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我喜欢的书法作品m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18 18:07:20
王羲之出身于一个书法世家的门庭,他的伯父王翼,王导;堂兄弟王恬,王洽等都是当时的书法名手。王羲之(321—379年,或303—361年)字,字逸少,号澹斋,原籍琅琊临沂(今属山东),后迁居山阴(今浙江绍兴),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是东晋伟大的书法家,被后人尊为书圣。 王羲之七岁那年,拜女书法家卫铄为师学习书法。王羲之临摹卫书一直到十二岁,虽已不错,但自己却总是觉得不满意。因常听老师讲历代书法家勤学苦练的故事,使他对东汉「草圣」张芝的书法产生了钦羡之情,并决心以张芝的「临池」故事来激励自己。 为了练好书法,他每到一个地方,总是跋山涉水四下钤拓历代碑刻,积累了大量的书法资料。他在书房内,院子里,大门边甚至厕所的外面,都摆着凳子,安放好笔,墨,纸,砚,每想到一个结构好的字,就马上写到纸上。他在练字时,又凝眉苦思,以至废寝忘食。 他认为养鹅不仅可以陶冶情操,还能从鹅的某些体态姿势上领悟到书法执笔,运笔的道理。有一天清早,王羲之和儿子王献之乘一叶扁舟游历绍兴山水风光,船到县禳村附近,只见岸边有一群白鹅,摇摇摆摆的模样,磨磨蹭蹭的形态。王羲之看得出神,不觉对这群白鹅动了爱慕之情,便想把它买回家去。王羲之询问附近的道士,希望道士能把这群鹅卖给他。道士说:「倘若右军大人想要,就请代我书写一部道家养生修炼的《黄庭经》吧!」王羲之求鹅心切,欣然答应了道士提出的条件。这就是「王羲之书换白鹅」的故事。 二十岁时,有个太尉郗鉴派人到王导家去选女婿。当时,人们讲究门第等级,门当户对。王导的儿子和侄儿听说太尉家将要来提亲,纷纷乔装打扮,希望被选中。只有王羲之,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躺在东边的竹榻上一手吃烧饼,一手笔划着衣服。来人回去后,把看到的情况禀报给郗太尉。当他知道东榻上还靠着一个不动声色的王羲之时,不禁拍手赞叹道:这正是我所要的女婿啊!于是郗鉴便把女儿郗浚嫁给了王羲之。这故事便成了「东床」和「令坦」两个典故。 在他身上出现的成语还不只这些,据说有一次,他把字写在木板上,拿给刻字的人照着雕刻,这人用刀削木板,却发现他的笔迹印到木板里面有三分之深。这就是成语「入木三分」的由来。 王羲之一生最好的书法,首推【兰亭集序】。那是他中年时候的作品。 东晋有一个风俗,在每年阴历得三月三日,人们必须去河边玩一玩,以消除不祥,这叫做[修褉]。永和九年的三月三日,王羲之和一些文人,共四十一位,到兰亭的河边修褉。大家一面喝酒,一面作诗。 作完了诗,大家把诗蒐集起来,合成一本【兰亭集序】,公推王羲之作一篇序文。这时王羲之已醉了,他趁着酒意,拿起鼠须笔,在蚕茧纸上,挥起笔来。这篇序文,就是后来名震千古的【兰亭集序】。此帖为草稿,28行,324字。记述了当时文人雅集的情景。作者因当时兴致高涨,写得十分得意,据说后来再写已不能逮。其中有二十多个“之”字,写法各不相同。宋代米芾称之为“天下行书第一”。传说唐太宗李世民对《兰亭序》十分珍爱,死时将其殉葬昭陵。留下来的只是别人的摹本。今人所见,皆为《兰亭序》临摹本。王羲之的书法作品很丰富,除《兰亭序》外,著名的尚有《官奴帖》、《十七帖》、《二谢帖》、《奉桔帖》、《姨母帖》、《快雪时晴帖》、《乐毅论》、《黄庭经》等。其书法主要特点是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后人评曰:“飘若游云,矫苔惊蛇”,王羲之的书法是极美的。




