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薇薇安来历:怎么样才能治理好新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3/29 19:56:29
 
怎么样才能治理好新疆 ( Sat, 18 Oct 2008 14:01:2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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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理一个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改变这个地方的人文环境。这需要有两个要素,第一是人口结构,让真心拥护国家民族统一的人口占据大多数和管理地位,包括管理阶层和管理者所依赖的大众阶层,也就是力量源泉;第二是生态环境,也就是人生存的条件。关于第一点,有两个方法,第一就是团结和扶持当地爱国的少数民族力量,分化和打击具有分裂倾向的人员和顽固分子。如乾隆皇帝所说“修一座庙胜养用十万兵”。然而,由于狭隘的民族沙文主义思想在作怪,总有一部分民族异已分子不愿融入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怀抱。国家富强的时候,他们会勉强留在国家的范围内;可是一旦国势衰落,他们就会闹着独立,试图获得更大的利益。所以这种以单纯“示好”为目的的“修庙”、“供养”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也就是说,并不能很好地融合、团结当地民族;第二就是大量移民,使得爱国爱华的人口成为人口的主体,并且逐步团结、融合当地民族。这其实是张作霖控制东北的不二法门。每天几列火车从山东等地拉人到东北,这恐怕是近代东北没有被分裂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建国后生产建设兵团的成立,考虑的主要也是这条思路。让我们来看看新疆建设兵团的分布:兵团共辖13个农业师,1个建工师,共计174个农牧团场及众多的工、交、建、商企业。截止到2000年底,总人口242.79万人,在岗职工70.37万人。兵团所属单位遍布全疆13个地、州、市,相当于在每个地区中都打下了一枚楔子,是掌握新疆政权的力量基点。可是,移民的政策目前在新疆也遇到了现实问题。第一就是物质基础,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水。没有水,显然人就没法活。新疆虽然大,但实际上多数是沙漠戈壁,按照新疆政府公布的数字,新疆95%的人口集中在占新疆面积3.5%的绿洲上,在绿洲的区域上,人口密度已经200人,部分地区达到500人,已经与内地的地方人口密度相近,如果没有新的水源,那么,继续移民的空间不大。第二个问题是人口回流的问题。人口的回流是与社会的经济发展水平、社会的治安状况息息相关。据报道,新疆在过去的20年中,流失了超过20万的高级技术人才。这固然是沿海地区经济发展的磁吸效应,但它带来的问题却不容忽视。西部地区人才本来就相对匮乏,而这些流失的人才又是国家政权的依赖对象。因此,人才的流失直接削弱了统治阶层的力量。事实上,人才的流失还将不可避免地导致经济发展放慢,而流失的人才的示范作用,又必然会引起进一步的人才流失,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除非有外力制止——如西部大开发,否则不会停止。现在流回内地的人才主要是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这还不太可怕。可怕的是汉族普通居民的大规模向内地回流,如科索沃塞族居民大规模向南联盟内部移动一样,那才是中国的噩梦,那也是前苏联失去中亚的前兆。当然,中国的特殊国情(如户籍制度,暂住证制度)使得这种移动暂时不可能发生,但如果“东突”恐怖主义遭不到有效打击,新疆的经济水平迟迟得不到提高,那么,这种人口的自发方向性移动将不可避免。当然,任何困难只要下决心解决,都有可能克服。比如移民中遇到的水资源问题,其实就四个字:开源节流。如开采地下水。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中国煤田地质部门发现在被称为中国“干极”的新疆吐(鲁番)(善)托(克逊)盆地西北部有一个大型“地下水库”存在,水质达到饮用水标准。这一地下水库的发现,终于为当地煤田的开发带来了契机。尽管这一探明储量达14亿吨以上的煤田在六七十年代就被发现,但由于缺水,煤田的开采一直未能提上日程。而如今,电力部门已作出规划,在此建立联接新疆南北网的枢纽,把这一地区变成新疆“西电东送”的第一站。再一个就是调水。新疆的伊犁地区和阿尔泰地区有两条河——伊犁河和额尔齐斯河流往国外(哈萨克斯坦),这两条河水量占全疆1/3,而利用率仅20%,其余的80%流往国外。国家应该尽快考虑开发引水工程——虽然这不可避免地会面临国际水资源的所有权问题。另外,在节流上也有不少文章可做,如提高渠道利用系数和水利用率,大力加强山区水库建设实现分级蓄洪,把生产用水和生态用水结合起来考虑避免乱采滥采等。一旦水的问题得到解决,其它许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届时就可以考虑向新疆大规模移民。而移民的重点应放在南疆。新疆的人口分布有按民族聚居的特点,维吾尔人比例超过20%的有7个州地市,都是在天山以南的南疆。在新疆最南部的和田地区,维吾尔人比例高达96.9%,几乎等于是单一民族。而在新疆最北部的阿勒泰地区,维吾尔人只占1.8%。维吾尔人占绝对多数——即比例超过50%的地区在整个新疆只有5个,集中了全部维吾尔族人口的80%以上。这5个地区就是:和田地区,喀什地区,阿克苏地区,吐鲁番地区以及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其中和田和喀什是“东突”恐怖主义者的温床。可以考虑采用以色列的办法,大规模鼓励内地群众向南疆地区移民(要往没人住的地方移,以免造成与当地民族争夺生存空间的感觉。事实是上这也是兵团的做法)。同时,由于水的引入,也会改善当地经济的发展,从实际意义上改善新疆维吾尔族人的生活水平,遏制“东突”恐怖主义的生存空间。
总之,反恐治疆,铁血与怀柔两手都要硬,绝不可有所偏废。对待民族分裂分子和分裂思想,就是要敢于用铁血手段予以无情打击;同时,要恩威并重,大力加强新疆基础建设,全面发展新疆经济,使新疆绝大部分民众从思想上、感情上、行动上自觉融入中华民族大家庭怀抱。另外,对待“东突”恐怖主义和民族分裂思想,任何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有人曾经断言,新疆分裂力量真正能够起事的时机,只有在中国内地出现严重的动乱,一时无法顾及新疆的时候。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在在中国进入民主转型期,中央政权控制力大幅衰减,整个中国社会陷入动荡和纷争之时。届时,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肯定会利用各种手段,迫使当时处于软弱状态的中国政府让步,同时扶持新疆的分裂主义势力,整合其力量,然后再利用民族自决、全民公决、“人权高于主权”等说法,进一步干涉新疆事务,等到联合国维和部队进驻以后,那也就是新疆分离之时。三十年代,新疆可以出现几万苏式装备的正规军,我们自然而然可以想见出现几万美式装备的正规军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一切的一切,最后归结为一点:只要我们内部不乱,只要我们始终保证铁血、怀柔两手都要硬,那么新疆就永远不会分裂出去。
新疆政府铁血打击,坚决粉碎“东突”和其它民族分裂行径 ( Sat, 18 Oct 2008 14:00:0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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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突”在过去几十年内犯下的累累罪行,令人发指。2002年1月21日,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了《“东突”恐怖势力难脱罪责》的长篇文章:据不完全统计,自1990年至2001年,境内外 “东突”恐怖势力在中国新疆境内制造了至少200余起恐怖暴力事件,造成162人丧生,440多人受伤的严重后果,留下了一笔笔罪恶的记录。1.杀害和汉族合作的维族干部群众,恐吓维族的群众不得与政府合作。如:1993年8月24日,两名恐怖分子将喀什地区叶城县政协常委、大清真寺主持阿不力孜大毛拉刺成重伤。1996年3月22日,两名恐怖分子枪杀阿克苏地区新和县伊协副主席、清真寺副主持阿克木司地克阿吉。1996年4月29日凌晨,十余名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闯入库车县阿拉哈格乡库纳斯村,向全国政协委员、自治区人大代表卡吾力托卡家投掷了2枚炸弹,致卡及其妻重伤,并将卡的弟弟、弟媳、儿子、儿媳杀死;该村村干部加如甫买买提明也被刺成重伤。1996年5月12日,“东突”恐怖组织4名恐怖分子在全国伊斯兰教协会常委、新疆政协副主席、喀什伊协主席阿荣汗阿吉和其儿子去艾提尕清真寺做礼拜的途中,对其进行袭击,阿和儿子均致重伤。1997年3月23日,“东突”恐怖分子闯入阿克苏地区金银川垦区负责人艾买尔江家中,将艾买尔江夫妇两人杀害。1997年6月4日,4名“东突”恐怖分子闯入和田地区墨玉县恰其克乡荒地村干部买买提肉孜家,将其杀害。1997年7月3日,“东突”恐怖分子闯入阿瓦提县拜什力克乡村干部吐尔地尼牙孜家中,将吐夫妇残忍杀害。1997年11月6日,“东突”恐怖组织在全国和新疆伊协委员、阿克苏伊协主席、拜城县清真寺主持尤努斯迪克大毛拉去清真寺做礼拜的途中,将其枪杀。1998年1月27日,“东突”恐怖分子枪杀叶城县政协常委、县大清真寺主持阿不力孜阿吉。1999年8月23日,以牙生买买提为首的10余名恐怖分子闯入喀什地区泽普县波斯喀木乡派出所指导员胡达拜尔迪.托乎提家中,将胡及其儿子杀害,胡身中38刀,其子头部中枪。杀人后,恐怖分子又纵火,胡妻被烧成重伤。2001年2月3日,一伙恐怖分子闯入喀什地区疏附县法院干部买买提江.亚库甫家中,对买连捅38刀,将其残酷杀害。2.制造恐怖气氛,企图恐吓在新疆的汉族群众,逼迫其离开新疆。通常的手段就是投毒,纵火,爆炸和煽动骚乱。如:1991年2月28日,“东突”恐怖组织在新疆阿克苏地区库车县客运站录像厅制造爆炸案,造成1人死亡,13人受伤。同日,恐怖分子还在库车县城一商店内安置了炸弹,爆炸未遂。1992年2月5日,“伊斯兰改革者党”在乌鲁木齐市52路、30路公共汽车上制造了两起爆炸事件,两辆公共汽车被炸毁,造成3人丧生、23人受伤。同时还在一影剧院和居民住宅楼中各安置了一枚定时炸弹,幸被及时发现排除。1993年6月17日,“东土耳其斯坦民主伊斯兰党”在喀什市地区农机公司办公楼制造爆炸案,造成大楼坍塌,2人丧生、7人受伤;8月1日该组织又在喀什地区莎车县外贸公司录像厅制造爆炸案,造成15人受伤;8月19日在和田市文化宫制造爆炸案,造成6人受伤。1996年7月,“东土耳其斯坦伊斯兰正义党”策划沙雅县监狱暴动,导致15人死亡。1996年8月27日,6名恐怖分子袭击叶城县江格勒斯乡政府,杀死副乡长和值班的警察;随后又闯入该乡一村,杀害3名治安员和1名水管员。1997年2月5日至8日,“东突伊斯兰真主党”恐怖组织策划、制造了伊宁骚乱事件,恐怖分子高喊“建立伊斯兰王国”等口号,袭击平民,捣毁商店,烧砸汽车,致使7人死亡,200多人受伤,30多辆车遭毁坏,多间民房被毁。1997年2月25日,“东土耳其斯坦民族团结联盟”在乌鲁木齐市2路、10路、44路公共汽车上制造爆炸,造成三辆公共汽车被炸毁,9人丧生、68人重伤。1998年1月30日至2月18日,“东突解放组织”在喀什市制造了23起系列投毒案,致4人中毒,其中1人死亡,数以千计的牲畜中毒或死亡。