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区红十字医院电话::陈赓曾背蒋介石逃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19 23:34:27
 李小萌:欢迎来到《新闻会客厅》。《人间正道是沧桑》,一部热播的50集的电视连续剧,讲述的是从1925年到1949年四分之一世纪里面中国革命史上最为波澜壮阔,最为惨烈,也最为动人的那一段,讲述了兄弟、同窗、师生、恋人之间的分分合合、纠纠纷纷,同时也有非常坚决甚至是残酷的对立,而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不同的信仰和理想。电视剧播出之后,很多观众对于黄埔的历史再一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奇心,也有的观众开始在寻找剧中人的原形究竟是谁,今天我们请到两位特殊的来宾,他们和黄埔军校有着特殊的关系,通过他们的讲述可以部分地帮我们勾勒出当时的历史情况,来做一个介绍。我们首先要介绍的是,来自香港的金夏实业集团副董事长胡葆琳,她和黄埔的关系等一下请您自己讲。下面我们要介绍她的父亲,大家就非常清楚,是陈赓大将,而他本人是重庆警备区的前副司令陈知建少将,欢迎您。胡女士,先讲讲您父亲和黄埔的关系。

  胡葆琳:他是黄埔二期的毕业生,六期的入伍生政治部主任。

  李小萌:后来他在蒋介石身边也有职务,是担任的什么?

  胡葆琳:他第一次东征的时候就是先是通讯班班长,后来因为作战很英勇,就被蒋介石调到身边任他的副官,然后一路升,升到少将。第二个时期在抗日战争时期,是侍从室的参谋,然后再升到侍从室的副主任。

  李小萌:同是黄埔的后人,之前大家就非常熟悉吗互相?

  陈知建:我们是黄埔同学会组织活动认识的。

  李小萌:那是哪一年认识的?

  陈知建:有几年了吧。

  胡葆琳:好几年了。

  李小萌:因为自己的父辈曾经是同窗,在相聚的时候感觉到亲切吗?

  陈知建:所有黄埔后代,我们都很亲切,我们不是黄埔同学,但是我们是黄埔同学的后代。

  李小萌:《人间正道是沧桑》这部剧您看了吗?

  陈知建:看了,很好。它用一些具体的故事来反映了当时的历史和社会情况,特别是黄埔同学的友谊和原则的对抗。

  李小萌:现在很多观众在猜测,剧中最重要的这个角色杨立青是不是陈赓大将这个原形演绎而来的,您同意这样的看法吗?

  陈知建:我不同意,杨立青应该是一个很可爱的形象,但这个形象是虚构的,杨立青那里说的是第三期的学生,我父亲是第一期学生,杨立青是1927年入党,我父亲是1922年入的党,也就是去黄埔之前就加入了共产党。

  李小萌:从这些具体的细节上可能不一定吻合,但您觉得杨立青身上有没有陈赓大将的影子呢?

  陈知建:可能有一些事情恐怕

有一些我父亲的影子,另外他那个性格好像也有点影子。

 

  李小萌:是怎么样一种性格?

  陈知建:爱开玩笑,满不在乎,打起仗来是很坚决的,这些都很像,他也很有人情味,这个我父亲也有。

  李小萌:胡女士,在小的时候,听父亲讲的黄埔的经历多吗?

  胡葆琳:有一些片段吧。

  李小萌:您印象深的是什么?

  胡葆琳:我父亲说起黄埔军校,眼睛会发光,视线会越放越远,好像会想到很多的事情。

  李小萌:最令他怀念的是什么?

