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设备公司:故宫馆藏——犀角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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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馆藏——犀角杯雕
故宫馆藏——犀角杯雕
雕刻作品欣赏
尤侃款犀角雕葡萄禽鸟纹杯,明末,高5.7cm,口径13.5×6.8cm 杯以非洲犀牛角的后角制成,角质坚实细腻,色泽如蜜,呈浅棕黄色半透明状。利用犀角天沟自然凸凹的部位镂刻两株缠枝葡萄藤做柄,枝曲叶展,果实圆大。杯柄的左右两侧,雕雌、雄两鸡带着数只雏鸡,雏鸡或觅食,或躲于雌鸡翅下,或跳在雌鸡背上玩耍。杯内壁利用犀角天然的地岗部位,刻出一块垂岩,葡萄藤盘曲缠绕悬挂在岩壁下,叶、果点缀其间。在平底的边缘处刻有阳文“尤侃”篆文小方印,印款字小,几不可辨。此杯纹饰美,雕刻技法精湛,展现出一幅寓意深刻的锦鸡教子图,使人观之韵味无穷,持之爱不释手,是尤侃雕刻的犀角器中的精品。

犀角雕莲蓬纹荷叶形杯,明末,高8.5cm,口径17.2×10.2cm 杯荷叶形,系根据犀角的自然形状及其色泽的变化雕制而成。荷叶上兜,侈口成盆状,三根叶茎交叉缠结于杯底成为杯足。茎刺凸出,一茎连接叶杯,一茎端连着残留有三枚花瓣的莲蓬,另有一茎连着上卷如盒的小荷叶。此杯纹饰枝壮叶挺,并衬有一束小海棠花,透露着浓浓的秋意。 此角杯造型浑厚端雅,除采用镂刻、浮雕技法外,还使用了热烫衔接的技巧,使杯体之外的荷叶枝茎曲折宛转,自然灵秀。雕刻技法上简练中显现出典雅清丽之韵,浑朴中又见精妙之工,为明末江苏一带的高手所制作。

尤侃款犀角雕山水人物杯,明末,高9.2cm,口径17.8×10.3cm 杯为亚洲犀角制,利用犀角的天然形状镂刻山崖为柄,并采用通景式布局刻画出一幅呈现太平景象的山水人物图。图中山上古松倒悬,松叶细密,桐、柏、枫树依岩耸立,遒劲的松枝延伸到杯的口沿内。山下奇石错落,溪水潺湲,一叶小舟停桨荡漾在溪流之上,舟中渔夫抓住鱼篓正在兜鱼。杯内壁地岗突起,以流水皴法浮雕成起凸的岩壁,妙趣天成。在杯内壁岩石右侧刻有阳文“直生”、“尤侃”一圆一方两小印。此杯刀法精湛娴熟,色泽莹润,纹饰生动,为明代末期犀角雕刻中的佳作。

尤侃款犀角雕芙蓉鸳鸯杯,明末,高8.3cm,口径12-8cm。 杯侈口,束足,平底。杯柄雕刻成山石花枝形,花枝上扬,延入杯口。杯壁一侧雕山石,另一侧雕一对鸳鸯相伴栖于水畔花茎之下。杯底阴刻“直生”“尤侃”篆体方、圆印各一个。 尤侃是明末清初著名的雕刻家,他创作的犀角制品为世人所珍宝。此杯造型小巧雅致,色泽莹润,刀法细腻流畅,鸳鸯与繁茂的花枝生意盎然,把握在手,百观不厌。

犀角雕松柏山水杯,明末,高9.9cm,口径11×8.9cm 此杯用非洲犀牛的后小角制成,口微敞,底足微敛。通景式构图,杯柄镂刻成松干形,松枝直探入杯口之内。杯外壁溪流蜿蜒,直入杯底。溪流两岸,柏树、桐树、枫树相间立于山岩之间,雄健苍劲。杯体虽然不大,但杯壁厚重,角质细润密实,雕工精湛,为文人收藏的佳品。