1998年2月22日至3月30日,“东突”恐怖组织在喀什地区叶城县连续制造了6起系列爆炸案,造成3人受伤,天然气输送管道被炸坏引起大火,直接经济损失超过100万元。1998年4月7日,“东突”恐怖组织在叶城县公安局负责人、县政协副主席和喀什地区行署副专员住宅门前等处,连续制造8起爆炸事件,炸伤8人。1998年5月23日,“东突解放组织”成员在乌鲁木齐市华都商厦、大西门、河滩路布料批发市场、长征旅社批发市场、红山木材市场、乌鲁木齐旅社、商贸城等繁华场所放置了40多枚化学自燃纵火装置,制造了15起纵火案,由于及时发现和扑救,才未造成重大危害。1999年10月11日,3名恐怖分子在和田市棉麻公司棉花收购站棉花堆中安放定时爆炸引燃装置,烧毁棉花约2吨。1999年10月24日,“东突”恐怖分子袭击泽普县赛力乡公安派出所,枪杀2人,枪伤2人。派出所10间房屋、1辆吉普车和3辆摩托车被烧毁。2001年8月,“维吾尔圣战组织”使用自动武器袭击新疆库车县公安局,库车县公安局党委书记兼局长陈平牺牲,另有7名公安人员受伤。在瑞士的“东土耳其斯坦信息中心”发言人迪里夏提宣称此事件的目的,是对此前新疆自治区领导人向香港商人访问团承诺“在新疆投资不会受到民族问题影响”的回应。3.袭击中国驻外使馆和人员,扩大国际影响。如,1997年3月,境外“东突”恐怖分子开枪袭击中国驻土耳其使馆,冲击中国驻伊斯坦布尔总领馆,焚烧中国总领馆悬挂的国旗。1998年3月5日,境外的“东突”恐怖组织“东突民族中心”用炸弹袭击中国驻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总领馆。2000年5月,境外“维吾尔解放组织”在吉尔吉斯斯坦绑架了一新疆商人,勒索10万美金,并杀害了该商人的侄子,纵火焚烧了比什凯克中国商品市场。5月25日,“东突”恐怖分子袭击了新疆人民政府赴吉尔吉斯斯坦处理纵火、绑架案的工作组,造成1人死亡、2人受伤。2002年6月,谋杀中国驻吉尔吉斯领事王建平。4.袭击我部队官兵,积累与正规部队作战经验。1990年4月5日,“东突伊斯兰党”恐怖分子在新疆阿克陶县巴仁乡劫持10名人质要挟政府,并在交通要道炸毁2辆汽车,杀害6名武警官兵;巴仁乡暴乱中,一个掉队的十九岁通讯员被恐怖分子残忍砍头;一个外出办事的指导员被用刀捅死后还割掉了头皮;2008年8月,恐怖分子在新疆喀什袭击杀害我正在出操的32名年轻官兵……如果看到这些数字有人还否认“东突”势力对新疆的影响,粉饰太平,那就是纯粹的自欺欺人,必将祸国殃民,成为中华民族的历史罪人。中央政府也逐渐认识到了这一点,2007年2月8日,在新疆乌鲁木齐发生汽车连环爆炸惨案后。中国政府发出强烈声明,列举了300多个恐怖组织和1000多个恐怖分子,警告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不能收留这些人和组织,否则被视为干涉中国内政和对中国宣战。同时,召见土耳其驻华大使,要求土耳其在48小时内驱逐所有东突分子,取缔所有东突组织,否则负一切责任。严厉的警告和声明,虽然使国外支恐势力暂时有所收敛,不再明目张胆地支持“东突”。但“东突”恐怖组织本身却变本加厉,一刻也没有放弃他们分裂国家的罪恶暴行。对此,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尤其不能有私毫的妇人之仁。因为分离主义分子绝对不会因为政府的一个声明或者心慈手软而改变观点,相反他们会认为政府软弱,雷声大雨点小,只会喊几嗓子、做个样子。反而会趁机大肆发展势力,而一旦等到他们坐大,到了不得不对付的时候,可能就会演变为正规军对正规军的大血战。对此,一个“东突”头目曾经狂言,要用10年的时间发展组织、教育民众,用10年的时间开展游击战,用10年的时间建立国家。从目前新疆的形势发展来看,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已经实现,第二个目标正逐渐展开。因此,我们不要对“东突”组织抱有任何幻想,对待那些恐怖分子和民族分裂分子, 一经发现查实,要毫不犹豫地坚决打击,绝不要顾虑国际上所谓的人权组织的干涉,更不要轻易释放。事实证明,抓获以后刑满释放的恐怖主义分子往往会成为恐怖主义组织的骨干。
新疆在八十年代以后的绥靖纵容 ( Sat, 18 Oct 2008 13:58:58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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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体而言,新疆社会最为安定、民族矛盾最为缓和的时期应该是毛泽东时代,几乎所有生活在新疆的国民都有同感。八十年代以前,恐怖主义基本翻不起什么大浪,而且那里曾作为我国战略纵深的大后方进行过重点建设,如我们著名原子弹研发基地马兰基地就是在南疆。后来个别中央领导对民族分裂势力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政策比较宽松,甚至是绥靖纵容,结果慢慢就演变到90年代以后的恐怖活动。认真反思一下,我们不难发现,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实际上是“东突”势力恶性膨胀的二十年。这既与外部的国际环境有关,又与国内的政策有关。坦率地说,过去我们政府治理新疆的一系列方针政策,有很多地方确实值得商榷,尤其是八十年代以后的政策。今天,“东突”分裂主义势力越演越烈就是最好的证明。客观上讲,正是这些方针政策,加剧了民族矛盾,怂恿了疆独问题的蔓延和发展。尤其在胡耀邦同志执政时期,曾制定了一个对中华民族贻害无穷的“新疆六条”(当然,如果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新疆六条”和胡耀邦同志身上,也有失偏颇。因为我们的执政方式是集体领导,再加上当时的政治现实,不可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但毕竟他是始作俑者)。大致内容是:充分自治;修养生息;支援大量经费,促进农牧业生产用于新疆各族人民的迫切需要;恢复新疆文化教育科学事业;进疆干部分批分期调回内地等(同样的政策也用于西藏)。一时间,中共新疆自治区党委在全区范围内大规模调整各级领导班子,增加少数民族干部比例,汉族干部可以提前退休,也可以协助调回内地。结果是新疆的政局越来越不稳定、民族矛盾愈来愈深,中央在新疆的一系列政策既得不到包括维吾尔在内的穆斯林民众的支持,也得不到占新疆不到40%人口的汉族民众的拥护,很多政策实际损害了全体新疆民众的共同利益。胡耀帮等同志大概以为只要政策对新疆倾斜,经济发展了,少数民族就会自然而然地心向中央,自然而然地维护国家统一。其实,这完全是一厢情愿。事实上,很多维族人根本就不把中国当成自己的国家。有个西方记者讲述了这样一件事:一个负责保管国旗的维族小学生,每天都要在收回的国旗上踩一脚!大家想想,要怎样的教育和仇恨才能导致这种举动?分析“新疆六条”的失误,主要产生了3个方面的恶果:1动摇了中央在新疆的政权基础。“新疆六条”中有几条是直接伤害汉族利益和中央政令权威的,如60%政策——招工,参军和上大学新疆人要占60%,领导干部中,一把手必须是维族。这几条,把新疆的汉人置于事实上的二等公民地位。而即使这种政策也未能增加维族人对汉族的好感,尤其90年代后,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政府机构的精简,国有企业陷入困境,这种60%的政策正在制造一个个包袱。如,下岗包袱。下岗的人很多是维吾尔人,因为工作人员中它们的比例本来就大,素质又相对偏低;甚至连考大学的60%政策,也随着大学生就业需面向市场,开始变成了一个包袱,而且是一个危险的包袱。他们掌握了一定的知识,却又因为找不到工作而对社会不满。历史上,任何一次动乱任何一个组织的成功,单靠一群文盲是无法成事的,都需要大量知识分子参与。而现在的新疆各大学,客观上正在制造着这样的知识分子。而要求各级领导干部“一把手”必须是维族人的规定,则直接导致了中央在新疆政权基础的动摇。胡耀邦执政时曾讲过:少数民族地区应该由该民族自行管理,要下放权力,新疆军区、北疆军区、南疆军区和各地军分区的“一把手”都换成维族人,各地、州、市的领导班子也要向民族同志靠拢。所有这些言论和据此形成的政策,都无形中加剧了民族矛盾(即使“一把手”的政策在某些地方没有落到实处,但其造成的危害性也是显而易见的。落到实处的地方,汉族干部不满意;没落到实处的地方,维族同胞有意见),也从客观上助长了“东突”势力的嚣张气焰。历史上新疆有很多维族高官参与过“东突”的活动,或明或暗地支持“东突”。在平暴的很多时候,开枪的命令必须要征得维族“一把手”的同意才能下达,结果无辜牺牲了很多战士。在巴仁乡平暴时,一位战士因为迟迟没接到开枪的命令,手持着压满子弹的冲锋枪却被暴徒活活砍杀,死不瞑目。实际上,很多时候维族领导总是有意无意地偏袒维族,使汉族的生存环境大大恶化,使中央的政令权威大大降低。2.损害了新疆汉民族的基本生存权利。按照新疆一些警察的说法,目前法律事实上对维族基本失效,如果真正严格按法律办事的话,一半以上的维族青年都要进监狱。话虽然有点过分,但却反映了新疆治安的无奈。如果说60%的政策只是损害了经济利益的话,那么,这种治安状况的恶化,损害的却是基本生存权利,如果听之任之,必然会引发大规模的种族仇杀和人口异常流动——新疆汉人向内地的流动!据来自新疆的汉族群众反映,目前在新疆,汉族百姓基本命不如草。1993年在新疆喀什市发生了一件血案,一汉族女大学生因保护妹妹免受一维族流氓侵害,结果被当场刺死。最后,虽然凶犯被抓捕审判了,但却是按酒后过失伤人判两年徒刑完事。还是在新疆的喀什市,两名汉族妇女只因为嫌一个维族肉贩的羊肉质量不好,就遭到那个维族人的疯狂追杀,路边五六个无辜的汉族人也被砍倒在血泊之中。有人想打电话报警,可是巴扎内看守公用电话的维族人就是不让打,报案人直到跑出巴扎才找到电话报警。110接警后赶到现场,一个刚刚工作一年半的汉族警察上前制止时,被其一刀捅入心脏,当场牺牲;另一名警察也被刺伤,其后又有两三人被刺伤。如果按110出警条例,警察遇到这种情况,本应立即执法,可是在新疆,对待穆斯林,警察却没有这个权力!法律在执法者身上都如此不平等,何况普通汉族百姓!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今天,新疆的汉族同胞却在法律面前低人一等地生活着。3.纵容了分裂文化的复兴。每个民族的文化基因,都有其狭隘、自我的一面,中华民族有56个成员,如果个个都无视国家民族大义,过分强调特殊性、强调自我发展,那么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永远也不会成为真正和谐的大家庭。因此,必须站在中华民族的大局上,理性客观地对待每一个民族的文化发展。胡耀邦等同志最大的失误,就是让一部分有损于民族团结的维族文化放纵发展。1980年,在中共十届三中全会决定重新开放少数民族地区的寺院、重印伊斯兰教《古兰经》之后,新疆、宁夏、青海等省,纷纷重开过去被封闭的寺院和经堂,重修毁坏的寺庙和宗教遗迹。农村和城镇中的经文学校,如雨后春笋,几乎遍布各个城乡,成千上万的学龄儿童进入经文学校,学习念经和老文字。不少维吾尔族和回族家长索性让孩子不再去上汉文学校,或是政府办的少数民族语言学校,而只到经堂去诵习伊斯兰教经文。一时经文学校人满为患,而公立学校却学生不足。从这一点来看,当时的中央领导人拍拍脑袋就想当然地以为,宗教在伟大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面前不堪一击,结果却是恰恰相反,在经过三十年的无神论宣传和意识形态灌输后,宗教对少数民族仍有如此巨大的号召力。更让人扼腕的是,1982年9月13日,以自治区立法的形式,宣布全面恢复使用维吾尔族和哈萨克族老文字,并使老文字与汉语并列,成为新疆自治区的官方语言文字,从而断送了毛泽东时代开始的文字改革——融合新疆的最重要的一环!维吾尔族的文字改革,始于1971年。经过一段时间试行,由中央和自治区强行规定,废止使用维吾尔族老文字,而在全自治区境内使用罗马字母改编的新文字,由小学到初中的教材,也一律改用新文字印刷。这种强迫推行的文字改革,使得维吾尔族文化和宗教传统面临后继无人的局面——在公立学校教育出来的年轻一代,不识维吾尔老文字,不能阅读老文字的历史文献,而谙熟老文字的上一代,大都又不熟悉新文字,结果当然是文化断层现象日益严重,汉化越来越普遍。