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厂灭蝇灯安装要求:曝光内幕:解放军冲入南京总统府看到的惊人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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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4月23日,人民解放军解放南京,攻占国民党总统府,那是一个让全世界瞩目的中国历史永久铭刻的伟大时刻,它标志着国民党统治的覆灭。捷报传到北平,毛泽东写下了《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的不朽诗篇。那么,是谁率领那支部队率先占领总统府,并用我军战旗换下国民党青天白日旗的呢?
昨日,在福州总院抗癌治疗的85岁管玉泉及其他3位亲历者,以他们各自的亲身经历,及一帧发黄的老照片,向记者揭示了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真相。据了解,我省党史及军史等研究部门,经反复核实确认了他们的事迹。
渡江作战 借木船、木盆、稻桶
“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后,国民党的精锐主力部队几乎丧失殆尽。但是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的授意下,一边与我党假和谈,一边部署江防,企图凭借长江天险阻挡我军南进。淮海战役胜利后,我们就在苏北休整等待中央命令。战士们则冒着初春的严寒,学划船、练泅渡。”管玉泉回忆道。
1949年3月初,管玉泉奉命从徐州乘火车沿津浦铁路经宿县、蚌埠、明光到达滁州,然后步行向东至浦口北面的常家营驻扎,准备参加渡江作战。“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打到南京去,活捉蒋介石。”在准备渡江的日子里,徐敏忠经常听到的就是这些口号,当时“将革命进行到底”的观念已深入人心。
同年4月20日,国民党当局在“引退”溪口的蒋介石的操纵下,拒绝在和平协定上签字,我军百万雄师遂于当日午夜起,在东起江阴、西至湖口500多公里的江面上,发起了渡江作战,摧毁了敌人吹嘘的长江“立体防线”,把其沿江部署打得七零八落。
管玉泉介绍说,4月22日黄昏,312团奉命攻打驻浦口的国民党残兵一个团,三营为突击营。他和教导员王善基率领七连、八连、九连、机炮连和营部共800多人,向敌军发起猛烈进攻。守敌不堪一击,纷纷逃窜,我军迅速占领浦口。浦口是国民党防御的重点之一,埋有许多地雷,江面上还有几艘小炮艇,正顺流而逃。这时,北岸的船只全部被敌人劫走并被烧毁,营党委当即召开全营动员大会,指战员都把寻找渡江器具作为首要任务,直到深夜才从当地老百姓那里借到些小木船、木盆、稻桶等,于4月23日拂晓作为解放南京的第一梯队先遣突击营,陆续渡江。
“由于守卫南京的敌军已经弃城逃跑,我军一枪未发便渡过了蒋介石依赖的‘长江天险’。104师副参谋长张绍安与我们3营一起渡江登陆,312团团长王魁泉命令我们首先占领国民党总统府及附近的重要机关。”管玉泉回忆道。
“我们立即决定兵分4路,并要通信员徐敏忠马上通知机炮连随营部占领水利部,七连占领空军司令部,八连占领住在同一大院的社会部和青年联防部,九连则由我带领,请一位姓孙的市民带路,跑步去占领总统府。南京城内虽无成建制的守军,但还有些零星的国民党残兵、特务,3营参谋王友才同志即在前进中被残敌冷枪击中牺牲。”
不费一枪一弹 就占领总统府
1949年4月23日凌晨,南京长江路292号。夜幕下的总统府,三扇大铁门紧闭,前院空空荡荡,早已是人走房空。整个总统府,从前到后,到处飘洒着纸张文件、废弃报纸,还不时冒着缕缕青烟。只有几个房间还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管玉泉向记者描绘了当时的情形。