犀角镂雕秋葵叶纹玉兰花形杯,明末,高7.8cm,口径13.5×8.5cm 杯色棕黄偏红,用亚洲犀牛角制成。以盛开的玉兰花为造型,将敞阔的杯口雕做五瓣开放的玉兰花形。杯侧镂雕一杈点缀着两朵花蕾的枝干成柄。又将连着花蕾和硕叶的枝茎镂雕成圈,盘结在杯底做足。杯身浮雕的叶及花蕾,前后交错,形态各异。 明代初期,由于文玩清供的兴起,带动了一些文人参与金石、竹木、犀角以及象牙等的雕刻工艺。犀角历来被视为宝物,根据犀角的天然特征雕刻各种纹饰逐渐成为时尚。此杯为花卉型杯之一,造型小巧,刻工精细,角质莹润,是犀角陈设品的杰作。

犀角雕松树纹杯,明末,高6.1cm,口径10.1×7.5cm 杯为亚洲犀牛角制,椭圆形,口外撇,造型如同一座倒置的山崖。采用镂雕和浮雕相结合的技法,通景式构图,以松树桩为杯体,利用犀角天然的天沟地岗,于杯侧镂刻松干为柄,松鳞斑驳。又在杯壁地岗部位浮雕松枝一杈,苍古朴拙,松叶如轮。此杯造型古朴,刻工于浑朴中见精巧,刀法细腻流畅,纹饰自然生动,是犀角制品中之佳作。

犀角雕槎形杯,明末,高8cm,最长处长16.8cm,最宽处8.2cm 此器以亚洲犀角雕成。槎形,槎首蒸栗色,槎尾部呈棕黄色。作者采用圆雕、浮雕等技法,将犀角斜切,内部掏空。槎杯造型为瘿节累累的枯树形舟,舟首枝杈穿孔,流在枯木舟的尾端。一长髯老者背倚枯枝端坐于槎中,身着长衫,头戴素巾,右手置于膝上,左手捻胡须,面带微笑,向左观望,神态极为祥和。人物左侧的枯枝上挂一拂尘,雕刻细微,似随风摆动。槎下水波翻涌成漩,似在激流中航行,水浪纹层次分明,细入末毫,雕工精细。此题材出自张骞乘槎寻河源的典故。槎杯造型别致,用刀流利,打磨精细,雕功简洁流畅,通过作者细腻的刻画,将老人虽是险水行舟,但胸有成竹,犹如闲庭信步的神态细致入微地展现出来,是犀角雕刻中的珍品。

犀角雕螭竹灵芝纹杯,明,高7.9cm,口径16.1-9.7cm,足径5.8-4.9cm 杯敞口,敛腹,杯外壁雕灵芝纹,内壁有图案化的同心凸棱及涡状纹,外壁亦有相应的阴文装饰。杯外壁一侧浮雕竹子一竿,斜斜向上,一花尾螭龙以尾缠绕竹竿,身环于流部之下。螭纹以高浮雕及局部镂雕表现,颈鬣纯以平行阴线刻画,技法灵活多样,纹饰层次分明。杯鋬以灵芝及竹枝构成,灵芝菌盖多枚相连,伸至杯口及底部,并于底部形成环状镂空底足。 此杯装饰简练,但布置得宜,繁简得当。其刀法粗犷,在不同部位运用不同的装饰手段,特别是足部处理尤为精妙。杯体色泽沉暗,古朴雅致。

犀角雕秋葵纹杯,明,高6.3cm,口径12.4cm-8.3cm,足径4cm-4.8cm 杯体圆巧轻薄,口沿雕作花瓣相叠状,弧线连绵,花瓣侧边微翘,至内壁渐变成阴刻曲线,汇聚于内底,形成花心,线条柔美可爱。外壁也雕成花瓣相互叠压式,并浮雕秋葵叶、花蕾和枝条等。秋葵叶片锯齿状的边缘,恰好与圆柔的花瓣相互映衬。杯身一端刻画一枚硕大的叶片,此杯纹饰浮雕较高,层次分明。底为枝条环绕而成的圈足,既将花叶联系起来,又照顾到杯体的稳定性,设计得相当精妙。