相关碑帖: ?乐毅论 ?黄庭经 ?兰亭序 ?快雪时晴帖 ?孔侍中帖 ?丧乱帖 ?十七帖 ?姨母帖 ?十二月帖   不少人认为《快雪时晴帖》仅次于他所书的“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的又一件行书代表作。 赵孟頫、刘赓、护都沓儿、刘承禧、王稚登、文震亨、吴廷、梁诗正等人的跋语中都表示惊羡和赞叹。乾隆一生酷爱书法,刻意搜求历代书法名品,综百氏而集其成,追二王而得其粹。他对《快雪时晴帖》极为珍爱,他在帖前写了“天下无双,古今鲜对”八个小字,“神乎其技”四个大字。又说:“龙跳天门,虎卧凤阁”。全书二十八字,字字珠玑,誉为“二十八骊珠”,他把此帖和王珣《伯远帖》、王献之《中秋帖》的晋人三帖,并藏于养心殿西暖阁内,乾隆御书匾额“三希堂”,视为稀世瑰宝。乾隆十二年又精选内府所藏魏晋唐宋元明书家134家真迹,包括三希在内,摹勒上石,命名《三希堂法帖》。在西苑的北海建“阅古楼”,把上述刻石嵌在楼内墙上,拓本流传以示临池之模范。三希原件仍藏在养心殿三希堂。

  根据此帖附页的诸多题跋款识、收藏印章以及有关书籍录载, 《快雪时晴帖》曾经宋宣和内府,宋时入米芾“宝晋斋”,元代又入御府,上有赵孟頫题跋。明时为朱成国、王稚登,清冯铨所有,于清康熙十八年(公元1679年)入内府。1949年,国民党军队在内战中败北,退踞台湾时除带走了大量黄金以外,还有2972箱南迁文物中的精品。这部分却是故宫博物院文物中的精品,如精美绝伦的工艺品,翠玉白菜、玉香炉、玉荷叶形笔洗等,其中包括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 如今“三希”《伯远帖》、《中秋帖》现存北京故宫博物院,唯独“一希”《快雪时晴帖》珍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三希”尚未聚首,国人深引为憾。

 

《乐毅论》小楷,梁模本有题款“永和四年(348)十二月甘四日书付官奴”。据说原石曾与唐太宗同葬昭陵,或说《乐毅论》之书在武则天当政时散人太平公主家,后被人窃去,因惧来人追捕,遂于灶内焚之。王羲之《笔势论》中对王献之说:“今书《乐毅论》一本及《笔势论》一篇,贻尔臧之,勿播于外,缄之秘之,不可示诸友。”他用自己精心创作的《乐毅论》作为范本,又以《笔势论》作为理论,从虚与实两方面启发王献之的悟性,导引其进入书学的正轨。从现存的本子中还可看到笔画是灵动的,横有仰抑,竖每多变,撇捺缓急;结构上或大或小,或正或侧,或收或缩;分布则重纵行,不拘横行。从整体上言,在静穆中见气韵,显生机。

  《乐毅论》四十四行,褚遂良《晋右军王羲之书目》列为第一。梁陶弘景说:“右军名迹,合有数首:《黄庭经》、《曹娥碑》、《乐毅论》是也。”真迹早已不存一说真迹战乱时为咸阳老妪投于灶火;一说唐太宗所收右军书皆有真迹,惟此帖只有石刻。现存世刻本有多种,以《秘阁本》和《越州石氏本》最佳。此帖和《黄庭经》一样,虽属小楷,但写得雍容和雅,有大字的格局。且笔势精妙,备尽楷则,行笔自然,字势逸宕,同唐以后书大异其趣。这些书迹,至今仍是练习小措的优良范本。

    右军的正书中,智永认为乐毅论最佳,后人多半认同。梁朝时就已有临摹本,是今日所见最早的摹本;唐朝年间又有不错的重摹本;快雪堂帖所刻的则流于妍媚无力了。宋代高绅曾获古刻石,一般以为是此帖的祖石,刻法精绝,碑文自「海」字之后残缺不全,世称「止海本」,石亡之后翻刻就没有令人惊叹的作品了。现今流传下来的可分为两类,一种是笔画瘦而行狭者,如快雪堂帖,另一种是笔画肥而行润者,例如宋拓的清仪阁本,浑古遒劲,堪称杰作。右军的正书,遒古平寓秀丽,足为后世典范。其他如黄庭经、东方画赞、曹蛾磈等也都是小楷之杰作。

 

 

王羲之《乐毅论》原文: 
一 
世人多以乐毅不时拔营即墨(为劣是以叙而)论之 
夫求古贤之意,宜以大者远者先之,必迂回而难通,然后已焉可也,今 
乐氏之趣或者其未尽乎,而多劣之。是使前贤失指于将来 
二 
不亦惜哉,观乐生遗燕惠王书,其殆庶乎机,合乎道以终始者与,其喻 
昭王曰:伊尹放太甲而不疑,太甲受放而不怨,是存大业于至公,而以 
天下为心者也,夫欲极道之量,务以天下为心者,必致其主於盛隆, 
合其趣於先 
