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竹子:90岁老娘捡破烂养活60岁瘫儿让谁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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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岁老娘捡破烂养活60岁瘫儿让谁蒙羞?


毛牧青/文


   这则消息让我泪流满面,再次为伟大的母爱所撼动:我省潍坊昌邑市饮马镇鳌头埠村一名90岁的老母亲,靠平日干点农活和捡破烂艰难维生,养活并照顾自己瘫痪的60岁儿子。

对一般人来说,90岁是为数不多的高寿,理应是儿孙满堂颐养天年享清福的老祖宗待遇。可这位老大娘仅有的儿子无妻无子,7年前又患类风湿性关节炎瘫痪吃喝拉撒不能自理,家庭全部重担都倾压在这位耄耋老人身上。

这位老母亲,完全与我们的引路灯塔同年;那位大兄弟,几乎与共和国同龄。这两位可怜的人儿,可我们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社会和我们的部门,究竟为这些人们实实在在做了些什么?

实际上,他们这群人现实里极为平凡极为普遍。他们未曾想给任何人或组织哪怕是添丁点的麻烦,他们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苦难的煎熬在生死线上挣扎……

形象好坏看民心;民心相背看民生。写到这里,我一时语塞!

此刻,我们的制度优越、我们的社保制度、我们的社会救助、我们的国民捐款、我们的慈善机构尤其是红十字会,你们强大优势功能哪里去了?你们主观能动性都打水漂了?你们眼睛耳朵难道都失明失聪了么?

不说也明白——我只能实话实说:这是我们社会的悲哀,我们体制的耻辱!

我们刚刚度过另一位“母亲”的90大寿,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到处张灯结彩高调赞颂一派和谐气氛。尤其是近来举国上下掀起的“唱红歌”运动,投入了天价的资金来粉饰这种氛围。“唱红”我不反对,我本人就是“唱红”走过了几十年至今仍在唱。但“唱红”能否产生“精神原子弹”威力暂且不论,单就把不知多少N亿的巨资用于劳民伤财的形式主义排场方面,不用在急需解决的诸多民生问题上的愚蠢做法,起码说明一些人不是立场有问题,就是脑袋进了水,那是最典型的缺德行为!

就在前几天,重庆官方就很多人质疑重庆“唱红”累计花费2700多亿的问题作了否认。重庆官方说:举行上千人的大型演出,每场开支不过二三十万元,“前不久,我们应中国文联之邀进京组织的唱读讲传活动,上千人的队伍坐的是火车,住的是普通宾馆,4天时间演出7场,总花费没超过600万元”。

仅一个重庆的几场“唱红”就动辄几百万这还少啊?全国各地兴师动众大小吼歌保守看也得上万场,平均一场起码也得N十万,一累计这又是个什么数字?

我认为,从某种角度看文革就是一场最大的“唱红”运动——岂止“唱红”,还“学红”、“喊红”、“说红”、“写红”、“读红”和营造“思想红”“环境红”,使全社会充满了“红海洋”“全国山河一片红”。结果怎么样?不但把国人思想搞乱至今积重难返,还不是落了个“国民经济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的“全盘否定”结局么?

我们优越制度搞了60多年,可像昌邑这户悲惨处境的人家,若全国仔细统计一下绝不在少数。这种类似60多年前的社会现象如今仍存在,不能不说是对我们“伟大成果”的一番嘲弄。试想一下:这些“悲惨世界”的可怜人儿连温饱生存问题都无力解决,你还能指望他们积极热情去高吼“红歌”?恐怕连发声的气力都没有,更不用说满怀情深的“感恩”了。

现在我们一些地方政府,整天价这“形象”那“工程”、这“政绩”那“成果”四处嘘嚯,要么叫人要对社会有“感恩”、对国家要先“感谢”;要么动用一切手段和工具为自己歌功颂德涂脂抹粉。唯独没有“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去脚踏实地为民办些实事的姿态。此等拙劣举动,在这位昌邑伟大母性舔犊挚爱面前,倒是显得像一抔令人鄙视的黄土和一坨令人恶心的狗屎。

纳税人的银子用于国家建设和民生,这是公共资金的基本用场。如果我们的一些政府,能把这N 十个亿甚至更多的“唱红”投资,全部用于燃眉之急的民生矛盾上,特别是那些急需救助的最困难弱势群体身上,帮助解决燃眉之急的窘迫困境,让他们活得有点尊严,这只是尽到起码的义务和职能,进一步高调说,又是不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积德行为呢?

