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筛土筛子图片:没有约柜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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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约柜的胜利
康来昌牧师—20090125—第叁堂崇拜
经文:撒上4-7章
 
约柜
「约柜」象徵着上帝的同在,甚至不只是象徵,「约柜」好像就是上帝的同在。先简单讲一下约柜的歷史:
「约柜」是以色列人在西乃山底下跟上帝立约之后,所做的一个最神圣的东西。在跟以色列人立约以后,上帝可以说就跟他们住在一起,住在帐幕裡,跟以色列人一样。这帐幕裡分两部分,一个是圣所,一个是至圣所,至圣所还更像是上帝所住的地方,那是个很小的房间,裡面有个「约柜」。「约柜」大概跟这讲桌差不多大,是木头和金子做的。「约柜」上面的施恩座,理论上就是上帝所坐的地方,在那裡一年一次会见大祭司的地方。「约柜」可以是上帝坐的、住的、行的工具,非常神圣。当然今天「约柜」不见了,裡面有上帝用手写的十诫,也不见了。这因為是上帝坐、住、交通的工具,甚至圣经很多地方根本就把「约柜」当作上帝一样,所以我们必须承认这是一个很神圣的东西,不能冒犯,也表示可以给人非常大的祝福,如果你是信靠神的话。
「约柜」一进到城裡就死了人。利未记第10章,亚伦的两个儿子死在耶和华面前(不一定是离约柜非常近,但也是在祂面前),因為耶和华太圣洁,当人冒犯祂,没有遵守上帝的规矩时,在约柜面前就死了人。
另外在约书亚记第6章,以色列人包围耶利哥城时,也是「约柜」在前面走。民数记10:35,讲到当「约柜」一旦在以色列人面前起行,就是耶和华起行,就「愿你的仇敌四散!愿恨你的人从你面前逃跑!」。耶和华在前面走,以色列人在后面跟着的军队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上礼拜我们听到的经文裡说到以色列人抬「约柜」到战场,这说起来,不算是很迷信的事情。事实上以利的两个儿子做的事,恐怕也反应民数记14章讲到的一件事,就是那时以色列人在「约柜」、摩西都没有跟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竟然敢擅上山顶去作战,结果就败在亚玛力人前面。所以他们这一次败在非利士人前面,可能也是因為「约柜」没有去。於是以利的两个儿子就把「约柜」抬过来。
「约柜」抬过去战场后,圣经上讲,以利就「為神的约柜心裡担忧」(撒上4:13)。他担忧什麼?显然他觉得「约柜」到战场上是凶多吉少,恐怕以色列人会打不过非利士人,「约柜」(或上帝)会被掳去。结果当战败的消息传来,报信的人说,「报信的回答说:以色列人在非利士人面前逃跑,民中被杀的甚多!你的两个儿子何弗尼、非尼哈也都死了,并且神的约柜被掳去。」(撒上4:17)以利听到这句话,倒在地上就死了。
「约柜」好像很不祥,跟「约柜」有关的,常常好像会因為人的失态或错误而让人死。「约柜」好像是个「神物、神器」(用通俗的话讲),这「神器」可以带来很大的祝福,也可以带来很大的祸患。祭司、两个儿子、他媳妇、叁万以色列人,一日之间死,因為他们没有尊重「约柜」。
以利為「约柜」担心,恐怕是担心错了。如果他為「约柜」担心,他更应该為自己和自己儿子的性命担心。这也是我们今天要讲的,如果一个人很尊重「圣物、神器、圣经、圣水、圣礼、圣日、圣地、圣徒、圣品阶级…」,我都不觉得一定不好,但如果没有敬畏、信靠上帝的话,你所有的尊敬,带来的是祸患,所有的担心,带来的也是祸患。以利為神的约柜会被掳去担忧,而他儿子行淫乱、抢祭物时,他怎麼不担忧?
