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新人升级攻略:做人的要务——静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0 01:37:57


现代人都很浮躁,因此导致整个社会都处在浮躁情绪之中,社会中普遍洋溢着浮躁情绪,因而使少部分不浮躁的人也跟着浮躁起来。怎么样去掉浮躁心态、浮躁情绪?唯有静心,让心安静下来,以下录《管子·心术》上下篇,所谓心术,讲的是心理活动,心理活动的取舍。管子首先讲安静,静下心来才能观察万事万物的发展。接着讲空虚,去掉欲望、杂念,才能静得下心来。要空虚自己的心胸,才能容纳更多的知识,才能获得智慧,才能够做到相信自己。人都有缺点,都有软肋,那就是怕死、喜欢利益。所以君子不庆贺好事,也不被恶事所逼迫。那么,君子干什么呢?配合事物的发展而行为,没有设置、没有计划、没有私心,顺其自然。要是有欲求,就会被欲望牵着走,要是有牵挂,就会有恐惧,有欲望有恐惧就会被别人所利用。所以,君子就安安静静凭借事物的发展而行为。

《管子·心术》原文如下:

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心处其道,九窍循理;嗜欲充益,日不见色,耳不闻声。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毋代马走,使尽其力;毋代鸟飞,使弊其羽翼。毋先物动,以观其则。动则失位,静乃自得。

道,不远而难极也,与人并处而难得也。虚其欲,神将入舍;扫除不洁,神不留处。人皆欲智而莫索其所以智。智乎,智乎,投之海外无自夺。求之者不及虚之者。夫圣人无求之也,故能虚。

虚无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疏之体谓之礼;简物、小大一道,杀僇禁诛谓之法。

大道可安而不可说。真人之言不义不颇,不出于口,不见于色。四海之人,又孰知其则?

天曰虚,地曰静,乃不忒。洁其宫,开其门,去私毋言,神明若存。纷乎其若乱,静之而自治。强不能遍立,智不能尽谋。物固有形,形固有名,名当,谓之圣人。故必知不言之言,无为之事,然后知道之纪。殊形异势,不与万物异理,故可以为天下始。

人之可杀,以其恶死也;其可不利,以其好利也。是以君子不怵乎好,不迫乎恶,恬愉无为,去智与故。其应也,非所设也;其动也,非所取也。过在自用,罪在变化。是故有道之君子,其处也若无知,其应物也若偶之。静因之道也。

“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耳目者,视听之官也,心而无与于视听之事,则官得守其分矣。夫心有欲者,物过而目不见,声至而耳不闻也。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故曰:心术者,无为而制窍者也。故曰“君”。“毋代马走”,“毋代鸟飞”,此言不夺能能,不与下试也。“毋先物动”者,摇者不定,躁者不静,言动之不可以观也。“位”者,谓其所立也。人主者立于阴,阴者静,故曰“动则失位”。阴则能制阳矣,静则能制动矣,故曰“静乃自得”。

道在天地之间也,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故曰“不远而难极也”。虚之与人也无间,唯圣人得虚道,故曰“并处而难得”。世人之所职者精也。去欲则宣,宣则静矣,静则精。精则独立矣,独则明,明则神矣。神者至贵也,故馆不辟除,则贵人不舍焉。故曰“不洁则神不处”。“人皆欲知而莫索之”,其所知,彼也;其所以知,此也。不修之此,焉能知彼?修之此,莫能虚矣。虚者,无藏也。故曰去知则奚求矣,无藏则奚设矣。无求无设则无虑,无虑则反复虚矣。

天之道,虚其无形。虚则不屈,无形则无所低牾,无所低牾。故遍流万物而不变。德者,道之舍。物得以生生,知得以职道之精。故德者得也。得也者,其谓所得以然也。以无为之谓道,舍之之谓德,故道之与德无间,故言之者不别也。间之理者,谓其所以舍也。义者,谓各处其宜也。礼者,因人之情,缘义之理,而为之节文者也。故礼者谓有理也。理也者。明分以谕义之意也。故礼出乎理,理出乎义,义因乎宜者也。法者所以同出,不得不然者也,故杀僇禁诛以一之也。故事督乎法,法出乎权,权出乎道。