而维吾尔族老文字,是载负本民族文化和宗教传统最主要的工具,它也是使维吾尔族与其它信奉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区别开来的特征之一。如果这种政策持续下去,今天的新疆,也许会好办得多。毕竟,当年的中国在封闭中发展,可以不考虑国际的压力,而今天的我们,却经常不得不在国际压力面前退却,这种文字改革的事情,虽然还可以继续以别的形式开展,但却已经不太容易。胡耀邦等人,靠着“拍脑门”,天真地以为恢复维吾尔族的老文字,就能向维族同胞示好,结果搬起石头砸了国家和中华民族的脚,更贻害给后来的继任者。就因为此事,一些新疆和西藏的干部称呼胡耀邦为“胡乱邦”(《天葬》,王力雄)。而维吾尔人对这些政策也丝毫不领情:“中共在新疆对维吾尔人的高考教育实行‘照顾制’,实际是变相地剥夺了维吾尔人生存和受教育的权利,想想看,维吾尔人从小学到高中受的是维吾尔教育,上大学学一年的预科汉语,其后再上四年的汉语专业课程,能学到什么。”其意很明显,从小受到维吾尔教育,结果不会说汉语,知识水平上不去,毕业找不到工作,原来都是中国共产党的错。当然,造成“东突”组织日益做大、民族矛盾日益突出,除了民族政策的失误外,还有其它方面的原因。比如,狂热的维族沙文主义、部分政府官员的腐败等,但失误的民族政策确实难辞其咎。如果说狂热的维族沙文主义是恐怖产生的根源,官员的腐败是恐怖发生的导火索,那么失误的民族政策就是恐怖裂变的催化剂。 王震在新疆的铁血柔肠 ( Sat, 18 Oct 2008 13:57:39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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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震,人称“王胡子”,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将,率部解放新疆,后来主动向中央请命,将部下10万人集体转业,成立农垦兵团,亦兵亦工亦农,戍边西北,功不可没。其实,在王震之前还有一个“新疆王”,就是解放前新疆省督军盛世才。其在新疆当政时期,如果有一个汉族人莫名奇妙地死在维族聚居区,那么方圆5公里之内的维族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要牵连其中,后果往往是全部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这种情况虽然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但其时,新疆民族势力确实不敢兴风作浪。与盛世才比起来,王震虽然也强调铁腕治疆,但针对的却只是少数恐怖分子。1.铁血反恐。对待新疆建设和普通维族群众,王震将军是满腔热忱;但在对待民族分裂分子,尤其是恐怖骨干方面,却是毫不姑息。当时南疆一些维族贵族不满特权被取消,和一些地痞、教士屡屡发起骚乱。对此等屡教不改的顽固分裂分子,包括敢于包庇者,王震是绝对的铁血政策,其态度之强硬、下手之无情,令今天的维族分裂势力谈起也胆颤心惊。其时民间有很多传闻:其一,如果哪个维族村子收留了杀害了解放军官兵的叛乱分子,王震马上令人包围整个村子,限令在规定时间交出来,如果不交出来,解放军会自己先把嫌疑犯干掉,而且按牺牲的解放军5-10倍数额来补偿。其二,新疆的妈妈哄小孩,说:“乖,快别哭了,王胡子来了”。其三,对于少数抱着安拉不放,不听毛主席话的,王震命令他们每人必须养一头猪,猪养大了还必须亲手宰杀,宰杀了还必须看着你吃下几块肉,否则,劳改。其四,新疆的少数人不服,说毛主席的民族政策王胡子不执行,要到北京告御状。王震说好啊,我欢迎,我还派车送你们去,看看谁不执行民族政策,车到荒凉的地方,将这些代表拉下车,全部“突突”了。其五,战士值勤中遇到不讲理的维族老汉,枪走火杀了老汉,几百个维族人包围营房闹事,要求枪毙战士,胡子马上授意农垦兵团战士几千人带着各种武器(非热武器),乘着各种农用车,包围维族人,一场混战,从此维族人见着那个农垦兵团的人就躲,战士不久被保送军校。这些被民间演绎的传闻虽然失真甚至有的是“东突”组织故意捏造,但从中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王震将军的铁血反恐之威。在王震将军经营新疆期间,什么“东突”、“西突”,统统没“突”。看来,不用霹雳手段难显菩萨心肠,只有给那些闹事分子以恐怖,才能消灭恐怖。所以对待有分裂倾向的少数民族地区,一定要学学王胡子,该出手时就出手,而且绝不手软,才能维护稳定,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比如诸葛亮讨伐南蛮,七擒孟获,才镇住了那里的反叛。首先是七擒,没有七擒,谁理你?一味地怀柔,只能是绥靖,到最后害了国家也害了自己。在国家利益面前,强权就是真理。有人认为王胡子治疆太过“铁血”。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想想当年那些被维族分裂分子砍头、挖眼、剖心、点天灯的汉族同胞和解放军战士,我们为什么不“铁血”?2.创建新疆建设兵团。王震将军沿袭左宗棠治理新疆的“屯兵戍边”的政策,主动向中央请缨,将十万大军就地转业,组建新疆建设兵团。这个平时为民,战时为兵的机构为新疆的统一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可谓“呼之即来,逢战必胜”,养百万大军而不费一粒粮饷。平时,建设兵团基本以连队为单位分驻在最边远地方,地理形势就是将其它民族处在建设兵团的包围之中,一旦发生叛乱,建设兵团只要封锁道路就能关门打狗。伊犁叛乱那次,叛乱分子满街杀汉人,提出“杀汉灭回”的口号,并焚烧人民币。库尔勒建设兵团、博乐建设兵团、伊犁建设兵团马上派人发放武器,包围了叛乱的维族分子。当年建设兵团少壮派强烈要求杀光被包围的维族叛乱人员,保证伊犁不再叛乱,被中央硬压下去,但是中央折中同意如果戒严后任何三个维族成年男人一起上街就杀掉。最后抓了20多名头目,宣判枪毙,维族人要劫法场,在出发前作了道场,意思是再死就可以升天了。但是真正到法场,看到武警毫不犹豫地放倒前面几个领头的,动了真格,其它人一下都作鸟兽散了。可以说,新疆建设兵团的创建和长期屯田驻垦,就像一张网,牢牢地将新疆网在了中华民族的怀抱里。3.严格落实民族政策。王震将军既有铁腕,也有柔肠。其率领大军入疆时,对维护国家统一、拥护新政府的维族群众真正做到了秋毫无犯,并废除买卖农奴现象,无偿给维族人民开垦土地,取消多妻制等陋习。即使对待民族分裂思想和分裂分子,刚开始时也是先以教育为主,以严惩首恶为主,只有对那些经说服教育无效的顽固分子,才实施高压政策。在他的建议下,中国人民解放军序列里还有了第一支成建制的维族军队。众所周知的原因,他们的伙食标准比我们一般军队都要高。这些真心维护广大维族同胞利益的切实举措当年都获得了新疆绝大多数人民的拥护。而由王震将军一手创建的生产建设兵团,更是数十年如一日致力发展当地经济:开荒造田,兴修水利,在戈壁高原上建起了一座座新兴城市(如石河子,奎屯等),同时从内地经济发达的省市引入技术人才……正是王震等老一辈人的辛勤工作和劳动,才使新疆的经济突飞猛进,特别是几个工业城市如乌鲁木齐、石河子等与内地城市发展相比基本没有差别。从这些事实中我们不难看出,王震将军作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始终在团结我们的维族同胞,始终在努力发展新疆地方经济建设。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王震是真正有胆有识的英雄,正是他坚决打击分裂主义势力的铁血政策,才确保了新疆几十年的太平;正是他成立新疆建设兵团的创举,才促进了新疆全面建设的长期稳定发展。从这个意义上讲,无论历史怎样发展变化,王震将军平疆治疆的伟大意义都将给中华民族带来无穷的惠泽。 中国历史上的治理新疆的策略 ( Sat, 18 Oct 2008 13:55:3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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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汉代开始就对新疆地区行使了有效控制和治理。公元前121年,汉军大败驻牧在河西走廊一带的匈奴军队,汉朝在此先后置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并设安西都护府。公元前101年,西汉王朝在天山南部的轮台、伊犁等地驻兵数百人进行屯田,并鼓励维汉通婚,设“使者校尉”地方官员统领之,后“使者校尉”改称“护鄯善以西使者”,至今有将近两千年的历史。西汉以后,无数的民族在此演绎了一系列兴衰的悲喜剧,其中有过突出影响的是匈奴、突厥和蒙古。当汉朝与匈奴人角逐的时候,维吾尔族还不知道在何方——因为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个民族,而其远古的祖先丁零人此时还在贝加尔湖北岸放羊。直至唐朝,突厥人才在新疆有了活动,可惜被唐帝国一战赶到了欧洲。现在,横跨欧亚两个大陆的土耳其就是当年一部分突厥人的后代。所以,土耳其才会不遗余力支持“东突”。清朝时期,鉴于活动在新疆的准噶尔部时时叛乱,乾隆一怒之下决心剿灭这股民族分裂势力,令清兵“凡山陬水涯,可渔猎资生之地,悉搜剔无遗”,最终使得准噶尔部“凡病死者十之三;逃入俄罗斯、哈萨克者十之三,为我兵杀者十之五,数千里内遂无一人”,后来清军又消灭了回部大小和卓的叛乱,从实际意义上控制了新疆地区。自此,新疆真正彻底地被纳入中国版图。
(一)清代的大棒加胡萝卜
    实事求是地讲,清朝对于西北的重视程度,要超过后来的历届中央政府(包括现在)。满清以骑射立国,入主中原后军事上长期奉行大陆防御政策,用兵重点则多着眼于西北、西南这两大战略方向。大西南暂且不论,仅就西北而言,该地区自明末清初以来就一直是中央政府的心腹之患——内有蒙古准噶尔部、青海和硕特部(罗卜藏丹津)、新疆回部(维族-大小和卓)等少数民族长达近一个世纪的武装割据和叛乱,外有素怀侵华阴谋的的沙皇俄国居心叵测、步步进逼。面对如此动荡不安的北疆局势,统治重心偏北的清廷自然会感受到巨大的威胁与压力——毫不夸张地讲,一旦新疆陷入敌手,则包括青藏、蒙古在内的整个北疆(乃至西南局部)都会有全局失控、通盘糜烂的可能性。而这不仅意味着国土的沦丧,更将直接动摇清朝国本,并严重破坏中国的大一统局面。因此,自康熙以降历代清帝皆对西北局势保持了高压态势,并朝这一战略方向动员和投入了相当大的国家力量。其中以清乾隆年间治疆策略最具代表性。其总的统治方针可概括为十六字:“恩威兼施,剿抚并用,屯田戍边,因俗而治”。说白了,就是大棒加胡萝卜。具体表现为:1.重兵镇守。乾隆认识到,与新疆接壤的沙俄“生性卑鄙,兼怀谲诈”,因此必须派重兵守卫以伊犁为中心的北疆地区,才能有效扼止前者对中国领土的蚕食。其时,驻防新疆的伊犁将军,统领八旗官兵九千九百人,另有直辖绿营兵(称作“军标”)一千多人;当时清朝在新疆设绿营三镇,若每镇取中间数3000,则绿营军兵力亦在万人上下。而据《剑桥中国晚清史》记载,清朝中期在新疆驻军最多时为二万三千人左右,与前述推算基本相同,这还仅是中央直辖的政府军。在新疆同时还存在着大量服从官府差遣的武装屯民(系由戍边将士转型而来的半军事化移民,相当于今天的建设兵团),以及效忠清廷的少数民族武装(比如东归的蒙古土尔扈特部,戍守某些要地的维族部队等),而且这里头我们还未将负有边防警戒职责的当地居民都算上……由此可以看出,乾隆对新疆战略地位的重要性有清醒的认识,并相应派驻了远远超过其他省份(京师地区除外)的强大军力。如,满清对自家“龙兴之地”东北也是重点驻防,但当地的三将军——盛京将军、吉林将军、黑龙江将军,其麾下总兵力也不过4万余人(八旗序列);而即便单纯从八旗军数量上来看,伊犁将军也仅次于关外三将军。此外,新疆驻军数量还呈逐年上升趋势,这与乾隆帝当时颁布的一条规定有关——被发配至新疆等地屯田的犯人,只要努力生产,那么重犯五年为期,轻犯三年为期,即可释放为民,而且将其中的满洲旗人编入八旗兵,允许汉军旗人加入绿营……如此“添砖加瓦”的结果就是,距乾隆彻底平定新疆不过三四十年,到十九世纪初,清政府直辖的新疆戍边兵力(含附属人员)已超过十万(《剑桥中国晚清史》)。2.屯田安民。