约柜流浪记
「约柜」被掳去了,这是很大的羞辱。一般我们新教(或基督教)不大看重这些「圣物、神器、圣日…」,都觉得自己通天,我们祷\\告、读经就可以,不需要经过这些东西,所以我也很难想像信友堂有什麼非常珍贵的,若碰到地震、火灾时必须先抢救的东西。如果一定要说,不知道讲台上方这十字架算不算是最宝贵的东西。為了要把下面这段非常幽默的「约柜流浪记」表达出来,只能用这作例子,假如我们信友堂最珍贵的是这个十字架,如果有一次在跟「佛光山」的对抗中我们输了,这十字架被他们拿去,放在「行天宫」,我们都非常丢脸、难过。
但非利士人很得意,他们的想法是,把「约柜」掳来,等於是把这个上帝掳来。他们也很客气(跟后来罗马人很像):我们也不欺负你,你就「排排坐、吃果果」,到我们的神庙裡一起来受供奉,大袞是第一,你是第二、叁也可以,新的神被征服了以后也都一起进来。
下面这段神的作為实在非常幽默,就好比信友堂的十字架被放在关公的旁边。第二天发现关公趴在十字架前面敬拜主。这可不能传出去,他们就把它放回去。第叁天早上一看,又趴下去了,这一次不只是趴,还断头断脚,吓坏这些非利士人了。
你不必替神的约柜担心,也不必替神、神的教会担心,实在要像耶穌讲的那句话,「耶路撒冷的女子,不要為我哭,当為自己和自己的儿女哭。」(路23:28)神不会被欺负的,神的约柜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祂手无寸铁,进到非利士人那裡,如入无人之地。
亚实突人吓坏了,不仅大袞输了,圣经上说,「耶和华的手重重加在亚实突人身上,败坏他们,使他们生痔疮。亚实突和亚实突的四境都是如此。」(撒上5:6)整个这地方的人都生了病。生什麼病都好,还生个很丢脸的病―痔疮,全亚实突的人都生了痔疮。大家受不了,就把「约柜」送到迦特,结果这地方的人也生痔疮,还有恐慌症,吓得不得了。又把「约柜」送走,送到以革伦,他们喊嚷、惊吓,圣经上说,「原来神的手重重攻击那城,城中的人有因惊慌而死的;未曾死的人都生了痔疮。合城呼号,声音上达於天。」(撒上5:11-12)
结果「约柜」在非利士人这五个城裡走了七个月。本来非利士人很得意,把人家的国宝拿了来,到处展览,没想到到处都带来瘟疫,有痔疮、惊慌、鼠疫,老鼠破坏整个非利士地的农產品。
再用比方来说,如果信友堂被异教徒打败,十字架被放在行天宫,结果行天宫失火了,所有和尚都烧死,然后在送到佛光山,结果佛光山山崩,整个和尚都死了。然后再送到这个山、那个山、这个庙、那个庙,一个个死光。我们说:「感谢讚美主!我们要如何再冒犯你一次,让你的东西被抢走?」(当然是开玩笑的)
非利士人就想办法了,「这很不对,我们把人家东西掳过来,没有造成祝福,反而叫我们失面子、得麻烦,我们要送祂走」。我中国民俗也有这习惯:送瘟神;毛泽东有首词就叫做送瘟神。现在他们觉得耶和华的约柜是瘟神,赶快要送走。然后就请教一些硕果仅存的大法师,该怎麼送回去?
