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土斗天眼技能好吗:宋代名家山水画赏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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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名家山水画赏析(二)

 

    李唐《万壑松风图》

  《万壑松风图》是李唐在北宋画院时的作品。图中是粗砺嶙峋的石质山壁,松树林于乱石中拔起,表现了旺盛的生命力。两侧的溪涧流水沿石而下,观者彷佛可感受到水流的速度与声音。
  李唐表现石面质感的用笔,称作“斧劈皴”,是其笔法的一大特色。比起范宽、郭熙两位前代的大师,由于主山的比例缩小,且去除了雾气的使用,山水看来格外清晰,亦令观者产生如临其境、如在目前的感受,翻出了不同的山水气象。
  李唐(约 1049-1130 后,另一说约 1070-1150 后)于宋徽宗朝任职于画院,靖康之难后南渡到杭州,高宗重建画院后,再度入画院任职。李唐横跨了南北宋两代,是画史上承先启后的人物。

    李唐《策杖探梅图》

  此图描绘江南赏梅花之景。画家在定居临安后,开始接触江南山水,在他观照中,山是明的,水是秀的,树是翠的,石是润的,风是轻的……风光旖旎,画笔简练,线条秀长,用墨用水,淋漓畅快,创制了前人所未有的“大壁劈”皴法。为浙派山水画开了先河。

    李唐《松湖钓隐图》

  此图绘高山下平湖一泓, 一渔翁坐在船头上钓鱼。画中高山石用小斧劈皴,松树画法显得严密,松针繁茂,充分表现出松树的状态。整幅画面具有娴静而舒雅之情。

    刘松年《秋窗读易图》

  图中两株松树高耸挺拔, 四周枝叶繁茂,远山如带,林中房舍隐现, 山石用斧劈皴和淡水墨渲染相结合,画面貌较之李唐山水为秀润。

    高宗(赵构)《蓬窗睡起》

  日正当中,一阵和暖的春风,将湖水拂出了万缕千丝的波纹,也让湖畔石矶上两株柳树上的叶儿们,熏然地轻扬飞舞起来。石矶旁,一艘篷舟随波浮荡,渔夫在舟里睡足了觉,春风吹逗着他舒畅地伸了伸懒腰,向这一天道好。
  在传统绘画中,像画中如此悠闲自在的“渔夫”,可绝非等闲之辈。这起因于自古以来的文人、士大夫,无论是否在朝为官,大多向往淡泊恬静的隐居生活。而就在唐代诗人张志和作了渔歌词与友人唱和,又为这些渔歌词作画后,这隐居于五湖四海的渔隐生活,就成了他们心中理想的隐居方式之一。而这也就是我们何以常常在文学或绘画中,总能见到这类悠闲“渔夫”的原因了。
  这幅“蓬窗睡起”画幅右侧,尚有南宋孝宗书写由高宗(1107-1187)所作的渔夫词。这不仅提示了画中诗意的来源,也显示了宋代对渔隐生活的向往之情,就连皇帝也难以抗拒。无论如何,此画笔墨清润,边角的构图里,展现了清旷的水天与幽渺的远山,虽然未必为高宗所亲作,但也确是一幅南宋院画佳构。

    马和之《古木流泉》

  滚滚水流,淌向大海。水边顽石、古木,如同星火般飘飞、昂扬。行动迅疾的老鹰,一只正闲适地在枝头栖息,一只正在天际间自由地遨翔。
  这一幅画作原是南宋文人画家马和之(活动于1127-1290),奉高宗诏命为三百篇《诗经》所描绘的系列作品之一,或名为“沔水”图。“沔水”是“小雅.鸿鴈之什”篇里的一章,诗里以众水必流注于海、老鹰亦能自如地飞歇,所谓“沔彼流水,朝宗于海,鴥(音玉,疾飞的样子)彼飞隼,载飞载止”,来奉劝世人在离乱时代中,要戒慎恐惧,消敉人为灾难。画面上描绘的江涛、老鹰,正由此诗句转化而来。
  马和之是南宋声名卓著的御用画家,他善画人物、佛像以及山水,尤以曾经图写《毛诗》三百篇,最受称道。他的笔法秀润飘逸、设色淡雅不俗,是位勇于摆脱院画习气,并具明显个人风格的画家。在这幅“古木流泉”里,简约到近乎荒寂的构景,加上一笔笔柔缓、飘逸有若行云流水的线条(马蝗描),生动地传达出古老的隽永诗情,是一件俊逸清新的佳作。