  胡葆琳:他是1924年秋天进入黄埔军校二期,我想那是他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也是他一生中最单纯,像海绵一样地吸收知识,最有理想,不顾生死,身边的同学一个个倒下去,他还是会前仆后继地往前冲,为了一个理想去奋斗,也是他非常难忘的,我觉得他这种感情跟黄埔军校的感情是很让我们震撼的,有一种精神。

  短片:1924年,中国军阀割据,兵荒马乱。为了创建革命军队,统一中国, 在共产党和前苏联的帮助下,孙中山在广州黄埔岛创办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人们习惯称之为黄埔军校,黄埔军校为国共两党培养了大批将官,极大地影响了中国历史。因信仰不同,黄埔师生在两次内战中对阵沙场,但面对军阀和日本侵略者,他们共赴国难,前赴后继,血洒疆场,创造了革命爱国的黄埔精神。

  李小萌:陈少将,您听父亲讲的跟黄埔有关的事情,什么事儿让您觉得至今都记忆犹新?

  陈知建:黄埔这一段的经历对我父亲影响很大,他来之前,他已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而且入党之前,在湖南湘军的部队里当了四年兵,也就是说打过四年仗,是一个有实战经验的士兵,退伍以后他还念过书,学过英文,什么都干过,而且加入了共产党,他是受组织派遣到黄埔,带着一批人,他这一批人,黄埔的学员中间跟我父亲的关系最密切的,也就是一直是好朋友的就是宋希濂,宋希濂是我父亲领着从湖南到广州去考的黄埔军校,他们原来是老乡,进了黄埔以后,我父亲又介绍他加入了共产党,蒋介石清党以后,他脱离了共产党,跟着他的校长一直就下去了,他们两个关系最好。

  李小萌:在学校时候的学习还有生活的细节,父亲讲得多吗?

  陈知建:他基本上不跟我们讲,他亲口讲过的就是蒋介石这一段,我是听过,其它的我知道他们学员里分两派,青年军人联合会,这是共产党的,国民党的叫孙文主义学会,辩论、对抗,还演戏,唱对台戏。共产党这面有一个雪花剧社,那边有一个什么我记不住了,反正唱对台戏,有时候辩论着辩论,都是

年轻气盛。

 

  胡葆琳:打起来了。

  陈知建:就要打的,我爸倒是给我们讲过,跟他打过架的,一个是胡宗南,他的同学了,还有一个是李先洲。

  李小萌:动手打架。胡女士,您父亲还留下一些比如在黄埔上学时候的一些纪念品吗,照片或者是什么同学之间的联系。

  胡葆琳:他没给我们留下,因为经历了文革,怎么会留下来呢,后来从台湾和从一些叔叔,包括那边收集了一些。

  李小萌:您收集了什么?

  胡葆琳:有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以后,他当时是从德国陆军军官大学毕业以后,就在中国驻德大使馆当武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和留德的六位学生一起,有俞大维,有徐培根,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是六个留德学生,都是黄埔的,他们一起登报结义,誓言要返国参加抗日大业,这些事情还是蛮轰动的,所以这张照片蛮珍贵的。

  李小萌:您为什么要去寻找那些跟历史有关的东西。

  胡葆琳:因为我很想了解我的父亲,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有跟他在一起,他又去世比较早,是1978年去世的,所以我很想了解他的过去,他参加东征、北伐和抗日战争的这些经历,我很想知道。

  李小萌:陈少将,您刚才讲到了,当第二次东征失败,您的父亲救蒋介石一命这个故事,您再给我们详细讲一讲吧,相信很多人都有兴趣听。

  陈知建:第二次东征,我父亲是个连长,学生军的连长,打惠州战斗的时候,他攻城冲在第一个,他负过伤,脚上,伤不太重,但是有伤。

  李小萌:您父亲是打仗根本不想到生死问题的那种人,完全不会。

  陈知建:他那一关已经过过了,因为在军阀部队里已经打过四年仗了,他是一个有实战经验的士兵,这一关已经过去了。打了以后,出现一个情况,就是当时蒋介石指挥他正面有一个三师,三师师长姓谭,他没顶住叛军的攻击,一下子打散掉了,这样就把蒋介石的指挥所就直接暴露在叛军面前了,当时我父亲又,那个连调给蒋介石做警卫连了,他就命令我父亲去代理三师师长,结果他去了一看,兵败如山倒,没办法了,赶紧回来,说走吧,蒋校长,赶紧走,一会儿咱们就走不了了。这时候蒋介石很不甘心,一看这个事够危险的了,他准备自杀,我父亲劝了他半天。最后是把他背上就跑。我父亲背着他跑了大概十几、二十里地吧。