这些大法师提的建议也很稀奇,要有辆新车,要有很多金子赔不是。其实这也不是新鲜,一般异教徒大概都想要赔就赔最贵重的金子,不过也亏他想得出来,金子要做成痔疮和老鼠的样子,各做五个。此外,还要有个态度,「并要归荣耀给以色列的神,或者他向你们和你们的神,并你们的田地,把手放轻些。你们為何硬着心像埃及人和法老一样呢﹖神在埃及人中间行奇事,埃及人岂不释放以色列人,他们就去了吗﹖」(撒上6:5)看到吗?在这裡把「约柜」跟以色列人相提并论,要释放,都把他们放出去,让他们得自由。
这很迷信,他们看到自己这麼多灾,大概就是这「约柜」―以色列的神带来的,我们把它掳来实在是不妙,就送回去。当然,这些想法都不够正确,正确的想法应该是赶快悔改,信靠耶和华,但他们就要把它送回去。
而他们也很有科学精神。人常说现在人很有科学精神,我一点不觉得现代人比古时候人更科学。大家的糊涂、讲逻辑、讲理性、不讲理性,我觉得歷世歷代、古今中外,没有什麼太多差别;有时候人很讲道理,有时候人不讲道理,有时候人很讲感情,有时候是非常无情无义。
他们也很有科学头脑:「我们现在把这送回去,还送了一堆金子,理由是这个东西给我们灾难。但真的是耶和华的约柜给我们灾难吗?如果不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金,送回去没用,大家还是痔疮、老鼠、恐慌,那不行。」所以他们也很有头脑,要确定是不是,「这大灾就是耶和华降在我们身上的;若不然,便可以知道不是他的手击打我们,是我们偶然遇见的。」(撒上6:9)
怎麼来试验?真是很有头脑、实验精神。他们要想办法把「约柜」送回去,又要想办法让这「约柜」无论如何回不去,除非有超自然的干预、超乎人力可用的办法,也就是要有神明让它回去。
於是把金子、「约柜」放在一个新车上,「将两隻未曾负軛有乳的母牛套在车上,使牛犊回家去,离开母牛。」(撒上6:7)请各位姊妹原谅,我只是这样类比一下。用两隻没拉过车,也不认识路的母牛来把这车拉回到以色列,就好比等一下聚会完有人要开一辆新车回高雄,请两个从来没有开过车,也不认识路的姊妹,一个管方向盘,一个管油门,这样开回高雄。两隻未曾负軛的母牛(我不是说开车的姊妹是母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更不可能的,这两隻母牛必须有小牛犊,也就是说这母牛会奶涨。两个条件都让它不可能离开非利士人的地,一个是奶涨,一个是听到它的小牛犊在那裡叫要吃奶,不管是生理的疼痛―奶涨,或心裡的母爱―要喂小牛,任何一个原因它都不想走的。
他们现在就这样,看看这车走不走。而神蹟发生了,「牛直行大道,往伯示麦去,一面走一面叫,不偏左右。」(撒上6:12),母牛、小牛都在叫,但舐犊情深的母牛却不回头,不偏左右的,直走到了伯示麦。这是上帝的手,非利士人承认了。
到了那裡,伯示麦人看到就非常高兴。我不知道他们為什麼非常高兴,因為这七个月的坏消息他们应该已经知道这约柜来不一定是好事儿。也许他们觉得非利士人是对上帝不恭敬,所以对他们是坏事,而我们对上帝恭敬点,所以就很高兴。「他们把车劈了,将两隻母牛献给耶和华為燔祭。利未人将耶和华的约柜和装金物的匣子拿下来,放在大磐石上。当日伯示麦人将燔祭和平安祭献给耶和华。」(撒上6:14-15)但下面又有祸患了。
伯示麦人对「约柜」应该算是相当尊敬了,但19节,「耶和华因伯示麦人擅观他的约柜,就击杀了他们七十人;那时有五万人在那裡(原文是七十人加五万人)。百姓因耶和华大大击杀他们,就哀哭了。」有人看「约柜」就死了。这在很多神话裡有(我们当然相信圣经不是神话,是真实的事情),好比什麼女神洗澡被人看到,马上就发生种种祸患。