    马远《踏歌图》

  “宿雨清畿甸,朝阳丽帝城。丰年人乐业,垅上踏行。”这是《踏歌图》的题诗,也是马远要以画来颂扬年丰人乐、政和民安的景象。此画将人物画在画面的近景处,一老者刚过小桥,右手扶杖,左手挠腮,摇身抬腿,踏歌而舞,憨态可掬。随行二老者其中一人双手拍掌,双足踏节,另一人抓住前者的腰带、躬腰扭动,舞态可人。后行 人,肩扛竹棍, 上挑葫芦,身前倾,腰微弯,和节而踏。四个人动态不一、却动律和谐,人乐年丰之气象在活泼灵动的舞姿中呈现。垅道左面的两个孩子给画面添加了一股童趣,老少相宜,构成了画面人物动态与气氛的协调。画的中景是高耸的巨岩,宫阙在丛树中若隐若现。具有帝皇的象征意味。作者似乎在把这样一个观念体现在画中:人乐是因为年丰,年丰是因为皇帝治理有道。但从情趣上看,近中二景并不那么协调,有勉强为之之感。这是作者试图把自已对“村野俚俗”质朴的喜爱与对皇家“高贵雅致”富丽的崇尚这两种不同的情感统于一个画面中。虽然有皇帝的题诗赋予此画的思想内容,但也不能协调起截然不同的两种情感。卧石与秀峰主要用大斧劈皴,其中在秀峰上夹用些许长披麻皴,岩石的凝重,秀峰的峭险与水纹柔和的勾法形成强烈的对比。

    夏圭《观瀑图》

  在淙淙的流水、隆隆的激泉声中,顺着弯曲的山径,我们看到了一座架筑于山涧之上的瓦亭,瓦亭左右伴生着两株犹如巨龙般的长松。两名高士倚坐于亭内,望着远处峰峦间奔流而下的瀑布,甚是惬意。
  夏天的山林,在经过宿雨的滋润后,处处可见飞瀑流泉,这样的情景对山林的造访者来说,实是莫大的享受。事实上,一道道清澈的林泽山泉,有如血脉一般,总能让原本阳刚静息的山林,显得生意十足。在这幅“观瀑图”里,一道涓细的瀑布流泄而下,隐没林间后又自水口冲夺而出,再汇为平广的江流、终为烟水氤氲掩映。在画家的巧思安排下,正展现了自然川流不息的妙趣。
  这幅“观瀑图”的作者夏圭(活动于1195-1265),是南宋宁、理宗时画院中善画山水的大家。他的用笔简练、墨色淋漓、并习于突出近景、将景物置于画幅半边(人称“夏半边”)。这幅“观瀑图”用笔较为沉稳,对自然实景细节的描述也较多,虽不属夏圭典型的风格,但一般认为,这应是他早期受南宋初院画大师李唐影响下的佳作。

    夏珪《溪山清远图》

  夏珪此幅《溪山清远图》表现了江南山水因湿气使云气弥漫于山林间的景象,本幅为十张纸接成,除第一段为二十五公分外,后九段均约九十六公分左右。画中景物变化甚多,时而山峰突起时而河流弯曲。夏珪运用仰视、平视和俯视等不同角度取景,使起伏的峰峦和层层迭迭的岩壁,以及蜿蜒的河川,因为不同的视点在各个独立的段落里,产生独特的空间结构。此外,夏珪画松树林木笔墨变化非常多;画山石是用大斧劈皴法,而这种技法是从李唐的斧劈皴变化出来。画家以干枯的笔墨勾画石壁轮廓,再用夹杂着大量水分的笔墨迅速化开,使画面上产生水墨交融,淋漓畅快的感觉。
  南宋画家夏珪,字禹玉,钱塘人(今浙江杭州),宋宁宗赵扩朝(1194-1224年)画院待诏,初学人物,后供山水,师承范宽、李唐。绘画常取半边构图,焦点集中,空间旷大,进景突出,远景清淡,清旷俏丽自成一格,画史常与同时之马远并称,传世有“马一角、夏半边”之称,即指马远善于以一角(左下或右下)构图,夏珪则善于以一边(左右或底)构图,特异的构图型式,使夏珪成绘画史上改变五代以来山水画主山堂堂固定模式的第一人。夏珪的画法趋向笔简义远,遗貌取神,传世之作有《松崖客话图》等,其作平均空白率高达44.1%,是中国绘画艺术史上,最能表达江南山水诗意的画家之一,更影响元朝文人画发展的基础。

