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奴隶契约第二部12:赤脚医生潜心研究中药治癌 挑战现代医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6 01:53:54

    赤脚医生潜心研究中药治癌 挑战现代医学

文发布者:段蕴铀来源:新快报

田炳信与董氏妙论

    人物:董草原,广东化州市民间医生   

    地点:化州市丽岗镇   

    时间:2004年10月15日

    主题

      ●中草药肯定能治癌        

      ●治癌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

      ●如果把体内适合癌细胞生长的条件去掉,癌细胞自己就没了

      ●我作为一个农村的医生,能治好癌症,干嘛要人相信

  中国人真是一个大幽默的民族。几千年文化沉淀后除了严肃、高深、博大外,还透露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幽默和智慧,那是一种对人生的看透,对社会的调侃,对历史的反证。

  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大白话一句,通体透明,谁都明白。

  生老病死。人一降生,就面临着三种不可回避的状态,一生下来就往老里走,一生下来病就相伴终身,一生下来就往死的墓穴里前行。不管你是达官显贵,也不管是贩夫走卒,总之,谁都不能躲掉:生老,生病,生死三种状态。

  自从有了人类以来,终身不老、长寿千年的事还没有发生一例。但对病的轻重、疼痛的研究,人类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我见到董草原,一点不像医生。虽说中医大夫不像医生,而他连边都不沾。既没有仙风道骨,也没有鹤发童颜。初看是一化州山民,再看仿佛像“文革”中背一小药匣的“赤脚医生”。在一茂密的山林里,几栋陋舍,一股药香弥漫的小山林,而住在陋舍里的更多是一些晚期绝症患者,真可谓有病乱投医。在这里有人又回到了生路,有人从此踏上不归路;有人说他是巫医,有人说他是神医。一灌汤药,几把草就能让人生死位置大颠倒?

  怕自己患癌会死 便着手研究治癌

  田炳信: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中医治癌?

  董草原:我研究癌症是从1966年开始,开始研究几年是按照现代科学思维、现代的思想,从物质这个观点出发来研究、探索致癌的物质跟治疗方法,结果没用,没有进展。

  田炳信:你是怎么想起来研究这个呢?什么原因?

  董草原:当时我在一份报纸上看到现代医学界有两个问题没有解决,一个是肝硬化,一个是癌症。这两个问题是现代医学还没有解决的问题。

  田炳信:你是1966年看到的,“文化大革命”的时候?

  董草原:当时我就想,如果没有人能医这个病,万一我有了这个病,肯定死了,没得医了。后来想了这个问题,想到了自己。想到这个问题以后呢,就开始研究肝硬化、癌症,一定要攻克这两个难题。起初是按照西医的做法,仔细研究,几年后没有进展,我调查过很多癌症病人,有了都是死,通过西医都没办法治。后来我想到有可能是不能攻克的难题。但是1972年,偶然一个机会,我遇到了一个农村的师傅,他跟我说,他的老婆29岁以前患了癌症,这个肿块很大,跟头一样大,连东西都吃不下去了,很快就要死了,他当时在吴川做生意,家里通知他回去办后事。他当时遇到一个老中医,这个老中医给他五个药丸,三个黑的,两个红的。老中医说:把这三个药丸每次吃一个,每次用酒送药丸,吃完三个以后,肿块还没消完就继续吃这个红的,吃完一个红的就完全泻掉,但是如果不吃最后一个,以后还会复发。结果,他回去以后,家里棺材都准备好了,当时他就按照医生的做法,把这个药丸给她喝,喝下药丸几个小时以后,她就能讲话了,能很简单地说出来。然后又吃了一个药丸,就能坐起来,能吃稀饭了。吃完三个后,肿块基本上消掉了,吃完这五个药丸后就完全好了,她好了以后还生过两个男孩、两个女孩。

  田炳信:这个老人你见过她了?叫什么名字?

  董草原:这个就忘了。

  田炳信:你找她去了?那药方她给你没有?

  董草原:没有,没有。

  田炳信:她不给?

