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县属于哪个市:【科学】科学界之 “八大恶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3/28 18:20:58

科学界的恶棍有哪些?

  凯利 • 穆利斯:迷幻药大师
  
  
  30来年前,凯利 • 穆利斯想到个有意思的主意:要是能把先天致病基因给剔除就好了。可是怎么弄呢?穆利斯琢磨,要修复DNA,先要把DNA复制下来才行,这样什么毛病都能拿来慢慢修。这个主意可这不错!
  
  当时的凯利 • 穆利斯还只是美国加州鲸鱼座基因制药公司的一个小职员,整天念叨着科学奇想的怪人,复制DNA不过是他脑子里无数点子的一个而已,连他本人也没对这事儿多上心——也是啊,他的全副精神早都投到 “制药事业” 上面去啦。
  
  1966年,穆利斯尝试磕了一次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后来,迷幻剂被列为违禁药品,于是穆利斯就跟另外几个同被药物迷得五迷三道的实习生一起,自己动手,调配迷幻剂的替代品(这可是制毒,有木有!)。穆利斯后来说,迷幻剂对他非常重要,正是在这种妙物的启迪下,他才想到了复制DNA的办法——聚合酶链式反应(PCR)。
  
  “那是在1983年的一天,我正开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渐渐地,我的视线模糊了,思绪飘回到实验室……” 这是穆利斯在他1998年出版的自传《心灵裸舞》中对当时情景的描述,—— 不用说,药这回肯定没少磕 —— “ 突然,我好像看见DNA分子近在咫尺,蓝色的、粉色的,都那么鲜亮,纠缠在一起……”
    
  
  沃纳 • 福斯曼:插入高手
  
    
  心导管,顾名思义就是指以导管透过穿刺的方式,从皮下进入血管,并由主动脉或静脉回溯到心脏。现在,每天被心导管插的人都以百万级别计算。不过,把时间倒退回1929年,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你想啊,插根管子到血管里,一路捅到心脏去,多恐怖啊——就是把病治好了,人也差不多吓死了。没有医生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直到沃纳 • 福斯曼出现!
  
  虽然沃纳 • 福斯曼信心满满,勇气百倍,但是他的这个想法没被通过,因为当是他还只是德国首都柏林附近一家医院的实习生。于是他只好再想变通之道;那我插自己就好了嘛,只要我插了没事,就会批准我插病人了。想通了这一层,福斯曼要做的,就是进入手术室——只有那里才有无菌设备,再怎么说,插也要插干净的嘛。
  
  手术室的钥匙在护士格尔达 • 迪岑手中。 “怎么说呢,我当时,就像一只守在奶油罐子旁的猫。” 福斯曼后来回忆说。为了进入手术室,福斯曼带迪岑出去吃饭,借书借给人家看,还跟人家一起讨论医学话题…… 终于,护士开窍了,在听完心导管手术的伟大构想后,欣然为小猫咪福斯曼掀开了奶油罐的盖。不仅如此,迪岑还甘愿充当被插的对象……好吧,是实验对象。
  
  那日一进手术室,福斯曼手起掌落,迪岑便瘫在椅上,福斯曼从裤里掏出绳子,把迪岑 —— 五花大绑,迪岑还没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福斯曼就无比喜悦地将导管插入自己的胳膊肘中,之后还没忘用 X 光把这一突破性的时刻记录下来。
  
  沃纳 • 福斯曼最终凭心导管术获得了1956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而奶油罐迪岑,却从没在科学史中出现过。
  
  
  爱因斯坦:写得出方程,证明不了
  
  
  一位《纽约时报》的记者曾这样描述1935年美国匹兹堡卡耐基理工学院(现卡耐基梅隆大学)讲堂上的爱因斯坦: “一位睿智而又谦逊的科学家……他重新构建了整个宇宙,所用的,不过一只粉笔而已。”
  
