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玛崇拜有什么用:牛逼都是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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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逼都是逼出来的 (2008-11-04 11:48:50)
    ——《文化皖军新势力》丛书出版手记
以往每做完一套丛书,或者忙忙碌碌进入下一套,或者急着发些感慨。最近刚刚做完《文化皖军新势力》,却已让我觉得累并快乐着,既不想着急说什么,也不能就让它这么简单的过去。这套《文化皖军新势力》,是聚能文化图书编辑部策划了大约半年时间、前后共有30余名图书编辑、业内师长连续工作了整整10个月,个中艰苦,可想而知。
  
这里面融入了太多人的心血和努力,我大言不惭的说一句,这是年度中国最佳中文合集,没有之一——当然,每个人对她的预期和评判标准太不同,但作为当事人之一,参与过这套丛书的整个出版过程,我是这样认为的。
  
在中国,出版“猕猴桃培植技巧”或“干洗店清单”系列的人太多,大卷本、大手笔、大制作。只是我们的主流媒体没在头版宣传而已。这与礼仪之邦乃至科教国度的称号显得很不对称。多年前,胡适在给首任安大校长刘文典的通信中,就曾明文指出:“吾国国民急需普及鸦片有毒论识。”其言辞恳切,正是好东西太少,滥竽充数者众的忧虑。
  
综观中国目前的图书出版业,每年新出版的书籍多达几十万册,而真正可看的又有几本?按胡适先生的话就是:“吾国国民急需普及多数书籍无用论识。”很多书在我看来,不客气点说是垃圾,客气点说还是垃圾。然而,这些垃圾唯一的好处,就在养活了一帮文人。而文人的毛病就在好大喜功,好大喜功的结果就是,我们的文字垃圾越来越多。
  
2008年的春天,就在我参与策划并出版了《新桐城派文汇》和《旗?80后精品文丛》两套书之后,我开始对再次做书感到力不从心,也很大不情愿。每每自问,经我手编辑出版的书真有人看吗?能算得上读者的精神食粮么?虽然越是自信的人越显惶恐。但我还是惶恐的太厉害了。以致我对这一套《文化皖军新势力》丛书要不要做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偶尔怀疑人生,就像偶尔生场小病一样,是幸福的疲惫;但老是怀疑就不见得是件好事了。
  
那段时间,我穿行在安庆、黄山与合肥之间,见到了很多优秀的作者。在与他们觥筹交错之际,我还是虚以逶迤,不敢过多承诺。承诺可以不做,但酒却是不可不喝。每每一斤八两下肚,说话开始飘飘然,就开始吹牛:“我还是决定要做一套最牛逼的丛书!”“我要把那些垃圾都比下去!”……那些场版本不一的饭局里我还说了些什么,已经完全不可考据。只知道后来,我带了几本书稿回到合肥。
  
酒醒之后看书稿。分别是谢思求的《徽州女人》、项丽敏的《一个人的湖》、袁良才的《小镇书圣》和许冬林的《一碗千年月》。认真看完之后,我很惊讶四部书稿的质量竟是如此之高,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立即兴奋得不行,连夜打电话给朋友:我要开始做一套更加牛逼的书了。
  
事实上,我一直有做“文化皖军”系列丛书的想法。这个念头一直不死。如果要做,当然是从民间发掘,大隐隐于市。真正的好文字,都是经过长期积淀下来的,那些擅于炒作的文章大抵可以不看。有了这四本好书,剩下的就是与出版社沟通,与作者就文字句法的斟酌,再寻找另外几位作者,最终形成文化皖军的作者阵容。
  
在我的好兄弟、好搭档,安徽青年报《学生周刊》总监晓风和安徽市场报《品读周刊》主编胡作法的鼎力帮助下,很快,铁云的《红颜?独白》、崔剑明的《千年的放弃》以及胡冰的《陌上花开》等书稿陆续从四面八方汇总到我的案头。每本书都有其独特的价值,这也是我敢吹牛逼说这是本年度最佳中文合集——没有之一的底气所在。在书稿陆续抵达的同时,公司的同事忙于阅读书稿,而我则忙于和出版社沟通相关事宜。这样瞎忙一通,转眼就到了夏天。
  
书稿在公司和作者之间辗转几次之后,基本打磨成型了,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出版社的确定,然后就是版式以及封面的设计,然后进印刷厂。本来我答应书赶在9月出版。但之前确定的安徽文艺出版社由于集团战略上的考虑,报上的选题策划没被安徽出版集团的高层通过,这一下,把我原先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由此看来,9月出版面世是不可能的,我给作者的承诺也只好拖延了。作者打电话、发短信询问,我只好逐一解释,好在他们都能理解我的难处与苦衷。对这样的理解,我只感到心里不安,我辜负了他们对我的信任与欣赏。唯一弥补的方法就是赶紧把丛书出版出来。
  
关键时刻,本丛书的责任编辑,安徽图书出版界的金牌策划人朱移山老师帮了一个大忙。朱老师也是在看到一部分书稿后,爽快答应此书可交由工大出版社来出版。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夜我立即回家,火速拟定国家图书CIP版权数据申报表,朱老师则马不停蹄向合工大出版社相关领导报批。一切进展顺利!10月初,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的丛书书号下来了——万事俱备,只等开机印刷。
  
书稿的终校,当然是朱老师来敲定,朱老师在南京大学攻读史学博士间隙,对所有书稿进行了三次以上的校对。作者对自己书稿的意见和一些特别要求也一一汇总过来。此时,丛书的封面设计也已完毕,与作者沟通好后敲定。所有的材料准备好,我只身前往印刷厂,这时候都已经是10月中旬,走在合肥的街头已经可以感到些许凉意了。我想起了那句著名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可是我还要归来,还要把这套丛书的牛逼信息反馈给大家。
  
在快马印务公司,我手起笔落,所有的书稿全部签印。印刷厂的吴总慷慨陈词:放心,我一定按时按质给你送书。我叫吴勇,公司的名字叫快马。我们快马加鞭,你们大展鸿图!一周后,丛书陆陆续续送到公司,看着新出炉的《文化皖军新势力》,就像看到自己的娃娃,怀胎分娩,甘苦自知。娃娃既然出生了,以后的道路,我也只能给予一些意见作为参考,到最后路还是要他自己走的。 现在,墨香逼人的《文化皖军新势力》已经摆在大家的面前,臧否与否,悉听尊便。但我作为当事人,却是很认真地说,《文化皖军新势力》是本年度最佳中文合集——没有之一。                                    2008-11-4                                                   后记:借这套丛书的出版,我要特别鸣谢多年来对我大力支持的恩师李平易,他虽没有直接参与,但在精神上给予了我不断的鼓励和期许。特别鸣谢对我有着知遇之恩的赵焰老师,像我这样来自社会最底层的人,有份体面的工作不容易。可是我在合肥的这两年,却总是给他添麻烦。所以从今天开始,我要调整好自己的工作状态,重新振作起来,用最好的成绩来回报师长和社会。最后,我还要感谢这套丛书的所有作者,因为他们的理解与信任,让我源源感受到一种生活的恩宠。感谢他们的眼神,看我努力走好今后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