耶和华因為人家看祂的「约柜」,就杀了那麼多人,所以伯示麦人又受不了,他们也有个结论,「谁能在耶和华这圣洁的神面前侍立呢﹖」,送走。不知道為什麼送到基列耶琳,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们就接受,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基列耶琳后就没有什麼事发生,既没有福,也没有祸。
「约柜」停在基列耶琳的时间,这裡讲是廿年,其实不只廿年。廿年是撒母耳管理他们的廿年,之后又有扫罗管理他们四十年,就是六十年,到大卫时候才从基列耶琳把「约柜」运\\到耶路撒冷。这时候「约柜」不在以色列人当中,好像隐名埋姓,不晓得放到哪裡去了。而就在「约柜」不在的时候,以色列人打了一场大胜仗。
一心归顺神
所有教会、宗教的活动,敬拜、讚美、特别节期,或我们觉得神圣的地方,都好,都可以使用,但神要的是我们倾向耶和华,我们要一心归顺耶和华,要把外邦的神除掉,要专心归向耶和华,单单事奉祂。我觉得我们如果有个单单信靠、事奉、讚美、荣耀上帝的心,其他的方式,用金、银、铜、铁都可以的。你当然马上想到耶穌对撒马利亚妇人讲的话,「拜神要用心灵和诚实拜」,的确,其他形式的表达就次要。主要的,如果不敬畏上帝,以色列人打不了胜仗,「约柜」抬去也没有用。以色列人敬畏上帝,即使「约柜」不在场,他们照样能得胜,而且大大的胜过非利士人。
如何看待「圣」物
这不是我们新教向来的传统?我们并不看重这些外在的圣物,直接倚靠上帝。而,是吗?我们今天要稍微想一下。我们如何看待这些Holy圣的东西?我们华人一向不太看重这些,从来没有听人家念「圣马太福音、圣马可福音、圣路加福音、圣约翰福音」,但很多的英文版本是这样:Gospel of according to Saint John,他们喜欢讲个「圣」字。
我们不喜欢讲「圣」。圣,唯独耶和华,其他受造物通通都不要讲「圣」。是,我们是很清教徒、很纯正,不过也再想想,包括「约柜」本身。这不单在讲宗教的事,跟政治、我们生活态度都有关係。神如何使用受造物、物质的东西来传达祂的恩典、表现祂的荣耀?「圣餐」的饼和杯裡葡萄汁,有没有什麼神圣、神奇的效果?哥林多前书裡好像有,当不恭敬的时候吃喝圣餐,会死人的。当然我们可以另外问一个问题:若恭敬的吃喝,可以强身(像保力达P)吗?
我姊姊一位老师,很好的一位近代作 家王文兴 先生,他很早的时候就在基督教和天主教中间选择,最后他选择了天主教。理由就是他觉得天主教的弥撒叫他非常陶醉,而且他以前不肯受洗的理由就是怕他不能每个礼拜去望弥撒,后来他去望了以后说,现在每个礼拜最喜欢的就是望弥撒,而且望了弥撒、领了耶穌的圣体以后,他觉得那个礼拜精神、身体都非常的好。我姊说, 王 老师那麼理性的人,怎麼还会有点迷信?
我知道很多人,包括基督教很多神学家后来转回到天主教的时候(对我们来讲当然是堕落、失落到天主教),一个吸引他们的就是天主教的弥撒,他们觉得领了圣体,藉着那有形的物质,就觉得是领受了无限上帝的恩典。我们不能否认在圣经经文裡也有讲到这些;我们也不能否认洗礼的水,还有些「圣水」,好像圣经裡也有些经文让我们看到就是那物质本身,当然那本身是透过上帝的圣灵、上帝的道,但的确是那个东西,神使用了,產生了一些果效。
我们再讲「圣日」,各位觉得星期天是个跟其他日子不一样的圣日吗?你说:「我看日日都一样」,是吗?如果我们信友堂改成星期叁晚上,或星期二中午崇拜,你会不会来?可能我们还是觉得星期天比较神圣。
而「圣地」呢?有没有哪个地方你会觉得比较神圣一点?很多人去过圣地之旅、保罗行踪,如果你到了耶穌降生的地方,看到有人跪下用嘴亲那地时,你会觉得是「偶像崇拜」,还是会很感动?当你到了客西马尼园,如果导游说这就是耶穌当年跪在这裡哭泣、祷\\告的地方,我们会不会油然而生一种敬畏的心跪下,眼泪会不会也出来?
我的意思是说,当神透过受造物(包括时间和空间,包括有些时、日,譬如谢牧师刚才说的以色列一年的叁个圣日)来传达、叫人经验一些上帝权柄和恩典时,这一定是错误的吗?我们要直接通天,不经过任何受造物吗?