  要是爱因斯坦当时再多用点儿东西就好了。要知道,那可是他第七次试图证明 E = mc² ——仅凭一只粉笔怎么够!?然而跟前六次一样,爱先生还是栽在了同样的错误上。
  
  1905年9月,爱因斯坦在《论动体的电动力学》一文中写出了这个大名鼎鼎的方程,论文发表在了德国的《物理年鉴》上。发表后没多久,《物理年鉴》的编辑马克思普朗克便注意到论文有错:爱因斯坦把低速物体运动模型套用在光子身上了。普朗克把这一发现写进了自己的一篇论文里。
  
  只拿一只粉笔的爱先生没想到,他也该去看看别人的论文啊。之后,他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证明这一问题(粉笔恐怕也写了无数只),但每一次都卡在同一个坑里。偶尔,爱老头也会玩一下暧昧,在论文的脚注里弱弱地来上一句:确切来说,这不是十分严格的证明。
  
  1946年,爱因斯坦最后一次对 E=mc² 发起总攻,架势还没摆好,别的数学家早就把红旗给插上了。至此,爱先生彻底爆发了,“谁要是敢说这个方程不是我的,我就跟谁急”。虽然最后他像是也看开了,但1949年写自传的时候,到底也没鼓起勇气把 E=mc² 放进去。
  
  
  亚瑟 • 爱丁顿:开星级玩笑
  
  
  “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那是因为我站了在巨人的肩膀上。” 牛顿说这话的时候,他可没说自己仗着是个巨人,踩得底下多少人爬不起来。科学界就是这样,功成名就的科学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居高临下走来走去,谁要是危及到了他们高处的风景,二话不说,就是一脚。温文儒雅的剑桥天文物理学家亚瑟 • 爱丁顿就是踩人的各中好手。
  
  1930年,年轻的物理学家苏布拉马尼扬 • 钱德拉塞卡揣着一颗寻找巨人肩膀的心和一个绝妙的理论,从印度来到了英国。钱德拉塞卡认为,行星的质量如果大到某种程度就会塌缩成黑洞,这就是著名的 “钱德拉塞卡极限” 。
  
  得知此事后,当时已然如巨人姿态的爱丁顿先是怂恿钱德拉,在1935年的皇家天文学会会议上公布这一想法。接下来,爱丁顿更是为钱德拉准备繁琐的材料、昂贵的设备,还有定期的讨论会。终于,当他把钱德拉的所有想法搞清楚之后,演讲的日子到来了。钱德拉在台上刚把最后一个字说完,爱丁顿就站了起来: “这样的论文,简直一无是处!你是在 ‘开星级玩笑’ 吗?”
  
  事实上,这篇论文获得了1983年的诺贝尔的物理学奖。演讲不久后,钱德拉便黯然离开英国,也离开了他所爱的恒星结构研究,在之后的岁月里,在学术上再也没有放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卡尔 • 萨根: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是一篇论文有《核冬天:大规模核武器爆炸后的结果》这样响亮的名字,随便怎么着也该激起点反响吧。可这篇发表在大名鼎鼎《科学》杂志上的文章,还署着卡尔 • 萨根的名字,硬是一点点水花也没溅起来。你说萨根该怎么办—— 再写篇论文?不,我们的萨根可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人。
  
  萨根在《核冬天》一文中预测,一旦核战爆发,世界上一半的人都会因此而死,剩下来的另一半则会陷入茫茫黑暗,在死亡线上挣扎。这篇论文写成于 1983年,那个时候苏联方面已经决定终止核试验,但是美国这边还不打算放弃。萨根积极投入了各种反核抗议中。在一次示威活动中,他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勇闯禁区,翻进了内华达地下核试验场。之后萨根自然是蹲了监狱。不过,这事儿却为他的履历添了颇具传奇色彩的一笔,人家现在早已是名满天下的名人啦。
  
  很少有科学家会为了公布研究结果而以身试法,其中比较典型的例子有美国宇航局戈达德空间研究所主任,还被誉为 “全球变暖研究之父” 的詹姆斯汉森,他曾两次因气候变化抗议活动遭到逮捕。因研究CFCs对平流层臭氧层的威胁而获得1995年诺贝尔化学奖的舍伍德 • 罗兰曾说:“如果我们用科学做了一个很好的预测,却不采取任何行动,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预测成为现实,那做这种预测干什么呢?”
  