三 
王,苟君臣同符,斯大业定矣。于斯时也,乐生之志,千载一遇也,亦 
将行千载一隆之道,岂其局迹当时,止於兼并而已哉,夫兼并者非乐生 
之所屑,强燕而废道,又非乐生之所求也。不屑苟得则心无近事,不求 
小成,斯意兼 
四 
天下者也。则举齐之事,所以运其机而动四海也,讨齐以明燕主之义, 
此兵不兴于为利矣。围城而害不加於百姓,此仁心着於遐迩矣,举国不 
谋其功,除暴不以威力,此至德令於天下矣;迈至德以率列国,则几於汤 
五 
武之事矣,乐生方恢大纲,以纵二城,牧民明信,以待其弊,使即墨莒 
人,顾仇其上,愿释干戈,赖我犹亲,善守之智,无所之施,然则求仁 
得仁,即墨大夫之义也,任穷则从,微子适周之道也,开弥广之路,以 
待田单之徒,长容 
六 
善之风,以申齐士之志。使夫忠者遂节,通者义著,昭之东海,属之华 
裔。我泽如春,下应如草,道光宇宙,贤者托心,邻国倾慕,四海延颈, 
思戴燕主,仰望风声,二城必从,则王业隆矣,虽淹留於两邑,乃致速 
於天下,不幸 
七 
之变,势所不图,败於垂成,时运固然,若乃逼之以威,劫之以兵,则 
攻取之事,求欲速之功,使燕齐之士流血于二城之间,侈杀伤之残,示 
四国之人,是纵暴易乱,贪以成私,邻国望之,其犹犲虎。既大堕称兵 
之义,而丧济弱之仁, 
八 
亏齐十之节,废廉善之风,掩宏通之废,弃王德之隆,虽二城几于可拔, 
覇王之事逝,其远矣。然则燕虽兼齐,其与世主何以诛哉。其与邻敌何 
以相顷。乐生岂不知拔二城之速了哉,顾城拔而业乖,岂不知不速之致 
变 
九 
哉,顾业乖与变同,由是言之,乐生之不屠二城,其亦未可量也。 
永和四年十二月廿四         
                                                  生平简介    启功先生字元白,1912年生于北京,满族。幼年失怙且家境中落,自北京汇文中学中途辍学后,发愤自学。稍长,从贾尔鲁先生(羲民)、吴熙曾先生(镜汀)习书法丹青,从戴绥之先生(姜福)修古典文学。刻苦钻研,终至学业有成1933年经傅沅叔(增湘)先生推介,受业于陈援庵先生(垣),获闻学术流别与考证之学。援庵先生慧眼识才,聘为辅仁中学国文教员;1935年任辅仁大学美术系助教;1938年后任辅仁大学国文系讲师,兼任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从事故宫文献馆审稿及文物鉴定工作;1949年任辅仁大学国文系副教授兼北京大学博物馆系副教授;1952年后任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教授至今。现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委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    启功作品艺术特色    启功先生是当代著名学者、画家和书法家。他著作丰富,通晓语言文字学,甚至对已成为历史陈迹的八股文也很有研究;他做得一手好诗词,同时又是古书画鉴定家,尤精碑帖之学。    欣赏他的书法作品,我总要联想到他对碑帖的精深研究,因为他对碑帖的研究和他的书法艺术的成就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碑帖之学是明清两代兴起的一门学问,这门学问现在随着地下墨迹的不断出土,开辟了新的境界。他就是这片园地的开拓者之一。这门学问除夸扬珍异、竞炫收藏的古董藏家不能算外,其路子约分为二类:一是研究其中历史资料,以碑刻文辞证史补事,或校读文辞;二是赏鉴、研究其书法艺术。启功先生兼于两者,更精于后者,他在两者之间融合贯通,其方法突破前人藩篱。“买椟还珠事不同,拓碑多半为书工。滔滔骈散终何用,几见藏家诵一通”。他写这首诗是有感于过去多少鉴赏家重视碑帖的书法,而对其中文辞则往往视而不见。名家如孙承泽、翁方纲以及叶昌炽莫不有此疵病,而他且不放过文辞内容。正因为这样,他把历来定论的《曹娥碑》驳得体无完肤。