  董草原:不是她的药方,是另外一个医生给她的药,她的老公带回来给她吃的。我去找她的时候,她还能开生产队的工,还能开工,身体很好。我问她当时吃那个药丸感觉怎么样?她说平时喝水都进不去,这个肿块大,把喉都堵住了,但是喝这个药跟这个酒,慢慢就能下去,有一个很好的感觉,好像一阵很大的风,一阵凉风从上面吹下去,她感觉很舒服。从这个病例证明癌症可以治,证明中草药肯定能治癌。

  治癌依阴阳五行理论 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

  田炳信:那你先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董草原:我先从研究《易经》入手,但是还没懂。后来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去研究《易经》,研究之后,知道了阴阳是什么,五行是什么。

  田炳信:著名中医专家朱丹溪有句名言:人体“阳常有余阴常不足”。阴虚才阳亢,水衰才火炽,讲的就是阴和阳的关系。阴与水在,与静在;阳与火在,与动在。人体表面上能看到的生命活力、动态,属阳。但是真正支撑生命活力的内在因素,离不开阴。具体到五脏,每个脏器都有阴、阳属性。那你怎么看待阴阳?

  董草原:中国人最讲究科学依据。中国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有根有据,有原始出处。阴阳也不例外,有可靠的科学依据。《易经》有个太极图。太,指原始。太极图,就是象形文字时代,用多个物形组织起来,去表达多种意思的文章。图中有一黑一白组成一个图形整体。当时人称黑白两部分为两仪。“两仪者阴阳也”。太极图中黑者是阴,白者是阳。阴阳从此产生。

  内经中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

  生命体是物质变化生成的物质体。但是物质不等于生命。生命是物质在阴阳生命力的作用下生成。所以生命是由阴阳生命力和物质两者构成。正常的生命,一要阴阳二力平衡,二要整体阴阳生命力不高不低,三要各机体所需的物质不多不少,适合需要量。这三个要求都达到了,外邪不能入,内毒也能及时排解。治病就要达到这三个要求才能说是根治。

  田炳信:按你的意思,癌变是阳盛阴衰的结果?

  董草原:是。因为阴阳生命力亢进,即是阳热亢进,正常细胞才质变成癌,所患癌便证明此人已存在亢进的阳热,这亢进的阳热严重妨碍各机体的正常工作,因机能受影响而往往出现虚寒的中医症状。这是热极生寒的表现。癌症患者已存在亢进阳力,如果用补品更生热,成为火中加油,阳力更亢,使癌细胞发展更快。所以癌细胞没有完全抑制自身大部分坏死变性的情况下,如果加药物补品和营养食品,必然会加速癌细胞发展,加速人死亡。如果用活血化瘀药物,则会加速血流量,血流越快,阳热就越盛,癌细胞所需的力就越多,同时血流越快,癌细胞得到的营养会越多。

  我提出了癌症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人体是一个有生命的整体,生命整体中不管哪一个个体有病,都必然妨碍其他机体,一体有病整体受害。特别是癌,一体得癌,癌毒就会随血流毒害整个机体,使整体失去抗癌能力和生存质量。治癌首先要辨证论治,“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即先治热,从根本上降低亢进阳力,用药上则必须要一剂治整体。这是从无数死亡中得出来的血的教训。除药物治疗之外,还要用环境医治,改变其工作环境,疏导精神,消除抑郁。治癌要彻底、快速、永不复发,必须要药物,环境,精神三管齐下。

  切除癌细胞是治标不治本 中医注重内机能整体调理

  田炳信:西医文化的核心理论是物素组合论、骨肉机体结构论和机体分解还原论。与西医文化不同,中医文化的核心理论是阴阳统分论、阴阳机能结构论和阴阳互动转化论,你怎么看中医和西医的这种差异?

  董草原:中医学是对人体能动辩证地进行阴阳统一整体性、阴阳分化发展性、阴阳互动转化性和阴阳主导调控性研究的阴阳生理学、阴阳病理学和阴阳治疗学。这种辩证法的阴阳医学,为整个人类医学提供了核心主导、居高调控的医学神经或医学灵魂。离开了这种辩证的医学灵魂的主导,医学就会把人体视同机器,就会只知物质不知能量、信息,只知有物不知有力、有动、有事,只知实在不知虚在,只知实体不知虚体,只知成分不知关系,只知各部系统不知相互联系,只知孤立的各部功能不知各部之间互动的阴阳机能,只知机体结构和功能分工不知阴阳机能结构和综合机能,只知机体世界不知精神世界等等。总之,就是只知“形而下”之“器”,不知“形而上”之“道”,从而陷入形而上学的机械性、割裂性、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片面性、局部性的泥坑。

