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巴巴批发网:有关情人的话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4 03:16:45

 




关于情人的话题

——超越第二性的角色

 

 

 

欧洲的情人现象有两千多年,特洛依王子帕里斯与绝世美女海伦,就是“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的一对少年情人。可恼的是特洛依那么多政治元老,即使在即将国破家亡时,也没有指责这个红颜祸水,可见他们的道德观念多么薄弱。只有海伦的合法大伯子阿加门农是个人物,调集千军万马去帮弟弟抢媳妇,好汉。不过也有人说他是借机要统一希腊的。待考。

 

欧洲的情人现象是与自古就坚持的一夫一妻制相伴相生。他们上致国王,下到平民,无论怎样都不敢破坏一夫一妻的制度。象中国和阿拉伯那种肆无忌弹地多妻制,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宫里养着阉人,一群艳如春花的女子在为如夜权勾心斗角变成恶魔,那是法国国王做梦都想不到的。所以,萨特伴侣波婚姻伏娃还抱怨女人成为第二性不公平,在东方国度,女人岂止是第二性,纯属是工具而已。这对于男女双方来说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反正心理问题的遗传是肯定的。

 

当代的欧洲,特别是大陆地区,对有情人的婚外来往,还是抱着宽容的态度。这里面有公认的几个前提:1,真正的两情相悦,不附带任何交易,特别是公职人员的权钱交易。2,一方不能凭借自身的优势胁迫另一方,玩弄另一方。3,婚姻的尊重和保障。

 

所以,前法国外长迪马遭遇官司,不是因为他有情人,是因为他利用职权为情妇谋求利益,是典型的公器私用。而密特朗老总统与情人的关系则长期受到大家,包括达尼艾尔夫人的尊重,他们的女儿年幼时,老人常带着小姑娘在塞纳河边散步,与熟人交谈,没有人说到,甚至想到什么诸如“野种”,“小老婆生的”之类恶毒的话(心理问题的遗传)。这个女孩子现在已经成年,与他的母亲一样做了教师,在事业和感情上也非常自强自立。

 

当然,欧洲社会能形成这样的气氛,除了文化背景外,各种资源丰富且分配相对合理也是个因素。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

 

至于那个克林顿,他那个做法可不是交情人,而是搞性伴侣。

 

 

 

然而,即使在欧洲大陆,女性在两性交往中,总体还是居于弱势地位,女权主义的嚣张,实质是对这种地位有切肤之痛的强烈反弹。连写就女权主义“圣经”的西蒙娜,波伏娃女士,也在思想和生活上不知不觉地甘居萨特的配角。如果说她的《第二性》是存在主义的女性学诠释,反映了他们哲学上的一致的话,那么为了满足萨特的需求,甚至在学生中不断为他物色新情人,就让人感到不解了。把事情看得这么透了,还是要取悦第一性的。

 

女性既然还处于第二性,那么欧洲版的情人角色并不是一个很差的选择。在这种关系中,双方都认真地享受纯粹的爱情,保持情感的空间和经济上的独立,有爱的时候就尽情地爱,无爱了就分手,有责任而无负担,投入和回收基本平衡(情感上,别误会,在现今的中国极易误会,90%以上的人会想到——)。当然,这里需要男方的无私和真诚,与女方的极其自立坚强。刚才说了,即使连波伏娃也作不到100%。

 

有一个女人做到了。她就是举世闻名的思想家汉娜,阿伦特。哲学家海德戈尔的学生和情人。她不愿意强调性别,女权主义者也不喜欢她,她是位政治哲学家,以研究极权主义享有盛名。但她在处理与老师的感情方面,却是超越了第二性的角色。

 

把那种拿贞操与导师换试卷的女子叫情人,实在是玷污了这个词(心理问题的遗传)。你要是坚持,我也确实无话可说,语言的距离胜于天地,遇上有这样距离的人,就两个字:认命。

 

没有或是绝少精神生活,只会谋求地位的人,体会不到精神导师在一个女子心灵上的痕迹。犹太中产阶级出身的阿伦特,与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戈尔的情人关系只有几年,但却在她的内心保持了一生。与萨特那一对相比,他们的差距更大。萨特二人同龄,他们是师生,萨特二人都是知识分子子弟,他们一个是大城市犹太富商,一个来自偏僻的乡村,纯日耳曼血统。他们的相爱是这样一种状态,阿伦特对老师是敬多于爱,海德戈尔对汉娜是一种对心爱者的保护,欣赏,这里面,没有我们所熟悉的相互利用和玩弄。按说,这种组合的强弱很明显。

