坚贞志节,正显现于这一鲜明的对照之中。此诗结尾也是冷然一问:“岂不罹凝寒?”意谓:难道它不怕遭受酷寒的侵逼?然后归结到诗人主意之所在:“松柏有本性。”吐语沉着,戛然收笔。读者于涵咏之际,恍可见到,那雄伟苍劲的松柏,还久久矗立在眼前。  第三首咏的是“凤凰”。凤凰是传说中的“神鸟”(《说文》),生长在南方“丹穴山”中。《大戴礼记》说它是“羽虫”之“长”,所以栖、食也与凡鸟不同:“非梧桐不栖,非练实不食”(《诗经·大雅·卷阿》郑玄笺)。这就是此诗开头所说的“凤凰集南岳,徘徊孤竹根”之意。诗人之歌咏凤凰,不仅因为它有此神奇的习性,更瞩意于它那绝世高蹈的怀抱:“于心有不厌(足),奋翅凌紫氛。”——它根本鄙弃“鸟为食亡”之俗,不满足于“竹实”之食,而要奋展巨翼,掠过九霄的紫霞,高远地飞翔!后一句以凤凰凌空“奋翅”的动态形象,表现它绝世超俗的高远之志,运笔劲健,富于阳刚之美。读过庄子《逍遥游》和宋玉《对楚王问》的人都记得,当鹍鹏、凤凰“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之际,“学鸠”、鷃鸟之辈曾以其井蛙之见,对它们加以无知的嘲问。宋玉因此有“凤皇上击九千里,绝云霓、负苍天,翱翔乎杳冥之上。夫蕃篱之鷃,岂能与之料天地之高哉”之语,将这类斗筲之辈一笔骂倒。诗人大约正有感于此,所以接着两句便借凤凰之口,对无知之辈的嘲问,作出了声震云天的回答:“岂不常勤苦,羞与黄雀群!”意谓:正是为了不与世俗之辈同流合污,我才不避勤苦、投入搏击风云的斗争生涯的呵!诗人仰望云空、激动不已,不禁又悠然神往地追问一句:“那么,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归来?”凤凰的回答干脆利落:“将须圣明君”。意谓:到了明君临世的时候,我就将万里来归!这四句抒写凤凰之志,诗人将其置于“奋翅凌紫氛”之后,便造出了一种高天传音的雄奇境界。绝世高蹈的凤鸟,正凌空远去,万里云天却还隆隆地回荡着它那高傲的鸣叫,这壮怀是书写在高天白云之上的呵!  陈柞明评论刘桢的诗,用了“翠峰插空,高云曳壁”的精妙比喻(《采菽堂古诗选》)。《赠从弟三首》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赞美。作为咏物诗,这三首对苹藻、松柏、凤凰虽然着笔不多,却都是画龙点睛,使它们个个风骨棱然。这正是诗人自身高洁之性、坚贞之节、远大怀抱的写照。倘若他自身没有这种“挺挺自持”的气骨,就不能将这类无情之物铸造得如此“高风跨俗”、富有生气。诗人运笔也摇曳多姿、富于变化:咏苹藻,则映衬抑扬、着色清淡,正适宜表现它的淡泊高洁之性;赞松柏,则辞气壮盛、笔力遒劲,正可与它的抗风傲霜之节并驱;歌凤凰,则笔势宕跌,飘逸多姿,正显现了凤凰奋翅高举的远大志向和潇洒身影。仅从咏物这一点看,它们继承了屈原《橘颂》的创作经验,又表现了张戒所说“咏物之工,卓然天成”(《岁寒堂诗话》)的妙处。  但从诗人之本意来说,作此三诗,“本不期于咏物”,而在于“赠”人。赠人之作,自汉末蔚然成风,但大多抒写朋友往还之事、夫妇离聚之情。刘桢之赠从弟,其勖勉、赞美之思,全借“咏物”发之,实在是破了常格。一诗一咏,诗面上看似处处咏物,其精光射处,却在在都与从弟相关:从弟出身寒门,诗人即以苹藻之出于幽涧为喻,赞其不坠高洁之性;从弟身罹乱世,诗人即以松柏之抗凝寒为喻,勉其常怀坚贞之节;从弟无意于仕进,诗人又以凤鸟之高翥为喻,赞美他不与世俗同流之志。三首咏物诗,正是这样,在“赠从弟”这总题目下融汇成一片,寄托了诗人对从弟的深情勉励和殷殷期望。“其情真,其味长,其气胜”,在建安诗人众多赠人之作中,真可卓然独立、难与并能了。[3]

编辑本段作者简介

  刘桢  (186~217)汉魏间文学家。“建安七子”之一。字公干。东平(今属山东)人。父刘梁,以文学见贵。建安中,刘桢被曹操召为丞相掾属。与曹丕兄弟颇相亲爱。后因在曹丕席上平视丕妻甄氏,以不敬之罪服劳役,后又免罪署为小吏。与陈琳、徐干、应玚等同染疾疫而亡。文学成就主要表现在诗歌、特别是五言诗创作方面。曹丕就曾说他“其五言诗之善者,妙绝时人”(《又与吴质书》)。其作品气势激宕,意境峭拔,不假雕琢而格调颇高。他与王粲合称“刘王”。与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合称建安七子,他以诗歌见长,其五言诗颇负盛,后人将他与曹植并称“曹刘”,为“建安七子”中的佼佼者。  在建安时代,刘桢是一位很有骨气的文士。据《典略》记载,一次曹丕宴请诸文学,席间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众人皆伏”,唯独刘桢“平视”,不肯折节。曹操恨他“不敬”,差点砍了他的脑袋。以这样的气骨作诗,其诗自能“挺挺自持”、“高风跨俗”。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刘桢去世。他的著述包括《毛诗义词》十卷,文集四卷。后人集有《刘公干集》传世

编辑本段译文

  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  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  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