道也者,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德,万物皆以得,然莫知其极。故曰“可以安而不可说”也。真人,言至也。不宜,言应也。应也者,非吾所设,故能无宜也。不颇,言因也。因也者,非吾所取,故无颇也。“不出于口,不见于色”,言无形也;“四海之人,孰知其则”,言深囿也。

天之道虚,地之道静。虚则不屈,静则不变,不变则无过,故曰“不忒”。“洁其宫,开其门”:宫者,谓心也。心也者,智之舍也,故曰“宫”。洁之者,去好过也。门者,谓耳目也。耳目者,所以闻见也。“物固有形,形固有名”,此言名不得过实,实不得延名。姑形以形,以形务名,督言正名,故曰“圣人”。“不言之言”,应也。应也者,以其为之者人也。执其名,务其所以成,此应之道也。“无为之事”,因也。因也者,无益无损也。以其形因为之名。此因之术也。名者,圣人之所以纪万物也。人者立于强,务于善,未于能,动于故者也。圣人无之,无之则与物异矣。异则虚,虚者万物之始也,故曰“可以为天下始”。

人迫于恶,则失其所好;怵于好,则忘其所恶。非道也。故曰:“不怵乎好,不迫乎恶。”恶不失其理,欲不过其情,故曰:“君子。”“恬愉无为,去智与故”,言虚素也。“其应非所设也,其动非所取也”,此言因也。因也者,舍己而以物为法者也。感而后应,非所设也;缘理而动,非所取也。

“过在自用,罪在变化”:自用则不虚,不虚则仵于物矣;变化则为生,为生则乱矣。故道贵因。因者,因其能者言所用也。“君子之处也若无知”,言至虚也。“其应物也若偶之”,言时适也,若影之象形,响之应声也。故物至则应,过则舍矣。舍矣者,言复所于虚也。

形不正者,德不来;中不精者,心不治。正形饰德,万物毕得。翼然自来,神莫知其极,昭知天下,通于四极。是故曰:无以物乱官,毋以官乱心,此之谓内德。是故意气定,然后反正。气者,身之充也,行者,正之义也。充不美,则心不得,行不正,则民不服。是故圣人若天然,无私覆也;若地然,无私载也。私者,乱天下者也。

凡物载名而来,圣人因而财之,而天下治;实不伤,不乱于在下,而天下治。

专于意,一于心,耳目端,知过之近。能专乎?能一乎?能毋卜筮而知凶吉乎?能止乎?能已乎?能毋问于人而自得之于己乎?故曰,思之。思之不得,鬼神教之。非鬼神之力也,其精气之极也。

一物能变曰精,一事能变曰智。募选者所以等事也,极变者所以应物也。募选而不乱,极变而不烦,执一之君子执一而不失,君万物,日月之与同光,天地之与同理。

圣人裁物,不为物使。心安,是国安也,心治,是国治也。治也者心也,安也者心也。治心在于中,治言出于口,治事加于民,故功作而民从,则百姓治矣。所以操者非刑也,所以危者非怒也。民人操,百姓治,道其本至也。至不至无,非人所而乱。

凡在有司执制者之制,非道也。圣人之道,若存若亡,援而用之,殁世不亡。与时变而不化,应物而不移,日用之而不化。

人能正静者,筋韧而骨强,能戴者大圆,体乎大方,镜者大清,视乎大明。正静不失,日新其德,昭知天下,通于四极。全心在中不可匿,外见于形容,可知于颜色。善气迎人,亲如弟兄;恶气迎人,害于戈兵。不言之言,闻于雷鼓。全心之形,明于日月,察于父母。昔者明王之爱天下,故天下可附;暴王之恶天下,故天下可离。故赏之不足以为爱,刑之不足以为恶。赏者爱之末也,刑者恶之末也。

凡民之生也,必以正平。所以失之者,必以喜乐哀怒。节怒莫若乐,节乐莫若礼,守礼莫若敬。外敬而内静者,必反其性。岂无利事哉?我无利心。岂无安处哉?我无安心。心之中又有心。意以先言,意然后形,形然后思,思然后知。凡心之形,过知失生。

是故内聚以为泉原。泉之不竭,表里遂通;泉之不涸,四支坚固。能令用之,被及四圄。是故圣人一言解之,上察于天,下察于地。

白话译文:

心在人体中,占统治地位;九窍各有职分,有管理的分别。心处其道上,九窍就遵循其理;如果有嗜好欲望充盈,眼睛就分不清色彩,耳朵就分不清声音。所以说,君上离开正确的道路,下级就会失去职事。不要代替马去奔走,那样会用尽自己的力气;不要代替鸟去飞翔,那样会掩盖自己的助手。不要先于物而动,要观察物的规则。心动就会失去主宰地位,安静后自己才能得到。

道路,离人不远而很难穷尽,与人在一起也很难具备。空虚自己的欲望,心神就会进入心室;扫除不洁净的杂念,心神就会留在体内。人们都想有智慧而不知道怎么样求索才能有智慧。智慧,智慧,把它投到海外而不要去夺取。求索智慧的人不具备治理的能力。正确的人没有什么求索,所以能空虚自己的心。

虚无没有形状的称之为道路,化育万物的称之为规律,君臣父子人间的事称之为最佳行为方式,登台下阶互相揖让、贵贱有等级、亲疏有分别的体制称之为社会行为规范;选择事物、小的大的都一样,收束杀戮禁止诛杀称之为法规。

大的道路可以安排而不可以脱离。正直的人的言说,不是最佳行为方式也不顾虑,不从口中说出,也不表现在脸上。天下的人,谁又能知道它的准则?

天是虚空的,地是安静的,它们都不夸耀自己。清洁房屋,打开房门,去掉私心默默无言,神明就好似存在了。千丝万缕好象很混乱,安静下来自然会理清。再强也不能到处都能立起来,再有智慧也不能谋划所有的事。万物本来就有形体,形体本来就有名称,名称恰当,就是圣人。所以必须知道不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话,没有做出的事是什么事,然后就能知道道路的纲要。不同的形体要有不同的保持,但不能与万物作不同的理解,所以可以成为天下的根本。

人之可以诛杀,是因为人都厌恶死亡;可以给其不利,是因为人都好利。因此君子不庆贺好事,也不被恶事所逼迫,安闲愉悦无所作为,去掉智慧与过去的经验。他应对事物,没有设置计划;他有所行动,没有去索取什么。过错在于私心自用,罪过在于妄作变化。因此有人生道路的君子,其处世就像是无知无欲,其对应事物就像是去配合事物,这就是安静凭借的道路。

“心在人体中,占统治地位;九窍各有职分,有管理的分别。”所谓的耳目,是对视听的管理,心不参与视听的事务,那么管理就能守住自己的职分。如果心里有欲望,就会有物经过而眼睛看不见,有声音来到而耳朵听不见。所以说:“君上离开正确的道路,下级就会失去职事。”所以说:所谓的心术,是指要无为而控制九窍。所以说是“主宰”。“不要代替马去奔走”,“不要代替鸟去飞翔”,这是说不要夺走臣下的才能,不与臣下比试才能。所谓的“不要先于物动”,是因为摇动就不能安定,急躁就不能安静,是说摇动中就不能观察。所谓的“地位”,是指君主所树立的权威。君主树立于阴,阴主静,所以说“摇动就会失去地位”。阴能够控制阳,静能够控制动,所以说“安静后自己才能得到。”

道路就在天地之间,它大得外无边际,它又小得无可不入,所以说“离人不远而很难穷尽”。虚与人没有间隔,唯有圣人能得虚道,所以说“与人在一起也很难具备。”世人所知道的就是专一。去掉欲望则能明白,明白就能安静,安静就能专一。专一那么就能独立,独立就能明晰,明晰就能神明。神明是最可贵的,所以馆舍不扫除干净,那么贵人就不居住。所以说“不洁净则神明就不会留在体内”。“人们都想有智慧而不知道怎么样求索”,其所以有智慧,是彼;其所以有智慧,是此。不修养此,怎么能知道彼?修养此,就不如使自己空虚。所谓的空虚,就是没有私藏。所以说去掉智慧那么还急急追求什么呢?没有私藏那么还设置什么呢?没有索求没有设置那么就没有思虑,没有思虑那么就返回保住空虚了。

