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草能炒着吃吗:晚清第一怪杰辜鸿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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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鸿铭,祖籍福建厦门,1856年出生于马来亚槟榔屿一个英国人的一个橡胶园里,自小俊敏的他被在当地传播基督教的苏格兰传教士布郎赏识并收为义子。13岁时随义父前往欧洲接受西洋教育,就读苏格兰的爱丁堡大学,歌德母校德国的莱比锡大学,而后在法国、意大利游历和学习。总共长达14年在欧洲游学,后回国做官执教。
  几乎全盘洋化的学者,却是一副灰白小辫、瓜皮小帽和油光可鉴的长袍马褂直到终老
  一生共获得13个博士学位
  精通英、法、德、日、俄、拉丁、希腊、马来亚等9种外语
  曾为六国使节充当翻译,被孙中山先生誉为“中国第一”
  反对西方的共和,却热衷中国的帝制 视妇女缠足为国粹,把一夫多妻当作天理,曾为此留下世界级辩论:“壶一杯众”论
  年过花甲,背诵6100多行的无韵长诗《失乐园》,居然一字没错
  这就是狂儒、怪杰、拖长辫的北大教授:辜鸿铭。
辜鸿铭:菊残犹有傲霜枝
  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在西方人眼中,辜鸿铭具有极大的魅力和神秘感,他们视这位古怪老头为北京城内比三大殿更重要的人文景观,到了京城不去见他,简直就跟入宝山空手而归没什么区别。
  档案案主:辜鸿铭(英文名是Amoy Ku)
  籍贯:福建同安
  属相:蛇
  生年:1857年
  卒年:1928年
  父亲:辜紫云
  母亲:不详
  配偶:正室姑淑,侧室吉田贞子
  好友:凌福彭、梁崧生等
  职业:先做幕僚后做官
  著作:《张文襄幕府纪闻》,《春秋大义》(翻译)等
  经典话语:你们见过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可曾见过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
  1921年,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游历中国,他首途上海,西方友人约翰斯与他握手话别,善意地提醒道:“你到了北京,不去看紫禁城也不要紧,但不可不见辜鸿铭啊!”
  辜鸿铭自嘲为Crazy Ku,这位辜疯子的魅力和神秘感究竟何在呢?看其晚辈学者和作家对他的描述,单是外表,就令人觉得有几分滑稽可笑:他生得一副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头上一撮黄头发,却编了一条小辫子,冬天穿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上戴瓜皮小帽;不要说在民国十年前后的北京,就是在前清时代,马路上遇见这样一位小城市里的华装教士似的人物,大家也不免要张大了眼睛看得出神吧。(周作人《北大顶古怪的人物》)
  先生喜征逐之乐,故不修边幅,既垂长辫,而枣红袍与天青褂上之油腻,尤可鉴人,粲然立于其前,不须揽镜,即有顾影自怜之乐。(梁实秋《辜鸿铭先生逸事》)
  袍作枣红色,衬以无领铜钮,肥大马褂一袭,下着杏黄套裤,脚着挖心式“夫子履”,青云遮头,鼻架花镜。每谈国事,则曰:“你们中华民国!”盖先生发辫长垂,小帽红结,大如小儿拳,迄其天年,从未忘情于清室。(王森然《辜鸿铭先生评传》)
  枣红色的旧马褂,破长袍,磨得油光闪烁,袖子上斑斑点点尽是鼻涕唾液痕迹,平顶红结的瓜皮小帽,帽子后面是一条久不梳理的小辫子,瘦削的脸,上七下八的几根黄胡子下面,有一张精通七八国语言,而又极好刁难人的嘴巴。脚下,终年一双梁布鞋。(王理璜《一代奇才辜鸿铭》)