  田炳信:你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医学界有这么一句话:好医治病尾,坏医治病头。为什么呢?我认为啊,在春天的时候,你砍多少它就长多少,砍不尽的;等冬天来了,你不砍,它也没了。这就是必须有个过程,过这几个阶段。医生治感冒,吃药不吃药就七天,第六天吃什么药都该好了。第一天第二天吃什么药它都好不了,因为它的规律是七天,发病周期是七天,你过不去,你就得等它过去了。是不是有这个道理,你听过这句话没有?

  董草原:有啊。欧洲人认为感冒吃药七天好,不吃药一个礼拜好,这是欧洲人说的,但是,我中医就不一样。

  田炳信:你怎么认为?

  董草原:如果你感冒,在我这里感冒,今天感冒今天吃药今天好。为什么?因为有中药,至于感冒是因为外界的风寒影响它的内机能失调引起的,如果我们用中药把他的内机能调理好了,马上就好了。很简单。

  田炳信:所以这个观点是西医的观点,不是中医的观点。

  董草原:我们经过几十年的研究,我曾赶到世界食道癌高发地区河南的林县,调查过很多病人,我还去到肝癌高发区江苏的一个地方调查病例。我跟那个病人一起睡,问他怎么得的,从他的生活,从他住的地方,从风水学的角度,从那个生活的角度,从几个角度来调查他们怎么得的癌病。最后,根据《易经》中医药阴阳五行的道理,总结发现,某一个人体内之所以能产生癌细胞,是因为体内的阴阳生命力亢进、激发的结果。因为癌细胞是一种不受自然控制的一种生命,它是受体内控制,如果体内有适合癌细胞生长的条件,它马上发展出来,你杀也杀不掉,化也化不了的。但是如果把体内适合癌细胞生长的条件去掉了,癌细胞自己就没了,这是很简单的。那这个条件怎么去掉呢?就是用中药。它内部能产生癌细胞所需要的条件越能把那个条件倒过来,去掉那个条件,它就好了。用普通的话说,就是湿热妄行。比如肺癌、鼻咽癌、淋巴癌就是因为血大量向上面运行,下面很少,因为血大量向上行,很大量的水分和营养堆积在上面,引起热量的亢进,马上促使正常细胞产生癌变,这是亢进的作用,如果把妄行的血调理好了,血液运行正常了,病就好治了。把妄行的血调理好了,大部分的血往上面运行了,下面的血运行也正常了,癌细胞就自己死掉了。

  现在的西医治癌细胞是治标不治本,我是治本不治标。当今世界上对癌症的研究思维各种各样,但都站在物质的角度,沿着物质这一观点去思维研究,都认为自然生命和癌生命产生存在和发展变化主要决定因素是物质,这是一个误区。把癌细胞切除了,但产生癌细胞的春天还在。我是通过中药把内机能调理好,通过内机能把癌细胞吃掉,治癌应该树立中医的整体观念,全方位去认识,确立治法和药物。

  行医几十年无病人档案 求诊者众全靠口耳相传

  田炳信:行医这么多年,你有些什么特别的经历和感受吗?

  董草原:我75年的时候得了骨癌,当时有个亲戚做医生的,建议我锯掉,我不同意。锯掉一条腿不就废了吗?我就回忆,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回忆我吃了什么,后来想起来了,吃了人参精,太补了。我就用中医药解了人参精的副作用,后来,腿上的肿瘤就消掉了。99年的时候,有一天突然自己的肚子很痛,连续病了很久,我知道,是肝出了问题,是肝癌。我担心自己没得治了,很伤心,情绪很低落,2000年我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送去读医去了,自己还写了一首诗:生死有命亦有天,剐心割肉岂能眠;哭声父母叹声子,含恨凄凉走黄泉。当时很悲观。但我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治,连续吃药,一直见效不大,后来还转移到了背部。自己得了癌病,同时还要行医,当时病人很多,病痛又很严重,剐心割肉的痛,不是一般的痛。那时很难受,很绝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田炳信:后来自己配药治好了?