天的道路,空虚而无形。空虚才能没有困穷,无形则没有位置的违反。没有位置的违反,所以能流遍万物而不会变化。客观规律,是道路的居住之处。万物得以生存生长,智慧得以识记道路的专一。所以规律就能具备。所谓的具备,是说万物生存生长的所以然。以无为称之为道路,居住称之为规律,所以道路和规律之间没有间隙,所以言说它们是没有分别的。间隙是道理,是说它们各自居处。所谓的最佳行为方式,是说它们都能够适宜。所谓的社会行为规范,是凭借人的情感,沿着最佳行为方式的道理,而作为文明的凭证。所以所谓的社会行为规范就称之为道理。所谓的道理,是明确分别以告诉人们最佳行为方式的意义。所以社会行为规范出自于道理,道理出自于最佳行为方式,最佳行为方式是凭借适宜的方法。法律也同样出自于道理,是不能不这样做的,所以收束杀戮禁止诛伐也是一样的。所以事物都被法律所监督,法律出自于权力,权力出自于道路。

所谓的道路,运动时见不到它的形状,施行时见不到它的规律,但万物都具备,然而却不知道它的终极。所以说“可以安排而不可以脱离”。正直的人,是说很周密的。不适宜的,是说会回击。所谓的回击,并不是我所设定的,所以就没有什么不适宜。没有偏邪,是说有所凭借。所谓的凭借,并不是我所获取的,所以没有偏邪。“不从口中说出,也不表现在脸上”,是说道路是没有形状的;“天下的人,谁又能知道它的准则?”是说他们被深深地局限了。

天的道路是虚空的,地的道路是安静的。虚空的就不会穷困,安静的就不会变化,不变化的就会没有过错,所以说“不夸耀”。“清洁房屋,打开房门”,所谓的宫室,是说心。所谓的心,是智慧的住房,所以说它是“宫”。所谓的清洁房间,是去掉喜好与过错。所谓的门,是说耳目。所谓的耳目,是所以听和看的。“万物本来就有形体,形体本来就有名称”,这是说名称不得超过实际,实际不得延续过名称。以形体的实际来说明形体,以形体的实际来确定名称,督察言论端正名称,所以说是“圣人”。“不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话”,是对应。所谓的对应,是因为说话的是人。掌握其名称,致力于对应所以就能成功,就是顺应自然的道路。“没有做出的事是什么事”,是凭借。所谓的凭借,是对事物不去增加或减少什么。根据它的形体凭借作为名称。这就是凭借的办法。所谓的名称,是圣人之所以纪录万物的。人们总是很倔强,致力于粉饰,玩味于技能,摇动于过去。圣人没有这些毛病,没有这些毛病就与万物不一样。与万物不一样就能达到虚空的境界,虚空的境地就是万物的根本,所以说“可以成为天下的根本”。

人被恶事所逼迫,那么就会失去所喜好的;庆贺好事,那么就会忘记所逼迫的恶事。这就不是道路。所以说:“不庆贺好事,也不被恶事所逼迫”。厌恶之情不失去常理,欲望之心不失去常情,所以说是:“君子”。“安闲愉悦无所作为,去掉智慧与过去的经验”,是说虚空而有名无实。“他应对事物,没有设置计划;他有所行动,没有去索取什么”,这是说凭借。所谓的凭借,是指放弃自己而以事物的发展为法则。有感而后对应,不是事先设置计划;顺着事理的发展而动,不是去索取什么。

“过错在于私心自用,罪过在于妄作变化”,自用就会不虚心,不虚心就会与事物等同;变化就会有陌生事物,有陌生事物就会使心乱。所以道路贵在凭借。所谓的凭借,是凭借其所能够的来言说它的功用。“君子其处世就像是无知无欲”,是说他很虚心。“其对应事物就像是去配合事物”,是说他随时都很适宜,就像影子与形体一样,回响跟声音一样。所以事物来临就能应对,过去了就舍弃。所谓的舍弃,是说返回到虚空的境界。

形态不端正,规律就不会来;心中不精诚专一,内心就不能治理。端正形态整治规律,万物就会全部得到。恭敬对待规律就会来到,神明都不知道规律的最顶点,昭告天下,就会通达到四面八方最远处。所以说:不要以物扰乱五官,不要以五官扰乱心,这就称之为内在的规律。因此意气安定,然后恢复端正。所谓的气,是身上充满的,所谓的行为,是端正了的行为方式。身上充满的气不美好,那么心里想什么都得不到,行为不端正,那么民众就会不服气。因此圣人就像天一样,没有私心遮盖什么;就像地一样,没有私自承载什么。所谓的私,就是扰乱天下的根本原因。