因此,所谓王羲之小楷《曹娥碑》,也就不存在了。更何况蔡邕的书丹。    启功先生的书法理论著作,我最喜欢他的发比喻,时出妙语,对书法艺术以及书法史上的许多问题,有其独特的《论书绝句百首》,这是他数十年书法实践、研究的体会。特别是诗中的自注,行文隽逸,阐见解。我自己有些长期窒碍的问题,读了之后感到迎刃而解,有豁然开朗之感。诸如考证《鶺鸰颂》出于开元翰林供奉之手;日本藤远后之临《乐毅论》以证明王羲之书体势之雄强;鉴定张旭书庚信《步虚词作》实为大中祥符以后宋之笔;以西陲晋人残纸证《阁帖》中索靖书法的本来面目。这些都是翻书法史上成说的案,论据充分坚实有力,不得不令人信服。此外如论蔡襄、祝允明书法之未成自己体段;柳公权、黄庭坚书法用笔尽笔心之力,结字聚字心之势。而其中对历代著名书法家之特色,各时代书法的体势、风格,以至辨别书体源流,变迁原因,都是非常精辟的。    .教师启功.    启先生的教学总是同他的学术研究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像在《历代韵文选》课上,先生给我们讲过敦煌变文,从敦煌石室的发现,伯希和、斯坦因劫走大批藏品,到《张义潮变文》、《王昭君变文》和《燕子赋》等众多内容,使我们这些刚上大学的学生们了解到许多从未听说过的知识。到后来王重民等六位先生整理的《敦煌变文集》出版了,我们才知道给我们讲课时可能先生正在关注、研究变文。1934年和1948年王重文、王庆菽两位先生先后从伦敦、巴黎带回来一些敦煌变文的照片和钞件,这期间学术界出现了敦煌文学的研究热,而启先生正是把当时最“前卫”最新的信息传达给我们了。    启先生讲课,写文章极注意做到深入浅出,化繁富为简明,化深奥为平易,从不板起面孔故弄玄虚地吓唬学生,所以总让人感到读书求学乃是一项愉快的活动,而不是那么枯燥乏味,艰深困难。如诗歌格律问题讲不好就很使人厌烦,但启先生却绘成图表教我们掌握其变化规律,使学生很容易就了解到它不但有规律可循,还有其灵活性。至今我们还保存着几张他亲手绘制的律诗平仄表,工整的墨笔字和朱笔符号,那是先生三十几岁时的墨迹。而这也正是他后来所著《诗文声律论稿》的雏形。    可能是出于教师的职业习惯,启先生的文章总是有首有尾,脉络分明。开宗明义交代写作目的,然后逻辑严密地铺展开去,而且旁征博引、纵横驰骋却总不偏离文章的核心。如《〈兰亭帖〉考》首先说明什么是《兰亭序》和《兰亭帖》,再梳理世传的五类《兰亭帖》摹本刻本的情况及真伪问题,最后论断说:倘有荆溪吴氏所藏唐摹本存世,得与神龙本“汇合而比较,则《兰亭帖》的问题或者可以没有余蕴了”。文章既极专门,又很通俗,所以我们外行人也能看得明白。——聂石樵、邓魁英《启先生教学和治学的风格》    .学生启功.    陈垣先生对他几十年的精心教育,使启功先生异常感动,时刻铭记于心。此事先是我就不知听过多少遍。一个学生能对培育自己的老师如此念念不忘,我还很少见到。我们在《启功韵语》上可以读到题为《扇上写青松红日为励耘师寿》:“万点松煤写万松,一枝一叶报春风。轮 自富千春寿,更喜阳和日正东。”这是为老师祝寿的诗,那“一枝一叶报春风”的情感实在令人感动。这“励耘”就是陈垣老师书房的名字。想必启功先生经常出入这“励耘”房,留下美好的记忆,唤起对老师教育之恩的感念,所以在自己名满海内外之际,执意要“励耘”作为奖学金的名称了。(编者按:启功先生将拍卖自己书画作品的200万元建立“励耘奖学金”,用以奖励优秀青年教师和学生。)——童庆炳《启功先生,治学为师的楷模》    在治学之道上,启功先生体味诸老前辈的言行,有两条铭心不忘的收获:一是懂得对古人的成说,不可盲从,不可轻信;二是明白了学问不是死的。后来启功先生每逢和人谈到他对许多问题的理解时,常用个比喻说:“盘子不是永远向上盛东西的,立起来也可以当小车轮子用。”——郭英德《无法之法:启功先生的治学之道》    .朋友启功.    《〈叶遐庵先生书画集〉跋》更是一篇记述师友之伦的字字珠玑而又“字字都是血和泪”的挚情文章,试读如下一段:    昔当先母病剧时,功出市附身之具,途遇高轩,先生执功之手曰:“我亦孤儿也。”