    马麟《秉烛夜游图》

  朦胧的幽雾,伴随着鹅黄的月光,轻轻地降临人间。黝黑的短亭、长廊前,一朵朵犹如淡抹着胭脂、醉卧在绿沙中的海棠花们,深深地吸引着屋内主人的目光。他唤来了仆人,点起了蜡烛;在烛光映衬下,他满足地倚坐于亭内,望着这万重绰约如仙的红颜,看得都痴了。
  宋人爱花成痴的傻劲儿,是令人称奇,也令人称羡的。其中,又以素有“花中神仙”之称的海棠,最令宋人钟情、痴狂。海棠激发了宋人赏花的热情,不仅不分晴雨,也不分昼夜。古人燃烛夜赏芳华,或为牡丹,或为梅花;但能令宋人“只恐夜深花睡去,高烧银烛照红妆”的,却独独只有-海棠。
  这幅作品幽雅而又富诗情。高突的短亭与低回的长廊,呈现了宋人园林建筑的典雅;庭园里辽绕的香雾,若隐若现的海棠,既破除了建筑的沉厚单调,也引人萌生置身仙境的遐想。画家马麟(活动于1195-1264),对于人物、花鸟、山水情态,有着敏锐的观察与刻划的能力,是南宋了不起的宫庭画家。这幅“秉烛夜游图”上有其名款,堪称是他的存世名作了。

    贾师古《岩关古寺》

  白日将尽,夕辉犹存,两名瘦骨嶙峋、犹如蝼蚁般的僧侣,背着经担,风尘仆仆地赶着路。前方山岩耸峙,山径蜿蜒而上,在旗幡飘扬、青松遮荫处,有一座古寺,应该就是僧侣俩今晚歇脚的地方了。山径尽头,可见城关一隅;其后尚有远山隐隐,彷佛预示了旅途的迢遥。
  山水画的发展,到了南宋,无论是在构图意念或是笔墨技法上,已渐由力图精准地写实,转而追求飘渺、迷蒙的诗境。在“岩关古寺”这类南宋所盛行的小景山水里,就清楚反映了这微妙的转变。例如画中葱郁的山岩林木与城关古寺,系以浓墨、短劲的用笔点簇而成,井然的次序中,仍明显带着些许写实的意味。但就在画家将这片自然山林退移于画幅一角,并将余留下的空间还诸无际的天地后,美感、诗情也就产生了。所谓“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正是如此!
  贾师古(活动于1131-1162)是南宋高宗时的画院画家。画史记载他善画人物,并未提及他也善画山水。这幅“岩关古寺”不仅是他仅存的山水作品,在南宋小品中,也是幅杰出的代表佳作。

    阎次平《松磴精庐》

  石矶满布的江畔山岩,长松横斜,密竹丛生。一座典雅的精舍(或书院),紧密地镶嵌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小径由岸边蜿蜒而上,岬角处两张圆石小凳闲置于松下,风景优美而宁静。
  自古以来,无论是高僧还是文人、隐士,大多喜欢以山林作为他们修行、习业、陶冶性灵的地方。这是因为在山居的岁月里,人们不仅可以远离尘世的纷扰,又可以在山林湖泽间,过着恬适自在的生活。这幅描绘着古代禅林精舍(或书院)的“松磴精庐”里,或许是清晨的缘故,因此未见任何人影。但错落有致的屋宇、羊肠的小径,紧密随着地形顺势围筑、游转,彷佛已成为山林的一部份。游息其间,可令人充份地享受浸润于自然山林的乐趣。
  这幅“松磴精庐”的作者阎次平(活动于1119-1162),是南宋孝宗时优异的画院画师。他出身绘画世家,以善画牧牛最为令人称许,也善画山水与人物,这幅“松磴精庐”图便是他难得的存世山水画作。画中笔法精细秀润,对林木、屋宇描绘均甚为仔细,而虚实的强列对比,也益加使得画面清旷得宜,是幅精谨的南宋画院作品。