乾隆为新疆乃至整个大西北的长治久安计,在开发边疆、依托当地资源解决军费军粮的问题上花了大气力,下过大功夫,并取得很好的效果。清朝在新疆屯田主要集中在土壤肥沃,草场茂盛的天山以北地区,其中主要分(绿营)兵屯、(维吾尔族)回屯、(汉族)民屯、犯屯这四类,此外还有旗屯、商屯等方式作为补充。北疆屯田,一方面圆满地解决了驻防清军的军粮问题,一方面则借助鼓励移民开发新疆的方式,既有效地巩固了西北边防,又部分缓解了当时内地日趋严峻的人口剧增压力,同时还增进了民族团结,促进了民族融合……尤其最后一条至为重要,因为正是靠着这种跨越了几个世纪“共同劳动,朝夕相处”所形成的各民族团结互助局面,才为后世历代中央政权比较牢固地保有这片广袤土地奠定了弥足珍贵的民众基础。3.铁腕平乱。顺者以德服,逆者以兵临。自乾隆平定新疆开始,历代清朝统治者对于当地反叛者(特别是少数民族)的镇压都毫不手软,决不姑息,甚至有时在后人看来都到了“残忍无道”的地步。单以乾隆年间为例,弘历晚年写了篇《十全记》为自已歌功颂德,把他领导的重大战争称为“十全武功”,他则自诩为“十全老人”。我们且不论这些战争究竟成败如何,但仅看这十大战争,居然有三次主战场都在新疆地区——“平准噶尔为二,定回部为一”。从乾隆二十年(1755)决定用兵准噶尔开始,到二十四年(1759)十月迫使巴达克山汗交出回部匪酋霍集占的首级为止,清朝花去四年时间和数千万两白银的军费,出动兵力不下五六万人,终于彻底灭掉盘踞伊犁、雄霸中亚达七八十年之久的准噶尔部,完成了统一新疆的大业。在长年征战中,有鉴于当地少数民族(尤其厄鲁特蒙古各部)叛服无常,乾隆特许清军施行“大开杀戒”的铁血政策。据统计,厄鲁特蒙古四部原有20余万户60余万人口,但在战后余者仅剩十分之一,而被清军直接屠杀的却多达20万人(占十分之三)!甚至连受过乾隆皇封的厄鲁特四汗都很难幸免……其中一个被清军误杀,另两个因参与叛乱遭戮,惟有车凌汗所率杜尔伯特部与达什达瓦之妻所部始终忠于清朝,才勉强得以保全。平定回部大小和卓叛乱时,清军依然是痛下杀手,毫不留情。清军在库车围城打援,一战就歼灭叛军上千人,连霍集占本人都被打伤;黑水河解围战中,清军又里应外合杀死叛军千人……如此几番惨烈交锋下来,曾拥数万之众的大小和卓身边竟只剩得6000叛匪,且人无斗志,一触即溃。最后,这些人见大势已去,大部投降了清军,而霍集占兄弟仅带领余党数百人逃往了巴达克山(今阿富汗境内)。但事情到此还远未结束,“穷寇莫追”的古训在乾隆看来并不适用于新疆平叛,他是下定决心要斩草除根、祛恶务尽。闻悉叛匪余部脱逃国外,乾隆急命定边右副将军富德率大军陈兵巴达克山边界,摆出大举进攻的姿态,随时准备以武力索取叛军魁首——这是硬的手段;同时乾隆又采取高压外交手段,以大清皇帝敕谕的方式对巴达克山汗素勒坦沙恩威并施——这是软的手腕。面对无可抗拒的中方强大压力,素勒坦沙只好于十月份交出霍集占首级,并说另一叛军头领波罗尼都的尸首已被人偷走,这样乾隆方才罢手。至此,新疆平叛之战以清军完胜而告终。4.因俗而治。乾隆在新疆民族地区推行“因俗而治”的统治方针,采用了类似今天民族自治的阿奇木伯克制,来作为清政府在当地的权力机关。后来又根据实践效果加以改进,最终制定出了《回部善后事宜》作为清政府治理南疆的根本性纲领。主要内容包括:限制阿奇木伯克权力,相应提升驻疆大臣的权威;取消陋规(其实就是苛捐杂税);确定赋役额数,平均赋役负担(其要点在于清政府通过清查人丁、编户入籍来掌握劳动力资源);整顿选举(南疆各城属官出缺,阿奇木伯克亲戚子弟一律回避);减少伯克随从(称“颜齐”)的数量;整顿贸易(命令内地商人不准与维族杂居争利);规定礼仪,通过树立驻疆大臣的必要权威,来巩固清朝与新疆之间的中央、地方统属关系。以南疆为例,清廷按大小将31城分为三等,授各城城主品级(三品至五品不等),并使之享受内地八旗佐领同等的权利,连下面承办具体事务的小伯克,在觐见驻南疆各办事大臣都要“照官兵例”。其实,说白了就是沿用满清八旗军事化管理方式。5.高层重视。乾隆皇帝本人对于西北尤其新疆局势的高度关切,也构成了清朝这个封建帝国边疆政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出于维护多民族统一国家的需要,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统治者,乾隆深知精通各少数民族语言在政治斗争中可能发挥的重要作用。因此,经过多年不辍的刻苦学习,再加上本人天资聪慧,最终乾隆达到了精通满、汉、蒙、藏、维五种语言文字的惊人地步,事实证明,这门“功夫”对维护满清统治和他的个人权威助力颇大。比如在决定用兵准噶尔前,乾隆与归降的蒙古王公交谈,讲的都是标准的蒙语,并因此掌握了大量敌情;平灭回部叛乱后,乾隆又开始学习维语,并很快达到能够不借助翻译就能同维族人直接交流的水平。而众所周知,平定新疆后乾隆还曾纳一维族女子为容妃(即民间所称“香妃”),并对其倍加宠爱,在生活上十分优待和照顾。这实际上反映出在保持军事高压的同时,乾隆对归顺清朝的维族上层也相应采取了“顺我者昌”的怀柔政策,进而以联姻的方式来巩固与其他民族的联合统治。清朝晚期虽然丧权辱国,但若不是这个朝代在国力鼎盛阶段锐意进取、开疆拓土,那么今天的中国地图上,将很可能不会有台湾,不会有内蒙,不会有新疆,不会有西藏,甚至都不会有东北……换言之,当代中国的版图,是清朝以来历代中国政府凭借自身力量争取和保持下来的,而非拜在此之前的某些朝代所赐。 新疆喀什边防支队遭两作案分子袭击致16死16伤 ( Mon, 4 Aug 2008 20:36:0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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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喀什市发生一起严重暴力袭警案件人民网北京8月4日电 (记者石国胜)记者从新疆自治区公安机关获悉,8月4日上午8时许,喀什市边防支队集体出早操,行至怡金宾馆前时,突遭两名犯罪嫌疑人驾车袭击,并引发车上的爆炸物,造成16人死亡,16人受伤。两名犯罪嫌疑人已被抓获,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较早前本网综合多家电视台报道:8月4日上午8时许,新疆喀什市边防支队集体出早操行至一宾馆时,突遭2名作案分子驾车袭击,并引发车上的爆炸物,当场造成16人死亡,16人受伤,2名作案人员已经被抓获,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历史上“东突”恐怖分子是怎么来的呢? ( Mon, 4 Aug 2008 20:34:1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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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厥曾是历史上横行亚洲中部的一个游牧民族,擅长冶炼,曾被柔然称为“锻奴”。在南北朝时期建立强大汗国,后分裂为东、西两部,隋朝及唐初为中国中原王朝重要边患。东突厥前汗国为唐大将李靖所破,后汗国为回纥首领“怀仁可汗”所灭,西突厥为唐大将苏定芳所灭。国破之后,突厥余族与汉族和新疆各少数民族融合,不复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存在。西征的突厥后裔建立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为现代土耳其国家前身。现在新疆主要少数民族其语言虽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在族源上却与古突厥族关系不大。突厥斯坦是19世纪以来欧洲地理学家对古突厥人发源地——锡尔河流域的称谓,后含义扩大,泛指中国的新疆地区及前苏联的中亚地区。前者被称为东突厥斯坦,后者被称为西突厥斯坦。像福摩萨之于台湾,MACAO之于澳门一样,东突厥斯坦也是一个具有殖民主义色彩的词汇。“东突”分裂主义的思想根源“东突”恐怖主义为“东突”分裂主义的极端形式,其思想根源为“两泛”——“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两者均滥觞于19世纪后半期。“泛伊斯兰主义”源于阿富汗,首倡者为哲马鲁丁·阿富哈尼。他宣扬所有伊斯兰国家和民族应该联合起来,抵御基督教国家的进攻,建立政教合一的“大伊斯兰帝国”。奥斯曼帝国统治者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有意借其恢复专制统治,扩大在穆斯林地区的影响,曾加以大力鼓吹。“泛突厥主义”源于沙俄统治下的克里米亚半岛,创始人为鞑靼人伊斯马伊勒·伽斯普林斯基。他主张生活在博斯普鲁斯海峡至阿尔泰山脉之间所有操突厥语族语言的民族联为一体,组成一个“大突厥帝国”。20世纪初期在土耳其执政的土耳其青年党曾将其奉为圭臬,试图建立一个土耳其苏丹为首的奥斯曼大帝国。在这个时期,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也开始传入新疆,土耳其人艾买提·卡马尔和从土耳其留学归来的麦斯武德为这两种思潮的代表。30年代初期,麦斯武德、伊敏等在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的基础上,逐渐建立了自己的思想体系和政治纲领,并发起了东突厥斯坦运动。伊敏在这个时期所写的《东突厥斯坦史》后来被东突分裂分子奉为经典。他们鼓吹“东突民族”有近万年历史,其祖国“西至北海、红海、黑海以及欧洲,北至北冰洋,东至太平洋,南至印度洋”,“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民族”,与德国纳粹的论调如出一辙。他们还叫嚣要联合曾生活在中国北方和西域的所有少数民族,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消灭异教徒,驱逐汉族。“东突”分裂活动的历史发展在外部势力的支持下,“东突”分裂主义分子在20世纪30年代曾屡屡发动叛乱,图谋建立独立的“东突厥斯坦国”,如军阀马福兴在英、日扶植下建立“南疆回教国”,伊敏建立“和田伊斯兰教国”,沙比提大毛拉建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等。在抗日战争时期,麦斯武德、伊敏、艾沙等“东突”分子在新疆联合政府中占据高位。他们趁机大肆宣传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新疆解放后,“东突”分裂主义头目惶惶如丧家之犬,逃亡海外。但是他们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分裂活动,而是改而在国外纠集残余势力,拼凑分裂主义组织。其中有两个集团势力较大:艾沙集团是美国等西方国家的走狗,而孜牙集团从苏联领取卢布。从40年代初到80年代末,新疆境内的分裂分子在国际势力的影响和支持下,制造了数十起分裂事件。其中1962年的“伊塔”事件规模最大,有6万余人在苏联特务煽动下非法越境,前往苏联。由于国际民族分裂主义思潮的影响,90年代以来“东突”分裂势力的活动又进入了一个高峰期。海外的“东突”组织现在主要活跃于三个地区:一股在中亚各国,一股在欧美和西亚国家,另一股在南亚。90年代以来,他们有了合流的趋势。1992年12月,境外“东突”分子在伊斯坦布尔召开“东突民族代表大会”,加强了各组织之间的联合。会上成立了东突厥斯坦国际民族联合委员会,并确定了国名、国旗、国歌和国徽。1998年12月,来自11个国家的“东突”分子在土耳其首都安卡拉举行第三届“东突民族大会”宣布成立“全世界东突厥斯坦解放组织联盟”,自命为境外疆独的“唯一合法代表”,“统一领导世界各地的东突‘革命’组织”,“全力配合东突境内的‘民族解放运动’”。2000年11月,境外一些“东突”组织在爱沙尼亚首都塔林召开“第三届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鼓吹该组织是“全世界维吾尔青年的最高领导机构”。在境内,“东突”分子在1996年10月成立了“伊斯兰真主党”,标志着其开始建立统一的组织。“东突”分裂势力的恐怖主义本质“东突”分裂主义自其诞生之日起,就宣扬“突厥民族优越论”,主张“杀汉灭回”。像东突厥斯坦解放阵线、中亚维吾尔民族联盟、维吾尔伊斯兰独立运动组织、东突厥斯坦青年协会等组织一直主张用暴力手段完成“东突厥斯坦解放运动”,甚至叫嚣要在新疆境内开展大规模武装斗争。90年代以来,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分子在分裂组织的占据上风,开始采取更加残忍的手段,在新疆制造350多起恐怖事件,越来越暴露出了自己恐怖主义分子的嘴脸。“东突”恐怖势力与国际恐怖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在阿富汗、车臣等地参加实战锻炼,然后潜回新疆进行暴力恐怖活动。他们在中亚、西亚、阿富汗等地建立了20余个训练基地,训练了近千名恐怖分子。哈萨克境内的“东突厥斯坦委员会”策划组建一支武装部队骚扰中国边境地区。他们还曾与拉登等国际恐怖分子会面,协调行动,划分行动区域。塔利班遭受致命打击后,在美军战俘营里也发现了“东突”分子的身影。恐怖主义是困扰当今国际社会的一个毒瘤,“东突”恐怖势力是国际恐怖主义网络重要的一环。世界上所有的恐怖主义都是邪恶的,没有好、坏之分,中国深受其害,所以主张“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某些国家坚持双重标准,对恐怖分子加以区别对待,只会养虎遗患,反噬其身。(郭晓兵 现代国家关系研究所) 
