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angelo番外:中医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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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

(2007-04-25 14:33:18)   民族文化虚无主义导致人们普遍轻视中医:“中医药在中国至今没有受到文化上的虔诚对待,没有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没有从对人类的福利出发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注,所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这样做的不是外国人,而是中国的医务人员,他们不承认在中国本土上的宝藏,为了追求时髦,用西方的术语胡乱消灭和模糊中医的信息。”旁观者清,早在20世纪80年代,德国慕尼黑大学波克特教授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医学“贫血”的“症结”所在。
   可以说,中国近代100多年的屈辱史,中医药也是身染沉疴。1840年鸦片战争我们失败后,不少国人看到了西方科学技术的威力,奋起图强,但也有许多人因此产生了民族虚无主义。维新运动提倡“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时,许多人就开始贬低和否定中医。新中国成立后,历次政治运动都是“破旧立新”,仍是常常将“保守”、“不科学”恶名加在中医头上。20世纪50年代,毛泽东同志提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明确了要保护中医的方针,尽管如此,一些否定中医的权威又提出要用西医彻底改造中医,这种思想从提出到现在都深深地影响着中国医学界。
   “中医尽可愈病,但无人能以愈病之理喻人”。20世纪以来,中国学界在相当大程度上将“西学”与“东方传统文化”当作相互矛盾、相互对立的两个方面,从梁启超、孙中山到陈独秀、鲁迅都认为中医能治病,并不否定中医之疗效,但都认为中医不科学。只有到20世纪后半期,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出现并略有进展,人们才认识到中医的科学性,才认识到中医是未来医学的发展方向。但20世纪民族精英的错误认识造成中医学术界对传统文化的荒疏、淡漠,对中医学理论的轻视、曲解。中医和中医学一直处于被审视、被验证、被质疑、被改造的地位。
   中医研究院一位教授说,由于考试制度的关系,他的21个研究生的外文和计算机水平都很高,但很少在中医上下功夫,甚至连《本草纲目》的《序》都念不懂。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才很难说是中医高级人才,“他们成为教授、博导以后,再教出来的学生还是中医吗?”如某一西医硕士考上了中医博士生,做了3年老鼠试验,拿到了中医博士学位;工作后又当上了中医学院院长,不断要求学生做西医式实验,称之为搞“中医现代化”。这不是在培养中医人才,实际是在西化中医、改造中医、消灭中医。
   “当学生抛弃了望、闻、问、切,缺乏中医思维时,我们的中医院校培养的学生已不再是中医了。”在分析当前中医教育流弊时,一位著名中医学家痛切地指出,在西医理论主导下的中医教学已失去了中医的真谛。
   我国中医院校招生时,重外语、轻中文;进校后外语是硬要求,古汉语训练不严格,导致许多学生基本上看不懂中医古籍著作,多数人没有认真读过,也读不懂《黄帝内经》等中医经典。在课程安排上,中西医课时几乎相等,理化知识与西医理论学习是必考课程,中国传统哲学与中医理论基本训练严重不足,甚至中医四大经典已经改为选修课。
   许多中医药硕士、博士生学习研究的不再是中医药领域,不是在中医理论基础及临床诊疗水平上加强与提高,而是按照西医培养的要求重仪器,重实验,这在圈内已不是新闻。中医药大学的一位教授说:“这怪不得学生,因为学校要求,硕士做到细胞水平、博士做到分子水平才能毕业。”那么,这些起传承作用的研究生,还能将中医药国粹传下去吗?
   “不可言传,只可心授”。中医药像戏剧、国画、相声、书法、武术等许多国粹一样,通过师徒传承,使许多绝技薪火相传。以师带徒、师徒传承是我国中医人才培养的传统模式,几千年来造就了一大批群众欢迎和爱戴的名医。我国尚存不少师徒传承的民间医生,临床水平高,治疗成本低,治疗效果好,深受群众欢迎。
   “没有与西医对比,说明不了问题”。可以说对中医的偏见有广泛的市场。在抗击SARS之初,许多专家也不例外。当时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采用中医药治疗SARS,效果非常显著,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得不到承认,更得不到及时推广。当年4月份,广州中医专家应科技部部长之邀,向SARS科技攻关组介绍治疗SARS的经验时,一些著名专家说:“你们要拿出一个规范性的东西,和西医进行对比,如果证明确实有疗效,我们再组织推广”。这犹如诸位将军屡败于华雄而仍瞧不起布衣关羽一样。
   其实这并非先例,早在1957年,中医蒲辅周一人成功治疗乙脑167人,主管部门却以其使用了多达98组中药处方,没有规范的统计学意义,不承认其疗效。如刘海若,英国两次宣布其“脑死亡”,回国后先用西医法治疗两周无效,后让中医来试,中医辨证论治,采用方药、针灸、按摩等手段综合治疗,效果显著。但对外宣传成果时开始不提中医,后迫于压力又说是“中西医结合”的成果。
   中医西医本是两个不同的理论与实践体系,其临床方法与评判标准基本无法兼容。但中医得不到现行医疗理念与制度的基本承认,中医的诊病治病与验效,中药新药的开发、评审与推广,大都采用西医标准来判定,硬要由西医认可中药疗效才算,这在医学界早已司空见惯。
  西医认为SARS是全新的疾病,既无治疗先例,也无可靠药物,但西医却可堂而皇之地全面进入SARS治疗过程。然而在中医看来,SARS只是一种瘟病,治疗并不难。一些瘟病中医权威,却要经过多方呼吁后才得以介入SARS治疗;一些对瘟病确有疗效的中医药方剂,却非得经过白鼠实验证明能够“杀死”SARS病毒才允许进入临床。虽然明知抗生素、激素等西药杀不死SARS病毒,且毒副作用极大,却可名正言顺在病人身上进行超大剂量试验,美其名曰是治疗;被西医治好的人,今天近半数已开始出现股骨头坏死。
   一些人不遵守中医“药之害在医不在药”之理念,盲目修改《药典》中龙胆泻肝丸处方,必然导致恶劣影响。
   中医缺乏对自身方****的研究,多数研究在理念、方法和手段上均简单模仿西医。人们用西医理论来评判与修正中医理论,用西医和植物化学方法来研究中药和开发新中药,用西医标准来衡量中医临床效果。几十年来,除了在局部领域的个别方面有一定成就外,我国中医的基础理论研究与重大药方研究基本上没有进展,且成果相当部分实际上类西医成果而无法用以指导临床。
   中医药今日的不成功,可以说是在西化思想主导下,抛弃自身优势的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