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灵召唤 阿斯塔罗斯:山海经的来龙去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0 10:00:02
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九州大地社会激荡、思想迸发、文化沉浮,其壮丽诡秘之
场景在华夏文明史上打下了深刻的印记,同时也留下了许多饶有趣味而又难解之谜;其
中有三大千古文化之谜,它们分别是无价文化之宝周室图书档案典籍失踪之谜、大思想
家《道德经》作者老子辞周退隐之谜、世界奇书《山海经》作者或编辑者之谜。种种迹
象表明,这三大文化之谜是有着内在联系的,让我们从《山海经》谈起吧。

《山海经》是一部记录远古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的专著,它记述着中华民族文明与文化
的起源和发展,以及这种生存与发展所凭依的自然生态环境。自古相传《山海经》的作
者是大禹和伯益,大禹是治服水土的一代圣王,伯益是当时的山林环境大臣。近代多数
学者则认为《山海经》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也不是作于一时,其成书年代或谓在春秋战
国时期,或谓在秦汉之际,亦有相信其资料源于帝禹时代者。至于《山海经》的作者更
是众说纷纭,或谓楚人,或谓中原人,或谓“海外人士”。其中“中原人士”之说又有
两种观点,一说为周人,一说为齐人;而“海外人士”则涉及古印度人和巴比伦人等等


具有代表性的观点主要有,袁珂先生在《中国神话研究和山海经》一文中说:“《山海
经》是从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经多人写成的一部古书,作者大概都是楚地的楚人。”
茅盾先生在《神话研究》一书中称:“《五藏山经》大概是东周之书,理由是:综观《
五藏山经》记载,是以洛阳为中心,其言泾渭诸水流域即雍州东部诸山,及汾水南即冀
州南部诸山,较为详密,洛阳附近诸山最详,东方南方东南方已甚略,北方最略。”客
观地说,《山海经·中山经》详尽记述了楚地山川及楚民神话、习俗,表明作者对楚地
有着真切的了解;与此同时,《山海经·西山经》则详尽描述了周地山川及那里的神话
、习俗,表明作者对周地亦有着真实的了解。此外,由于《山海经》的篇目名称和结构
内容,与齐国学者邹衍的大九州、小九州学术思想及其《终始》、《大圣》等著作的内
容有相似之处,因此亦有学者认为《山海经》成书与邹衍学派关系密切。

值得注意的是,在东周时期,周与楚实为并存的王朝。在东周列国中,除了周人称王之
外,唯有楚王问鼎并自称为王。事实上,楚与周(包括中原各诸侯国)长期为敌对方,
双方时有征伐;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当时不大可能有学术大家可以兼通周地、楚地
风情的。但是却有一个例外,这就是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事情是这样的,公元前520年
周景王死后,周王室在继位问题上发生内战,王子朝(庶长子)占据王城(洛阳)数年
,王子丐(嫡次子,被立为周敬王)避居泽邑;公元前516年秋冬之际,晋顷公出兵支持
王子丐复位(此举得到中原过诸侯国的响应),王子朝遂携周室典籍(应当还有大量周
王室的青铜礼器)投奔楚国,此事被记录入《左传·昭公二十六年》和《史记》等书中


在王子朝一行中,既有王室成员、世袭贵族,也有供职于周王室图书档案馆的官吏和学
者,而长期供职于周王室图书馆的大思想家老子亦非常可能同行。至于王子朝一行所携
带的周室典籍,应当是相当珍贵的,它们应当包括前朝(指商代、夏代及更早时代)的
文献、文物,以及周代列王的诰命文件,或许还有各诸侯方国的奏章、报表等文书档案
资料。