美反华议员竟为新疆恐怖分子“辩护” ( Sun, 13 Jul 2008 13:31:27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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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驻美国特约记者王启超报道 在乌鲁木齐警方10宣布打掉5个预谋破坏北京奥运的暴力恐怖团伙之后,美国几位反华国会议员在11日就发表声明,对中国奥运前在新疆地区打击恐怖分子的行动表示“强烈谴责”.    据法新社12日报道,这份声明是由美国“国会人权问题核心小组”发表的。这个小组的共同主席、美国共和党国会议员弗兰克?沃尔夫说,中国不应该将“反恐战争”和“奥运安保”当作借口,中国在新疆地区对“犯罪分子”的审判是一个镇压宗教自由的阴谋。  
  弗兰克?沃尔夫是美国老牌反华议员,长期在所谓的宗教、人权等问题上对中国说三道四。今年6月,沃尔夫就曾导演电脑遭遇中国黑客攻击的闹剧,连美国电脑专家也称其指责“站不住脚”。 乌鲁木齐警方出击 捣毁所谓“圣战培训班” ( Sun, 13 Jul 2008 13:19:5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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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新华社发自乌鲁木齐的报道,7月8日晚,乌鲁木齐警方击毙、击伤和抓获了15名犯罪嫌疑人。这些人均为一个叫“圣战培训班”组织的成员。 国际媒体关注乌市警方重拳出击 7月9日,新疆“乌鲁木齐在线”记者王磊和通讯员李明的一则报道,立即引起了国际媒体的高度关注。这则报道的核心内容是:“7月8日,乌鲁木齐市警方掌握一伙犯罪嫌疑人在‘晨光花园’的藏匿地点后,组织警力抓捕,遇到这伙凶犯暴力抗法,我一民警被捅伤,民警果断依法还击,击毙5人,击伤2人(已送医院抢救),拘捕8人,收缴一批刀具等作案工具……” 是什么样的犯罪嫌疑人会引起乌鲁木齐警方如此之大的动作呢?包括《今日美国》报、《国际先驱论坛报》、印度报业托拉斯、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在内的国际主流媒体,纷纷对此进行了报道。印度报业托拉斯驻北京记者在发往印度全国各媒体的通讯稿中写道:“富产石油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与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接壤,中国政府表示,与恐怖组织关联的极端武装分子试图成立所谓的‘东突厥斯坦’国。中国稍早前宣称,破获了两起与新疆极端分子有关的恐怖阴谋,其中包括一起试图炸毁飞往北京的客机的阴谋。” 美联社驻京记者迅速发出报道称:“中国政府9日提醒奥运会的观众,今年的北京奥运会安保规则严格,禁止观众携放射性物品,甚至长柄雨伞。一些持有奥运会票的观众可能没注意到观看奥运赛事时的禁品,所以要特别提醒,包括打火机、非规定的饮料、任何可燃物品都是在禁之列。” 美联社还说:“这一提醒是在北京安保不断加强的情况下发出的。北京方面宣称,西藏不同势力与达赖以及新疆分裂分子结盟,他们试图制造破坏奥运会的阴谋,包括自杀炸弹。” 美联社又报道说,在一则看起来没有直接关系的报道中,新华社宣称,乌鲁木齐警方打死5名犯罪团伙成员,8人被捕,另有两名团伙成员受伤后送医院救治。随着奥运会的接近,中国的安保越来越加强。中国官方宣布将部署10万反恐怖警察,而北京的50万自愿者也将担负奥运安保的部分角色。地空导弹据说部署在距离“鸟巢”不到800米的地方。乌市警方及时介绍实际情况 就在外国媒体竞相猜测时,新华社7月9日16时40分自乌鲁木齐发出英文稿件,迅速向国际社会介绍了这起事件的具体情况。 据新华社报道,乌鲁木齐市公安局负责人介绍,5月23日晚,乌鲁木齐沙依巴克区长江路附近一美容美发厅发生一凶杀案件,3名歹徒持刀将店内一名汉族妇女捅成重伤。根据现场录相和受害人提供的线索,公安部门认定这起案件是3名维吾尔族男性所为。公安部门通过技侦手段确定,犯罪嫌疑人隐藏在乌鲁木齐市天山区团结路“晨光花园”小区内。 7月8日下午,警方掌握犯罪嫌疑人在“晨光花园”的藏匿地点后,乌鲁木齐市公安局派出15名特警包围了犯罪嫌疑人藏匿的民居。 乌鲁木齐市公安局有关负责人说,到达现场后,执行任务的特警发现房间内聚集了许多人,他们持刀拒捕,高喊“为安拉牺牲”的口号。警方被迫向房间内投掷催泪弹,屋内歹徒持刀冲出房间,将一名民警捅伤。 特警队员被迫向犯罪嫌疑人开枪,当场击毙5人,击伤2人,并在屋内抓获8人,均为维吾尔族,包括5名女性、10名男性。警方在现场搜出了30余把刀具,其中有长达50公分的大砍刀。 新华社英文稿件一发出即为国际主流媒体纷纷转载,法新社报道的标题是:“国家媒体报道:中国打死5名参加‘圣战’训练的嫌犯”。 嫌犯系“圣战培训班”成员 据报道,经警方初步审讯,被抓获的犯罪嫌疑人交代,涉案人员均参加了一个叫“圣战培训班”的组织,其中5名女性互称“圣战姐妹”,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杀死汉族人(异教徒),建立自己的“哈里发”国家。 9日凌晨,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召开紧急会议通报案情。此案目前仍在侦办中,检察机关已介入调查。 尽管乌鲁木齐警方没有详细介绍这个组织的详细背景,但国际社会认为,将目标定为建立所谓“哈里发”国家,且在新疆境内活动的恐怖组织是“伊扎布特”。据中新社4月4日报道,今年3月22日晚到23日,“伊扎布特”组织在新疆和田、喀什、乌鲁木齐市、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等地统一行动,散布张贴传单和标语,并煽动群众上街游行。3月23日14 时50分至16时15分,在和田市连续发生“伊扎布特”组织策划的三起非法游行活动,都被公安干警及时依法制止。 很长一段时间,国际社会只知道,“伊扎布特”是巴基斯坦前法官纳巴哈尼创建的一个极端宗教组织,宣称要“以和平方式”推翻现政权的世俗统治,实现建立伊斯兰教权国家的梦想。即“通过发动非暴力的和平‘圣战’,建立单一的伊斯兰教法统治的‘哈里发’国家”。纳巴哈尼死后,几乎无人知道这个组织的现任领导人到底是谁,其成员眼下正在做什么,但阿拉伯国家和中亚各国却明显感觉到,“伊扎布特”组织正以惊人的速度在发展。其成员禁用现代通讯工具 据美联社、路透社报道,这个组织的现任全球领导人是名叫阿塔·阿卜·拉什塔的巴基斯坦人。此人1943年出生在巴勒斯坦希伯伦地区一个虔诚的穆斯林家庭,亲眼目睹以军占领行动,被迫举家搬进难民营,并在那里上了小学和中学,1966 年到埃及开罗大学主攻土木工程专业。大学毕业后,他在多个阿拉伯国家当工程师,并因写了一本很有见地的工程建设理论的书而名声大噪。 上世纪50年代,拉什塔加入“伊扎布特”组织,并迅速升为该组织发言人和约旦分支领袖,并在该组织创始人死后一举登上最高领袖的位置。 拉什塔比起前任来更能干——他先是建立更加严密的组织,比如该组织的中央机构是“伊扎布特委员会”,其下层组织逐级为“伊扎布特”君主、“伊扎布特”君主部、玛扎里木宫廷、木依塔买德、乃克甫、加哈孜等。基层一般分为若干小组,每个小组由5至7人组成,并有一个小组长。 组织严密的“伊扎布特”抓住上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的时机,在中亚迅猛地发展了起来,其在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有上万名追随者。 随着成员的增多,拉什塔再度对该组织进行完善,其行动也因此更加隐蔽。据世界知名防务专家、美国“全球安全” 组织负责人约翰·派克透露,“伊扎布特”主要采取说教的方式发展成员。对愿意加入组织的人员,他们首先培训,再考察,最后才吸纳符合条件的人员为正式成员。为保证思想和行动的统一,下级必须绝对无条件地服从上级。并且相互间互不透露在组织中的地位、作用。在联系方式上多采取单线联系,上级熟知下级的情况,而下级不知上一级的情况。同时“伊扎布特”组织的犯罪行动十分诡秘,其成员往往改名换姓、隐瞒真实身份。其成员还禁止使用现代通讯工具,并且多以偏远出租房为活动据点。 1999年起,中亚各国和俄罗斯就重拳出击,打击涉嫌系列恐怖爆炸案和车臣分裂活动的“伊扎布特”,监禁该组织成员,并判以重刑。2003年,俄罗斯、中亚多国、德国和所有的阿拉伯国家,均将“伊扎布特”视为恐怖组织,美国也将其列为“密切观察”的可疑组织。在这种情况下,拉什塔便将目光转向中国的新疆,并指示该组织加紧向我境内渗透。 这些渗透入境的“伊扎布特”,往往以“培训班”或者其他所谓“讲经”的形式,展开各种不法活动,成为威胁新疆地方安全,破坏民族团结,制造民族分裂的不安全因素。此次新疆警方的依法打击,得到绝大多数渴望民族团结、生活安定的各族民众的一致支持。(青年参考 张竹力) 东突恐怖组织库来西集团覆灭记 ( Wed, 12 Mar 2008 10:54:15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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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践出真知。生活是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人生教科书。一般说,要真正理解人生,必须经过几次重大事件,否则人生就是轻飘飘的,甚至等于虚无。而真正体验过生活的人,就不枉此生了。新疆问题,始终会有外国势力插手,利用民族关系和其他问题来制造动乱。这种事情,将来还会有。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只要帝国主义存在。他们的捣乱就不会停止。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捣乱,中国仍将不可遏制地和平崛起。
    摘:东突恐怖组织库来西集团覆灭记(含96东突暴狱)
     2002年9月11日,联合国安理会正式将“东突伊斯兰运动”列入恐怖组织和个人名单。9月12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孔泉在中外记者会上指出:“东突伊斯兰运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主义组织,“东突伊斯兰运动的宗旨就是要通过恐怖主义活动分裂中国”。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题为《“东突”恐怖势力难脱罪责》的白皮书,披露了“东突”恐怖势力在中国境内进行的恐怖暴力活动和“东突”恐怖势力在国外策划、指挥、制造恐怖暴力事件的详情。