  这个小老头,像禁欲者一样瘦削,但面孔很有神采,直着脖子,身体微微前倾,颧骨突起,宽宽的额头下闪烁着两只带笑意的大眼睛。他穿着中国长袍。在北京人都已剪掉辫子的此刻,他却留着那条象征性的发辫。我们的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辜氏口若悬河,我几乎插不上话。其实,这只是一场长长的独白,令我毕生难忘,因为我从未见过如此执著、如此固执地坚持己见、坚持确定信念的人。(弗兰西斯?波里《中国圣人辜鸿铭》)从以上的描述,我们总能看到一个词,那就是“辫子”。中华民国推翻清王朝,最大的成就即是剪掉了辫子,剪掉了被洋人称之为pig-tall(猪尾巴)的耻辱。辜鸿铭学贯中西,精通英、法、德、意、日等多国语言和古拉丁文,他为何独独对那条不甚雅观的辫子敝帚自珍?辜氏尝言:“许多人笑我痴心忠于清室。但我之忠于清室非仅忠于吾家世受皇恩之王室——乃忠于中国之政教,即系忠于中国之文明。”别人将他的辫子视为前清遗老的残留物,他却将自己的辫子视为“一个标志和象征——几乎是一个宗教符号,一面中国民族性的旗帜”,或者说,是一本中华传统文化的护照,他如此高估一根辫子,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1919年8月间,胡适在《每周评论》第33期上登出一篇随感录,批评辜鸿铭由于“立异以为高”的潜在心理作祟,别人留辫子他偏要剪辫子,别人剪辫子他偏要留辫子,完全是玩世不恭,为了出风头,引人注目。对此,辜鸿铭很生气,要求胡适登报向他正式道歉,否则就要去法院控告胡适诽谤罪,这当然只是威胁之词。
  
清末,八国联军攻破北京之后,慈禧太后逃往西安,下旨令庆王爷和李鸿章进京与列强议和。
  但是八国联军统帅、德国将军瓦德西态度十分蛮横,每每以专程拜谒为名,来到庆王爷府上,却又什么问题、条款一律不提,只是拍桌子瞪眼睛,大喊大叫,逼庆王爷快写降书顺表,否则就要将北京城烧光杀光,并说要把庆王爷抓到德国去,给被中国人打死的德国驻华公使偿命。这位联军统帅比其他各国公使、将军都难对付。同时还提出一个名单:庄亲王载勖、端王载漪、辅国公载澜、刚毅、董福祥、英年、赵舒翘、李秉衡、徐用仪、立山、许景澄......都在严惩之列。
  还算好,慈禧太后老佛爷除外。
  不仅如此,他竟在中国的皇宫里驻军,自己则干脆窃居仪銮殿。军马在皇宫里排泄,弄得污秽不堪。
  庆王爷每次只要一听瓦德西来府上"拜访",都吓得两腿发软,他在瓦德西面前毕恭毕敬,不敢发一言。
  庆王爷如此,李鸿章也打不开局面。双方根本无法谈。
  远在湖北的张之洞听说朝庭议和,即派自己的幕僚、曾经游学欧洲精通德语的辜鸿铭协助李鸿章谈判。
  到北京后,辜鸿铭即刻前往贤良寺李中堂府第,递上张之洞的荐函。
  李鸿章看了荐函后,说:"汤生兄前来,国家之幸!王爷、老夫之幸!昨日已接到张香涛来电,获悉尊驾即将莅京,正在等你到来。现在老夫已奏请王爷,让你与我们一起处理这次和议。王爷与老夫皆于外交有些生疏,比不得你这样的专家。汤生兄还望不必拘泥,畅所欲言,老夫洗耳恭听。"
  寒暄之后,辜鸿铭问道:"联军统帅瓦德西晋见王爷时,态度如何?"
  李鸿章回答说:"其人态度强横,只是一味威逼、恫吓。"
  辜鸿铭又问:"中堂和瓦德西见面时,他态度如何?"
  李鸿章说:"我们会面时,还互相问询,他与我谈起我的德国之行,还算融洽。但他反复声明,开列的罪犯,皆系从犯,已经给我国留了体面,再不接受,就会索要首犯了。"
  辜鸿铭说:"中堂大人,瓦德西这人并非一味蛮横,此人有雄才大略,最重威仪,军纪亦严。他不过是要中国对刺杀他们的公使馆人员负责而已。只要我国朝廷派人前往道歉,问题也就解决了一大半。"
  李鸿章不以为然:"不光是德国,其他各国虎视眈眈,均想瓜分中国,各尝一杯羹。他们所提的条件太苛刻了。王爷和我均没法应付,还望汤生兄将通盘大计,详示于我。"
  辜鸿铭说:"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中堂大人不必过虑。"
  李鸿章深感前途可忧,十分悲观:"我国自甲午一战,全线溃败,国库空虚,民生凋敝,军队不堪一击,军械老朽不堪,日本一国即不能敌,何况八国联军!在己者毫无足恃,在彼者胜算可操,战不能战,和不能和,当此之际,如何是好?"