犀角雕芙蓉秋虫杯,明,高9.2cm,口径16-8.8cm 杯圆雕作芙蓉叶形,镂刻枝茎花蕾为其柄、足,外壁衬以野菊,一只蝈蝈伏于叶片上。 杯以亚洲犀牛角制成。细观此杯,刀法娴熟流畅,于浑厚中见精雅。花枝茎叶穿插掩映,似有清风微拂,颇为生动,持杯啜饮,赏心悦目。

犀角雕岁寒三友纹杯,明,高10cm,口径13.8×9.3cm 杯以非洲犀角雕成,淡褐色,敞口。器身以一朵玉兰花为主体,花心微微凸起,口沿内壁浮雕成5片花瓣形,并以其中一片花瓣为流,线条优美流畅。镂雕一密布鳞皴瘿节、曲折健硕的松干与一竹干交叉为鋬把,并延伸至杯口内,口沿内饰以浮雕梅花一朵及花蕾,十分别致。外壁以浮雕及镂雕技法雕松、竹、梅图案,足部以梅树树干圈成圈足。松、竹、梅都于万木凋落之时仍自挺拔,喻人之品格清高,又有吉祥之意,被称为“岁寒三友”。以岁寒三友为题材的工艺品屡见不鲜,为文人雅士所钟爱。此器雕刻技法娴熟,造型优美简洁,刀工流利。

犀角镂雕葵竹螭纹杯,清初,高7.2cm,口径12.4×9.4cm 此器以亚洲犀角刻制。棕红色,敞口,杯身为秋葵花形。内壁为5片花瓣形,以其中一片花瓣为流,极为雅致。杯鋬以镂雕的葵枝和竹干相互交叠而成,刀法流利。一秋葵花蕾伸展入杯之口沿内,造型别致。杯外壁浮雕、镂雕竹、秋葵叶及葵花花蕾数朵。竹干修长挺拔,竹节清晰可见,秋葵枝叶翻转自如,葵叶之上阴刻双线叶脉,寥寥数笔,细致生动。于葵、竹间另雕有一螭,小螭昂首挺胸,怒目圆睁,一足腾起,一足踏于葵枝之上,发丝随风舞动,鲜活灵动。杯底部则以杯鋬下端的葵枝弯曲盘转成圈足。此器造型古雅,色泽莹润,浑朴中见精细,典雅中见豪放,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犀角雕花鸟杯,清初,高9cm,口径15.6—10.4cm 杯敞口,敛足,杯体棕红色。杯形似半开状的芙蓉花,花萼和茎叶盘结为底足,枝杆为杯柄,另有两朵寿菊依杯之外壁而生。杯内壁一杈带蕾花枝伸入杯底,两只小燕于枝上枝下跳跃嬉戏。 此角杯造型端庄,色泽莹润,刻工精湛细腻,文人风气浓重,应为清初江苏一带高手所制。此杯把玩在手,颇耐观赏,特别是当酒水漾于杯内时,杯底的花鸟栩栩如生,赏心悦目。

犀角雕水兽纹杯,清初,高9.5cm,口径16.2-10.8cm 杯随角形,粗短敦厚,上宽下窄。外壁通体深雕各种水族异兽,有龟、螭、龙、夔、麒麟、牛、蟾、螺贝等,或张扬翼翅,或腾云驾雾,或兴波作浪,围绕半空中的仙阁,在云水中畅游。雕一苍龙为杯柄,双臂紧攀杯口,龙首窥探杯内,似馋涎于琼浆玉液。 杯以亚洲犀角制,经染色使原角色泽如蒸栗一般。其刻纹繁密,刀法精湛,气势雄浑。杯壁上姿态各异的水兽尤显生动活泼,构思奇巧。此杯应是清初江苏一带高手所制。