还有「圣品阶级」,就是天主教的从教宗、枢机、大主教、主教、神父、修女等等,你说,「我们是信徒皆祭司,向神祷\\告,每个人功效都一样。」而,是吗?假如你家裡闹鬼、有些不详的事情,我们信友堂也发生过,这不是只有灵恩派才有,因為鬼不是只找灵恩派的,信友堂也有。他好像就是很多车祸、祸患之类的,要请人去驱魔、赶鬼。你当然会想找比较高竿一点,灵力强一点的。当然你会说找比较属灵、比较爱我、关心我的,相信你也会希望找「法力」高强一点的,那就是「圣品」。所以是不是我们也有阶级?牧师不来,就找传道、女传道。我看我们会这样。
不讲邪的,讲正的,您要嫁女儿、娶媳妇,您请谁证婚?一个执事就可以,还是你觉得要牧师才行?你觉得那会给你儿女比较多的幸福、平安。我想我们有这样的观念,我们会觉得有些人、日子、东西比较圣一点,那是受造物。我们担心的是我们会偶像崇拜,但圣经裡不能说完全没有。
讲一件我们不太熟悉的事,是在1988年,苏联还没有解体,戈巴契夫还作领袖时候,苏俄的东正教。基督教有叁个大的派,东正教、罗马天主教、基督教(或翻抗罗宗、自反教、新教等等)。东正教一开始并不是在苏俄,在1988年还是共產党统治的时候有一件事情。这件事我觉得对於整个苏、东、波(东欧集团)的垮台有关係。这整个对抗如果说是宗教和政治的对抗,大家喜欢讲是波兰的天主教发动了这一批示威。当年波兰的垮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团结工会,但其后面的精神力量还是天主教。记得看到那时全世界的电视转播,波兰的统治者全副军装的在那手无寸铁的教宗面前还会发抖。
我们比较不看重苏俄的东正教,一方面很多传说,说苏俄从共產党上台后东正教就跟他们合作,根本是出卖主的。也有人说东正教比天主教还迷信,所以我们新教不大喜欢。我知道东正教这廿、卅年来的发展简直是如火如荼,包括神学家、教徒的增加非常多,你都很稀奇,他们也不开佈道会,也没有什麼文化的活动,怎麼会这麼吸引人。(我马上就会讲到)
在1988年,苏俄的东正教向政府提出要求,要庆祝他们整个俄国改宗,就是从异教徒改信基督教(也就是东正教)一千年。他们向政府提出要求,(我不知道现在东正教是不是已经变成国教,但他们的力量非常大。)这事只有纽约时报有个小小的新闻,说到共產政权发现,几十年的革命清洗,并不能动摇一千年来的传统。列寧、共產党他们首要的目标就是要消灭基督教(东正教),尤其东正教在苏俄的势力太长远,盘根错节,跟沙皇的关係也非常密切(当然我们相信裡面有很多腐败的地方),所以共產党是很仇恨的。但1988年以后东正教越来越发展。
他们那时候说:「我们要重新回到一千年前的传统」。所谓「一千年前的传统」那是一份经典的文献,在主后988年,就是在基辅,他们的Vladimir亲王派出一些外交使节到全世界,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去找一个真实的宗教。很显然Vladimir亲王和苏俄大量的百姓都有个感觉(他们那时候是异教徒):我们信的不是真的宗教,我们拜的不是真神,我们拜的方式也错误。因此派他们去找到一个真正宗教回来,他们就改信。
我看到这歷史记载时觉得非常感动,我觉得我们中国人不会这样,中国人会去找仙丹,会找怎麼样叫我们长命百岁,怎麼样发财之道、金子,我们中国人非常世俗、物质,会找治国的方法,会找怎麼叫人聪明、能干、长命、美丽,但不会找真正的宗教,好像不会去找上帝(起码我不觉得是如此)。
这些使者们到了君士坦丁,圣苏非亚大教堂,这是东罗马皇帝花了多少时间、金钱盖的,非常豪华。传说当盖好时,查士丁尼大帝进到这教堂,说了一句话:「所罗门哪,我胜过你了」。我们传统福音派信仰的对那些金碧辉煌,觉得都是偶像,不大看在心裡。但希望今天讲的,最起码是在合圣经裡我们多想一想。