  李小萌:体力真好。

  陈知建:对,我父亲才一米六七,要么说是,有一个说法,说是黄埔有个什么三杰,蒋先云的笔,是贺衷寒的嘴赶不上陈赓的腿,我父亲这个腿这家伙能背着蒋介石跑十几、二十里地。

  李

小萌:后来蒋介石真的是国民党部队把陈赓大将抓了,当时还不是,把陈赓抓了以后,蒋介石亲自劝降过。

 

  陈知建:对,他在这之前把他的黄埔同学都找来了。

  李小萌:动之以情。

  陈知建:我父亲说的是满屋金光闪闪的肩章,最后把我父亲押到南昌,他正在那儿指挥围剿咱们中央苏区的红军,结果我父亲也很不给面子,出了他们校长的洋相,他跟我父亲说,说你想当师长还是当军长,我随你便挑,我父亲说我当不了你的官。

  李小萌:刚才您讲了您父亲救蒋介石一命的故事,后来又有蒋介石劝降,可是您父亲坚决拒绝的这个故事,蒋介石对您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评价呢?

  陈知建:他在不知道我父亲是共产党的时候,他的评价是这样的,此生外形文弱,但性格稳重,能刻苦耐劳,可带兵,可以带兵。等他知道我父亲是共产党以后,那会儿党务清理案的时候,我父亲公开表明自己的时候,此人是共产党员,不可以让他带兵。

  李小萌:您父亲对蒋介石的评价有什么反应吗您知道吗?

  陈知建:他曾经跟总理讲过,因为蒋介石当时表现的时候是以左派的面目出现的,最后周恩来曾经提醒过他,他是个假左派,后来果然被总理说着了,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也是很崇拜蒋介石的。

  李小萌:您理解,在黄埔学校的同学当中,后来又产生了这么坚决的对立,甚至是在战场上见面,他们之间一种情感上有过那种自己的这种纠缠吗?就是会想,对面可是我的同学呀,会有这种情感吗?

  陈知建:据说是肯定有,我听我父亲说,有时候面对面就打起来了,这个他说过,不可能没有。因为蒋介石在给黄埔的题词,叫亲爱精诚,亲爱精诚就是讲团结,咱们要讲感情,而且要很纯真的感情,这个还见效的,黄埔同学之间确实关系都很好,即便你是共产党,我有很强的党性原则,但是这点义气还是要讲的。

  李小萌:又讲原则,又讲义气,在您父亲身上怎么体现出来呢?

  陈知建:作战坚决吧,这不能说他打仗有什么,做部署的时候手下留情,这个没有。抗日战争是国共合作,他也帮着他的同学打过仗,娘子关战役的时候,我父亲做侧翼的支援,那是我父亲第一次和日本人作战,帮助的就是他的同学关麟征,尽管这次日本力量太强,都打败了,但是以后一直跟关林征在合作。

  李小萌:胡女士,您父亲应该也参加了抗日战争,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他给您讲过吗?

  胡葆琳:一些片段,比方说他那个时候是在侍从室工作,就参与了整个抗日战争一些重大战役的军事计划的计划和部署,也经常要奉命到各大战区去督战,和了解实际情况,传达蒋介石的口谕,比方讲台儿庄战役的时候他三进三出,冒着生命危险,当时台儿庄战役实际上就是逐村逐户,甚至于逐门逐窗的拉锯式的争夺战,我们中国的这些战士们真的是在那儿拼死,用血肉之躯来抵御日军的攻势。我爸爸去的时候,真的是堆积如山的战士的尸体,看到那些战士死的时候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地扭在一起,保证一切,临死之前也不能够轻饶了日本鬼子,这种气概,所以我爸看了非常感动,他回来向蒋介石报告也讲,说我们有这么好的士兵,中国不会亡。他为了了解战况,深到第一线,子弹就擦耳而过,差点就送了命,他这种行动也大大鼓舞了前方的将士,他也把实际情况回来做报告,这样利于指挥。