犀角雕松阴高士杯,明末清初,高9.1cm,口径15.4×10.2cm 杯呈深棕色,敞口,束底。此杯利用亚洲犀角宽厚的形状锯掉角尖,将之倒置,如同一座倒立的峰岩。杯以隐居的文士为题材,将高山沟壑、松树流泉以刀代笔刻画在犀角的外壁上。此杯结合犀角本身具有的自然的天沟地岗,巧妙地镂出一株古松作为杯柄,其松枝上延至杯口之内,又用地岗凸起的部位浮雕松树之枝叶,松叶平展如轮。古松下,一位身着广袖长衫、头挽发髻、须髯垂胸的老人盘膝席地而坐。老人身前溪水潺湲,溪边一丛秋菊依岩而生,叶阔花硕。此杯造型端庄浑朴,纹饰简洁,通景式的布局使景物如画,韵致浓厚。又在杯内壁采用流水皴法,将山壁的沟壑刻画到杯底,同时将溪流延入杯底,使潺潺的流水伸延到沟壑之中。此杯画面的景物前后呼应,雕刻技法精湛,惟妙惟肖地刻画出隐居高士的闲情逸志,是明末清初时期犀角雕刻中的精作。

犀角雕水鱼兰花纹荷叶形杯,清初,高6.1cm,口径10×9.6cm 杯呈深棕色,为亚洲犀牛角制成。以荷花、兰草装饰为题材,将一只小犀角刻成上兜的荷叶形,杯内底里圆阔,浮雕水波纹,浪花沿着杯底向上涌溅。杯外壁纹饰繁复,叶脉隐起,鲤鱼畅游,跃出水面,长夹大虾在水面上蹦跳,一株阔叶禾草和一丛兰花似乎因水的波动而弯垂晃动,一只大螃蟹急匆匆地爬向杯口。此杯构思巧妙,设计独到,纹饰情趣盎然,雕刻精致细腻,为清宫中犀角雕刻的小巧之作。

犀角雕松树松鼠纹杯,明末清初,高10.2cm,口径13.7×10.4cm 此杯用亚洲犀牛角制成,色呈棕红。镂雕和浮雕相结合的技法,通景式构图,以松树桩为杯体,利用犀角天然的天沟地岗,于杯侧镂雕一杈松枝为柄,另一杈松枝倒悬在流口下方,两只小松鼠攀伏在流口之内,相互追逐嬉戏。此杯虽然厚重,但造型端庄浑朴,刻工十分精致,所刻松树麟皮如卵,松叶如轮,细密如伞。有静中取动、拙中见巧之韵味,为明末清初的犀角雕刻佳作。

犀角镂雕山水人物杯,清初,高10.8cm,口径16.1×9.4cm 杯以亚洲犀角雕刻而成,应为清雍正时期所制。深褐色,杯口为连弧状的椭圆形,敞口,流部较宽大,小底。口沿内浮雕一大螭,螭首刻划得极为精细,毛发细若游丝,目光锐利,口微张,齿坚爪利,勇猛之极。流内沿雕一小螭,缩颈仰首,似欲跃出杯外。杯把为镂雕的松树干及山石。器身雕刻连贯的山景,松树、桐树、柏树和枫树交杂成林,古木参天。山间瀑布顺流而下,形成小溪,微风细浪,流水潺潺。山间石阶依稀可见,上端云雾弥漫,似通往人间仙境,颇见逸趣。器身刻划了三个人物,一小童先将两个包袱背过河并置于河边,之后手持树枝小心翼翼地牵引一行至河中的老者过河,对面一男子正挽起裤腿准备过河。此杯制作精细,工艺精良,其纹饰充满了自然的情趣。

犀角雕梅枝仿古纹四足匜式杯,清乾隆,高7.3cm,口径14.8-8.8cm,足距4-3cm 杯仿古匜形,流部呈短方槽式,稍高,弧线起伏有致,下承以四足。内口沿饰一周阴刻回纹带,外口沿一周卷唇,其下为阳文勾勒的几何形纹样。器外壁主体纹饰为6道凸弦纹,颇具青铜工艺之韵。配镂雕梅树式双股鋬,枝干旁逸斜出,结构颇为繁复,梅花、花蕾、瘤节等俱全,写实效果极鲜明,与器身所饰仿古几何纹饰相映衬。 在清中期大量的仿古犀角雕刻中,此杯属独具特色的佳作。

