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市政府公交路线:风筝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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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误

《风筝误》         戏曲, 中国古代经典喜剧漫画本。 《风筝误》是清代著名戏曲家李渔的作品。书生韩世勋题诗风筝上,纨绔子弟戚施放风筝,风筝线断,飘落他处,被詹府才貌双全的二小姐淑娟拾到,重新题诗后再放,由此引出一连串误会与巧合,生出了韩世勋、戚施与詹府两位小姐两桩相互对比而又相互纠葛的婚事。该剧脉络贯通,情节波澜起伏,引人入胜。 《风筝误》,传奇剧本,共三十出,清代李渔撰。

作品简介

  主角:沈昱、郑王、径轮  主要人物:真滢、旻颉、誉颉、白水沉、肖璇图等二十余人  出场人物:贺齐、凌丹语等百人  公元某年,天下五分其中以地处中原的郑氏实力最为强盛。  南国沈氏绍武十三年郑军兵临城下,破城前夕沈氏皇长子中宫皇后子沈昱归国,却最终不能力挽狂澜,沈氏于绍武十三年九月亡国。  郑氏大同十六年九月即同年九月郑军主帅傅博明携沈氏降臣程启铜等十六人及俘获的沈氏父子宗族百人还朝。  同年十月,郑王于金殿受俘,封降臣程启铜为将军,亡国主沈军成为戢武侯,同时赐从者醅涅、醅蓬二人,赐其子沈昱回风阁解颐院、从者贺齐一人。  同年十一月郑王以李傅秋计毒死沈主;十二月追封沈主神武忠义上将军、太师,进为梁王谥号“武”,次年三月以王礼下葬。  沈主死后一心想斩草除根的郑王在见到沈昱后改变了主意,而自从沈军成事件后面对现实意懒心灰的沈昱却选择以绝食的方式结束生命。最终沈昱因为故人真滢的到来而改变了初中决心隐忍以图日后。郑氏大同十六年十二月郑王明诏收沈昱为义子迁入别宫与皇子同住,同时封真滢为乡君留于中宫待年。  郑氏大同十七年初,南夷莫氏出兵骚扰郑氏边境,同月郑王以傅博明为帅携沈昱御驾亲征,京中交由皇三子誉颉、皇四子旻颉监国,杨继络、李傅秋辅政。  为报莫氏偷袭沈氏之仇沈昱献策以奇袭之计大破莫军主力最终导致莫氏亡国。同时看在已故姑母的份上沈昱救下被俘待斩的莫氏太子成林,最终莫成林被郑王囚禁于振苑。  同年年底沈昱再次邂逅郑氏皇后的内侄女邻国任氏的公主径轮对其一见倾心,但却换来径轮的冷嘲热讽。  郑氏大同十八年四月沈昱有幸结识新科状元路言忠,同年五月路言忠与沈昱的义姐凌家的长女丹语完婚。  同年六月郑王携沈昱、真滢、义女白水沉、皇四子旻颉微服出宫游历江南。  杭州城外一场大雨避雨的众人巧遇杭州首富湘竹山庄的主人,却发现山庄的实际主人是沈昱的生母于沈氏破城前数月失踪的纪后。而此时郑王也认出纪后正是自己寻找多年的江南叶家次女颖霞,而沈昱正是郑王的亲生子。  郑氏大同十九年郑王下诏以谋反罪赐死沈昱,同年八月以贵妃礼迎叶颖霞入宫,同时沈昱也以新的身份——郑氏的皇五子竑颉身份出现。  为树立自己的威信,沈昱以皇五子身份出使北方郤家为皇长子铭颉定下郤氏公主。  随着郑氏立储在即,皇朝内部矛盾加剧最终在沈昱的暗中操作下皇长子铭颉与皇次子廉颉逼宫失败被囚禁,而任氏公主径轮也选择了沈昱。  几经周折终于尘埃落定,沈昱确立了自己的储君地位同时也与任氏定下婚姻之盟。  郑氏大同二十二年四月沈昱以替皇长子迎亲为名一举攻克北方郤氏却谁知在还朝的途中黄雀在后,郑氏最终为任氏所灭。  已经经历过一次亡国之痛的沈昱不愿再重复当初的过往选择投海自尽,而不远处亲眼看着他坠入大海的径轮转身默默的离去……  一切不过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执著与痴迷尽付长风。  推荐意见  文笔华丽,情节安排曲折。