言次泪下沾襟。其后黑云幻于穹苍,青虫扫于草木,绵亘岁月,而先生亦长往矣。    今裂生纸,草短跋,涕渍行间,屡属屡辍。虽然,纵果倾河注海,又讵能仰报先生当年沾襟之一掬耶!    有谁能读到这样的文字而不肃然动容!这种自然表露、细致抒发悲怆与思念的文章,我认为是足可以比肩于韩愈的《祭十二郎文》、归有光的《项脊轩志》的。如果了解叶、启两先生都在1957年遭受“派曾右”“(《丛稿.诗词卷.自撰墓志铭》)的不公正待遇,从此步入坎坷,就更能感受到“黑云幻于穹苍,青虫扫于草木”的深刻内涵了。——董琨《元白先生之风谊》    .学者启功.    1995年11月的一天,数十位学者会聚在北京师范大学英东楼,讨论启功先生的新著《汉语现象论丛》,对这部别开生面的著作给予高度肯定。讨论结束前,一直正襟危坐、凝神倾听的启先生站起来讲话。他微躬身子,表情认真地说:    我内侄的孩子小时候,他的一个同学常跟他一块上家来玩。有时我嫌他们闹,就跟他们说,你们出去玩吧,乖,啊?如此几次,终于有一天,我听见他俩出去,那个孩子边下楼边很有些不解地问:那个老头老说我们乖,我们哪儿乖啊?    今天上午听了各位的发言,给我的感觉就像那小孩,我不禁要自问一声:我哪儿乖啊?    听完这最后一句,静静的会场里伴随着欢笑,响起热烈的掌声。    真令人拍案叫绝!一则故事,一段比兴,传达了谦虚,暗和了感谢,表现出风趣与幽默。这,就是我们熟悉和爱戴的启功先生。——刘石《我所理解的启功先生》    《汉语现象论丛》是一部智慧的书。对此有所觉知,有所挹取,可以苏活学人的心智,助长学术的正见。这也是《论丛》在今天特别具有的学术意义。    今人治学,喜操方法。这当然是好事,但看看详情,却颇不令人乐观。常见方法的使用,实则只是使工具,道器一如的方法论,已被降为工具一层论。工具当然不是自家打造。学术开放,国外理论大量地传来,使工具的拆兑有了方便。这主义、那理论,套套地来,件件地使,见李逵说板斧,见鲁达说禅杖。学术的进展很大程度上不是表现为客体认识的深化,而是角度的翻新。可以不为理论的外来忧,却须为方法的套用惧。因为与此相伴的实际是我们的学术从业者主体能力的日益暗弱。以致知为目的的学术,会因此丧失自己的本质。这种学术的“方法病”,不自今日起,它由来甚久,是一个近代现象。如启功先生这本书里所论对的“葛郎玛”,就是“办洋务”形势下的一个学术舶来品。这也不限于语言一科,甚至不限于学术界。试问自从国人觉得自己不如西洋之后,有哪样“维新”不是从仿造开始?干实业,照抄照搬可以立见其不通,但在学术,却可以因其表面的不关国计民生而维系其长期的 昧。启功先生的《汉语现象论丛》以其对汉语特征的那种独到见解博得喝彩,尤当为之喝彩的是流动于其中的那种睿智,和作者的那种用自家头脑面对问题的治学气度。对于明确什么是真正的学术方法,这些流动的智慧实在有发壅起蔽的开示意义。——李山《〈汉语现象论丛〉中的学术智慧》    启功先生曾多次对人说:“我没有大学文凭,只是一个中学生。”    这是事实。没有经过大学学院教育的正规训练,这是他的不幸,更是他的幸运。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没有任何学院教育的框框束缚,学杂诸家,不主一说,随心所欲,始终保持着自由自在的思维本色。——郭英德《无法之法:启功先生的治学之道》    .诗人启功.    启功先生是当代古典诗坛上的泰斗之一,近十几年来出版了《启功韵语》、《启功絮语》、《启功赘语》等三部诗集。最近由中华书局又将这三部诗集汇集成《启功丛稿.诗词卷》,共收入近600首作品。这些作品工力深厚,风格鲜明,完美地利用了古典诗词的固有形式,又充分体现了新时代的创造特点,为古典诗词如何继承与创新树立了很好的典范。同时,启功先生还对古典诗词的创作发表了很多精辟的见解,从理论上对当代古典诗词的创作进行了深入的探讨,这些都对当代古典诗词的创作有很大的启发,值得我们很好地加以借鉴。