根据《吕氏春秋·先识》记载:“夏太史终古见桀迷惑,载其图法奔商;商内史向挚见
纣迷惑,载其图法本周。”这一方面表明周王室图书馆收藏有夏朝、商朝的图册文物,
另一方面也说明携典籍投奔“有道之国”乃是一种古老的文化传统,而且也是图书文献
管理官员的神圣职责。因此,王子朝携周室典籍奔楚,如果不是表明他相信楚国将代周
而兴,那么就表示他自己仍然是周王室的合法继承人(拥有王室档案乃是拥有王权的必
要条件之一)。与此同时,在王子朝占据王城洛阳数年之间,周王室图书馆的官员和学
者当仍然恪守职所,这在客观上等于站到了王子朝一派。因此,当王子朝携周室典籍奔
楚之时,这些官吏或学者无论愿意不愿意恐怕只能与王子朝同行。

然而在王子朝奔楚之际,恰逢楚平王死,楚国在继位问题上也动荡不安。种种迹象表明
,王子朝一行并没有到达楚国都城,而是滞留在南阳西鄂一带(今日河南省南阳市石桥
镇)。也就是说,王子朝很可能并没有把周室典籍送交给楚国君臣,而是将它们妥善地
保留在自己手中。我国现存史书中,既没有记载楚国何时何地收到过这些周室典籍,也
没有明确记载这批这批珍贵文献的下落,这些人类文明史上的无价之宝从此就神秘地失
踪了,而且历代出土文物中也不见它们的踪影(或许有部分典籍出土或外传,但人们并
不知道它们是周王室图书馆之典籍)。由于王子朝是有准备的带走周室典籍,而且他始
终怀着复位的期望;因此,笔者认为我们今天有理由相信正是王子朝将周室典籍秘藏起
来了。

为此,笔者在历史探索小说《老子隐迹》(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出版)中假设有如下
情节:王子朝在携典籍奔楚的途中,接受老子的劝告,对外伪称不慎失火将典籍烧毁以
绝人念,暗地里则化装成商旅将周室典籍秘藏在墨山和丹崖山的山洞中(在今河南西峡
县境内)。不过,《皇览》记有王子朝之墓在南阳西鄂,当地晁姓氏人自称乃王子朝的
后裔;此外,今日河南镇平县与内乡县之间有地名为晁陂,或者亦因住有王子朝后裔而
得名。因此,王子朝秘藏周室典籍的地方也可能在上述地区。

据《左传·定公五年》记载:“五年春,王人杀子朝于楚。”事件发生在在公元前505年
,,但未言及事由和地点。笔者推测此事与周敬王追索周室典籍有关,而王子朝以死拒
绝交出典籍。与此同时,老子可能因参与秘藏周室典籍之事,遂辞职隐居直至终老;事
实上,周敬王在位长达44年(死于公元前476年),在此期间,老子是不可能再回到周王
室图书档案馆任职的。

值得注意的是,《庄子·天道篇》记有:“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子路谋曰:由闻周之征
藏史有老聃者,免而归居,夫子欲藏书,则试往因焉。孔子曰:善。往见老聃,而老聃
不许。”若是《庄子》所言不虚,似可表明周敬王由于未能从王子朝手中追回周室典籍
,故而重新向天下征集图书,以重建周王室图书馆。《庄子》书中认为老子与孔子观点
不同,故而拒绝了孔子的请求。应当承认,老子经历周王室内乱后,其观念确实发生了
重大变化;不过,老子之所以拒绝充当引荐人乃另有苦衷,其实他已经失去了这种资格
,而且也不便公开活动(大约此后不久,老子便西出函谷关,留下五千言《道德经》,
从此隐去)。

笔者这里之所以介绍王子朝一行及老子行踪,一是周室典籍失踪之谜应当引起我国历史
文化界的足够重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两千五百年来,始终没有一位学者认真提
出这个问题),二是《山海经》的成书与上述事件有着密切的关系。1995年,笔者在与
画家孙晓琴女士合著《新绘神异全图山海经》(已由昆仑出版社亦即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出版)期间,开始明确意识到《山海经》一书的作者(包括编辑翻译改写者),很可能
正是追随王子朝携周室典籍奔楚的原周王室图书馆的官员、学者或其后裔。理由如下:

1、从《山海经》的篇章结构来看,具有某种总体框架,当有一个写作纲领或编辑方针,
并有一个彼此关系密切的写作班子。

2、《山海经》中常跳跃出四言韵句,而《道德经》中亦经常使用四言韵句,此现象已被
不少学者注意到。笔者怀疑四言韵句乃上古史官兼巫师的一种常用修辞方法,并被周朝
史官所承袭,此点《尚书》亦可为证。因此,《山海经》的编写者当系追随王子朝奔楚
的史官(兼巫师和学者)或其后裔。

3、《山海经》中的《西山经》、《中山经》内容特别详实准确,表明编写者同时熟悉周
地和楚地的山川民俗典故,此正是王子朝一行或其后裔的特长。

4、《山海经》中的大量内容,当源自周王室图书馆收藏的典籍资料,其中不乏前朝历史
档案记载的上古历史传说,以及各地诸侯国的报表文书和采自民间的神话故事(远古神
话传说乃是历史信息的载体,参见笔者所著《追寻远古的信息》,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出版)。上述典籍资料其他人是难得一见的,但却是随王子朝奔楚的史官或其后裔耳熟
能详的。

5、老子的《道德经》,在当时堪称长篇巨著,但却极为仔细地隐去所有特定的事件,必
然有其苦心。对比之下,《山海经》也极为谨慎地回避任何与现实有特定关系的事件,
当亦有其苦心。或许,《道德经》之隐与《山海经》之隐,都出于同样的原因,即它们
的作者或编写者出于某种现实的考虑而竭力想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因此,如果《山海
经》的作者或编者是王子朝一行或其后裔,那么他们确实有理由隐瞒自己的身份。此外
,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颇有点“里外不是人”的难处,因此他们也不愿意对现实发表意
见,而是把主要精力集中到典籍文献的整理编辑上。与此同时,编写《山海经》这样的
大部头著作,需要编写者有着充裕的时间、充足的财力,并且没有或少有世俗杂务的干
扰;显然,这样的条件乃王子朝一行的后裔所充分具有的,而这种工作也成为他们新的
生活方式和生存乐趣。

6、相传孔子50岁才读到《周易》一书,时在公元前501年。对此我们有了新的解释,即
《周易》等书原为周王室秘藏典籍,外人通常是读不到的;但是自从王子朝携周室典籍
奔楚之后,原来秘藏的《周易》等书才逐渐流传出来。这是因为,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
,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财富来源,他们必须寻找新的谋生方式,其中就包括编辑、抄写、
撰著并出售各种典籍图书资料(珍贵的原版图书应当早已秘藏起来,但也不能排除有部
分原版图书流散于世的情况)。据此,笔者有理由认为,正是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开创
了中国的图书出版业,而大量周室典籍的传抄流行又促进了教育特别是私学的兴起,而
私学的兴盛又促成了春秋战国诸子百家的学术繁荣(正如敦煌藏书的外传促成了敦煌学
的兴起一样)。事实上,老子撰写的《道德经》一书,应当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由个
人撰写的并阐述个人见解的著作;而所谓孔子删定《诗》、《书》云云,则表明孔子收
集到一部分散失的周室典籍,并将它们重新整理成册(过去学者均误以为孔子从所有周
室典籍中选出了一部分内容编辑成册)。

7、邹衍的大九州、小九州观念,很可能得自于《山海经》,或得自于王子朝一行的后裔
学者们(古代南阳地区的文化、学术发达,张衡、张仲景、晁错等人才辈出,亦得益于
此)。这是因为,大九州、小九州观念含有以某地为中心的思想,然而齐国近海而不处
于中原之中心,当时只有周王室的人(包括其后裔)才有着强烈的中央一统的观念。

8、《山海经》一书既洋溢着中央四方、天下一统的观念,同时又处处流露出对自得其乐
、自给自足的家园小国的赞美和向往。对此,一种合理的解释是,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
,仍然深深沉陷于回忆往昔美好岁月的记忆中,那时周王室虽然只有很小的直辖领地,
但在名义是却仍然是天下一统的宗主国,因而能够过着体面尊严、富裕安宁的生活。有
趣的是,老子在《道德经》里也向往着小国寡民式的理想社会。或许,王子朝及其后裔
之所以编写《山海经》,乃是失国后的一种感情寄托,以便在其中构筑出自己的理想。