犀角雕双螭耳兽面纹杯,清乾隆,高8.6cm,口径17.3cm-10.1cm,足径5.7cm-4cm 杯斗型,口部近椭圆,口沿较宽,外撇角度较大,敛腹,小圈足。内壁有明显的折痕分界。外壁以弦纹为界,划分装饰区间。近口部饰凸起的如意云纹一周,与圆点纹相间排列。凸起的阳纹均剔去线条边缘,有近似斜坡状的效果,使其更具立体感。主体纹饰为回纹地上饰两组兽面纹,刻画细致。足部有弦纹一道,与足缘的卷边相呼应。杯鋬以镂雕双螭组成,大螭后足踞杯身,前足攀口沿,头伸入杯口;小螭附于大螭身上,前足抓其腋,后足踏其股,转侧回首,姿态多变,曲线玲珑,与图案化的杯身装饰适成对照。杯口内浅浮雕波状卷叶纹一周,风格独特,似乎是受西方装饰图案的影响,这在仿古犀角雕刻器物上极为罕见。

犀角雕双螭柄仿古兽面纹杯,清乾隆,高7.1cm,口径13.6-8.5cm 杯敞口,呈八方形,足微撇。器身棕红色,口沿及底足部位阴刻回纹。外壁以阳纹刻庄重古朴的夔纹兽面图案,并镂雕双螭为柄,螭攀附于口沿,向杯内窥视,神态狡黠活泼。 犀角原质地与色泽即浑朴大气,用以仿古铜器的造型和花纹愈显得古色古香。清乾隆时,器皿仿古成为一时风尚。此八方犀角杯造型端庄典雅,纹饰虽简而刻工精细,是乾隆朝典型的仿古风格之器皿。

犀角镂雕双螭耳兽面纹杯,清乾隆,高6.3cm,口径14.1cm-8.5cm,足径3.9cm-3.4cm 此杯敞口,敛腹,高圈足,足沿外撇,底微内凹。杯口近椭圆形,一端略翘起,为流;另一端弧度较小,为尾部,线条变化精微。外壁口沿处浅浮雕变体覆莲瓣纹一周,叶缘及叶脉双钩而成。杯身纹饰以变体兽面纹为主,共两组,分别饰于体两侧,其边线均为凸起的阳纹,极为细腻。杯身以浅阳线回纹为地子,构成地子、兽面和轮廓的三层花纹。每组兽面的中线处又饰一条垂直的几何纹带,这是从青铜工艺中扉棱的装饰演化而来。杯鋬由镂雕双螭组成,一大一小,大者探首衔杯沿,小者攀爬于杯身,雕刻得圆润生动,与浅淡的图案化主体纹饰构成鲜明的对比。此杯纹饰在模仿商周青铜器装饰的同时又不拘泥于古人,而是充分考虑到犀角材质的特点及当时宫廷的审美趣味,是清代仿古犀角雕刻中比较典型的作品。

犀角镂雕螭纹荷叶式杯,清中期,高8.9cm,口径16.4cm-11.2cm,足径4.4cm-4cm 杯如斗式,似一枚荷叶收拢,叶缘向内外侧交错翻卷,自然美观。外壁阴刻双钩叶脉为地纹,下部浮雕翻滚的浪花。水纹以细密的平行阳线组成鳞片状的半圆,相互叠压,这种图案化的处理颇有装饰意味。上部高浮雕三条螭龙,辗转扭曲,动感十足。杯鋬以二螭构成,一斜身向上,双爪攀杯缘,头伸入杯口内,另一螭以尾悬其足上,向下探身回首,神态自若。双螭的设计既符合杯鋬的结构要求,又不显得突兀,无疑是器物的点睛之笔。

犀角雕山水人物杯,清中期,高13.9cm,口径15.8×10.2cm 杯为亚洲犀角制,棕色。根据犀角的天然形状磨口切底,制成撇口缩足的觚形杯。采用镂刻与高浮雕技法,杯身一侧镂雕双树为柄,以西园雅集中的文聚图为题材,画面中山上林木葱茏,奇松、古柏、枫桐满植其间,或斜插或倒悬,或直耸或相拥,穿插掩映。山间溪流蜿蜒,小桥凌空平驾,景色清幽。16个人物分为8组,或坐卧饮酒,或站立相迎,或聚合谈论,或吟诗作画,奋笔疾书,结构严谨,层次分明。 “西园雅集”指北宋时期苏轼、黄庭坚等16位文人的一次聚会,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也是明清画家和雕刻家喜爱并经常采用的题材。这件雅集图犀角杯将16人不同的神情姿态表现得音貌毕现,是犀角雕刻的精品之一。