详细介绍

概述

  经历了太多的情感历程,蓦然回首,真有万言千语,但无从说起。感恩上苍,感恩天宇中那满天星斗,感恩人性中那隐隐的良知,这些都是不可违执的定律,无论是自然的法则还是人性的法则,凭此,世界还有希望与可能的永远。  与我人生旅途那种如梦幻般的情思恩怨链接的事,其实还有很多,而最值回味,时而隐隐悸动我心房的,那大概要算英、白和小尤在我心中留下的痕迹。  亲身的经历、彼此的感受,各自的尊重,在相对思念中消解一切。那永远是我心灵深处的风筝之误。

风筝误之一

  英,大眼睛,矫小活性。她,始于与丈夫的互相猜忌,最终受不了丈夫的“卑劣手法”,盯梢、告状、散布谣言、谩骂.至极的举动是购买了一把切西瓜的刀,每天磨刀霍霍,逼着寒光,血红的眼神放出言语,要宰了那勾他老婆魂魄的“第三者”。她象当年娜拉那样出走。她以前确实没有什么性外之情发生过。她在小姐妹的帮助下,办起了一家文具用品商店,开始了艰辛的创业和孤旅人生。我知道这些情况,为她鸣不平。困顿中的人最易打动,温存的语言、久时远离雄性的慰藉,灵魂在苦汁中浸泡,忽而找到了那份似乎心仪已久的感觉。要挣脱内心封闭的栅围,寻找属于她自己应有的天空。她,英,一个孤寂无助的女人,开始了主动。  在我频频光顾英的小店那段日子里,她的影子时常晃动在我的梦境里,迷惑而清晰,搅乱了我的一切情境。我知道我是在梦里,我挣扎了她冰凉的手,看见了她白得透明的肤色和红晕的乳间的心在跳荡。我感到手上有着自己的汗水和她的液渍。我记不起自己是在哪儿丢失自己的。我忘记了自我的存在?我醒在另一个梦里。  告诉了她我的那个与她有关的梦。她笑得很奇异。我知道我还没有走出她的梦。这难道是人们讲的有关性的梦魇?我头重脚轻,晃晃悠悠,似醒似睡,渴望再度进入母体般的温柔梦乡。心感到空荡荡的,连同自己的躯体。  那天到英的商店里,她在忙着做生意,一大帮的孩子们在挑粘贴纸和各色的手工纸、彩色香味橡皮。我告诉她关于那个梦中套梦的奇怪经历与感受。她好像在认真地听。  等到那帮学生离开,我告诉了英,我想我在这个梦里,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早已被掏空,醒来的仅仅是一具皮肉躯体,只要一阵不很大的风吹过来,我也会象那些纸片一般,飞扬在天空。  那现在是谁与我在讲话?  我说,那是我的灵魂,在梦里的灵魂在存活中。  我需要心灵的慰抚,我需要大声地呼吸,我要属于自我的生活情趣。英有些激动。  这我理解,可能我能办到,但这确实需要时间。  但我看你是缺乏真正男人的勇气,你不舍得抛弃你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  轻一点,我对英劝慰。我知道现在我还无法作出让你舒心满意的答案。但你知道,为此,为那些梦,我有多难过,多忧伤。可以说,这种忧伤无奈的程度,就象水银般地沉甸甸地全部渗入我的血液和每一个细胞,扩散到全身。……我真有时想找一个十全十美的理由,让我抛弃原有的所有。  你知道你每靠近我一步,就意味着十分的危险,甚至毁灭性的打击和灾祸。我已无所谓,你得冷静下来,细细思量。  你说危险,怕什么,接纳你的所有,拥有你的一切,就是接受死亡,也在所不惜。