扯远了。悲愤之余也不想说也说不出了。

最后,附上我前两年写的、也是感慨两位老母亲的令人心酸遭遇帖子。该说的话那里面都说了。也算是我对这起感人感伤的耄耋老娘养活瘫痪老儿新闻的无力回答吧。

舍己的母爱、本能的母爱、实在的母爱、朴实的母爱,你比舍此之外的任何赝品的“母爱”都伟大,是最值得所有儿女去延绵不绝来高山仰止的。

                       2011年7月12日中午

  附录:


84岁老太“托孤”引发的心酸疑问

毛牧青/文

这是由一起拾金不昧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家庭悲剧报道: 4月22日青岛220路公交车司机在车上发现一遗失布兜,内有1700元人民币、一部手机、一副老花镜和一个小本子,后经线索查明,失主是与其痴女同住颐和老年公寓的84岁韩大娘。原来她外出准备用这些钱为脑瘫养女买药,再找律师立遗嘱安排自己身后的痴女生活。看着患脑瘫的养女,韩大娘难以掩饰慈母身后的惟一担忧:“谁能在我过世后照顾脑瘫养女,我愿意把存款和房子都给他”,她准备立下遗嘱,把患脑瘫的养女和所有财产,托付给可以相信的好心人。(见http://news.bandao.cn/news_html/200804/20080423/news_20080423_605301.shtml

读了这则消息,我心酸的直流泪。首先第一个疑问就是:韩大娘为痴女买药和煎药,难道需要老人亲自去经办?老年公寓难道就不能破例设立一个化不了几块钱的煎药小锅子(哪怕由老人自己出钱也行)?让一个“走路也颤颤巍巍”的年愈八旬老人亲自出马找律师立遗嘱为女找去处,老年公寓的工作人员难道连打个电话联系律师的起码义务和责任心都没有?孤零零一人站立都不稳的耋耄老人外出,难道老年公寓真的放得下心?

韩大娘称自己“每个月有2300元的退休金”。她外出买药,说明她退休金还留有额外应急费用。除去这一小块,大约余下的“大头”,就用在她和女儿进养老院生活的全部生活护理费了,分析她这笔钱的实际效应,充其量是个保障最低生活的养老标准(尽管韩大娘有点积蓄,那是为痴女未来生存积攒的“非动用资金”)。由此引申出她外出买东西回家取东西是“额外”的付出现象也就不奇怪了。这从另一个角度看出老人自己交纳现金而生存的这个“养老院”,并非真正的无忧无虑应有俱有他人代劳的“老人乐园”。

“孩子六岁的时候,孩子她爸就去世了,我能活一天我就要照顾她一天,她是我的女儿,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韩大娘这句话最代表“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古语,也最代表她在世不多时间的牵挂的肺腑之言。最能打动是哪怕是铁心肠都会落泪的平常话语,难道不能感化那些收了人家银子、却没有尽到起码义务和责任的养老院全体健壮的管理人员么?

“公寓本来只收老人,但她和女儿的情况太可怜了,破例给她们准备了两人间,让她照顾孩子,我们照顾她。”这家养老院还算“人性”,知道怜悯韩大娘和其女儿的悲惨处境,但院内让韩大娘照顾女儿,院内照顾韩大娘的“合理部署”,让我怎么感觉总是觉得倒置的别扭关系:一个需要你们照顾的老人,噢!反倒希望她再去照顾自己的女儿——尽管老人更了解自己女儿的生活习性,这总不是推卸的全部理由吧,更不应该出现让老人自己外出“孤军奋战”现象。看来花钱未必能买到方便。如果老人付的是两人住院的生活费用,那你养老院就应全部承担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哪怕应该付出额外的良心或同情的无偿行为。养老院要你做什么?

“我们娘俩有缘分呀,孩子看着我笑,我对她说你来到我身边就对了,我有能力把你养大成人,今后咱就是亲娘俩儿。” 韩大娘这席话,既是对养女的肺腑疼爱,也道出真正的养育之情。是的。我们都有或曾有过年迈的双亲,健在的人要有对老人“感恩”的骨肉亲情是传统美德,对社会上那些没有胞血关系的鳏寡老人,他们一生无依无靠艰辛度日,难道他们的晚年,我们的政府、我们的社会、我们每一个人,难道都不应该尽到哪怕只是举手之劳的帮助和关怀吗?