管玉泉率部抵达总统府后,发现总统府大门虽然是紧闭着,但只是用插销插着,并没有上锁。当部队到大门口时,里面立即就有了反应。很快,就出来了两三个人,很配合地将大门打开。六名战士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镂花大铁门,大队人马立即涌入,很快就抢占了有利的地形,控制了整个总统府大院,当时未遭到残敌顽抗,当场只俘虏了10多名未佩枪弹的卫兵。
徐敏忠介绍道,总统府是一座庞大的建筑物,东墙上,一进门首先看到一幅蒋介石身着军装的画像。通讯班班长王保仁顿时怒从心起,端起枪连打了数枪。战士刘学山也来了个点射。随后,在俘虏兵的引领下,我们登上了总统府顶楼,看到旗杆上还挂着青天白日满地红的“狼牙旗”,营长管玉泉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国民党的旗子扯下,换上一面我军冲锋时用的红旗。这时正是4月23日上午8时。
总统府办公楼是“子超楼”。战士们挨个房间巡视。最先到的是一楼蒋介石和李宗仁的办公室。“总统办公室”、“副总统办公室”的木牌还赫然挂着。可见,李宗仁当代总统时,还挺“规矩”,并没有进蒋介石的总统办公室“取而代之”,而仍然在蒋介石对面的副总统办公室“办公”。这一点,李宗仁还是有数的。徐敏忠幽默地说道。蒋介石的一张大办公桌上,还端放着一套《曾文正公家书》,台钟、笔插、毛笔、镇纸等等,依次放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台历,上面显示的是:中华民国卅八年4月23日星期六农历己丑年三月大代电:梗。
徐敏忠介绍道,在秘书室一堆零乱的文件中,顺手捡出几张纸,一看,竟然是蒋介石为庆祝“徐蚌会战”大捷的嘉奖令。战士们一起凑过来,接着,就是一片会心的哄笑。
与此同时,3营的其他战士也已顺利分头抢占了总统府附近的国民党中央机关。陈国旗说,当时他是个机枪手,负责掩护部队冲锋。他与机炮连的战友在占领水利部后,又在外围包围了总统府,虽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但他们还是驻扎在总统府外留守。
王树生也回忆道,当时,空军司令部位于南京中山东路,他们入驻时没有看到一个国民党兵,只是有几个青年人在往墙上写标语“欢迎解放军”、“庆祝南京解放”等标语,原来他们是战斗在南京的地下工作者。
首长重申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完全控制总统府后,管营长即命令我们通讯班给团部汇报这一喜讯!”徐敏忠回忆道,后来团里又逐级向上汇报,捷报传到北平,毛泽东写下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的不朽诗篇:“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刚通报完相关情况不久,3野35军随军摄影记者邹健东,即扛着相机奔跑着赶到。在请示部队领导同意后,在我们的积极配合下,邹健东举起了相机,拍下了一组解放总统府的珍贵的历史照片,其中就有那张我们在总统府门楼上欢呼的照片,其他还有列队冲入总统府、推开大门、降下国民党青天白日旗,升起一面红旗、吹号、冲入长廊等等。”管玉泉介绍说,“在拍总统府门楼时,大家都已站好了姿势,由于还押着一个俘虏,我就让他蹲伏在前面暂候,没想到还是给拍着。”
“4月23日上午10时左右,团长王魁泉、政委董超和师副参谋长张绍安同志,都来到总统府看望我们。由于当时国民党官员逃跑后的总统府内,一片狼藉,我们的干部、战士都来自农村,进了总统府有点不知所措,闹出了不少笑话,有的乱扔东西,有的找不到厕所随地大小便,有的把地毯剪成一条条当背包带,有的战士还在电灯泡上点烟……”谈起以前的尴尬事,管玉泉笑出声来。
4月24日下午,陈毅、刘伯承、邓小平3位首长带着警卫人员来了,见到我们后十分亲切地说:“同志们辛苦了!你们有功呀!希望继续努力!”陈毅司令员还问“你们是104师312团吧”,邓小平政委又问是哪个营的?管玉泉回答是三营的,并告诉他“我是三营营长管玉泉”。随后,管玉泉就陪同三位首长到蒋介石的办公室、会议室等,又到其他地方看了一遍。
首长们在表扬他们的同时还指出:“你们搞得乱七八糟的太不卫生了,不要忘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要遵守‘入城守则’!”在送走首长后,我们立即行动起来,清理了杂物,打扫了卫生,安排就绪后,留下九连守护总统府。