  于是辜鸿铭鼓舌如簧,开导起李鸿章来:"欧洲各国不怕中国政府,却怕中国的疆吏,如林则徐等,怕中国人民,像广东那里的人民。在我已立于不败之地,在敌已是必败无疑。"
  "联军各国勾心斗角,矛盾重重,他们彼此之间,存在不可调和、无法团结的因素。远的不说,单德国、法国即为世仇,现在,法俄结盟,目的在压制德国。英日联合,目的在打击俄国。美国是西半球最大的国家,它的雄心是:
  第一步,夺取英、法、西班牙在拉丁美洲的殖民地,独霸美洲;
  然后,侵略东亚,与英、法、日、俄争夺市场,平分秋色,瓜分中国;
  第三步,再向欧洲进攻,统治世界。
  综观联军八国,除奥地利、意大利没有实力外,只德国还有瓜分中国的野心。德国占据青岛,租借胶州湾,一则是在中国寻找落脚点,抢先一步,占领入据中国的有利地势。德国与其他诸国不仅为了在中国争夺商业市场而且还要占领我国土地、瓜分中国不同。所以德国后来必与其他诸国为敌。俄、法、德联合索还辽东,德国却没有俄国占领东三省的野心,不过是借此略缓俄法同盟之敌对情绪。所以,在利益上,德国独少。英国则不同,扬言,俄如不以旅顺、大连为通商口岸,必派军队击征,因为英国与日本一道抵制俄国的扩张。如此一来,八国联军进攻我国,确是为瓜分我国,与欧洲人的十字军东征不同。不然,奥地利、意大利何以也挟在其间,而其间矛盾又极深!他们互相倾轧,斗得很厉害。此其二。"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可借德国人之手,利用联军矛盾,外交问题不难迎刃而解。"
  李鸿章听得频频点头,大为赞赏:"汤生兄谙熟各国国情,天下大事了如指掌,使我茅塞顿开。尚望将具体方案告知于我。"
  辜鸿铭遂将计划慢慢说出:"这瓦德西,在我留学巴黎时,即常走动于我寄居之处,常来拜见我的女房东、巴黎最著名的妓女。她已介绍我们认识,只要首先降伏这家伙,就不怕和谈不顺利了。只要如此这般行去,自然可以解决问题。"
  李鸿章当即点头称好:"好,就这么办,我们即去面见庆王爷。"
  两人来到庆王府,庆王立即出见,李鸿章迫不急待地对庆王说:"王爷,恭喜,恭喜!张香涛派来了一个人,我给你介绍,这位乃香涛手下的谋士,今日莅临都门,特别相助和议事宜,即可奏降伏野兽之功。天生英才,以维社稷,实乃大清之福。"
  李鸿章接着说:"汤生的意思,明日在府中备一桌筵席,借你的名义,宴请瓦德西。席间,让汤生隐身于屏风后,听他言语、动静。你沉住气,听他如何说法,不必理会,他越蛮横越好。待他得意忘形起来,汤生即从屏风后出来,降妖伏魔!你瞧如何?"
  庆王应道:"不知辜先生有何法宝,有恃无恐?那瓦德西最难对付,动不动就要把我抓到德国去,我是一见他就头疼!"
