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银子岩门票:虚词里的妞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19 22:05:46

                        虚词里的妞们

                         

 

           
                       图片取自布朗妞博客




 

 

洪晃的晃

 

   洪晃长的乱七八糟,说不出哪里丑,哪里好看,总之没几个人喜欢,因为她的长相,很多人排斥自己的眼睛,不看她的文字,不往她文字的方向再远一点的地方走,浅浅的停留在他的她的身世她婚姻她艳史的边边上,不酸不咸的说几句倒牙的话语,前后不搭界的问问自个儿,唉,陈凯歌怎么会娶她做老婆,这样长相的女人怎么敢把男人当做床上用品,还跳三挑四的要用纯棉优质的,简直翻天了。在男人眼里,他们不是妇女之友,即便是,也贱气乱翻的是漂亮女人的床上用品,好像只有那样才会匹配自己的品质。

 

   所有的一切因为洪晃底板上的人物太炫目,太招摇,太不讲理的挤兑人。著名文人章士钊的外孙女、著名外交家乔冠华的继女、著名作家章含之的女儿、著名导演陈凯歌的前妻。

看看这一系列的这曾经,这著名,就是梦娜丽莎站在这底板上也会黯然失色,更何况一个名字胖的满世界晃晃荡荡的洪晃姐姐。

可是我喜欢她,喜欢她的文字,她的真,她的活法,她的智慧的脑袋。她不管不顾的精彩,她的自我觉醒,当大多数女人还在婚姻里苦苦挣扎的找爱情的时候,她已经让爱情满世界找她。

 

  但是,依我看,洪晃是现代女作家里最富才情最敢于张扬真实内心的一个女人。想想,用动词做名字,只有她。洪晃的晃,多么生动而暧昧的一个动词。我笨脑瓜想破了,也只想起三国里的几个名字中用动词的人物 。曹操,嘿,这枭雄用了一个操,但是,是个多用词,有动作有硬度还有一些心思,总体看上去强壮直接但心思太多,减弱了动词的力度。与曹操名字异曲同工的名字还有蒋干。操,干,都是有劲的动词。还有一个就是曹植的名字,属于耕田犁地栽花种草的劳动者,总没有洪晃那么打人眼,惹人烦,招人爱。

 

   洪晃不负责任的让自己和自己的名字一起胖起来,也许她不懂瘦的好处,瘦的好处是,站着时,方便让爱人楼你的腰。躺着时,不站地方,活动灵巧,晃得时候云水翻滚花枝乱颤荡漾出一波波的小浪小花的,小男人小女人搂搂抱抱不用吹灰就可以眉开眼笑了。

    嘿嘿。我也胖,但是我没有和文字一起胖。胖胖的我搂着瘦西湖的文字不肥不瘦刚刚好。

 

   还是看看洪晃姐姐胖文字吧。看过之后,你再想想她敢说的你心里想过没有,你敢说吗,你敢气壮山河的写出来吗。

 “ 床上用品应该选用品质好的优等货,包括男人。
     虽然我名花已有主,希望你敢来松土。
     我不后悔跟你做过什么,后悔的是跟你没做过什么。
     女人有两种,假正经与假不正经,假正经女人招人烦,假不正经女人招人爱。
     不要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直接抱着锅吃多省心。
     不要为旧悲伤浪费新的眼泪。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流氓,请告诉别人我曾经纯真过”

 

   洪晃被称为上海痞女。原本她不是这样的,原本她却有些痞气,有些愤青,有些才气,有些叛逆,有些坏,有些胖,总之她活得就像个多棱镜,每一粒碎珠珠都是那么真实,那么脾气,那么性情。可是,既然大家都把她某一个面聚拢放大不顾及她的其余,她干脆就直接痞了,我就这样活了,这样写了,你还把姑奶奶怎么着,说我胖那我就胖一个给你看,干你何事。就像胖名人张越韩红一样破罐子破摔了。胖罐子摔出去的声响肯定比瘦西湖大很多。

  

 

  说真的,洪荒的眼睛心智笔头子绝对一流的毒辣,我看她写的《上海情人》时,就想伸手摸摸上海这个蛋。洪晃说,如果把城市比成一个人,那上海是全世界的情人。大家对她又爱又恨,爱她的人不一定真的拥有她,恨她的人也不一定对她不感兴趣。上海这个漂亮情人,就是有时候穿得很糟糕,比如一顶东方明珠的高帽子,乱来的。还好人天生丽质,一顶帽子还不至于毁容。上海是个混血儿,外国娘生的,中国爹养大的。但是这城市就是跟娘亲,没办法。几十年没见娘,还是二里地外就能嗅着娘的气味。

 

   这个世界很精致,精致的满身骚味腥味铜香味,可是,每当听到骚字就紧紧捂住鼻子生怕沾惹上不雅的词语坏了自己的品味,上海尤其。极端习惯外国娘难忍的体味,但对亲爹和同爹异娘兄妹的各种味道视为异味,尽管他们身上这样的味道弥漫。

 

    上海太细腻,细细的腻味堆积如上海滩鬼魅的灯光,外滩吧唧吧唧的嘴碰嘴的声音,太细腻了,上海需要洪晃言辞的的糙糙的粗粝几下,上海男人需要多多做做扩胸运动,增加手臂的力量,需要凭借男人的阳刚的硬度从虚词里搂住上海妞杨柳细腰,不然,那么多的上海美妞都过海跨洋被高鼻子洋人“卑鄙”了。