“总统府”中留下的“宝贝”
徐敏忠回忆道,首长离开后,他们于当天就开始对总统府中的物品进行清理。除了在各个办公室整理国民党来不及带走的文件、家具外,还在总统府的各个地点清理各类物资。
总统府前院西侧的车库中,停放着崭新的雪佛莱、福特、别克轿车各一辆。后院车库中,发现美式中吉普一辆,基姆西卡车一辆,汽油170加仑。在总统府图书馆中,还清点出全套的《国民政府公报》和《总统府公报》。在餐厅中,还发现了大量珍贵的景德镇青瓷餐具。
最令人称奇的是,在“子超楼”蒋介石的总统办公室中,居然发现了一对曾国藩的鸡血石章,一对翡翠石章,两串清代的朝珠,一套线装雕刻版《曾文正公全集》。为何在这里会出现这些珍贵的清代物品呢?后来了解到,蒋介石对清朝重臣曾国藩一向推崇备至,以至达到顶礼膜拜的程度,对曾氏的物品当然是情有独钟。蒋介石“引退”,是1月20日前后,蒋介石满以为这次离开南京,也只是几个月的工夫,按照以往“下野”的经验,重登总统宝座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并没有将这几件珍贵的东西带走。可蒋介石没想到,这一去就不复返了。
徐敏忠介绍,当时解放军纪律严明,战士们白天清点完物品后,晚上都是席地而卧,睡前都要检查各自的口袋,确保一根针线也不入各自的口袋。4月30日,35军奉命离开南京,管玉泉就带着先遣部队撤出总统府,去浙江执行新的任务。
“冒名享誉”之风 此起彼伏
管玉泉介绍说,突破长江天险,解放南京城,进占总统府,宣告蒋家王朝覆灭,参加这次战斗行动的单位和个人都是很光荣的。解放后,由于大家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加上大家都对荣誉看得很淡,特别是自己又是乞丐出身的,没进过一天学堂,没有把这个事迹进行宣扬。可是,这些年来,不时有人跳出来混淆是非,想抹杀历史的本来面目,他们就再也坐不住了,不能将这样重大的历史事件将错就错地流传下去。
1999年建国50周年大庆时,一位名叫张德福的人坐在几家省级电视台的嘉宾席上,他被称为首占总统府、亲手扯下国民党的旗帜者。管玉泉看到后立即打电话过去,指出此人是冒充的,并问其来历,后经了解,张德福是北京有线一台介绍来的,在管玉泉及健在战友的反复过问下,张德福才供出解放南京时,他在35军某部当排长,因长期未见报道攻占南京总统府的事,以为当事人都不在了,所以出来冒享一下荣誉。
然而,接下来,江苏省及南京市的一些电视台,又经常在八一和国庆节播出20集的电视纪录片《风雨钟山路》,其中有一名叫褚宝欣的同志,说他如何带领部队首占总统府,扯下国民党的旗,还给毛主席打电话报捷等等。管玉泉说此人是312团二营营长,当时褚和二营都没进总统府,这分明是讲假话。管玉泉等还健在的亲历者,就多次向这些电视台的领导反映,他们答复说:“这部电视剧已进入了文史档案馆。”
于是,2005年3月29日,他们又向文化部和国务院领导写信。很快,文化部就答复已交办广电总局参阅办理。目前,此事还在办理之中。
近年来,不时有人“以为当时的亲历者都不在了”,就跳出来以多种形式来冒享这一荣誉。为了捍卫历史的真实面目,昨日,在福州总院抗癌治疗的85岁管玉泉及其他3位亲历者,以他们各自的亲身经历及一帧发黄的老照片,向记者揭示了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真相。
管玉泉,1921年出生于山东新泰县,1939年5月参加八路军。1948年7月鲁中南纵队成立时,被分配到纵队教导团任队长兼刺杀教员。渡江战役时,管玉泉被编为三野第七兵团35军第104师312团3营任营长,作为渡江先遣部队,第一个率队攻进南京。1956年被调到31军任91师副师长,1981年从宁德军分区副司令员任上离休后,一直在福建省第五干休所安享晚年。
徐敏忠79岁,原312团3营通讯员;陈国旗79岁,原312团3营机炮连机枪手,2人从部队转业后,又从浙江省舟山海洋渔业公司离休。王树生,85岁,原312团3营7连指导员,从浙江定海警备区政治部副主任任上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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