——赵仁王圭《旧体诗的新作法:读启功诗词所得的启示》    启功先生在《诗文声律论稿》中精辟地归纳了旧体诗的格律。按我的理解,他深入研究诗律,是为了总结前人写诗的经验,借以诠释古典诗歌的语言艺术,并不是要求今人都按照旧体诗的格律来写诗。启先生自己的诗集《启功韵语》和《启功絮语》、《启功赘语》,各体兼备,风格多样,足见他的创作正在探索诗体的革新,为中国诗的发展寻求出路。——程毅中《读启功先生“三语”有感》    我是古代文学方向的研究生,我的研究对象主要是诗歌,为了对这一体裁有更深刻的了解,我一直在尝试写一些旧体诗。启功先生的《诗文声律论稿》是我学诗的一本重要的工具书。正如启功先生在书的绪论中讲到的,“本文所要探索的是古典诗、词、曲、骈文、韵文、散文等文体中的声调特别是律调的法则,……分析前代人的成说,从具体的现象中归纳出目前所能得出的一些规律。”启功先生对于这些规律的论述和分析深入浅出、简洁明了,很利于初学者去把握。    这本书也是一本很见功力的诗文声律研究专著。作者在这样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里完整的论述了律诗的发展历史,深入的分析了律诗的几种重要的形式,同时还对词、曲、骈文、韵文中的律调句以及散文中的声调问题进行了研究,既有对前人研究成果的总结,又有许多创见,是做诗歌研究的学者不可忽略的成果。    书中作为例证的作品如杜甫的《客至》、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李商隐的《七月二十八日与王郑二秀才听雨后梦作》等都是技巧与意境俱佳的上乘之作,可以当作一本优秀的诗歌选本来读。——胡秋蕾    启功先生的《诗文声律论稿》对于初学诗词格律的人来说是很相宜的,以大学者之巨眼高瞻远瞩,在纷繁的音韵声律现象中总结出了几条比较清晰的规律,特别是其中的“平仄长竿”说,犹如拨云见日,一下子让初学者理出了头绪。薄薄一本小册子,兼及诗、词、曲、文,亦论及永明体等与诗体流变相关之问题,可谓由博返约,非大学者莫办。这本书的重点虽然在讲诗词格律,亦旁及骈文、韵文与散文等其他学者较少提及的文体的声调押韵问题,为初学者一解疑惑。启功先生在提到前人成说时均详述其作者书名,读者若欲进一步深入研究,便可依照书目查阅,甚为方便。此书为启功先生的手写本影印,先生的书法,笔秀神清,向为海内所重,读者执此一卷,既可学习诗文声律,兼得欣赏、临摹书法,岂非一举而两得乎?——谢丹云    .书画家启功.    1980年夏天,我去美国参加《红楼梦》的国际学术研讨会,需要给大会送一些礼品,我们就请启先生写一小幅字带去。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拜访启先生,提出了这个奢求,不料启先生竟说我们合作一幅画吧。我的画根本是学习,怎可与启先生合作,但启先生却毫不犹豫,铺好纸就让我动笔,我只好勉强画了几笔,然后由启先生完成并题句。为什么由我先画,因为最后要由启先生来“收拾”,这样我画得不当之处,他就可以帮我弥补过去。这使我深深感到启先生的宽宏仁厚。——冯其庸《博学宏通,显幽烛微:拜读启功先生〈论诗绝句百首〉》    .名人启功.    在我的印象里,启功先生是少数不太像名人的名人。    自古及今,名人似乎都或多或少有点名人的傲气和架子。比如魏晋时的嵇康吧,有一次,好朋友山涛写信劝他到中央谋个一官半职,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写了一封公开信,把人家臭骂一顿,最后说要断交。至于时下的名人似乎也没有因为时代的进步而把脾气改得温和一些,“假唱”、“摔话筒”、“拒演”一类的事时有发生。    这种傲气和做派在启先生身上很难找到。以做人论,他的谦和与幽默是有口皆碑的;以作文论,总感觉到他不避俚俗,甚至有点故意与“高雅”为敌。“乘客纷纷一字排,巴头探脑费疑猜。东西南北车多少,不靠咱们这站台。坐不上,我活该。愿知究竟几时来。有人说得真精确,零点之前总会来。”(《鹧鸪天八首.