    李嵩《月夜看潮》

  所谓“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钱塘江因为有着奇特卓绝的江潮景观,千百年来,每到中秋,总吸引无数游客争睹此一奇景。这样的观潮风气在宋代已相当盛行,尤其在夜晚,皓月当空,江潮那排山倒海、有若万马奔腾的气势,总令观者屏息难忘。
  李嵩(活动于1190-1264)的这幅“月夜看潮”图,所画即南宋时临安(今浙江杭州)中秋夜观海潮的情形。高悬的明月下,浪潮卷涌成一直线地奔驰而来;江畔华美的平台阁楼上,隐约可见有人穿梭、呼指着。整个画面没有拥塞的车水马龙、也没有激情喧闹的人海,取而代之的是远山江帆、月影银涛,一幕祥和而又没有纷扰的景致。
  李嵩任职于南宋画院,以善画花鸟、山水楼阁、农村生活等见重于当时。这幅“月夜看潮”图中,李嵩以极为细腻的情感与笔触,描绘了精妙的楼阁与粼粼江涛,也写出了苏轼“寄语重门休上钥,夜潮留向月中看”的诗情,是一幅情景精致的杰作。

    赵芾《江山万里图》

  (公元12世纪)〔南宋〕芾亦作黻,京口(今江苏镇江市)人,生卒年不详。工画人物、山水、窠石,南宋绍兴(1131-1162)中居镇江之北固,尝画金、焦两山,江掀波浪,烟峦飘渺,笔墨遒劲,纵横挥洒,气韵生动。明张丑谓其:“署名多不著姓,后人往往误称米芾。”传世作品有《江山万里图》卷,纸本,墨笔,纵45.1厘米,横992.5厘米,着重描写江山壮丽景色,气势雄伟,笔法学李唐而略纵逸,但仍未脱南宋院体画之痕迹。卷末款署“赵黻作”三字,钤“黻”朱文印,画面有明代钱惟善、张宁、陆树声等诗跋。

    《秋溪待渡图》

  清朗的空气里,传来欸乃的摇橹声与达达的足蹄声:坡岸上两名荷担的村夫在巨松下静待划驶而来的渡舟;另有主仆一行五人,正悠闲地在长桥上骑驴(或骡)漫行。长桥尽处,座落着一座溪涧环绕的华美庄院。氤氲的烟岚,将庄院、峦石、林木、长桥、溪涧巧妙地融为一体,交织出一幕安闲适意的景致。
  这幅“秋溪待渡”,以浸浴在水光林野之中的庄院风光为主景,中间穿插着载人渡水的船夫、待渡的村夫、以及桥上骑行的士人(或官员)等不同生活的情态。画幅中央的一叶扁舟及船夫,则点明了画家欲以“待渡”为主题的用心。然由画中枝叶茂密的林木,以及部份林木上的叶子尚明显留有淡绿墨痕来看,写的实为春景而非秋景。
  在这幅“秋溪待渡”图中,人物、屋宇均描绘得细腻精微,含蓄、蕴藉的笔墨设色,与许多北宋与南、北宋之交的山水画大师,如关仝、郭熙、李唐等近似,因此,推测这幅山水小品佳作应是一件北宋末的画迹。

    《远水扬帆》

  青山数抹,远浮天际。烟波浩渺的江面上,一阵劲风,将江边突岩上树叶茂密的大树吹弯了身子,也将江上三艘客船直往江心推去。江畔一位白衣隐士,带着琴童,正打算漫步到岩边林荫下的茅亭里。明朗的景境,流露着几分闲适、畅快的朝气。
  宋朝偏安江南,江南水乡的杏花春雨,便逐渐取代华北的千岩万壑,成为画家描绘的主要对象。反映在作品里,除了云烟弥漫外,最大的特色,便是“水”的增加。在这幅“远水扬帆”里,我们可以看出吸引隐士策杖前来的,除了远山帆影外,也正是这一片映照山、天之影的江水。
  “远水扬帆”图上没留下名款,画中紧密的画叶画水的方法,和画石头的小斧劈皴法,都与南北宋之交李唐的名作“江山小景”相似。而左实右虚的半边构图,也是南宋常见的布局方式。隐士主仆俩身上寥寥廓廓的几根线条,也属南宋点景人物惯见的作风。这幅作品是一幅南宋表现江南水乡之美的典型佳作。

