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翅膀成人服装:“中国最敢说实话的报纸”怕什么?-司马南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03:24:33
  “中国最敢说实话的报纸”怕什么?     2008-07-01 23:46:57 标签:杂谈  

“中国最敢说实话的报纸”怕什么?

  

    出差回来,桌上多一份报纸,《东方早报》刊登杂文《可鄙的经济政治学》,署名鄢烈山,文末关于司马南的一段照录如下:

    “而按照司马南同志的接受《经济观察报》记者时的说法,他早就看不惯《南方周末》办报的理念,这显然是政治观念与新闻观念上的差异,很正常,可以讨论可以批评。可他偏要借什么“猛料大起底派”的名头说:“南报广告,多国集团在华企业鼎力相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市场的道理如此,可以理解啦!南报重诺守信,殊令人钦佩。”这种造谣诬陷术,是上述可鄙的“政治经济学”,还是“经济政治学”的运用?就算外企在南报做了广告,它就是外国人颠覆中国的工具?且不谈是信口雌黄的作伪证,这是好可怕的逻辑,好荒谬的逻辑!”

    “造谣诬陷术”-“可鄙”-“信口雌黄”-“作伪证”“可怕的逻辑”-“荒谬的逻辑”——鄢烈山君一口气敲出这么多的顶级词,对司马南批评如此严厉,岂有不重视的道理。当即调出旧作,对照鄢文,检讨起来。

    那正如南报料想那样,该报宣传普世价值,无遮拦地“裸体冲锋”行为艺术,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人们议论纷纷。

    1、质疑派质疑:媒体岂能仅受荷尔蒙左右?新闻党性原则还讲不讲?

    2、冷静派冷静:复杂紧要关头,媒体脑袋上应该缠着冰袋,守土有责,帮忙不添乱。 

    3、明眼派明眼:多年积蓄能量,今天出位一搏,解放思想开道,度其志在必得。

    4、历史派历史:法国大革命以后,以革命的名义行极端之实者屡见不鲜危害甚烈,列宁论左派幼稚病一文值得一读。

    5、和稀泥派稀泥:多元社会啦,他能叫,你也可以说啦,他说他的啦,你说你的啦。

     6、骂娘派骂娘:奶奶地,就是欺负毛爷爷不在了,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7、猛料大起底派:南报广告,多国集团在华企业鼎力相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市场的道理如此,可以理解啦!南报重诺守信,殊令人钦佩。

     8、鹦鹉学舌派学舌: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笔者最欣赏鹦鹉学舌派,因为学舌派提供了一种可能:南报有度量象鹦鹉学舌派天天叫的那样,把老夫博文在你们的版面上发出来吗?

   

    鄢烈山君愤怒并且不能容忍的那句话,原来是笔者批评<南方周末>一文中引用的人们对该报“纷纷议论”八种说法中的一种而已。如果民间没有这种声音,如果文中没有标示这是别人的说法,如果司马南声称此为原创,鄢烈山君声讨一番或有情可原,指控司马氏造谣诬陷术也算不是望风扑影。现在,司马氏不过转述几句别人的看法,并未表示赞同或支持,鄢烈山君欲拔刀相向谁人也?鄢公定睛想一下,再呲牙发出呀呀声杀将上来,料也不迟,且一定与您的年龄及身体状况相称之。

    待鄢烈山君一番散打收势之后,调顺心气,饮杯凉茶,不妨照直想一想,让您老七窍生烟的愤怒,果真是文章本身这么一句话所带来的吗?有否您自己吓唬自己,或者南报诸公相互吓唬的成分?抑或本来干的就是提心吊胆的悬事?您看啊,那句“就算外企在南报做了广告,它就是外国人颠覆中国的工具?”这可是您文章里说的,断不是司马氏本人的话。

    外国企业在华做广告,《人民日报》,《经济日报》,《中央电视台》,哪家媒体不是连篇累牍叠床架屋,奉行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从未见过那家媒体心虚地害怕别人藉此发什么议论。偏偏以“反体制”著称,以“价值观立报”的《南方周末》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岂非咄咄怪事?解放思想,开风气之先,有啥子好怕地嘛。心理学研究表明,一个人心里想什么,通常就会下意识说什么。一个人下意识试图回避什么,通常就容易误解别人在窃窃说他什么。阿Q同志不就特别忌讳那个秃头的“秃”字吗?

    阿Q的问题源于他自己心虚。因为斯时未庄价值观,大半仍是阿Q本人的价值观,挑逗小尼姑那点风流事后,其实他自自己也觉得颇不是东西,但欲望使然便借口和尚品行亦不端,故逞作混不论流氓状。“同去,同去”造反,不过随大流而已;欺负小D,系模仿未庄赵姓大佬;连不敢正视自己的秃头,亦足证其审美观乃未庄审美而非普世审美……

    “中国最敢说实话的报纸”,早已将普世价值之剑高悬于中国头上,以普世价值“读懂中国”的一切,“格式化”中国的一切,已然成为该报的自觉。明眼人看得出,其一切以某国标准为圭臬,就是要凸显与未庄价值不一样,其摘叶飞花,以普世价值为利器,惟取其工具性,而非什么普世性。岂止审美观,国际观、民族观、政治观,均以“普价”为基准音。难能可贵的是已经坚持了多少年了,似乎愈战愈勇从未怕过什么。今天突然由鄢公著文喊出“可怕”二字,非但让人感到怪怪的,同时也假假的。今日中国,何等宽松,何等自由,南报何虚之有?何怕之有?借着地震,发动“裸体冲锋”之后,应当一而再,再而三,一鼓作气才对,今天打退堂鼓,并由鄢烈山君来吹集结号,欠缺大侠风度事小,让人家看扁《南方周末》事大。