这些使者到了圣苏非亚大教堂,参加了他们的崇拜,之后回报说,「我们不知道我们那时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上,因為在任何地方不会有这样的光辉和美丽。我们没有办法描述那情景,但有一点我们非常确定,上帝在那群人当中,不仅如此,那群人对上帝的敬拜,远远胜过所有其他宗教。」他们在那裡找到上帝了。这个报告裡最有名的两句话,一句是,「我们不知道我们在天上还是在地上」,另外就是解释这句话,他们说:这地方一定有上帝,而且这裡的敬拜比所有地方都好,因為我们忘不了那个美。
基督教这叁大教派,有人说基督教(新教)注意「真」,天主教强调「善」,东正教强调「美」,我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往自己脸上这样贴金,但若去过东正教的教堂,大概会有共同的反应,太漂亮了。你说:「康牧师,再漂亮,那是敬拜偶像、受造物。」是吗?你再想想,包括在沙漠、旷野,耶和华在建祂的会幕时,也是金碧辉煌,有美。在所罗门建殿时更不用说,用的金子不知道有多少,很华丽。而且不是所谓单纯的敬拜,有很丰富、很华丽的敬拜讚美,大卫在「约柜」面前跳舞。
我要说,我们信的是绝对的、独一的、属灵的、看不见的上帝,这上帝―造物主跟受造物有绝对的不一样,这是我们基督教信仰非常根本的地方,受造物和造物主是不一样的,其他所有的,包括时间、空间,通通是受造的,上帝是不受造、自有永有的叁位一体真神,但是,祂不是抽象的,也不是离我们很远的,「这道离你不远,正在你口裡,在你心裡」(罗10:8),口和心都是受造的。我们可以那麼轻看受造物吗?不是在旧约裡(包括圣殿)就已经看到神用受造物来表达,甚至有时候等同於祂的荣耀和祂的恩惠?
在反对这种圣像或这些装饰的运\\动裡,有一个是从第八世纪开始,那时有大量毁灭圣像的活动。另外一个就是改教运\\动。今天去瑞士还可以看到,瑞士加尔文宗的信徒把大教堂裡的彩色玻璃、马赛克、管风琴等等通通毁掉,他们要简单的敬拜上帝。各位,我觉得这些都各有对错,各有可取的地方,重点在:你们要一心归顺耶和华(撒上7:3),那是绝对的,但在归顺祂的时候,每个时代、不同地方的人归顺的方式,我觉得是相对的、多元的,需要包容,因為圣经也是这样讲。
在改教运\\动时,天主教在维护、使用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提出了一个答覆,是罗马书1:20,「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对於上帝,上帝的永能和神性,上帝的丰富、伟大,那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口也讲不出来的上帝的永能和神性,就是上帝,「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諉。」藉着受造物,包括我们说的圣经,包括这圣经的翻译、用的字句,那都是受造物,而我们还是把这当作上帝的权威。
你说:「康牧师,我们信友堂没有和合本崇拜。」我知道有些人是有和合本崇拜,不能有新翻译的。在西方有些教会是只用King James,其他英文圣经都不行。你说:「我们是用原文圣经」。那叫作原文崇拜,一样。你要完全的回到原文,那麼我们又回到「约柜」了,「约柜」裡有个石版,耶和华用祂的手指写在这物质的石版上,而「约柜」不见了,这块版也不见了。
神、无限的神、永恆的神、不改变的神,在会变的、多元的歷史,各种时候当中,呈现祂的恩典。我们当然高举圣经,但承认我们对圣经的理解不是绝对正确的。物质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道成肉身,上帝不仅介入宇宙每一个时间、空间,祂的权柄不仅是这样,而且祂真的,叁位一体的第二位,绝对的那位,独一的那位,其他宗教都不能相提并论的那位,道成為肉身,这是歷史的事实,不是抽象的理论。不仅是道成肉身让我们看到神的确在歷史中而且在教会裡,以弗所书1:23,「教会是他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是身体,body。现在讲到你、我了,教会是祂的身体,你是基督的身体。「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林前6:19)保罗并不是说「岂不知你们的心灵是圣灵的殿」,你们的身体、头髮、指甲都是圣灵的殿。他不是说心灵,是说你们的身体。