  
   伽利略:不管有何障碍,突破再说
    
  
  有 “近代科学之父” 之称的伽利略被恩格斯誉为 “不管有何障碍,都能不顾一切打破旧说,创立新说的巨人” 。 这句话,真是要多合适有多合适啊。
  
  为教皇乌尔班三世解释潮汐现象时,伽利略表示,潮汐是地球绕太阳公转和地球自转的双重作用下形成的现象,与月亮无关。但是,早在30年前开普勒就指出,潮汐现象与月亮有关。但伽利略哪里管得了这些,他可是“不管有何障碍,都能不顾一切而打破旧说,创立新说的巨人”啊。
  
  根据伽利略的计算结果,潮汐每天只发生一次。可大家伙儿都瞧着,海水每天明明涨两次。伟大的伽利略就这样生生地打破了自然规律,还坦坦然然地把错误写进了《关于托勒密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一书中。
  
  1953年,爱因斯坦为再版的《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写序言时,非常宽容有爱地把伽利略说成一个可以被原谅的无赖,因为 “他敢于挑战权威下的教条主义。” 嗯,爱因斯坦要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要不然没法儿解释他自己的行为啊(忘记的看上文)。
  
  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科学家都是干了再说的人。2005年,《自然》杂志公布的数据显示,调查中有1/3的科学家承认自己在过去三年中有过 “学术不端” 的行为。没办法,科学道路上的障碍太多,不管怎样,突破了再说。
  
  
  沃森克里克:诺贝尔生理学奖,三十六计偷为上计
  
  
  眼看美国化学家鲍林就要把DNA结构算出来了,沃森和克里克那叫一个急啊。能不急吗?这种好事绝不能让人抢了先手!可脑子进水的同事——富兰克林(那个女人)和威尔金斯——不但使唤不上,还拼了命地拖后腿,拌了几句嘴,扭扭捏捏,就是不把数据拿出来!
  
  克里克偷偷下手,偷为上策 —— 谁叫这是非常时期呢。等到名利双收,尘埃落定,克里克心平气和地坐在别人的成果上,给威尔金斯写信: “你呀,也别太在意,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嘛。其实这也是为你好,你想想,要是美国人抢了先……再说了,要不是因为我这么做,你跟富兰克林能和好吗?我看现在你们倒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你真该好好谢谢我们啊。”
  
  1979年,舆论认为沃森和克里克窃取了罗莎琳德 • 富兰克林的研究成果,但克里克对此表示: “一流的科学家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富兰克林呢,要我说,太畏手畏脚了,一点儿都放不开。” 看来,要获诺贝尔奖,还真得是个狠角色才行啊。
  
  
  马约拉纳:死了还是活着,这是一个问题
  
  
  科学家说不上天天都有自杀,但就那么去了的人也不少。气象学罗伯特 • 菲茨罗伊,因为同事的拒绝一狠心走了;奥地利物理学家路德维希玻尔兹曼呢,则是因为抑郁症没办法。可是,没人能像埃托雷 • 马约拉纳那样,死了都还想着大家伙儿,给世间留下了一个回味无穷的传说。
  
  出生于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埃托雷 • 马约拉纳本是一个极具天赋的物理学家,要是他不死,说不定也能捧回个诺贝尔奖。然而,在1938年,马约拉纳只留下个自杀遗言就人间蒸发了。看上去是个板上钉钉的案子吧,但细究起来,到处都是可疑的地方。
  
  别的不说,马约拉纳失踪前从银行取了一笔巨款,遗留物里也不见护照的踪影。加起来一想,任谁都觉得马约拉纳自杀不过是幌子而已。有人说他被间谍绑去开发核弹,有人说他被黑手党绑架了,还有人说他逃到了南美的深山老林里,当起了“山顶猿人”——据说那边有个流浪汉开平方只用心算
  
  当然,所有说法里最最浪漫的,就是马约拉纳为了他所钟爱的量子理论献身了,把自己变成了现实版的“薛定谔的猫”——他已经死了,却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