犀角镂雕梅枝柄仿古兽面纹杯,清中期,高10.3cm,口径16.8×11.6cm 杯为亚洲犀角制,角质染成棕红色,光泽柔和,角上细纹清晰可辨。杯口外撇呈椭圆形,小足,足底深凹成高圈足。杯柄镂雕成盘曲的梅花树枝干。杯外壁有二道竖脊,三道横脊,纹饰分三层。中层浅浮雕兽面纹,上下两层以浅浮雕夔龙纹衬之。在杯沿流口下方阴刻草书“罗浮山下西湖上,独占江南第一乡”诗句及“升甫”款识。此杯将仿古造型与花枝纹样相结合,利用犀角的自然形状略作加工,妙趣天成。杯柄镂雕的梅花枝干遒劲古拙,花、叶舒展。此杯刀法精细,纹饰精美,体现出高超的雕刻水平。

犀角雕双螭柄仿古螭虎纹杯,清中期,高8.3cm,口径9.4×6.9cm 角形略圆,色如浅栗,呈盂杯形。杯口沿微敞,一侧翻卷成流,腹部圆鼓,足部收敛,底内凹成高圈足,圆中见方。杯柄由镂刻的大小双螭构成,大螭上攀,小螭下行。上攀者双爪把住杯的口沿,头向杯内窥视,下行者后爪和尾仍勾住杯口,昂首耸肩,前爪趴在大螭的腰和尾上,双螭气势雄健,生动活泼。杯身犹如圆形的罐盂,并在略鼓的腹部以弦纹开光,浅浮雕夔龙纹三组。 此杯用非洲犀牛的后角制成,将角翻转倒置,截去顶尖部制成内凹的圈足,再利用犀角后端中空的特点剔清内壁,即成阔口敛足的盂形酒杯。 此杯造型秀巧,纹饰细腻,刀法简洁流畅,盈手可握,是清中期犀角仿古作品中的佳作。

犀角雕仿古螭纹爵式杯,清中期,高9.8cm,口径8.6-6.8cm 杯取商周时流行的礼器爵的某些特点,圆体,鼓腹,圜底,三足式。俯视其口部呈椭圆形,一侧稍窄,为流。侧视流部略高,弧线突出,两边内卷,构成宽平的流槽。器身短小,外壁饰一周装饰纹带,以阳线勾画回纹为地,其间浮雕二夔龙,并于流下处合拢成一兽面纹,基本构图取自商代青铜器上常见的兽面纹装饰,整体均以去地浮雕法表现,十分巧妙。口两侧有二短柱,各盘绕一镂雕螭纹,一朝向流,一朝向尾,一环于柱外,一环于内,隔杯口相呼应,颇具匠心。杯底部光素,三尖状足外撇,足上饰蕉叶纹区域,内填简化的几何纹样。杯配环状菱花形木座,下连三兽足。 此杯足部的处理需将角尖一分为三,并通过加热或浸泡入烧碱溶液等特殊手段才能使其慢慢成型,此法使器物突破犀角外形的局限,从而成为此杯最具特点之处。此器吸取商周青铜器的造型及装饰因素,又适应犀角雕刻工艺而加以简化和改变,装饰手法则富有时代特色,具清中期仿古犀角雕刻的典型风格。

犀角雕松枝龙虎纹杯,清中期,高11.9cm,口径14.4cm-10.5cm,足径5.8cm-4cm 此杯通体深红色,似经染色处理。敞口,小底,基本保留犀角天然形状,仅截去角尖,稍加剪裁,器型稳重大方。外壁以高浮雕及镂雕技法进行装饰。一面浮雕汹涌的波涛,云水冲天而起,一龙凸睛阔口,须发戟张,肩带火焰,探身将出;另一面浮雕崖岸边上一虎弓身露齿,尾举如鞭,肌肉紧绷,作势欲扑,二兽相持,张力十足。其一踞上角,其一占下边,构图十分讲究。题材虽非写实,处理却颇为生动。杯鋬以镂雕的山岩松树组成,松枝一直伸入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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