神在所有受造物裡,祂使用、拣选了人,祂按着祂的形像造人。因此我们说圣物、圣日、圣地,这一切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人。这也是从古到今,不管是不是基督教,很多人讲的,也是中国最近讲的,「以人為本」。在天主教会议裡,廿世纪、六零年代裡开了个很重要的会议,梵諦冈第二次会议,开了好几年,有很多的文献。这文献裡有句非常有名的话。
有人说天主教在这次会议裡有很大的改变,我是觉得没有什麼改变,天主教两千年来都有这样的传统,他们很看重人。我不能说我们基督教不看重人,但在相对歷史中的表现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天主教梵蒂冈二次会议这份文件中说:「任何有关人的事,基督徒都关心」,这话引自Terence(195/185–159 BC)Heauton Timorumenos自我折磨的人: \\\"Homo sum, humani nil a me alienum puto\\\", 「我是人,任何有关人的事,我都关心。」
Terence不认识主,是个罗马的剧作家,他写了一齣戏,名叫「自我折磨的人」(当然他不会这样想,但人没有上帝,真的是自我折磨,不管你怎麼自我高举。),裡面这句话被梵諦冈会议引用了。在这几十年,甚至很多教会也都把这话朗朗上口:我们关心人、看重人,我们注重的不是事工,不是经济成长;一个政府要好,要关心人民,不是关心环境而已。当然,我们也关心环境、各样的东西、文化、金钱、工作;大的,文明的起伏,小的,包括你要怎麼剪头髮。不要以為这不属灵,因為每个人的头髮,神都数过了,大的、小的,上帝都看重。
梵諦冈会议、Terence这句话其实有很多很动人的翻法:「我是人,所以对跟人有关的事我不可能无动於衷;我是人,所以凡是跟人有关的事,都在我心中迴盪;我是人,所以所有人的痛苦快乐,也会叫我痛苦和快乐。」等等,简单的说就是「我会关心」。
然而,我不会像他们那样说,我会这样说:「神是我的一切,任何有关神的事,任何神感动我、要我关心的事,我才关心,我不能自主(no human autonomy),我无别路可走(I can do no other─路德),愿神可怜我」。因為神创造、管理一切,包括人和人间国度,我才关心人和国。
我不跟随愤世嫉俗的特土良,我跟随大公教会的奥古斯丁、路德、加尔文。

基督徒在世而不属世
可能有人会说,殊途同归,都差不多。不,不一样,出发点不同(一个是神,一个是人),动力不同(一个是神,一个是人),道路不同(一个是神,一个是人),目标不同(一个是神,一个是人),只有表像相同。雅典(或中国、麦加、梵諦冈、)和耶路撒冷(或美国、温州、日内瓦)有什么相干?有,它们都堕落、该死、背逆神;也都蒙恩、有救、要悔改。
我们在世上做任何事,我们的出发点跟世人不一样,我们是因為神,他们是因為人。我们走的道路不一样,耶穌是我们的道路,耶穌不是他们的道路;我们的动力不一样,圣灵是我们的力量,圣灵不是他们的力量;我们的目标不一样,我们荣耀归给上帝,他们不会把荣耀归给上帝。
因此我们在这世上跟不信主的人一起吃喝、工作、坐捷运\\、呼吸空气、做每件事,希望改善交通、去动物园看可爱的猫熊,这些都跟世人一样,但我们的心跟他们不一样。「你们若一心归顺耶和华,就要把外邦的神…从你们中间除掉,专心归向耶和华,单单地事奉他。」(撒上7:3)我们跟世人一样,也从政,可能拥护蓝,可能拥护绿。 陈水扁先生被关的时候我说现在有人大快人心,结果收到一封信说我一点都不爱台湾。而我也会说,如果有一天马英九被关,也有人会觉得大快人心。这不表示我支持谁。我是上帝的僕人,关心上帝要我关心的,而且我承认一件事,我的关心不一定都正确,我对上帝的心意,政治上、文化上的解读不一定对,我认為绝对的顺服上帝,才能给人在这世上真正互相尊重,因為我会承认自己看得不準,会承认自己的看法有错误,别人可能正确。