  在新疆反恐最为艰难的1996年,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专题研究了新疆稳定工作,指出:影响新疆稳定的主要危险来自民族分裂主义和非法宗教活动。1997年伊宁骚乱和乌鲁木齐公共汽车系列爆炸案后,中央再次召开政治局常委会,专题讨论新疆问题,确定了重点打击的三种人:民族分裂的骨干分子、暴力恐怖犯罪分子和宗教极端势力的为首分子。
  这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新疆的反恐已经不只是公安机关的事。18000多党政干部组成的583个工作队、2000多个工作组分赴新疆的18个重点县市进行“集中整治”。恐怖分子的活动空间很快被压缩。自治区公安厅厅长柳耀华在接受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时空连线”采访时斩截地说:“对于恐怖活动,露头就打,绝不让他扩大势力。”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新疆反恐十年付出的努力和牺牲,也是全人类反对恐怖主义努力的一部分。让我们记住那些在反恐中倒下的英雄们,他们在这个和平年代抛洒的鲜血,有一种特别的意义和价值。
  新疆的普通百姓,感受到的更多是和平和安宁。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暗处究竟潜伏着什么危险,不知道恐怖分子就在身边活动,更不知道就在他们的生活中,正义和邪恶在进行着一场又一场较量。
  但对于新疆警方来说,那是一段风雨如晦的日子。
  1996年4月,在监狱里服刑的恐怖分子库尔班•毛拉买提、阿不力米提•居曼正在准备一个重大阴谋。
  这里是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的一所监狱。在黑暗的夜里,在哨兵看不见的角落里,他们悄悄地串连了10名重刑犯并打制了匕首,然后潜伏下来寻找着机会。12个人被分为3个组,各自有行动的范围和目标,3个多月后,也就是7月5日下午,全国最为暴烈、最为残酷的武装暴狱发生了。
  这天下午,犯人们照常排队外出参加劳动,库尔班•毛拉买提将凶器藏在身上。一名管教似乎听到队伍后面有轻微的喊声,回头一看,两名武警战士已经被杀害了。就在他转身想喊哨兵时,前面的哨兵脖子也被割了一刀。暴徒事先精心地安插好了人,一个暗号,同时出手,防不胜防。
  暴徒们残酷杀害了4名武警战士,抢夺了枪支,又枪杀了表现较好的6名服刑人员,尔后抢劫车辆逃离现场。暴狱的消息迅速传递到各级党政部门,阿克苏地区公安机关火速调集警力围追堵截。
  二十多个人,几辆车,武器、枪弹一领就火速赶往沙雅。就在公安武警前往塔里木腹地各路口追堵时,暴徒却意想不到地掉头回到沙雅县城。这群丧心病狂的暴徒根本就没有逃跑的计划,而是要制造更多的杀戮。他们一进县城就分成两组,一组去沙雅武警中队劫武器,另一组试图攻打看守所制造更大的混乱。
  此时,沙雅县的警力大都派出,暴徒在武警中队轻易得手,打死执勤哨兵,抢劫了一挺轻机枪、3000发子弹和七八支步枪后冲上街头,沿途疯狂扫射,十余名群众倒在血泊中。刘金彪是沙雅县的一个农民,这一天他和父亲开着一辆家用车到城里办事,恐怖分子们用枪逼着他为他们开车,刘谎称车坏了。
  暴徒二话没说就把刘金彪的父亲打死在林带里。刘以车坏了为由拒绝开车,并趁其不注意拔腿就跑。后面枪声如雨,一颗子弹从后面打到刘的脖子上,从此刘高位截瘫,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暴徒被赶来的公安武警逼进一片荒坟中。此时5名暴狱的恐怖分子已经被击毙,其余的被压在荒坟中,正在一次又一次地突围。一场短兵相接的战斗在这里展开。
  夜晚在对峙中过去,第二天早晨8点30分,恐怖分子向一片低洼的棉花地突围,棉花地里埋伏着武警战士郭双。敌人在沙包上,郭双在低处,敌人手里是军用突击步枪,郭双手里是警用微型冲锋枪,但敌人的突围都被郭双压了回去,最终除一人被生擒外,其余全部被击毙。当人们找到郭双的时候,发现这位年轻的战士已经牺牲了,他留下的最后姿势是手指搭在板机上,瞄准、射击!
    昆仑山追逃
  当一颗炸弹炸响的时候,恐怖分子往往早已匿迹于人海,或者在某个地方安逸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偏僻的沙漠深处的小村庄里的一次合谋,能让几千公里之外的大城市遭受致命的打击。而警方所要做的工作无异在大海里捞针。
  1992年2月5日发生在乌鲁木齐的爆炸案,就是从一个小小的铁块突破的。那是一个生铁块的条,有点弯曲,像是一个圆形的一段。这种生铁块是从爆炸现场采集的几十箩筐碎片中分拣出来的,警方认为它就是填充在炸药里用来增加杀伤力的东西,但它是什么呢?它来自于何处?
    线索很快断了,因为这样的铁块可以来自于任何地方,它的前生也可能是任何东西。这是这个案件在现场留下的唯一线索。案子的最终侦破几乎完全超出警方的预想。这些铁块是在离案发现场1500公里远的地方被放进炸药的。
  1500多公里外的喀什,一个携巨款四处联系购买枪支弹药阿克苏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警方并没有直接抓捕,而是想看看这个人究竟要干什么。
  通过买枪人,警方发现了为筹集乌鲁木齐爆炸案资金而进行的沙雅县50万棉花款抢劫案。在搜查棉花款抢劫案案犯艾尔肯•尼牙孜的住房时,侦查员在其房顶上意外地发现了可疑的铁块,草泥顶上有一个印压的痕迹,这个痕迹是个圆。突然,深深印在侦察员脑中的爆炸现场的铁块形状跳了出来:太像了!铁块一块块拼接起来,不正是这样一个圆吗?
  果然,就是这些生铁炉的炉盘,被打碎了装进乌鲁木齐爆炸的炸药包里。案件突然如破竹般告破,但是,此时作案的主要分子已经逃到昆仑山上,准备从昆仑山口逃向国外。
  怎么办?所有的山路全部已经被堵死了,海拔五千多米,车上不去人也上不去。直升飞机!直升机将侦查人员空运到昆仑山!
  八月的昆仑山,正是积雪融化的季节。恐怖分子遇上山洪暴发,向导同骆驼被洪水冲走,只好掉头下山,和追捕的公安民警撞个正着。一场遭遇战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荒凉的昆仑山上突然出现了7个人,侦察员全部都警觉了起来。弯曲的山路仅容一车行驶,侦察员一脚刹车,挡住了去路。
  突然顶上来的枪口让7个人愣住了,他们本能地举起手由警察搜身。从一个人的口袋里先搜出了一支手枪,再一搜是颗军用手榴弹。又搜出一支手枪。突然“咕咚一声”,一名恐怖分子将警察压倒在地。现场形势千钧一发:一边是壁立的悬崖,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河水,多大本事都施展不开,如果歹徒丧心病狂,很可能同归于尽。
  一名警员看情况不妙,二话没说“哗”地打出一梭子弹。枪声使暴徒稍作迟疑,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将骚乱镇了下去。
  这场战斗当场击毙犯罪分子2名、活捉5名。1992年“2.5”爆炸案主要罪犯全部落入法网。但对于新疆警方来说,这不过是下一场战斗的开始。
    缉枪行动
  1998年年初,一个化名阿里甫的人来到阿克苏。警方侦知,阿里甫此次来,除了筹措资金外,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接应一个手上欠了8条人命的恐怖分子--吐尔逊•吐地。阿里甫受谁的指使?接应吐尔逊•吐地的目的是什么?这一天,阿力甫离开喀什前往乌鲁木齐。同时,有人多次急切地寻找阿力甫,并留下两个不同的联系电话。
  一个联系电话是重庆涪陵地区的,另一个是南京的区号。但这两个电话打过去显示都是空号。一个人在几小时内留下两个电话,一个在重庆一个在南京,就是坐飞机这个人也不可能赶得到,可以肯定,留电话是假象。
  那么这几个电话号码暗含着什么?阿里甫听到这两个号码,一定会明白其中的含义。侦察员经过一夜的排列组合,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这是河南漯河的号码。
  3月7日凌晨6时,在河南省公安厅大力协助下,在漯河一举将艾合买提•阿木提等5名重要在逃案犯抓获,缴获手枪一支,刀具数把。案情开始渐渐露出头绪。阿里甫的使命是和一位叫努尔东•加拉依丁的境外“东突解放组织”伊犁联络点负责人联系,努尔东•加拉依丁的使命则是将一大批武器交给境内的恐怖组织。武器是通过新疆伊宁霍尔果斯口岸运进来的,类似的秘密偷运武器他们已经进行了多次。
  4月6日,一辆从哈萨克斯坦入境的外籍货运车在霍尔果斯口岸被查获,当场缴获苏制军用手枪6支、91式折叠冲锋枪1支、各种口径的子弹17560发、各种手雷、炸药上百枚。警方发现,从1998年2月中旬至4月6日,境内外恐怖分子先后17次从霍尔果斯口岸偷运武器入境;同时,在境外受过训练的恐怖分子也分批秘密入境。
  巨大的危险显露了出来,究竟有多少枪支被秘密运送了进来?这些武器现在什么地方?恐怖分子准备用这些先进的武器干什么?
    缉枪战斗在伊犁河谷展开了。
 在这场较量中,公安、武警战士和恐怖分子发生10余次激烈的枪战,伊犁地区公安局防暴支队民警龙飞、孔永强、刑警支队民警努尔泰•安尼瓦尔别克在战斗中牺牲。
    与阴谋赛跑
  反恐的最高境界,是能够将恐怖阴谋消灭在策划阶段,将其组织瓦解在萌动状态。
  这是与阴谋的赛跑,敌手在暗处筹划,缔结着巨大的网络;警方凭借蛛丝马迹捕捉对手的行踪,在幻若幽冥的微弱信息中,感知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1998年12月初,两个在乌鲁木齐市大量购买弓弩的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买弓人是一个伊斯兰真主党的小喽罗,受其上级的指派,买一批弓弩和一批发令枪到阿瓦提县,作为制造武器的原料。
  一个大人物显形了--库来西,荷枪的特派员,军工专家,来到和田找到吐尔逊•吐地。看到吐尔逊•吐地造的枪后,库来西大发雷霆,指责这批枪质量不合格,并没收了吐尔逊•吐地??有8条人命的吐尔逊•吐地,在新疆恐怖团伙里是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一个头目。敢如此对待他的人,一定是一个比他更危险的人物。
  此时的库来西在和田稳步进行着他的计划。在一次抓捕中,一枚自制手雷炸响,这让新疆警方大吃一惊:这枚自制手雷的威力已经相当于军用手雷,比恐怖分子以前使用的爆炸装置大大地进了一步。
  更严重的情况出现了:5月29日晚,在和田洛浦大桥的一次例行检查中,又查出509枚手雷,接着,在抓捕库来西团伙另一头目的时候,再一次发现手枪和手雷。与此同时,宁夏、青海、陕西三省根据新疆警方提供的线索,先后抓获8名库来西团伙的重要成员。一个遍及新疆和内地的巨大恐怖团伙的轮廓出现了,它的基地就在和田,而此时库来西仍杳无踪影,警方只知道他隐身和田,却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在此紧要关头,警方秘密抓到了买买提明•阿不力孜。此人本是库来西团伙的一号人物,但却大权旁落,因为作为团伙的军事和组织委员的库来西根本不听从他的指令。买买提明•阿不力孜交代,恐怖组织中的“鹰派”库来西,已决定在和田建立武装根据地,近期将有大动作。随后,当2000枚手雷又一次被查获时,警方已经有黑云压城的感觉了。
  新疆自治区党委召开第37次常委会议,调动了全和田、全新疆力量,新疆武警特种部队驻训和田,给恐怖分子以巨大的军事压力。8月25日,和田警方密捕了库来西的两名联络员,找到了库来西的行踪。
  9月4日凌晨,和田警方包围了库来西藏身之地,库来西劫持房东米娜瓦之子为人质,我公安民警果断将其当场击毙。战斗中,和田公安民警吐尔逊•托乎提光荣牺牲。
  库来西集团完全覆灭之后,人们才发现,这是一个纠集了600多名恐怖分子的巨大团伙,他们自制了6400余枚手雷,198支枪和2900余发子弹,经营了10多处恐怖训练点和51处制枪窝点。
  在和如此疯狂的恐怖行为的较量中,正义赢了,但赢得并不轻松。一些年轻的生命,为了人们的幸福安宁永远地沉寂了。而要到何年何月,人类才能真正对自己说一声:永别了,武器!