 

  短片:八年抗战,约有30万黄埔师生为国捐躯。1945年抗战胜利,第二年,国民党撕毁《停战协议》,第二次内战全面爆发,国共两党再次互为敌手,黄埔师生因信仰不同,再次刀枪相见,陈赓也又一次与黄埔同窗对阵战场。但是,对手之间仍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李小萌:您父亲曾经请过降将,但同时又是黄埔同学一起吃过饭是不是?

  陈知建:那不止一次,开国大典以后,那会儿我父亲在云南。

  解放云南,后来听说把宋希濂都抓住了,抓住了一帮黄埔同学,他趁着到重庆开会,他归西南军区管,我父亲是当时西南军区副司令员,专门跑到中美合作所看他们去了,他们那会儿刚被俘不久,不久,还在那儿闹情绪呢,说这下完了,叫共产党抓住了,像宋希濂的担心就更多一点,瞿秋白是他枪毙的,他就不想用他的手来枪毙瞿秋白,那是共产党的领袖,后来就老想把他送到蒋介石那儿,要杀你杀,我不杀,后来蒋介石直接来了一个很干脆的电报,就是就地正法,他也没办法,只好执行了。

  李小萌:那次您父亲是在什么样一个场合下请他们吃的饭。

  陈知建:他们在中美合作所,本来是关共产党的地方,就是渣滓洞白公馆,我父亲请他们吃饭,吃饭的时候有一句话他们就放心了,说以后解放台湾你们还要出力呢,他们一想,哟,这不会杀了。

  李小萌:您父亲去请他们吃饭是出于一种非常朴素的同学情谊,还是去做工作呢?

  陈知建:这个就是老朋友要看一看。

  李小萌:所以您父亲还是一个很率真的性格,而且义气。

  陈知建:他不装蒜,他对敌人装蒜,对自己人从来不装蒜,对他的朋友从来没有假的。以后到了1958年还是1959年的时候,我父亲已经有很重的心脏病了,那会儿特赦了,郑洞国、宋希濂这些人放出来的时候,当时周恩来总理叫他,叫张治中、邵力子,这都跟黄埔有关的,要我父亲组织,把他们弄到中南海见见面,谈一谈,后来谈完了不算,还到颐和园去,特赦以后,经常来往。他们对手之间,那种感情就有点像李云龙和楚云飞的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这种感情很微妙的。和这些黄埔后代聚会的时候,我们都很亲切,说老实话,咱们蒋先生过去就说过,倾爱精诚,所以黄埔生之间的友谊真是有点亲爱精诚的意思。我还可以给你举点例子。熊授春,国民党14军军长,在淮海战场上,他被打死了,我父亲赶紧叫大家找,把这个熊授春的尸体找到,然后专门给他找来新棺材,给他埋到那儿,说是插了个牌子,国民党什么什么职务,熊授春之墓,让后人好来找他,这也是黄埔的友谊。

 

  短片:几十年过去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1984年,大陆黄埔军校同学会成立,隔绝多年的黄埔师生再度携手,国共两党开始第三次合作,黄埔后代继承黄埔精神,致力于祖国和平统一。

  李小萌:胡女士,最近的一次比较有意思的活动是在哪儿举行的?

  胡葆琳:那是我们自发的,我们香港、美国两地的黄埔后代自发地组成了一个叫黄埔后代赴台湾访问团,去台湾大概三天吧。

  李小萌:行程都有些什么安排?

  胡葆琳:我们大概一共只有14个人,一半是来自香港,一半来自美国,我们是6月3号在台湾聚集,我常开玩笑说,我说我这个团长是6月3号下午三点钟正式上任,我们是见到马英九、连战、宋楚瑜,还有蒋孝严先生,还有一些黄埔的师生和亲属,还有中央军事院校校友会的理事长。

  李小萌:这一行您觉得从自己来讲,有什么收获?