 

   中国美女比海水还多,写字的女人比沙粒还多,我敢说,洪晃就一个。打你眼的还就是她了,与美丑没关系,与你的眼光高低大小挂钩。

 

   但愿洪晃是她著名的曾经的爹妈不小心手指缝漏出去的一个瓜秧子。洪晃不是妞,就像她说上海是混血儿不说是杂种一样,痞气的比我文雅。洪晃不是虚词里的生动的让人坐立不安的妞,她是毒辣的动词,,一直晃荡着,让这个精致的世界不得安宁的大女人。

 

上海的妞

 

   海就是一艘摆渡船。把上海妞都摆渡到洋人的床上。有一种拔翘的说法是,上海妞是为殖民者准备的上等的器具,中国男人消受不起。话很难听,但道理还沾边。很多人把上海漂亮女人比喻为精致的植物或者什么花朵之类,都不是。上海女子也不是随随便便被称为妞。妞是那类一不留神可以大饼蘸酱就着刺鼻的大葱海吃猛喝的主,上海美女不会。绝对不会的。

 

   上海滩十里洋场烟花漂浮,所以,上海美女不属于任何陆地植物花朵。每次看到上海妞几个字,我都想到秦淮河畔的名妓。棋琴书画女红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样样拿得起放得下。这是上海妞的底色底盘,漂亮的脸蛋身条加上优异的文化底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将来钓得金龟婿你的首要条件和必备条件。上海妞一般有两次投生机会,一次出生在上海滩,一次投生金龟婿。

 

    当然,上海妞的妈妈那是超一流妈妈,这些妈妈在今天任何场合都堪称猎头中的极品,有着鹰一样独到的眼神,有着母象一样冷静的头脑,还有狐狸一样现实的面具,海洋文化给予了他们紧紧抓住陆地的欲望,当然,是海那边的而非海这边的。漂亮的女儿就是手中最优质的股市,她们眼里的优质潜力股当然是海外的,具有极大升值前景的黑马,这关切着她们的将来生活的富裕。因为他们所有的积蓄都一次性进行了投入,投入到女儿的打底的过程里。好的底色底盘是上海妞跻身上流社会的证件,万事具备只需东风。

 

    那天,我坐在一个叫做田子坊的酒吧。那个地方一直给我梦幻的感觉,是个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光,天气暧昧,温度含糊不清,当我走进去的时候,直觉我身上有些微微扎刺的疼痒,而我就像一个全副武装的猎手肩上扛着猎物误闯到小姐们的闺房一样,把那些小瓶小罐里镀金镀银的小勺从杯里晃荡出来,有几只挑剔的眼珠子恨不得砰砰砸到我身上,原本我想放轻自己的身段,安安静静地装个高雅的人,捏着嗓子压低声响说几句文明的话。

 

     可是,瞬间,我就不想那样了,凭什么我要把自己缩进去变得小鼻子小眼睛的说小话。原本我像和那里所有的人一样甜兮兮的喊小姐我要这样我要那样,我没有,我用中指敲击桌面,喊来小姐说,丫头,我喝咖啡,香草拿铁,烫嘴的那种。原本我想喊小姐,可是,那个伪上海妞非要给我装他姥姥就是上海人的怂样子,我热乎乎的连喝三大杯,瞬间热汗顺着头发梢子往下淌,就像小时候渴极了趴在土地上把嘴伸到水渠里喝水一样畅快,我真是个打柴的。坐在田子坊,我的眼睛没闲着,四处看,我想看看哪个人是上海妞,看看她们和我认识的那个布朗妞长的像不像。

 

    原本想给在上海的布朗妞打个电话,手在方方大大的屏幕上摸摸,看看那个熟悉的号码,放弃了。

   田子坊,就是殷殷艳艳的色调精心的抹在石头上的冷,石库门旧了,田子坊还像奶油蛋糕一样甜腻着香着,那个布朗妞也是这样吗,她看到打柴的我肩上扛着猎物,还不笑的母告朝天的。

 

    在田子坊坐了半个晚上。无意看到了一个人内裤边边上一串洋字码:CK.我想,纯粹的上海妞就是内裤边边的字母,时隐时现但绝不露出那几个炫耀的字码,而露出字母的大多是那些伪上海妞们,因为他们活在虚浮里,几个洋字码足以给了他们一点底气,一点味道,一点安慰。

 

   海妞是虚词里的动物,永远不属于陆地,不属于贫瘠的土地。他们是周而复的《上海里的早晨》里矫情漂亮生动的三姨太。他们不是西部大妞王宝钏。王宝钏是西部的产物,上海出不了王宝钏,上海的早晨的三姨太是哪里的特产。

 

   我不说花草,不说树木,不说甜水里浸泡的软绵绵的耳语,我说上海妞,她们是我眼里的冰花,是那种久远的坚固的石头房子华丽窗户上的冰花。赏看冰花很容易,但是,养殖冰花需要合适的温度湿度和足够的物质条件。就如同购置一匹宝马必须配置金鞍一样,就像有人像在家里养殖海洋动物植物,那就得匹配相应的海洋环境,不然,枯死枯竭是肯定的

 

    上海因为有了这些风姿卓越的妞们,滩味才会绵长持久,如果没有了她们,上海这个滩还有多少水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