9、事实上,《山海经》的内容既有官方性质,又有民间性质;既有中央意识,又能平等
地对待远方异国;既有明确的山川地貌的距离里数,又记录着各地的物产和风情。显然
,拥有上述资料(地理图具有军事价值,非常人可见),又能以平等的心态进行描述,
亦非王子朝及其后裔莫属。

有必要指出的是,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学者,乃是《山海经》一书的编辑、整理、改写
者,而不是《山海经》一书的原作者。实际上,根据笔者对《山海经》长达二十多年的
多角度研究,认为《山海经》一书是由帝禹时代的《五藏山经》、夏代的《海外四经》
、商代的《大荒四经》、周代的《海内五经》四部古籍合辑而成的。有关论述可参阅笔
者所著《山海经地理复原图注》一书,以及其他相关的论文。

不过,我们今天已很难一一分辨出《山海经》中究竟有哪些内容是传自上古,哪些内容
是由王子朝及其后裔学者所改写或补充的(也不能完全排除后世其他学者又进行过改写
或补充)。例如,《山海经·中次十一经》记载丰山上:“有兽焉,其状如猿,赤目赤
喙黄身,名曰雍和,见则其国有恐。神耕父处之,常游清泠之渊,出入有光,见则其国
为败。有九钟焉,是知霜鸣。”郭璞注谓:“清泠水在西鄂山上,神来时水赤有光耀,
今有屋祠也。”由于王子朝避居西鄂,笔者颇怀疑上述记载与王子朝奔楚一事有关:1,
“雍和”乃吉祥之名称,反言其“见则国有大恐”,当为“好人不得好报”之意,似在
为王子朝伸冤;2,神“耕父”之名有勤劳为民之意,却称“见则其国为败”,亦在记述
王子朝的不幸遭遇;3,所谓“有九钟焉,是知霜鸣”,此九钟乃是周王室的重要礼器,
当系王子朝奔楚时带走,其时正值深秋初冬,“是知霜鸣”可能是当时政局将变的一种
前兆现象,被王子朝一行及其怀疑铭刻在心。

由于《山海经》是一部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专著,具有极高的军事和政治价值,因此必
然要影响到它的流传。笔者推测,《山海经》由王子朝一行的学者整理编辑成书后,被
作为重要礼品送给了楚国(王子朝一行在楚国政治避难,当然要送给楚国君臣一些贵重
礼物,其中应当包括典籍、礼器。事实上,今天在荆楚一带之所以出土有大量青铜礼器
,或亦与此有关),并长期只在楚国上层流传,因此屈原有条件读到《山海经》,并据
此创作出千古绝唱的《天问》等诗篇。在此前后,秦国对楚国构成巨大威胁,为了安全
起见《五藏山经》中有关秦国与楚国交通要道的山川地貌的内容被人有意删去,这部分
内容便成为失传的中次一经,其地理方位大约在今日秦岭南麓的汉水、丹水一带(现存
版本的中次一经原属被次二经)。

再以后,楚国被秦国所灭,《山海经》很可能与其他典籍一起被收藏于秦王朝图书馆内
(在此之前,吴军亦曾攻入楚都,不知是否有文献典籍的转移)。此后,刘邦率兵先入
咸阳,秦王朝图书馆的大量文献典籍被萧何收取,并成为汉王朝图书馆的重要文献资料
来源;至此《山海经》一书才逐渐被汉代学者所知,可惜司马迁在写《史记》时由于不
能很好地解读《山海经》的内容而未能引用其资料信息。