  胡葆琳:我们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以黄埔后代的名义组团去访问台湾,其实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我们总觉得天下黄埔是一家,我们的父辈虽然信仰不同,但是他们可以在民族危亡的时候可以并肩作战,可以一起东征北伐抗日,我们后代更应该加强联系,其实我们二十年前,我们在国内我们就常常会有这样的,各式各样这样的聚会,在一起也不知为什么,说不出来,就是挺亲切的,没有什么隔阂,这也是一种很特别的黄埔情缘,非常特殊,好像是天然的一种感情的纽带,所以我们去台湾也有这个感触,感受到台湾的领导人或者是台湾的一些朋友们对于黄埔的前辈,对我们的父辈,他们对中华民族做出的贡献都是一再肯定的,对我们也寄予期望,我觉得我们后代也应该继承和发扬黄埔精神,应该要和海内外的和台湾的黄埔的师生,黄埔的后代、亲属,应该多联系,多沟通,人嘛

,你首先要联系,要沟通,你才能够进一步加强加深感情,本身就有天然的这种感情纽带,我觉得这是一个和平的力量,我觉得胡锦涛总书记近年来对台湾政策进行了比较重大的发展,所以也使两岸关系明显地和缓,尤其是国民党在台湾重新执政以后,我觉得这是很好的历史的时机,作为我们后代,我觉得我们应该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够出一份力,我们感到很光荣,也很高兴,真的,衷心地希望我们两岸关系能够和平地发展,最终能够统一。

 

  李小萌:其实胡女士讲的是作为黄埔后代的一种情感,也有一种责任。陈少将有这样的想法吗?

  陈知建:当然有。

  李小萌:这种聚会还会持续吗?

  胡葆琳:会。

  陈知建:会的。没人组织,我们就是自发的。

  李小萌:第二代还有这种情感。

  陈知建:包括第三代。

  李小萌:第三代也有这个感情吗?

  陈知建:有的第二代年纪很大,有的第二代已经去世了,那第三代来。

  李小萌:黄埔的关系和情感生命力为什么这么长呢?

  陈知建:我看有一个原因,这个是国共合作的产物,是孙中山的主意,在这里的政治教育课是用了两个政治部主任都是共产党,他负责政治教育,像恽代英、叶剑英、聂荣臻,这都是我们的元帅。三民主义当时有一个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三民主义我们党在初期的时候把它定为我党的初级目标,那和国民党一致的,当然我们还有个最高目标,那就是共产主义了,所以除军阀打倒列强,这个是共同的。

  李小萌:胡女士觉得为什么黄埔的情感,大半个世纪过来了,还有这么强的凝聚力?

  胡葆琳:因为你想他们曾经在一个战壕里作战,我想最终是在东征、北伐、抗战中,战斗中生死之交有的是,这种感情我觉得我们用言语可能都很难理解,我想用徐向前和聂荣臻两位元帅说过的一段话,我觉得对黄埔的评价我觉得非常中肯,他说在六十多年前,当时在1990年,他这么说的,大约六十多年前,吾辈于黄埔济济一堂,聆听中山先生的训示,接受国共两党的爱国革命教育,志在打倒列强,铲除军阀,统一祖国,振兴中华,几十年来,东征、北伐、抗日,广大黄埔师生为达此目的,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我觉得这一段话,什么都已经表达了。

  李小萌:您可以记得这么清楚。

  胡葆琳:我这个印象很深。我觉得他们这种情谊,他们这种在民族危亡的时候能够一起来并肩作战,这种什么精神?就是中国心,就是有一颗火热的中国心,一致对外,尽管政见不同,尽管信仰不同,但是

在对待外敌,要统一两广,要打倒军阀,要救中国,或者是要抗击日本侵略者的话,他们一定是一起的,一致的,都是生死不顾的,奋勇向前的。

 

  李小萌:好,今天谢谢两位给我们讲了一段珍贵的历史,讲了一种珍贵的情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