不过这不是今天讲的重点,今天在讲的是,「约柜」重不重要?金碧辉煌的教会好是不好?我们可能马上会讲:哪裡需要这些金碧辉煌的东西?而忘记所罗门,也忘记在旧约时就有,也忘记在新约时神与给人很多富裕。我不是说富裕好或不好,只是说这些都是受造物,你把它绝对化就很糟糕。你把绝对的上帝,和绝对上帝的话应用在生活中,觉得只有资本主义或社会主义才是上帝喜悦的政治形式,或某一种才是对的,我觉得那都有偶像化的嫌疑。而我们绝对认同上帝的时候,对其他东西就是相对的,有包容心,也愿意更大的修正我们自己。我们并不轻看这世界。所谓的轻看世界是在跟上帝比较时,那样我们轻看任何东西,任何东西不能跟神比,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能自主,不能自己以自己為目标及出发点,像路德说的:I can do no other我除了信靠顺服上帝以外,不能做别的。
在这罪恶、大千世界裡,我们看到这许多东西,我用奥古斯丁作结束,奥古斯丁非常有美感,他对艺术、音乐都非常喜欢,他也是当时罗马教育文化的產物,罗马人对美的感受很深。但奥古斯丁一直担心,包括在教会裡,他担心教会的建筑、音乐、一切东西太美,理由不是因為这些不好,而是这些美会叫人忘记美的源头―上帝。他有这麼一句祷\\告:「我的上帝,我的荣耀,為了这些美的受造物,我要向你献上一曲感恩的圣歌。我以颂讚為祭献给那使我圣洁的神。因為那自艺术家灵魂、双手而產生的艺术,是来自比他们灵魂和双手更美的上帝。我的灵魂终日為你绝对的美丽讚美你。」奥古斯丁很喜欢看这些美,也喜欢听好的音乐,但他常常禁止教会有这些装饰,甚至他非常强调唱诗只唱诗篇,而且调子越平淡越好。為什麼不要那些美的音乐、装饰?因為他怕你喜欢那些而忘记了上帝,而这是太可能的事。
不管是莫札特还是邓丽君,梵谷或漫画,不管哪一种层次,这都是全能的上帝在受造的世界表现出的多元和相对,你不要因為这些多元、相对,忘记了后面绝对的美。
奥古斯丁為他听见人在教堂唱的美好的歌而流泪,后来他為这流泪而悔改,因為他发现他喜欢的是那调子,而不是那歌后面的上帝。他说:「最后我将懺悔我双目的享受,希望身為天父的圣殿的人们以友谊的双耳诚\\听我的懺悔。有关肉情的诱感,将至此告一段落,这种种诱惑至今正在袭击着“呻吟不輟、渴望得庇於天上的安宅,犹如衣服蔽体”(林后5:2)的我。我的眼睛喜欢看美丽的形象、鲜艳的色彩。希望我的灵魂不要為这种种所俘虏,而完全為天父所佔有;这一切美好是天父所创造的,我的至宝是天主,不是它们。每天,只要我醒着,它们便挑逗我,不让我有片刻的安寧,不似悦耳的声音有时入於万籟俱寂之中,使我能享受暂时的恬静。白天,不论我在哪里,彩色之王、光华灿烂浸润我们所睹的一切,即使我另有所思,也不断用各种形色向我倾注而抚摩着我。它具有极大的渗透力,如果突然消失,我便渴望追求,如果长期绝跡,我的心灵便感到悒悒不乐。」   
让我们有更多的多元和享受、欣赏、包容,但让我们一心归顺耶和华,除掉外邦神,单单事奉祂。「约柜」伟不伟大、好不好?很好,很伟大,但它不是神。所有的东西,「圣品,或信徒皆祭司」好不好?各有好坏,但它们不是神。愿我们透过这一切,单单的归顺神。
 
祷\\告:
天父,我们谢谢你的恩典和慈爱,求主同在,求主扶持,不管是过年、过节,不管是有人明天要开刀或欢喜的出院,主啊,我们同在这位神的手裡,你给我们不同的安排。我们有同样一位来源,也归向同样一个目标,走同样的道路,同有圣灵的扶持,同有一个教会,彼此相爱,我们敬拜你,奉耶穌的名祷\\告,阿们。
                                           
(吕琪姐妹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