    《柳塘钓隐》

  新荷点点、绿意盈盈的山池上,一道长堤、小桥,逶迤地通往这处池畔幽居。屋宅周围,掩映着如绿瀑般的垂柳。山池的这一头,大、小水鸭儿们在水阁前悠游、鹭鸶在芦苇间穿梭;山池的另一头,则见幽居的主人,正倚着扁舟、伴着美酒,在烟波中留连。
  自北宋起,山水画的面目,除了描绘北方严峻、荒漠的崇山峻岭之外,也渐渐将花鸟融入山水,发展出表现溪塘汀渚虚旷之美的小景。这些作品由于笔风清丽,画幅较小,充满诗意,后来也成为南宋山水画中重要的表现形式。这幅“柳塘钓隐”以广角取景,处处充满生机,画面明净而开阔,展现了宋代小景山水的特色。游息其间鸭凫及鹭鸶,不仅为山池增添几分野趣,更表明了画中主人翁远离尘俗、隐遁江湖的心意。
  这幅“柳塘钓隐”没有名款。全幅设色轻柔,在描绘点景人物、游禽水鸟、与柳树荷叶等的细腻严谨笔触中,仍保有朴质的写实之美。这与南宋常见的较为圆熟、硬劲、多转折、波磔的笔触稍有不同,推测这应为一幅南宋前期,以花鸟作为点景的山水佳作。

    《柳塘呼犊》

  清澈的小溪旁,杨柳垂荫、青草茂密。一阵风来,将柳絮吹得犹如满天纷飞的绿雪。树下一名驼了背脊、衣衫褴履的老牧人,正瞇着眼、掩面伫着木杖打盹。牛喝足了水,迎着风,使尽全力,“哞-哞-”地叫着:像是要提醒老牧人,也像在呼唤顽皮、跑远的小牛:该回家啰!
  如诗般的江南风光、如歌般的田园生活,不只令现今的都会人心生向往,也是许多的在朝为官 的宋代士大夫们,对于“故乡”最美好的记忆。当他们告老还乡时,最大的心愿之一,莫过于徜佯在这片青草地上,伴随着自在悠闲的牛儿,作一名安闲平凡的牧人。正如一位北宋诗人所说的:“人生愿望无数,能达成的又有多少呢?我想,若能拥有百亩良田以及一只牛的陪伴,也就心满意足了吧!”
  宋代偏安江南后,出现了许多像这样以江南为背景的牧牛图,也有不少兼善画此一题材的名家,例如:李唐、李迪、阎次平等。画牛在中国由来已久,但是唯有南宋画家最能兼融情景,写尽人、牛的情态。清澈的小溪旁,杨柳垂荫、青草茂密。一阵风来,将柳絮吹得犹如满天纷飞的绿雪。树下一名驼了背脊、衣衫褴履的老牧人,正瞇着眼、掩面伫着木杖打盹。牛喝足了水,迎着风,使尽全力,“哞-哞-”地叫着:像是要提醒老牧人,也像在呼唤顽皮、跑远的小牛:该回家啰!
  如诗般的江南风光、如歌般的田园生活,不只令现今的都会人心生向往,也是许多的在朝为官 的宋代士大夫们,对于“故乡”最美好的记忆。当他们告老还乡时,最大的心愿之一,莫过于徜佯在这片青草地上,伴随着自在悠闲的牛儿,作一名安闲平凡的牧人。正如一位北宋诗人所说的:“人生愿望无数,能达成的又有多少呢?我想,若能拥有百亩良田以及一只牛的陪伴,也就心满意足了吧!”
  宋代偏安江南后,出现了许多像这样以江南为背景的牧牛图,也有不少兼善画此一题材的名家,例如:李唐、李迪、阎次平等。画牛在中国由来已久,但是唯有南宋画家最能兼融情景,写尽人、牛的情态。这幅“柳塘呼犊”图,画家以极细腻而又充满变化的笔触,写出这幕风与柳树、老牧人与牛之间的对话,是南宋牧牛图中绝妙的佳作。这幅“柳塘呼犊”图,画家以极细腻而又充满变化的笔触,写出这幕风与柳树、老牧人与牛之间的对话,是南宋牧牛图中绝妙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