东突厥斯坦新闻信息中心擅长利用互联网教唆 ( Wed, 12 Mar 2008 10:50:53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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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突厥斯坦新闻信息中心” (THE EAST TURK?鄄ISTANINFORMATIONCENTER)(又称“东土耳其斯坦信息中心”,“东突信息联络中心”,“东突信息中心”,以下简称“东突信息中心”)于1996年6月在德国慕尼黑市建立,系由一伙旅居德国的中国新疆籍民族分裂分子纠集建立的,旨在中国境内发展网络,策划从事暴力恐怖活动。
          主要恐怖活动  “东突信息中心”长期利用各种媒体特别是互联网进行恐怖主义、极端主义的宣传,教唆以暴力恐怖手段进行“圣战”,公开号召中国境内穆斯林要通过爆炸、投毒等手段,针对汉族幼儿园、学校等目标制造恐怖事件,袭击中国武装力量。  “东突信息中心”通过互联网向境内“东突”分子秘密传授了有关毒剂和爆炸物的制作方法,还直接指挥策划针对中国境内输油管道、天然气管道、铁路等大型民用设施进行爆炸等恐怖破坏活动。        主要人物  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男,维吾尔族,1960年出生,中国新疆和田地区墨玉县人,“东突信息中心”创始人、第一任主席。现任“东突民族代表大会”副主席、“东突信息中心”主席,恐怖组织“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主要骨干。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目前主要活动于德国等地。中国警方已提请国际刑警组织对其发布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  1987年,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前往德国慕尼黑定居。1996年创建“东突厥斯坦信息中心”,同年当选第一届“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副主席,1999年当选“东突民族代表大会”副主席。现任“东突厥斯坦信息中心”主席、“德国维吾尔友好协会”副主席、“维吾尔之声”主持、《星火报》和《东突青年报》主编等职务,同时兼任“东突民族代表大会”副主席。  1997年新疆伊宁“2·5”打砸烧杀事件发生后,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鼓动境内“东突”分子“今后搞活动越大越好”,并同中东地区的恐怖组织进行联系,请他们安排对维吾尔人进行暴力恐怖活动训练。1999年4月,他曾与买买提明·艾孜来提等人就开展暴力恐怖活动问题达成共识,商定“东突”组织要在没有“东突”组织和维吾尔人的非洲地区进行恐怖活动,计划对中国驻非洲的一些大使馆制造爆炸事件。2001年5月,他领导的“东突信息中心”向某香港贸易代表团发出威胁,妄图以此吓阻其赴新疆进行投资考察。“9·11”事件后,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与“东伊运”副主席阿不都卡德尔·亚甫泉等人秘密会晤,商讨下一步活动计划;2002年6月下旬,不断通过互联网等方式向境内“东突”分子秘密传授有关毒剂和爆炸物的制作方法,为开展恐怖暴力活动进行准备;11月,宣称“东突”组织“只有通过圣战破坏中国的经济,才会引起世界关注”。2003年1月至3月,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通过互联网策划在中国境内甘肃兰州至新疆哈密的铁路上进行爆炸破坏活动。2003年3月14日,中国警方侦破此案,司拉木·艾山及其同案犯买买提阿不拉·阿不力孜均对受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指挥从事暴力恐怖活动的事实供认不讳。         人员和资金来源  “东突信息中心”主要人员分为两部分:一是公开以记者、发行人等面目出现的工作人员。“东突信息中心”号称总部有30名工作人员,其中8人为专聘人员。另外聘用了40多名分布在18个国家的记者、发行人。二是在境内外发展的所谓“秘密新闻提供者”,实为中国通缉在逃的刑事犯罪分子和境外受训的“东突”恐怖分子。  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为雇佣员工、建立网站等,通过多种途径募集资金:1999年10月16日,第二届“东突民族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授权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可以该代表大会名义募集经费;土耳其和沙特的新疆籍商人、民族分裂组织定期捐助;在境外经商的新疆商人的捐款;“东突解放组织”提供的资金。         与国际恐怖组织关系  “东突信息中心”主席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还出任了“东突”恐怖组织“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的副主席一职。1998年后,阿不都吉力力·卡拉卡西加入了以买买提明·艾孜来提为首的“东突解放组织”,并积极介入该组织针对新疆的暴力恐怖活动。本报记者卢国强 整理  “东突国”闹剧70年--究竟谁是幕后的“导演” ( Wed, 12 Mar 2008 10:48:41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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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3年11月12日夜,新疆人沙比提在老牌殖民帝国英国的指使下,在新疆喀什噶尔城(今喀什市)第一个扯出“东突国”的旗子,到次年的2月6日被一支回民武装击垮,并被赶出了喀什噶尔城,这个所谓“东突国”只存活了86天。  此后,“东突国”阴魂不散。一些逃亡的前国民党新疆政要、各种骚乱分子以及他们的后代到处兜售“新疆独立”和重建“东突国”的反动主张。有些“东突”组织及个人还妄图利用“圣战
”和“开展武装斗争”方式来达到目的,走上了恐怖主义道路。  70年前的冬天,新疆人沙比提大毛拉(伊斯兰教神职人员)在老牌殖民帝国英国的指使下,在新疆第一个扯出“东突国”的旗子,在南疆喀什噶尔城(今喀什市)作乱。他搞的所谓“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从1933年11月12日夜里宣布出笼,到次年的2月6日被一支回民武装击垮,并被赶出了喀什噶尔城,总计只存活了86天。有人说,这是一场政治闹剧。但值得警惕的是,这场闹剧对新疆后来的政治影响却不可低估。  11年后,同样是11月12日这一天,新疆伊犁地区又出现了一个与之差不多的“东突国”。这是一个有苏联国籍的名叫艾力汗·吐烈的人出面搞的。因为有后台,这个“东突国”还着实折腾了一年半。  自此以后,有些人便打起了要建“东突国”的旗号。在境外,一些逃亡的前国民党新疆政要、各种骚乱分子以及他们的后代都把自己装扮成难民,到处兜售他们的“新疆独立”和重建“东突国”的反动主张。他们还用“东突厥斯坦”的名义,在不少国家成立了几十个类似的组织,其目的都是为了搞分裂和重建“东突国”。他们还经常集合起来专门召开所谓“东突国”成立××周年的纪念大会,甚至公开扯出“东突国”的蓝白色星月旗,以显示对“东突国”及其创始人沙比提遗志的继承。有些“东突”组织及个人还妄图利用“圣战”和“开展武装斗争”方式来达到目的,他们实际走的是恐怖主义道路。去年12月15日,中国政府向全世界公布的4个“东突”恐怖组织及11名“东突”恐怖分子便是佐证。这些恐怖组织及个人都曾先后在阿富汗、新疆、车臣以及中亚、西亚等地大搞恐怖活动。  这一切,都与70年前的所谓第一个“东突国”有着一定的传承关系。然而,70年前的“东突国”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所谓的“东突国”是啥玩意?其创始人沙比提是个什么人?  这纯粹是一场政治闹剧  在新疆,人们早就把沙比提当年在喀什噶尔所搞的“东突国”看作是一场地地道道的政治闹剧。  1933年11月12日夜里,一个自称为“东突厥斯坦独立协会”的机构在喀什噶尔举办了一个名为“民族之夜”的晚会,该机构负责人沙比提宣布成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他还宣布了所谓“东突国”的组织纲领、施政纲领和“宪法”,以及所谓“总统”、“总理”(即他本人)等。就这样,所谓的“东突国”就成立了。当时,在沙比提的身边,也就那么几个阿訇和毛拉等宗教人士及城里几个有钱的商人。另外,这个所谓的“东突国”竟然连续两个月都没有最高领导人。沙比提所宣布的“东突国”“总统”———霍加尼牙孜及所谓“国家军队总指挥”———麻木提等都是两个月后才从其他地方匆匆赶来的。他们进城后,又因为与沙比提不是同一个(外国)后台,所以,彼此间还有些“面和心不和”。不过,霍加尼牙孜还是派兵去攻打当时驻扎在疏勒城的回民武装,没有几天便遭到惨败,仓皇地向边界逃去。沙比提等“东突国”其他官员也都纷纷逃出喀什噶尔城。  更有戏剧性的是,霍加尼亚孜和“军队总指挥”麻木提二人在逃离了喀什噶尔城两个月之后,却突然又从中苏边境辗转返回喀什噶尔城以西的莎车境内。他们逮捕了沙比提等人,带到阿克苏后通过苏联方面,将他们转交给中国新疆的政府军手里,投入了迪化(今乌鲁木齐)监狱。沙比提后来死于狱中。霍加尼亚孜却因此“将功赎罪”,而且“戴罪立功”,因此获得了当时国民党新疆省政府的副主席职位。  但是,霍加尼亚孜和麻木提也没有什么好下场。麻木提当上国民党的师长及警备司令后,没几天便被迫逃亡,最后死于内地。霍加尼牙孜暂时坐上了省政府副主席的交椅,3年后被新疆省政府主席盛世才控为外国间谍而下狱,并很快被处决。  究竟是谁导演了这场“东突国”闹剧?  其实,在这场“东突国”闹剧中,无论是沙比提,还是霍、麻二人,都不过是其中的几个小角色而已,真正导演这场闹剧的,却是老牌殖民帝国英国。  早在19世纪末,英国开始同沙俄争夺中国新疆。英国当时的政策是“先要在南疆成立一个由英国人控制的伊斯兰教政府”,然后,“将之与印度、阿富汗和伊朗等国的穆斯林世界合并,成立一个统一的、附属于大英帝国的伊斯兰教国家”。20世纪30年代,英国又打起了“阻断苏俄东扩及防止日本插手新疆”的旗号,迫不及待地要对新疆下手。  1933年初,新疆的哈密(暴动)事件已经波及全疆,并引发了整个南疆地区的大规模动乱。英国感觉机不可失,立即派遣已投靠英国间谍机关的沙比提从印度就近返回新疆,负责组建所谓的“东突国”。  沙比提到达和田后,纠集了一批人,截获了新疆军阀金树仁从印度进口的一批武器弹药,并在墨玉县搞起了武装暴动。暴动成功后,他们又扩大战果,在和田地区搞起了一个所谓“和田伊斯兰王国政府”。1933年7月20日,他带着一部分人窜入喀什噶尔城。在那里,沙比提得到了英国驻喀什噶尔领事馆的帮助。他四处拜访一些“要人”,并召集各种会议,大力宣传“东突厥斯坦”思想,蛊惑各地暴动队伍及平民去“杀汉灭回”。但他在进城后的第六天,便被当时在喀什噶尔的各暴动队伍总头目———来自阿克苏、自称为师长兼喀什噶尔城防总司令的铁木尔逮捕,并被驱赶到城外解散。  这一局面不仅使沙比提感到十分狼狈,也令英国驻喀领馆人员目瞪口呆。  后来铁木尔被人暗杀,沙比提才侥幸获救。他灰溜溜地先躲到自己的老家阿图什,很快又被英国领馆招了回来。沙比提从英国人手里得到50多万卢比的资金及许多军用物资,便又开始以这些钱及物资为诱饵,在喀什噶尔搞起了一个所谓的“和田援战物资管理局”(即“和田伊斯兰王国政府”),用来吸引当时聚集在南疆的各路人马及各派政治势力。  和田———当时是一个穷乡僻壤,哪里能拿出什么物资来进行“援战”?而所谓“援战”,又援的是什么“战”?  事实上,这不过是英国殖民者直接插手新疆、支持南疆动乱的一个代理机构罢了。英国人是想利用这次南疆动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该机构于1933年9月10日就改名成了所谓的“东突厥斯坦独立协会”。