万物都是带着名称而产生,圣人根据实际而裁定它们,因而天下得到治理;实际不妨碍名称,就不会扰乱天下,而天下就能得到治理。

专一于心意,统一于心,耳目端正,就会知道远处的证验。能专一吗?能统一吗?能不用占卜求筮就能知道吉凶吗?能中断吗?能停止吗?能不向别人询问而自己求得吗?所以说,要思考。思考得不到,鬼神就会教你。并不是鬼神的力量,是自己精气的极妙作用。

一个物能变化就称之为精,一个事能变化就称之为智。向往所选择的是为了等同事物,想尽变通是为了对应事物。向往所选择的不混乱,想尽变通的办法而不烦琐,坚持专一的君子,坚持专一而不放弃,就能主宰万物,日月就能与他同光,天地就能与他同理。

圣人裁度万物,不会被万物所支配。心安,就是国安;心治,就是国治。所谓的治就是治心,所谓的安就是安心。治心要治在心中,治言要说出口来,治事要施加在人民身上,所以功业兴起而人民随从,那么百姓就能治理了。所以掌握人民的不是刑罚,所以使百姓害怕的不是威怒。民众百姓被掌握,百姓就得到治理,治理之道的根本就来到。道至大至无,不是人能扰乱的。

凡是有关部门执行制度很有利的,并不是道路。圣人的道路,好象存在又好象不存在,拿来运用,永世不会消亡。它随时变化而不会改变,它对应事物而不会转移,它每日运用也不会改变。

人如果能端正清静,就能筋韧而骨强,就能头顶青天,脚踏大地,眼睛能看清,目光如日月。端正清静之心只要不失去,就能日日更新其规律,就能光明正大告知天下,通达于四方之极。坚固之心在内,不可藏匿,就会体现到外表身姿容貌,也可从颜面气色而知。以善良之气迎人,就能亲如兄弟;以凶恶之气迎人,就会相害于刀兵。言下之意的话,比雷霆战鼓还响亮。坚固之心的外表身姿,比日月还明亮,比父母了解子女还清楚。从前明白的君王之爱天下,所以天下的人民都来归附;凶暴的君王之恶天下,所以天下的人民都离散。所以财物并不完全代表爱心,刑罚并不完全代表凶恶。财物是爱心的微小表现,刑罚是凶恶的微小表现。

凡人民出生,必然是端正平和。之所以失去端正平和,必然是因为喜乐哀怒。节制怒气不如使用音乐,节制快乐不如遵守社会行为规范,遵守社会行为规范不如谨慎对待社会行为规范。外行谨慎对待而内心安静的人,必然返回本性。怎么会没有有利的事呢?我没有图利的心。怎么会没有可安之处呢?我没有安定的心。心中还有一个心。心意首先出现,有了心意才有心的形体,有了心的形体然后才有思虑,有了思虑然后才有智慧。凡心的形体里,有了过多的智慧就会失去生机。

因此心意的内在聚合才是生命的源泉。泉源不枯竭,表里才能相通;泉源不干涸,四肢才能坚固。能令心运用这个源泉,才能覆盖遍及四肢坚固。因此圣人用一个字解释,对上明察于天,对下明察于地。(译文完)

婴儿的出生是需要端正平和,失去了某种平衡,婴儿也就不可能出生。也就是说,人的本性是端正平和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人就失去了端正平和的本性。这是因为人在成长过程中,逐渐产生了辨别心、分别心、私有心、占据心,于是有了喜乐哀怒。喜乐哀怒的过度,就会使人失去端正平和的心态。所以管子强调,要保持内心安静,才能返回端正平和的心态。处处都有有利的事,关键看自己有没有图利的心思。处处都有可安之处,关键看自己有没有想安定下来的心思。现代人以为智慧越多越好,其实不然,这些所谓的智慧会扰乱你安静的心态。失去了安静的心态,也就会失去生机。所以圣人用一个“静”字来解释,就是希望人们谨慎对待喜乐哀怒,谨慎对待社会行为规范。

管子一直在讲安静,静下心来才能观察万事万物的发展。接着讲空虚,去掉欲望、杂念,才能静得下心来。要空虚自己的心胸,才能容纳更多的知识,才能获得智慧,才能够做到相信自己。本篇着重讲去掉私心,不要被物扰乱五官,不要让五官扰乱心理,一句话,没有私心就行了。有私心的人终会被人识破,终会失去自己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