现在如果你马上委派我去完成一项工作,告诉我这可能要付出代价,作出牺牲,但为了你我怕什么。这毕竟是为了你,而且还有着生还的可能,但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在梦里已经体味过死亡的全过程。自己倒毙在地上,一股白雾般的东西慢慢地笼罩覆盖大脑、身体、肝胆、全身,然后这白雾腾空而去,没有痛感,只有释然的感觉。所以,我现在需要的是在死亡边缘感受一次真实的而不是梦中未被死亡之神掳走的那种感觉。我用智慧靠运气,幸运地从边缘逃回来的那种无限的快感。然后向你报功,获得你的赞赏与温存。  但,我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回答。  我知道,这分明是一种误解,那是什么样的误会,令我怎么解释都无法澄清。我知道爱一个人不容易,爱得死去活来,爱得可以舍弃一切更是难能可贵。  我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但现在我已经走出那漫天飞雪的寒冬。我真的非常冷静地思考过,问过自己一百个为什么。确实,爱是自私的,也是最敏感的,但爱也应该是道德的。让这份曾经使彼此驿动的情感永存心灵吧,我的天。  坐在办公室里的我,没有开灯,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苦涩、无奈、愁思、激奋。所有的思绪交杂在一起。《飘》中的一句话回荡在我耳畔:  再深的爱也是可以消磨尽的。(Even the most allathless love could wear out)  我知道,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不管曾经怎样地投入,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另一部分。我想这是缘。而所能庆幸的是,我们曾经挽手走过一段人生的浪漫。  人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寻找生命的另一半。因为知道自己的残缺,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如果那一天真正找到了,人的生命也就终止了。  为了英,为了她的好。我作出了许多的尝试,但终究不能打动她曾经被打开又闭合的心。是看透了所有男人的心还是我的行为言语让难于接受甚至感到厌恶,至今我不知原委。回思这段经历,可笑而可悲。  我知道我是死在了自己的躯体里。看似依旧存活的躯体,其实象被雨水打湿了的纸人儿,经不住任何轻微的风的吹拂。灵魂早已找不到回家的路。本来是去慰藉另外一个孤寂无助的灵魂的。结果自己却走失了家园。我的灵魂告知我,这是定数,这是命,这是前生缘定的必然,你无法执违。这些残酷而杂乱无序的想法、念头,交叉着在我的脑海中划着一道道带血腥的痕迹,痛在内处的痛无法医治!一个月后,我在一家陆羽茶馆里遇到了英。她终于被一个成熟男子的纯情打动,并说已经开始谈婚论嫁,正在购买房子……  英的故事对我来讲已经终结,我必须毫不犹豫地退出。退得远远地,用自己的心为她的幸福祝福,同时鞭鞑自己不洁的灵魂。