    本人其实一向尊重鄢烈山君,不仅是因为有共同的朋友,也因为90年代初的鄢烈山君书生意气似秉魏晋风骨。我认识他时,作为杂文家的老鄢刚刚出道,在老《南方周末》编辑部,老Z与老L向我介绍这位时,特意强调此编辑“具刀笔功夫”,记得那天老鄢很突兀地讲到他是不会被收买的,意指“金钱关”他过得了。始信此言或不缪也,老鄢20年笔耕不辍,突破了自身才力与身体的局限,笔下挤出大量激愤之作,相当多的篇幅直指过不了“金钱关”的贪婪鼠辈,为《南方周末》一纸风行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笔者不乏真诚地对若干年轻人说过,鄢烈山君之刻苦与勤奋,我辈殊少见之。

    近年来,鄢烈山君身体渐差肝火益旺人形大变名声日隆,“金钱关”是否依然过得了,吾不得知之也,但见众粉丝追捧之下,老鄢杂文中反贪官的义愤与理想主义色彩,逐渐演化为对制度的偏执讨伐和对自我幻影的病态迷恋,震后甚至揉进些许对傲慢大款的暧昧和对逃跑小人的偏袒。不但如此,瘦小枯干身体上,那一向倔强的面孔竟也滑稽地抹了些反式脂肪酸的谄媚——他的“国际观”可能首先被人植入了蠕虫病毒,从羡慕,到认同,再到取媚村老大,进而“民族观”,“政治观”自我复制已染病毒,鄢烈山君硬挺了N多年的百毒不侵的身体,就这样,眼看着被人毁了,鄢烈山君,某些年轻人眼中曾经的胡杨树,悲哀地倒下了。

    今天的鄢烈山,不是那个曾经为人耿介书生意气的鄢烈山了。如今,他杂文照写,水多了,钱多了,气大了,谱大了,分析少了,探索精神没了,更要命的是,他犯起糊涂,真叫糊涂的可以。千年之后的李学勤(考古学家)非叫鄢烈山君毁了不可:单凭某华章,很难猜出此公21世纪中国公民身份。

    笔者不接受鄢烈山君关于司马南“造谣诬陷”的指控,鄢烈山君只能忍下这份不快。天下尚未普世化之前,《南方周末》呼小风唤小雨可以,为所欲为还办不到。倘鄢烈山君质问笔者,此等不算造谣诬陷,何等视之?

    巧了,我手头正有一个案例,不过,这是尊报造谣诬陷别人的的。刊发于《南方周末》,时间2008-01-23 。鄢烈山君读一读没有坏处,至少您可以体会一下什么是可怕的、作伪证的、荒谬的、可鄙的、信口雌黄的……顺便拜请鄢烈山君跟编委会打个招呼,《南方周末》的手法太老套,照这么玩下去,恐怕真的不灵了。

    下边这篇文章,有网友披露,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证明是假新闻,是居心叵测编造出来的故事,国家民政部部长李学举曾批示,责成黑龙江、安徽等省民政局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对这位“英雄”进行过长时间调查。《南方周末》涉嫌公然造谣,至今未见丝毫反省。普世价值先进单位,呵呵……

 

附文:《老乞丐一句话感动中国人》

    有个朋友爱吃水爆肚,经常拽着我在哈尔滨的大街小巷寻找回民餐馆,挨家试吃。后来他找着一家,在经纬街上,门面不大,卫生条件虽让人不敢恭维,不过水爆肚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里饕餮一番。

    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俩又坐在那个小餐馆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俩回头客,饭店老板也端杯啤酒坐我们俩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盘水爆肚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

    饭店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见怪不怪。饭馆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钱。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块钱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地说“不要不要”,他说:“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看来这是一个真正“要饭”的,不要钱,只要饭!我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老人,他大约有八十多岁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得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这在乞丐当中绝对少见。

    要说要饭要到饭馆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小饭馆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店家主食是烧卖,现要现包。小老板根本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一份烧卖。

    我们桌上有一屉烧卖。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朋友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是一个习惯。这家饭馆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屉烧卖?”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地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屉烧卖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老板也就不拦,还说桌上有醋,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地道了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斑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仍可以辨认出来:献给最可爱的人!

    朋友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的祖父是1955年授衔的少将。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老年乞丐手里,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地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仨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下面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是呀是呀,当了七年兵哩!”“您老是哪里人?”“安徽金寨的。”“哪年入伍呀?”“1946年,就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您参加的是哪支部队啊?”“新四军六师,就是后来的华野六纵。”“您还记得你们纵队司令是谁吗?”

    “王必成啊,打仗是个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地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

    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一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孟良崮上,张灵甫被这支部队击毙(编者注:国民党方面说张灵甫系“自杀成仁”),使该纵队一战成名。

    我们给老人夹菜,倒酒,继续我们的话题:“您后来还参加了抗美援朝?”“是呀是呀,美国人的飞机厉害呀,我就是在朝鲜受伤后才复员的啊!”

    “那您参军七年应该是干部了,怎么复员了呢?”“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干部。”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急起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急忙从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并打开来,是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从老人的包里又拿出一张叠得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

    那是一张村委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村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村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协助云云。

    村委会的大印红得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饭店老板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地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饭馆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北人好咧,当年在丹东他就知道东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中不要钱呢?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七年兵的,我还是个共产党员哩,我怎么能……”  那一刻,我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