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天主教堂附近:王刚自曝三段婚姻:纵酒使性愧对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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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刚自曝三段婚姻:纵酒使性愧对成方圆

2010年05月11日16:39腾讯读书我要评论(9) 字号:T|T

 

文章摘自:《我本顽痴
作者:王刚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版次:2010年4月第一版
本书简介:很多人眼中,他是传奇的,三十年来位居演艺主持界第一线,长盛不衰、绝无仅有;很多人眼中,他更是神秘,三段婚姻、老来得子、却绝少绯闻;在朋友眼中,他绝顶聪明,博学多才,独善其身,桀骜不驯;在妈妈眼中,他是至孝的好儿子;在儿女眼中,他是仁慈的好父亲;他经历复杂,下过乡,串过联,当过兵,说过书,主过持,演过戏……他兴趣广泛:收藏、话剧、京剧、相声、朗诵、跳舞,器乐……他说自己一生可用“顽、痴”二字概括。现在,他把自己的人生故事写成了这本书。不逃避、不掩饰、不夸张、不矫情;真诚、真挚、真实、真心、真情!和您分享他的成长故事、传奇经历、生命感悟、成功喜悦,以及不为人知的无奈和辛酸……[连载内容]

第一段婚姻

我刚调到沈阳军区时,我们几个刚从基层调来不久的文工团员,其实都是所谓的学员,在一个楼角里抽着烟。

这时候从二楼蹦蹦跳跳的一个女文工团员下来了,很不屑地瞥了我们一眼,飘然而去。这时候我发现所有的人,刚才互相聊天的人,全都看着她,走神了。

她是那么漂亮而高傲,可奇怪,越是高傲,我还真越要看看了。

众人收回拉长的脖颈子,又互相望了一眼,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知道这是谁吗,是前进歌舞团一朵花……”

于是一帮坏小子就互相打趣儿,“你别惦记着”“没咱什么事……”

还有人说,“这今后肯定是哪个高干家的儿媳妇啊!”

听他们逗闷子,我就不言语。

有人看我不言语,便问:“王刚你说呢?”

我记得我狠狠扔掉了烟头,说了一句:“不要妄自菲薄!我才不信那个邪呢。”

以后发生的,就是这样:辗转在边防部队慰问的时候,都坐那种敞篷卡车,我们俩居然挨在一块儿了。没话找话,我也忘了具体说了什么,总而言之越说越投缘呢。

第一感觉原来她是北京的呀,我不知道怎么跟北京这么有缘。

这份恋爱,遇到的阻力是来自组织上的。

下部队一个多月回来,我就被批评了。上面有规定学员战士不能够在一个单位里谈恋爱,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好了,于是两边分头谈话,一通严厉的批评。

还记得我们教导员跟我说,不仅是因为部队的规定,战士在一个单位里是不能够谈恋爱的,还有重要的一点,你知道她的家庭出身吗?她父亲是右派,跟这种政治背景的人处对象,后果你掂量过吗?

我当然不服这个理儿,大声抗辩:“既然通过政审了,都当了兵了,怎么还能算在政治上有问题,怎么还能算是家庭出身有问题呢?你那有政策,我这儿怎么就不行啊?”

教导员就差点拍桌子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们是为了爱护你,你小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啊?”

你越不让,两个人越往一块儿凑。那时候,一个是在三楼,一个是在四楼,却很难见面,我们就用走廊的电话聊天,冲破重重“阻力”,就是要恋爱。

就那样,还是被干部发现了,又挨顿批评。

但是,最后我们两个人还是提干了,终于历尽磨难,走在了一起。1978年5月4日,在五四青年节那一天,我们结婚了。

1979年9月6日,我们有了个女儿。当时沈阳军区很多人都知道,在文工团里有这么一对儿郎才女貌的夫妻。

我们在沈阳结婚,回长春看爸爸妈妈。在南湖公园,我们想自己去玩儿,我爸爸还悄悄跟我说,你要小心一点,这女孩子长得太扎眼了,会惹麻烦。

果然如此,我们在南湖划船,好多不三不四的人把船划过来,撞我们的船,她吓得够戗,后来我们俩就不大敢出门了。

这段婚姻维系了13年。所以,网上还有各种杂志,都说这个婚姻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就结束了,也就是只维持了两年时间,都是瞎掰,不知道他们哪儿听说的。

离婚的时候,孩子跟了母亲,生活费由我出。再后来,女儿跟她妈妈转业回北京了,一直在北京上学。我经常来北京做节目,特别是到电台录音什么的,每次一定去看女儿。拍《宰相刘罗锅》的时候,我有了我的第一辆车,二手的红色福特。有了这个车,第一个想法就是接我女儿去玩儿。我开着车,她住在她妈妈那儿,就把她妈妈也捎带着,一块儿直奔十三陵。

那时候,我不能天天像她妈妈那样跟她在一起,但孩子所有经济上的花销,都是我来负责,一直到送她出国留学。

我尽量让孩子感觉到爸爸还是爸爸,妈妈还是妈妈。

女儿在国内举办婚礼的时候,她的妈妈身穿中式服装,和我一起坐在女方父母席上。我们——我和女儿的妈妈,慈祥地看着她和他恩爱地结合。我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自然,只是隐隐觉得我们是在刻意弥补什么。

对女儿来说,这是美好记忆的延续,是岁月遗憾的弥补。

她一定明白:我们对她的爱一如既往,我们也知道,她给予我们的,是一种岁月酿就的宽容和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