风筝误之二

  白,她其实长的真的不很白。只是她的心底非常地善良、洁白无邪,纯真如天使。  善良的人未必能在这个世道里得到好报。或许有来生,可以补偿的话。她这样向我表白。她的忧忧的神情是我心动的原因。男人都是喜欢怜香惜玉的。忧伤是一种深层次的美丽。  她的眼神中黑郁的光,告诉你曾经的往事。她那迷乱的发型,让你知道她曾经的无助与恍忽。她那并不明快的衣着服饰,使人想到人生愁煞的无奈和悲凉。这种凄凉的美,确属惊艳,是征服男人的另一种色调,是令人刻骨铭心的又一种风格。  我喜欢你的郁郁不欢的气质,我喜欢你双眼凄迷的神态,我也喜欢你的手足无措和语无伦次的样子,我还喜欢你的不顾一切痴情,你的刻毒和那种美丽的酷味。  我的话真让白很有感觉。我对她那么深入地评析,那么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说很感动。  被鼓励的我,继续对她的一切进行描述。并将自己的心境情感与她联系起来。  我用患得患失的心迎视你永远让我捉摸不透的美目。在黑夜里若隐若现,在月光下冰冷洁清。你的那种美,让我看到了生命的原貌,让我用热血去冷峻对峙生命的另一种状态。你让我飘起来的感觉永远只是在星月昏暗的时候,或者是在荒芜野疏的地方。你不同凡响的呻吟,永远是我刺痛心的伤口再度皱裂,痛得使我灵魂无处躲藏。  白的那份苍凉凄美,使我对人生、人性、激情、性爱等词语有了更加深邃的思考与理解。我和白躺在秋日的草地上,享受着因为爱而增光添彩的生命流程。  她坚坚地揪住了我活泼无拘的心。我对白说。你的灵魂缠住了我,你让我的内心一切坦露在苍苍茫茫的天宇之间,在无拘无束的过程中,你让我充分品味了那种荒凉的惬意和快感,当然还有那份对人生的神游壮观景象和那种逃遁无计的窘态。你真的很了不起。  白告诉我。她儿时的经历,使她永远地喜欢孤寂。喜欢在无聊的思念和那种寂寞的恍忽。时常是所有不可名状的情绪堆聚在一起,然后音乐就响起来了,我让它弥漫整个屋子。日本的曲子《悲怆城市》,还有中国人的《湖》以及《阿姐鼓》,动静结合,张驰自如。我就是这种奇异性格的组合体。我感到我内心之中有着音符,需要外界的叩击,引起共鸣。但奇怪的是有时竟被外在的音乐将体内的音符掏空掳走,这才感到什么叫一无所有。  我也十分地喜欢音乐。我告诉白。在音乐里感受生命的流动,血脉的奔涌与情绪的喧嚣。  是的,你讲得很对。她说,有时午夜时分,我听着属于自己生命里的律动,我就奔向阳台,望着黑郁神秘的星空,真想大声地叫喊。  有一次,白这样告诉我,其实是她在问我也问自己。要是咱俩没有曾经的一切,那该多好。  曾经的一切,这分明是指我与她在许多环境下的亲昵作爱:车棚、厨房、客厅、Office、田野、草丛、白天、黑夜?她是我情感的依托,思想的寓所。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滋生出我的整个思想哲学和情感体系来,可以说她是我生命的源泉。那么,她讲的“曾经的一切”究竟是何意思?过去的,尤其是刻骨铭心的东西,是无法在人的心灵上抹去的。这你我都知道。  因为你的性格告诉我,得到的东西也就不再珍视。  是的,你讲得很对。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流程,体验生命就是体验流程。所以,我每每提醒你说,小白,管住我,也管住自己,那条堤岸永远巍然。  好了,不说这些了。小白这样结束这次聊叙。  天气的渐冷,与小白的情感也因工作的忙碌和季节的转换,成了谁也自明的理由。只是隐隐地想起她的那份凄凉之美曾给我心灵的震颤。  小白后来随着她离异的母亲到了江城。偶尔有电话打来,说声珍重,依旧是那包含凄凉的美。我祝福她,找到真正呵护她那颗永俱郁忧之心的人,只要她过得比我好。  或许,她的故事对我来讲永远只能是分号,没有结束。原因是她的那种凄美,每当我失望落魄时,都会浮现她的眼神。