 

阿伦特的精彩在她的后半生。他们分手了,其中的种族因素不难想象。阿伦特到了美国,嫁给了一个美国左派作家。50年代,阿伦特的学术成就达到了顶峰,成为世界级的思想家,而海德戈尔则因为亲纳粹的倾向被欧洲知识界冷淡。他们的位置颠倒了过来。海德戈尔甚至要依赖阿伦特的辩护为她挽回一点声誉。阿伦特经过犹豫之后,却是这样做了。作为一个犹太人和视各种极权主义为死敌的哲学家,她的辩护是有力的,可信的,同时也使一些拥护者反感,认为她为感情牺牲原则。但是据我看,阿伦特的辩护符合她思想的一贯逻辑,此时,她对老师的爱,已经成为一种母性成分的理解和宽容。

 

也许,我对他们关系的解读是多数人不同意的。人们经常的说法时,海德戈尔先是迷恋阿伦特的青春身体,后是借助于她的巨大名望。这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萨特没有海德戈尔幸运,他的学生安妮在90年代写了一本书,对萨特的两性生活作了全面的分析。

 

安妮也是犹太人,很出色的哲学教师,从面貌上看,比波伏娃丰满,亲切。感觉上,与阿伦特有点相像,这类女人的内心很清傲,恐怕不会为了具体目的去对男人放电,但遇到精神上的爱慕者,是不惜自己的一切的。

 

萨特在处理与安妮的感情上是失败的,所以安妮的描述不无报复成分。最重要的一个细节是萨特和波伏娃明知她的犹太人身份,这种身份在纳粹入侵后面临的后果,以及她当时的心情,表现出的态度让她无法接受。生死关头的自私是难以原谅的。这显然与第几性没有关系。不过,就整体来看, 安妮还是没有脱出第二性的思维框架,有一些怨妇的情绪在里面。

 

安妮与阿伦特的不同,是由多种原因的。

 

1、海德戈尔亲纳粹,对犹太人有种族偏见,他曾拒绝出席老师胡塞尔(犹太人)的葬礼。战前对阿伦特的态度也一样。他的思想行为有一致性。而萨特以反法西斯的立场著称,在亲密的犹太学生处于危险中时,其懦弱就难以理解了。

 

2、海德戈尔在阿伦特面前有优越感,但他的欣赏和喜爱也非常强烈,包括在交往,做爱的时候。好像在她流亡之后还问候过。这些对于相爱过的人,无论男女都非常重要。而萨特,处理这些事情是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这当然也怪波伏娃,这位哲学家这时象个小女人。读过相关报到后,我对他们的敬意大打折扣。

 

3、关键还是阿伦特在思想活动和个人生活中很主动,据说她在美国讲演时反对把她介绍为女思想家.。她不想借性别占任何便宜。安妮还是有依赖的想法,虽然微乎其微。

 

所以,做情人只具有超越第二性的可能。

 

 

 

中国的所谓情人,恰恰建立在各种交易上,所以,称为“性别交易人”更合适。

 

性别交易人建立关系的原因,交往的程序,最后的结果,根本的依据就是交易。也不排除里面有感情成分,但当感情与交易发生碰撞时,绝对交易第一。这恰恰是西方的情人关系里最忌讳的。

 

可笑的是,当逻辑颠倒时,所有的人必须按这个逻辑想问题,或者,你先按正逻辑想,然后再把负逻辑考虑进去。要是不信,你就试试吧,不是气死就是累死,最后笑死。

 

这就不是爱情故事了,纯粹的八卦。不过八卦也有看点。你会看到爱听爱情故事的,真正洁身自好的人,对八卦不感兴趣。而很义愤的,往往是有各种欲求的,捷径的欲求,名利的欲求,发泄的欲求,或者就是打便宜拳的欲求。对性别交易羡慕的,也是对爱情故事最厌恶的,然后自我迷失在道德夸耀中。

 

所以,这些话题可不要乱讲,因为逻辑不同。讲也可以,先拿起大顶,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