  董草原:对,自己把自己治好了。慢慢将内机能调理好,让内机能自己找到抗癌的能力,把癌细胞去掉。从1999年到2000年,一直吃药,2001年转移到了背部,鸡蛋大的肿瘤,自己全身不能动了,当时病人很多,自己带着癌症去看癌症病人。

  田炳信:很荒唐的,自己的病都治不好,还要去治别人么?

  董草原:最后,自己把药吃完,这个肝也不痛了,2002年我去广州检查了一下,没事了,现在挺好的。

  田炳信:你的癌症是在哪里查出来的?谁给你查出来的?

  董草原:是化州市人民医院,B超。

  田炳信:你先后收治了癌症病人多少例?

  董草原:按我的统计是3700多人。

  田炳信:治好的有多少?

  董草原:治好的很难统计,因为绝大部分来投医的,他们都是已经没有希望,抱着侥幸心理,延长一点生命就是了。因为大部分都是进了医院,医来医去没办法医了以后,才来我这里。

  田炳信:来这里的都是快死的人了。

  董草原:医好以后呢,当时没有想到将这些资料保存下来,只是想到作为一个医生,能把病人医好了,治病救人就够了,没必要记下什么姓名。

  田炳信:你的病人都是怎么来的?慕名而来?还是治好的病人介绍来的?

  董草原:治好的病人介绍来的,随便问一个人都知道。

  田炳信:你做过广告没有?

  董草原:没有。我治好一个病人,就很多人知道。

  田炳信:最远的是从哪里来?董草原:最远是美国。田炳信:他怎么知道?

  董草原:是别人介绍来的,一个中国华侨介绍他来的。他的儿子是医学博士,这个博士来的时候,他两个儿子带他过来。他来的时候有糖尿病、肝癌,全身都肿了,到我这里来,一个礼拜全消了,吃了药以后,能吃能睡。

  田炳信:现在有来往吗?

  董草原:没有。他出院后,介绍很多人来,但他没有办法再跟踪了。我治好的病人大部分都是这样,以前治好了,就算了,没有跟踪。

  田炳信:作为医生,应该建立病人的档案。

    董草原:现在有了。

  医生的好坏要病人说 能治癌无须人人都信

  田炳信:最好的数据是让病人自己说话。所以现在对你的评价,你能不能谈谈,一个是社会上对你怎么看?

  董草原:这个问题就大了。社会上普遍认为,癌症治不好,能治好的不是癌症。

  田炳信:这是一个观点。

  董草原:我作为一个农村的医生,能治好癌症,干嘛要人相信。

  田炳信:没人相信。

  董草原:我这个小小的医疗机构,收治的病人比大医院的多几倍,所以同行就眼红了。还有人说我是骗子,骗了这么多人的钱。最明显的是我们县的一个领导,他说董草原治癌症是骗人的,骗了很多钱。正好在讲这个话的时候,茂名市人大有个领导,她老公的哥哥的肺癌是我医好的,她说:“你不能这样说,说董草原没有医好癌症,不符合实际,你不能搞(他),你不但不能搞,还要想办法把他护起来,因为现在很多癌症病人需要董草原去医他,你知道么?”后来他就不敢了。还有一些人说我的病人那么多,收了很多钱,自己很多钱用不完,这些黑社会的就想办法来勒索钱,搞得我浑身不自在。为这个我们化州人大、茂名人大来实地考察,他们问这里的病人:“你治这个病要多少钱?”病人说:“我没钱,我很穷,我的老父亲刚刚过世,老婆还没有娶,家里很穷,董医生免费医的。”很多病人是没有钱的,我医过的病人,最多钱的也没超过两万块钱,但是外面说几十万一个……

  医生的好坏,任何人说话都没有用,病人说话才有用,哪怕受干扰,病人还是那么多,没有少一个。所以社会上还有一个问题在这里:因为我收的病人绝大部分是医院医来医去治不好了才过来,不行了才过来的。

  田炳信: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个病人留医?

  董草原:我这里是22个床位,基本上都是满的,病人住的不多,拿药的多。

  田炳信:那你的药是不是一种药治百病,还是说不同的药治不同的病?