风筝误之三

  小尤,这智性的动物,永远逮不住心的女孩。  串成小珠的灯珠,象光瀑般地倾泻下来,细雨中,街市的夜景幻若在黑空中游荡。这迷离的灯火是诱惑飞蛾的理由。在一切闪烁的光色中,隐匿着诡谲与陷阱,也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吞噬着无家可归的灵性。当你向着这一阵阵光瀑接近时,便感到自己的不真实,那种自我的消遁油然而生。  小尤,这美丽的尤物,就是消失在这灯火澜珊之处的。所以,我从此拒绝这灯火如荼的夜,因为这儿的一切,其实永远与我无缘,我记恨这耀眼的光点。只有黑夜和寂静的空间,才使我感到充实。  一无所获的一九九九年过去了。面对着新千年的阳光,是喜悦还是依旧忧愁?我不知道。小尤在哪儿,她或许早已不在这个世上。她象小鸟般的身姿,是在春天的树林里跳来跳去的理由。她的声音无处寻踪,她留给我生命里的印记,也渐而消退,除非我用自己苦思与怨恨来加深对她的留存和记忆。  如果她还笑在新千禧的晨光里的话,她应该给我邮上一张可人动心的明信片的。就象一年前在圣诞节她写在贺卡上的那句话一样“记得你,毋忘我!”对此我永远心存感激。有了这份温存与惦记,人生还有什么烦愁不能消解啊,生命的一切困厄都可以对付。因为有了她残存于我心间的微笑与温柔,才使我永远也不相信诺查丹玛斯的世纪预言,即使真的世界瞬时毁灭,我也已心满意足了。  当一个人关注和恋情于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彼此的心时时牵挂着对方的日子,时光就特别地漫长和快速。世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但这并不重要。  隐约中,望着世纪的新曙光,小尤的娇美微笑又在天宇中张扬。你这可爱的尤物,你这可恨可怨的尤物,你已扰得我寝食不安,神思恍忽,自己根本无法把握自己。你倒好,依旧轻颖自如。记得第一次爱你的候,你说“痛”,撕心裂胆的疼痛。这是陌生的不应?还是其它的什么,Sex的诱惑是男女双方的,当我迎着高潮奋进的时候,我看到了天的那一边的红晕与苍白。我听到了洪荒时代的激流与崖石的喧鸣声。我的脑中迭现着青龙白虎,玄武朱雀、河书洛图和阳阴八卦那些神秘的图符。我懂了,人类的一切问题,是男人与女人滋生出来的。人类的一切争斗,是男人与女人的争斗。人类的一切历史,是男人与女人的历史。  即使已经过去许久,但我内心依旧隐隐地疼痛,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我发了十条短消息给尤,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后来她睹气说,那次她整个晚上打了三个小时的手机,找不到我的踪影。是我手机没电了,我苍白地辩解,其实已经没有理由。难为她的一片痴心。她渴望收到现在看来已经相当廉价的红玫瑰,但我没有。只是在电话里告诉,已把心中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送达她的心房。我被自己的虚伪所打倒,女人需要的是要具体的爱,真实的情。其实那晚的一朵玫瑰,远远胜过嘴巴上的千朵万朵玫瑰。男人的粗心与女人的细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想,如果让尤发动一场灵魂深处的大革命,那么我这个虚伪的君子肯定会被批驳得体无完肤。我的灵魂需要鞭鞑,我的灵魂需要洗涤,我的灵魂需要自己良心的法庭判决,让其浪迹天涯而无归巢。  尤是有韧性的女人,也是有心计的女人。她似乎始终把握着事态或者叫情感发展的主动权。当我一步一步向 她生命的源头进发的时候,她愈发冷静。  告诉我说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是这样的。  我说不爱鱼腥的不是猫,不喜欢女人的不是男人。  她说你呀,就像手机里的游戏,那条“贪食蛇”,不管它吃了多少,获得了多么高的分,最终的结局都只能是死亡。  我说我就是那条永不满足的“贪食蛇”,是你的一切让我的躯体和灵魂不断地膨胀,在象征着胜利的欢笑中死去,享受着那份荣耀的体面,值。  新千年的晚上,人类的新月。记得与尤好的那个晚吗?当然。那是一个称不上妩媚柔阴光泽的月夜,只见上弦月虚脱般地去夜空中行走,有风也有云。透过尤她那精致的圆领毛衫,我看到了月光在她双乳的沟壑间留下的美艳。她起伏不停的呼吸,是我晕眩的驿动的原因,这是我见到的月光美人。  是那份不明朗的月光给了我骤升的权力与勇气,在打开这个月光美人的过程中,我实际上已是在荒野上迷失方向的孩子。热血早已蒸发殆尽,只有冰凉的十指在寻觅潮湿的野草,以辨别归途的记痕。尤的怪怪的香水和杂着特有腥味的水草毫不妥协地吸纳入我的心肺里,迅速扩散渗透到血液里,并留在了每个神经的末梢。  月亮躲进了云层,风把一切美好的感觉全数卷掠而走。我不相信所谓的神灵的存在,但此刻却万分地渴望自己有神奇的魅力,将月光占为己有,奉呈在这月光美人的面前。尽管她已平静得象死寂一般。  此后的每一个夜晚,只要有月光的记忆,我都会想起那月光美人。秋风啸起,红蜻蜓已经僵死,我知道我对尤的期盼和煎熬是如此的残忍。她的梦魇魇的郁笑,只能在我的迷茫中荡来荡去。  我是乘着月光可以飞起来的人。在那郁阴的光亮下,惨白的纸上,用笔划来划去,留下不规则的线条,这是生命的印痕,有了这些隐约的记忆,生命便充实而不虚幻?这是命,我静静地告诉自己。我必须认真对待,无法躲逃。这也算是福,生命的组合分化,有常与无常,细节与大势,其实早已是一个定数。情感可以在制作下看来十分丰满流畅,思想也可以借助文字的魅力而悠扬飞驰,让所有的喜怒哀乐、阴寒刻毒的情绪,一点一滴渗入某个人的骨子里,直到化为生命的“舍利子”。……  我与她,她们的故事永无终止,生命在,情感不泯,总有共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