又过了两个月———11月12日夜,该机构又摇身一变,变成了所谓“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所有这些,从表面上看,似乎都是沙比提及他的“独立协会”所为。实际上,所谓“东突国”完全是英国人的一次“杰作”———它是经过了英国驻喀什噶尔领事馆的精心策划及导演才出笼的。那天晚上,沙比提及其“协会”里的人是演员。他们差不多一整夜没睡觉,而是沿着大街小巷呼喊,造气氛,庆祝所谓“东突国”的诞生。  第二天———1933年11月13日起,在英国伦敦,以《泰晤士报》为代表的各家报纸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这件事情。它们纷纷报道说,“现在,喀什噶尔已经成立了一个以沙比提大毛拉为首的‘独立的’南疆政府”;它们还大肆喧嚣,英国政府将要“邀请沙比提大毛拉派代表团访问印度及阿富汗”,等等。  事实上,沙比提和英国人所建立的不过是一个搭在戈壁滩上的舞台,因为,就连最需要上台表演的主要演员———如“国家”的“总统”、“军队总指挥”及其他“政府要员”还只是书面上的宣布,并没有凑齐上场……所以,沙比提当时不无尴尬地说,他是这些人的“总代表”。  又是谁拆了这场闹剧的台?  正当英国人竭尽全力搭台,组织和导演这场“东突国”闹剧之时,它的一个新的竞争对手———苏联却正在密切地关注着它的一举一动。苏联决不允许在自己毗邻的新疆境内出现一个在英国卵翼下的、并且还很可能是反苏的伊斯兰教政权。因此,当时在日本对中国已经蠢蠢欲动而中国当局无暇西顾的情况下,苏联实际上比中国还更加关注新疆的局势。也正因为如此,它才促使新疆军阀盛世才提早下手,对霍加尼亚孜等人进行收买。  当苏联得知英国人在所筹建的“东突国”班子中准备让哈密暴动领袖霍加尼亚孜出任“总统”时,便及时地敦促盛世才率先收买霍加尼亚孜,并为霍事先讨到了一个省政府委员兼南疆警备司令的职位。由于时间紧迫,苏联方面特别安排了让霍在盛世才、马仲英对峙的战场上与盛派出的代表秘密会晤。1933年6月,双方在阜康与吉木萨尔之间一个叫做克孜尔的村落举行了秘密谈判,并达成了交易。从而,一方面使盛、霍立即“由敌人变成了朋友”;另一方面,又在相当程度上牵制了霍,使他在后来得知自己已经是“东突国”的“总统”时,态度变得暧昧,难于表态。当然,巨大的诱惑终究还是使霍及麻木提二人辗转到达并进驻了“东突国”(喀什噶尔城)。  当“东突国”惨败之后,霍加尼亚孜向苏联方面辩解说自己并没有真正就任“东突国”“总统”职务。可是,谁都知道他事实上接受了沙比提的邀请,不仅进驻了“东突国”,而且还欣然承担了“东突国”的有关任务。如主动安排了喀什噶尔城的防务,并依据沙比提“杀汉灭回”的愿望,派兵攻打当时驻扎在疏勒城内的回民武装。这种“杀汉灭回”之举,沙比提曾多次向各暴动队伍头目提出,却无人应答,而沙比提自己想做又无力去做。因此,霍、麻二人实际上与沙比提早就同流合污了,并与“东突国”融为一体了。也正因为如此,在中苏边境与苏方会面时,苏方代表严厉地斥责霍加尼亚孜对新疆政府(盛世才)违约;但是,却允许他“将功赎罪”。苏方当面交给霍一份需要抓捕的人员名单,命令他立即返回莎车境内抓捕沙比提等人,押送至阿克苏交给苏方,让他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心迹和对“东突国”一刀两断的态度。  当霍、麻二人将抓捕到的沙比提等人带至阿克苏交给苏方后,苏联军事顾问马立科夫非常高兴,还特地又为霍加尼亚孜去争取一个更高的职位———新疆省政府副主席。1934年7月,马立科夫亲自陪同霍乘飞机到迪化就职。  就这样,英国人导演的这场“东突国”闹剧被苏联人彻底拆了台。  这场闹剧说明了什么?  不久前,境外“东突”恐怖组织及一些人再次对第一个“东突国”进行了“祭奠”。据他们说,这已是他们第五次正式“祭奠”了。他们还发表文章说,70年前所成立的“东突国”是一个“自我做主的国家”;还说,“现在,每年的11月12日已经成了一个国庆日”,是维吾尔人民“历史上最辉煌的一天”。文章还把当年沙比提及霍加尼亚孜等人的行为吹嘘成是在“争取民族独立及民族解放”。  新疆在其自身的发展进程中,曾经历了无数次的区域性动乱,但从来没有从祖国大家庭中分离出去。在上个世纪,想把新疆从中国分离出去的国家不止一两个;新疆内部想搞独立及想以宗教立国的也不止沙比提及霍加尼亚孜一两个人。但是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他们都是利用新疆发生动乱之机大肆活动的,然而他们都失败了。这是为什么?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新疆这块领土本来就属于中国。从公元前的汉朝起,新疆就是中国疆土的一部分。以后,2000多年来,尽管中国中原大地上发生了太多的变故,但是新疆一直归中国,从来没有变化过。中国绝不可能轻易就把这块土地让别人分割去,不管是用什么名义———分离、分立或分化等。这些早已成为新疆各族人民的共识,他们永远都不会接受“东突厥斯坦”以及所谓的“东突国”。 “东突”幕后财阀是拉登 ( Wed, 12 Mar 2008 10:45:4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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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主义是当今世界一大公害,对国际社会的和平、安全与秩序构成了巨大威胁。长期以来,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中国境内外的“东突”势力为了实现建立所谓“东突厥斯坦国”的目的,在本·拉登等恐怖势力的支持下,策划、组织了发生在中国新疆和有关国家的一系列爆炸、暗杀、纵火、投毒、袭击等恐怖暴力事件,严重危害了中国各族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并对有关国家地区的安全与稳定构成了威胁。
 
 
 
公安部反恐局副局长赵永琛2005年9月5日在北京举行的世界法律大会上说,在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中,“东突”恐怖主义势力仍是中国面临的主要恐怖主义威胁。目前,中巴、中俄、中吉、中哈、中美等已经形成了打击东突的合作关系,并取得了不少战绩。  揭秘东突  鼓吹独立企图分裂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2年1月曾发表题为《“东突”恐怖势力难脱罪责》的文章,以翔实的史料和充分的事实介绍了“东突”问题的由来。文章说,突厥最初是一古代游牧民族的专称,曾活跃在阿尔泰山、中国北方草原等地带。公元552年,突厥建立汗国,后分裂为东、西两部,为争夺汗权而争斗不休。8世纪中叶,东、西突厥汗国相继灭亡,其后裔逐渐融入其他民族。而11世纪以后在国外有的史籍中使用的“突厥”,已经是对一切操阿尔泰语系突厥语诸民族的共称。在历史上,一些人声称的由所有突厥人组成的统一国家不曾存在过。为了达到分裂和控制新疆的目的,某些老殖民主义者进而把新疆称为“东突厥斯坦”,编造所谓新疆是“东突厥”人的家园的谬论。  该文章还指出,从公元前60年汉朝设置西域都护府起,新疆就是中国疆土的一部分。此后,中央政权对新疆的管辖没有间断。但在20世纪初以后,一小撮狂热的新疆分裂分子与宗教极端分子编造了一套所谓的“东突”理论:鼓吹“东突厥斯坦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鼓噪所有操突厥语和信奉伊斯兰教的民族联合起来,组成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否认中国各民族共同缔造伟大祖国的历史,叫嚣消灭“异教徒”。  揭秘东突  曾接受“基地”大量资金  在南亚活动的“东突”恐怖组织不但得到了本·拉登的大力支持,同时又是本·拉登恐怖势力的重要力量,而且还与阿富汗“塔利班”武装、车臣恐怖组织等其他国际恐怖势力有密切联系。近年来在新疆发生的一系列爆炸暗杀恐怖事件,大多与这些组织有关。2003年10月2日,恐怖组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的头目艾山·买合苏木在巴基斯坦安古尔阿达镇被击毙,有报道说,艾山当时躲在距离阿富汗边境只有5公里左右的巴基斯坦南沃齐里斯坦部族区的几幢泥墙筑的部族房子中。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反恐怖研究中心主任李伟说,这一地区被巴基斯坦、美国等国家曾怀疑为“基地”组织的高层,甚至本·拉登本人的活动区域。  武汉大学国际安全研究所所长莫洪宪教授2005年在出席世界法律大会“国际恐怖主义”专题讨论会时指出,“基地”组织是“东突”恐怖势力的最大后勤补给源,“东突”恐怖势力曾接受了来自“基地”组织的大量资金。1999年初,拉登会见了“东突”头目,在许诺提供资金援助的同时,要求其“一切行动要与‘乌兹别克伊斯兰运动’和塔利班协调”。2001年2月,拉登恐怖势力与塔利班高层人物又商谈训练“东突”恐怖分子事宜,决定拨巨款帮助训练,并承诺负担“东突”组织2001年的活动经费。  “基地”组织提供给“东突”组织的资金主要用在了培训恐怖分子和在中国新疆搞恐怖活动方面。有消息称,曾先后有1000多名“东突”恐怖分子前往“基地”组织设在阿富汗坎大哈、马扎里沙里夫、霍斯特、呼苏提等地的恐怖主义训练营“取过经”,受过诸如爆炸、暗杀、投毒等系统培训,成为“基地”恐怖势力的重要力量。在以阿富汗为中心的“金新月”毒源地,“东突”组织与“基地”组织等恐怖组织一起,向周边地区贩运毒品,从中获得了巨额利润。一些国际问题专家认为,“东突”组织还参与了“基地”组织的洗钱活动。目前,“基地”组织被怀疑把资产变换成黄金、珠宝及硬通货,并通过国际互联网转移资金。  揭秘东突  近年来恐怖活动频频  从20世纪初至40年代末,“东突”势力在外国势力的支持下,多次制造动乱。  进入20世纪90年代,在极端主义、分裂主义和国际恐怖主义的影响下,境内外部分“东突”势力转向以恐怖暴力为主要手段的分裂破坏活动。一些“东突”组织公开宣扬要通过恐怖暴力手段达到分裂目的。在警方查获的“东突伊斯兰党”、“东突反对党”等组织的纲领中明确提出,要“在人口集中的地区制造各种恐怖活动”。他们编印的小册子毫不掩饰地宣称要不惜代价在幼儿园、医院、学校等场所制造恐怖气氛。  据不完全统计,自1990年至2001年,境内外“东突”恐怖势力在中国新疆境内制造了至少200余起恐怖暴力事件,造成各民族群众、基层干部、宗教人士等162人丧生、440多人受伤。  揭秘东突  国际合作打击“东突”势力  在打击“东突”问题上,我国主张国际社会团结合作,共同打击包括“东突势力”在内的恐怖主义。目前,中巴、中俄、中吉、中哈、中美在“东突”问题上已经形成合作关系。  2002年10月,中国和吉尔吉斯斯坦在两国边境地区举行代号为“01”的反恐军事演习。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上第一次与外军联合举行军事演习。中美双方已共同保证,将在金融反恐方面加强合作,切断恐怖主义组织的资金来源。2003年,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总统纳扎尔巴耶夫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联合声明》。双方决心继续采取有效措施,共同打击包括“东突伊斯兰运动”恐怖势力在内的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以维护两国和本地区的和平与稳定。2003年,中国公安部公布了首批认定的4个“东突”恐怖组织和11名恐怖分子的名单,并呼吁国际社会加强合作,随后中国、美国、阿富汗和吉尔吉斯斯坦四国共同向联合国安理会提交了关于“东突”恐怖组织的相关材料。9月11日,安理会正式将“东突伊斯兰运动”列入安理会颁布的《恐怖主义组织和个人名单》,中国与国际社会进行反恐合作取得了积极的成果。  目前,中国警方已抓获至少100多名在阿富汗及其他国家恐怖训练营地受训后秘密潜入新疆的恐怖分子,有关国家警方也向中方引渡、移交了十多名被抓获的“东突”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