  董草原:这就错了。这就是治癌面临的最主要的问题。现代医学为什么不能治癌?是因为凡是癌症都用一种药,根本不可能的。

  田炳信:你是不同的病用不同的药。

  董草原:同是一种病,生在不同的人身上,都要用不同的药;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时间用不同的药。很多病人来看病,除了治癌一样,其他的没有一样是相同的。

  田炳信:你是制成一个药丸呢?还是配成不同的药自己熬?

  董草原:我治癌的药有七种,七种是对不同的癌症,另外呢,还有不同的药。其他的配方是调理内机能的,这七种是专门治癌细胞的。治癌细胞没有调理内机能是不行的,没有治其他的病是不行的。

  老祖宗几千年的经验 中医药理论绝不能丢

  田炳信:你的药除了山上、地上、树上长的,天上飞的,还有水中游的,是否还有一些别的矿物质?这是不是你与别的中医不一样的地方?

  董草原:有,我用了矿物质。大部分中医、中医药解放以后已经是不行的了,很多的教授对中医药的理解和接受已经很低很低了,所以他对外也是中医按西医的思路去治病,他去掉了老祖宗几千年的经验,这是最坏的。有很多病,其实用很简单的药物,很少的钱,很短的时间就能治好,但大医院医了几十年都医不好。中药很简单的,我告诉你,咳嗽、感冒的咳嗽,医院要治一个月到几个月才好,你说医院里治一个月或几个月要多少钱?但是如果用中药,真正懂中药的人,不用一块钱就好了,用什么?用甘草,就是甘草一味药就起作用,就这么奇怪。现在作为有一定见解的人,都知道我们老祖宗经过几千年临床经验的老中医,中医药。《中医药报》把我的理论发表出来———“董氏中医药原理”,实际上我指出来的原理跟老祖宗的原理是一样的。现在,我们一些学医的把自己老祖宗的丢掉,很可惜的。我现在想用纯中医药,完全按照中医传统的方法、药物来治西医、现代医学治不好的病,来证明我们老祖宗的中医是伟大的。

  田炳信:你觉得你的这种方法是不是冒犯了现代医学?

  董草原:我知道,有的医生说:“如果董草原的理论成立了,我们医院就倒闭了,没用了。”

  田炳信:你觉得化州市政府对你理解吗?

  董草原:不理解。化州市几个干部的家属得了癌病是我治好的,还是对我不理解。

  田炳信:为什么?

  董草原:他们说不是癌症。哈哈,他说不是癌症,癌症肯定治不了。

  田炳信:你怎么看《易经》和中医的关系?

  董草原:我们历代中医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不通《易经》,不懂《易经》,不能成大医。中医的理论,就是用《易经》的理论为依据。

  田炳信:《易经》应该是中医的爷爷、祖宗。

  董草原:对!所以不懂《易经》是不懂中医的根,《易经》是一本完全的、很全面的生命科学。我现在已经在北京搞了一个《易经》与中医研发研究所,我当所长,准备组织北京的专家学者研究中医药和《易经》的文化。

  在世界各种文化逐渐趋同的大道上,有两种中国独有的文化标志在顽强地滋生,一是汉字,二是中医。汉字历史的悠久,系统的博大,含意的精深,生命的顽强,让世人惊叹;二是中医,几根草,几片叶,几块茎,三配两兑,就成一灌汤。像浓茶,似烈酒,去湿,解毒,滋润,壮阳,消炎,去肿,更让世人惊叹不已。

一个叫李汉荣的作者,对中药曾含着一种百草气息、用穿透时光的语气说过这样一段话:中药房的气味是草木的,农业的,是平和的和亲切的,甚至让你感到祖父身上那种古色古香的气息。许多草木的、木本的药物混合成又苦又芳香又朴素又高贵的温暖气息。它是渗透性的,而非进攻性的,是商量的、徐徐弥漫的,而非断然的、气势汹汹的。这是辽阔大地经久不绝的气息,是万水千山亘古弥漫的气息。我相信,他对中医、中药的感觉十分到位,准确。

来源:http://www.xywy.com/zyys/zydt/20070621/51450.html

转帖案:这是一份代表性的文献材料。按照这份材料,癌症的治疗不过是小菜一碟。这就不能不给每一个读者摆出了一个自然而然的问题:他们为什么不去联合国拿那个金身人像?又为什么不去申报诺贝尔奖?这个了不起的赤脚医生,或者他的同行,请为本文补遗。谢谢!——竹叶连(民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