乘公共汽车》之一)这多少有点打油诗的味道。在已出版的三本诗集中,这样的诗不少。虽然得到的意见“一般都是在照例夸奖之中,微露有油腔滑调之憾。”(《启功絮语.自序》)但这种作风好像并没有收敛。“但这册中的风格较前册每下愈况,像《赌赢歌》等,实与《数来宝》同调,比起从前用俚语入诗词,其俗更加数倍。”(《启功絮语.自序》)他向读者“招认”,“这些语言,可以美其名曰‘诗’。比较恰当,实应算是‘胡说’。”并且解嘲曰:“我们这族人在古代曾被广义地称为‘胡人’,那么胡人后裔所说,当然不愧为胡说。即使特别优待称之为诗,也只是胡说的诗。”——这是谦虚,还是坦白,我不知道。但启先生不愿让别人把自己摆上“神坛”远远地朝拜,而宁愿走下来和“追星族”们称兄道弟的心意还是显而易见的。    启先生写起学术著作来也与他的人、他的诗一样没有架子,一样“老实交代”。    拿《诗文声律论稿》(中华书局版)为例,这本著作连同附录不足7万字,书后也没有数量之多足以令人咋舌的“引用书目”,既看不出作者的“饱学”,也看不出操作上的“专业”。在当今很看重“数量”的学术氛围中,不知这样“部头”不够大的著作可不可以拿到评审委员会那里评职称?    但薄薄一本小册子,讨论的范围却涉及了诗、词、曲、骈文、韵文、散文等诸多文体的声律问题,精彩的论点随处可见。单是书中提出的“平仄长竿”规律,就我所知,应该是至今为止对于诗文声律形成的最具根本性的解释之一。其含金量也未必就不如那些恢弘巨著吧。    书中所用的语言,纯系白得不能再白的大白话,没有利用“之乎者也”来烘托自己国学功底的高深。读他的书就如同与一个忘年交在面对面讨论问题,不必正襟危坐,不必洗耳恭听,你尽可以毫不客气地责难,也可以用最放松的姿势会心一笑——因为作者本来就不是以学术权威的架势来教导人的。    我敢断言,如果没有与读者平等交流的心态,这样的书是绝对写不出来的。    听朋友说,中华书局新近影印出版了启功先生手书的《诗文声律论稿》,我觉得非买不可,以后置于案头,学他的字,学他的文,也学他的人。                                                                                             郑板桥(1693.11.22-1765.1.22),即郑燮,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生于1693年,卒于1765年,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客居扬州,以卖画为生。为“扬州八怪”之一,其诗、书、画世称“三绝”,擅画兰竹。清代的郑板桥,是历史上的杰出名人,“扬州八怪”的主要代表,以三绝“诗书画”闻名于世的书画家、文学家。他 的一生可以分为“读书、教书”、卖画扬州、“中举人、进士”及宦游、作吏山东和再次卖画扬州五个阶段。四岁丧母,由乳母及表姑母抚育长大。他志存高远,勤读经书,目的就是为了做官,但他做官不是为了个人发财享福,而是“有志加泽于民”。他有一方“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印,概括了他的功名方面。乾隆七年郑板桥任山东范县、潍县令,在任期间,“爱民如子,绝苞苴,无留牍”。乾隆十一年、十二年,山东灾荒以至“人相食”,他不等上司批准就“开仓赈贷”,结果使成千上万的百姓得于生存,而他本人则落得一个罢官离职的下场。关于他去官的原因,除了“为民请赈,忤大吏”,还有“以疾归”、“以婪罢”,不管怎样,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郑板桥的爱民思想与为官之道,是与当时官场风气格格不入的,去官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只是时间的迟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