《山海经》一书成为显学而为天下学者所知,是西汉末年的事情。公元前26年(汉成帝
河平三年),汉成帝为了扩充国家图书馆馆藏,一面向天下征求遗书,一面命光禄大夫
刘向等人对各类古籍进行大规模的编校整理,其中即包括《山海经》的编校工作。公元
前5年,刘向之子刘歆(后更名为刘秀)子承父业继续古籍整理工作;此后不久,刘秀便
提交《上山海经表》,将原来流传的三十二篇《山海经》,整理校定为十八篇的《山海
经》,我们今天看到的各种版本《山海经》均源于此。事实上,《山海经》在汉代受到
各界人士重视,与刘向父子以及东方朔等人的努力分不开,因为他们根据《山海经》的
记载,解释了许多远方异国的异俗异物和出土文物现象。

需要指出的是,刘秀所校定的十八篇《山海经》原版,以及刘秀所依据的三十二篇《山
海经》原版,均早已失传。《山海经》在汉代中期流行一阵之后,,便重归于寂寞。大
约三百年后,东晋学者郭璞(公元276~324年,具有方士色彩)对《山海经》进行了全
面的校订和注释,从此《山海经》一书又重新流传于世,至今不衰。

关于《山海经》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山海经》与《山海图》的关系。我们今天看
到的山海经图,多为一幅幅线描的怪兽人神插图,它们大体出自明代学者王崇庆的《山
海经释义》(附图一卷)、清代学者吴任臣的《山海经广注》(附图五卷)、清代学者
汪跋(替字)的《山海经存》(附图三百余幅)。此前,宋代画家舒雅、南朝画家张僧
繇亦画过山海经图,可惜均失传了;晋代名士陶渊明有诗曰:“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
图,府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从他的咏山海经诗中可推测,其所见到的仍然属于插
图性质,当与郭璞所见类似。

至于刘向父子、东方朔、司马迁等人是否见到过山海经图则不得而知。由于《山海经》
的许多文字都具有“看图说话”的性质,因此不少学者相信《山海经》乃是对《山海图
》的文字说明,而《山海图》最初是被大禹铸在九鼎之上的,后来部分图又被画在楚国
祠堂的墙壁上,并不断出现在汉代的石刻画像里。

应当说明的是,具有“看图说话”性质的山海经图属于自然地理图和人文地理图,因为
它们有着地理方位信息的内涵,因此与后世的山海经插图性质完全不同。笔者推测,最
早的《山海图》应当图文并茂,其上既有图形图画,也有文字,还有大量图画式的文字
(或许类似东巴文字,以及某些岩画、陶画图案)。其实,汉字的前身是象形文字,象
形文字的前身是图画;而我们祖先在发明并广泛使用文字之前,曾经历过一个相当长的
用图画记录信息的时期(配合以神话传说)。事实上,远古有关八卦图、河图、洛书、
白泽图的传说,其实质都是用图画记事,其中河图、洛书属于自然地理图,白泽图则属
于人文地理图。

遗憾的是,我国远古时代的自然地理图和人文地理图均失传了;但是,《山海经》却奇
迹般地流传至今。根据笔者的研究,《山海经·五藏山经》是帝禹时代(公元前2200年
前)所进行的国土资源普查的考察报告,当时所绘地图即早已失传的《山海图》。为了
再现《山海图》,笔者与画家孙晓琴女士合作,自1995年起陆续绘有350幅白描暨水彩山
海经神异图(昆仑出版社出版)、上百幅国画山海经神异图、数十幅山海经艺术地理复
原图和山海经远古部落文明图组画,并于1999年9月9日创作出巨画《帝禹山河图》,画
高5·4米、宽7·8米,将《五藏山经》记述的447座山,以及相关的水系258处、地望348
处、矿物673处、植物525处、动物473处(其中许多神异动物实际上是由人装扮的)和人
文活动场景95处全部绘出,显然这是数千年来的首创,具有极高的科学、艺术、收藏价
值,亦可告慰帝禹在天之灵。

事实上,《山海经》是记录中华民族文明与文化起源与发展的最珍贵的历史典籍之一,
它是一种与金字塔、兵马俑同样重要同样有价值的人类文化遗产。这正是笔者要历时二
十余年探索山海经来龙去脉的原因,那是来自远古的信息,我们有必要倾听倾听再倾听
,只有这样人类的生存经验才能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