  辜鸿铭即又将早年在巴黎遇瓦德西一节详细说知。当即定下"鸿门宴"。
  次日,瓦德西依约前来,李鸿章避而不见,辜鸿铭即隐身屏风后,庆王亲迎瓦德西入座。瓦德西悠然吸了两口雪茄,开口即道:"你们太后秽德彰闻,哪有资格代表你们国家和人民。你不过是一名待决囚犯,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判。等着吩咐好了!"说完即傲然转身,就要离去。
  辜鸿铭立刻转过屏风。手指瓦德西:"瓦德西,久不相见,不想你竟如此无理!你没有资格代表你们光荣的凯撒,我马上给德皇陛下去电报。"
  瓦德西一惊,听着有人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训斥自己,定睛一看,方回过神来,道:"啊,是你呀!老友晚安,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辜鸿铭说:"你以联军统帅的身份,居然把庆王爷当作待决囚犯,试想和谈还能进行下去吗?如此说来,不是我大清国不与你们各国谈判,而是你们各国拒绝和谈了?"
  瓦德西连忙说:"哪里哪里,光是我们德国就希望早日和谈成功。我只是因为我的同胞被杀害而气愤而已,说话有些粗暴,不要放在心上!坐下慢慢谈,有话好商量。"
  大家重新入座,瓦德西递上一支雪茄,辜鸿铭点上,狠吸了一口,说:"雪茄还是正宗的味道,可惜你已大变了。瓦德西,你难道忘了,贵国当年不也和我国今日差不多。"
  瓦德西点头称是,辜鸿铭继续问他:"那时,飞在贵国上空的恶鹰你忘了?"
  瓦德西大窘,说:"自从拿破仑入侵我国后,飞临敝国上空的恶鹰一直是奥国和法国。"
  "贵国威廉一世大帝雄才大略,修文御武,奋发图强,以至有日耳曼民族的今天,东败奥地利,西胜法兰西,驱走了贵国上空的恶鹰,而最辉煌、最伟大的彪炳于世的伟业。你知道吗?"
  瓦德西兴奋地回答:"帮助意大利复国。"
  辜鸿铭随即一通高论,说:"兴灭国,继绝世,乃我中华数千年来的传统礼教!也是贵国教化的目的,而非今日德国人士所云德国文化至上思想,自吹自擂,称德国人乃天之骄子,他国则为俎上之肉。"
  瓦德西一脸诚恳,说:"先生今日教我之言,乃昔日巴黎时所未闻,足证先生道德学问日益精进,而我不过一杂牌军统帅,挥兵中国,不能坚信真理正义,实背了我的良心,我一定为贵国驱除这群恶鹰。"
  同时转头向庆王致歉:"适才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辜鸿铭即译予庆王,庆王大为惊异,想不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瓦德西居然向他道歉,他连连说道:"哪里哪里,将军果有此意思,乃敝国之幸。"
  瓦德西对辜鸿铭再三致意:"若不是先生拯我于罪恶,我必堕落,辜负造物主之意。明日,我即迁出仪銮殿。"
  辜鸿铭却道:"那倒不必如此急,明日迁出,必费一番唇舌向联军解释,不如斗到白热化时,再宣布迁出。当下之急务,乃在整饬军纪,保护宫殿,尽快议和,早一日议和,于你也有利,于敝国更是有利,迟延下去,恐生事端。"
  瓦德西说:"魔鬼也不敢毁坏贵国的宫殿,何况我一个凡人。"
  三人大笑。瓦德西接着说:"卑职奉命来华之日,敝国实因公使遇刺,国王大怒,宣布北京城破之日,当以入野蛮之国对待中国,大开杀戒。奉命之日,明知各国野心勃勃,而德国甘居戌首,卑职不敢发一言,因军法森严。"
  从此瓦德西在谈判中不断与辜鸿铭通风报信,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庆王爷和李鸿章也终于开始顺利地展开和谈。 安福国会选出的大总统徐世昌获得了法国授予的荣誉文学博士,辜鸿铭见到法国的公使、名流就挖苦:“我一向瞧得起你们美丽的法兰西(他倾慕于法国文化,曾经说'法国面包也比别国的俊些’),如今居然给徐世昌发博士学位!”

这段史载证明了一个史实,徐世昌没有穿“洪宪朝服”


这是法国文学博士的服装——徐世昌多了的左肩上的象征荣誉学位的肩绶,腰带和帽墙颜色也不一样。徐世昌还佩戴着总统大绶勋章。

徐世昌这等人物、“洪宪朝服”这等事件都是绝对不能“莫须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