据报道:韩大娘拿到失而复得的现金显得很激动,但也难掩愁容。“这把年纪了我也清楚,说不定哪天就不行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女儿” 。“我想立个遗嘱,我每个月有2300元的退休金,存了一些积蓄,另外在龙山路还有一处小房子,想找个可以信赖的人,将财产全部送给他,就希望他在我走后能好好照顾我的女儿。”这是“托孤”的无奈举动啊!怎不让人撕裂心肺的悲愤?早年我曾去过三峡奉节那个叫白帝城的古迹观光过。当年刘备临终将傻儿子刘禅托付心腹丞相孔明,目的自然是希望在诸葛亮的辅佐成人下完成他未竟的争霸天下的雄心大业。作为平民百姓,自然没有那种奢望,只是平常心过日子,图求个无灾的平淡。韩大娘也只有这个牵挂。她无奈的难舍难分“托孤”心境,未必不比刘皇叔“野心”来得高尚。韩大娘那点家当和“包袱”的傻女儿条件,“托孤”当然不会像刘备那样来得洒脱容易。但她的微贱的“托孤”心病却最令世人心碎而大恸。我相信社会上有许多善良的“可以相信的好心人”,或有一定物质条件的人或企业会向韩大娘伸出援助之手的。但我想的更多的是:一个孤助老人的“托孤”,不是通过相关部门的先前主动帮助,而是自己出动艰难颠簸无人过问,真是对自我标榜的“公仆”的莫大讽刺!更具“黑色幽默”的是:韩大娘的“年老健忘”丢失布兜而引发的拾金不昧,倒是被不经意中的好心媒体发现“哀求”而曝光。这种由偶然的好人好事喜剧导出的普通社会悲剧,不知是这究竟是老人的宿命呢?还是社会缺失的伤痛……

我们这个人口众多的大国,单从总的数字统计,像韩大娘这样情况这样的家境绝不是个少数,笔者就读过看到过不少年迈孤寡老人,无人照顾自己,却还要在余生时光照顾自己残疾的孩子,无暇考虑自己的归宿的辛酸实例。说来令人感慨唏嘘。

我知道,现在各类形形色色的养老院或福利院,除了国家对特殊人员(如老革命老干部老劳模等有“特殊贡献”的人群)和涉外宣传的极少数“样板慈善”机构(如孤儿寄养和收留无依无靠的残疾弱智人群)的公费设立福利院(干休所、疗养院、养老院等等)外,大都是与经济利益自负盈亏挂钩的貌似社会福利性质的机构(尽管也有点政府投资、企业赞助、社会募捐)。别看它们平日都挂着非常动听非常人道非常有爱心的名称牌子,但良莠不齐以拿钱多少“看人下菜碟”对待不同条件入院老人的却不在少数。也就是说,各类养老院(福利院)也如同分三六九等的商品差别,你能出多少钱,就“享受”哪个钱种的待遇。于是出高资的老人可以寓居待遇设施较好的养老院;出资低的——对不起,只好委屈您老人家啦!能维持你基本生存条件就不错了,我们人手不够资金有限,有些事情只能劳您亲自动手啦……

随着我国社会人口老龄化的提前到来,相信未来会有更多的老人无奈或被迫“光顾”养老院、并在那里度过人生余光。从这种意义上讲,养老院就是一个“临终关怀”的温馨场所。严格讲,养老院不仅仅是维持喘息生存场所,更重要的是个需要全力爱心和安度“夕阳红”的心理调理和释放的人性场所,终极目的是让老人颐养天年的无撼离世。如果我们的养老院连起码的生活调理保障和责任都做不到,何尝侈谈什么人性道德和人本精神?一些地区和社会连起码的投资都乏力做到,而单靠以经济利益或安置失业人员为“政绩”的自行其是搜刮,有的变成“老人地狱”,那这种养老院还能叫“养老”么?刚刚曝露的“颐安康老年公寓”捆绑老人事件,就是“虐老”!现在不是追查单方的表层现象问题,而是令人密切关注的整个社会和制度弊端的严肃问题了。

一片绿叶或一朵鲜花,曾经都为生机盎然的大自然扮过斑斓缤纷的瞬间。但绿叶鲜花毕竟不能违背规律而泛黄而萎缩,最终随风而去化做大地的泥土。规律周而复始不可抗拒。人何尝不是如此?一个曾经给社会做过贡献的人,在他(她)需要社会帮助的时刻,社会就应该拿出他(她)曾经奉献的国家积蓄给予帮助,这是一个正常文明社会的常态。同样,一代繁衍一代的绵延,最终归宿谁也都会老去逝去。作为老者的儿女亲属、社会的每个有良知怜悯之心的人,都应该关注老人。今天我们全力照顾了老人,就是明天他人照顾我们的榜样。我不赞成“前世积德,后世积阴”这句话,但我欣赏这句话的背后含义。现今我们还是年轻的一代、壮年的一代,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未来不会遭遇韩大娘的悲剧(况且现多为独生子女家庭),我们难道不应该首先从自身做起为后代立下榜样?善待老人吧!孝敬老人吧!关怀老人吧!体贴老人吧!年轻的、壮年的朋友,让我们以自己的实际行为,言传身教潜移默化我们那些“小皇帝”“小公主”们吧——不光是为自己的家庭香火,也是民族优良传统的发扬光大。

这样做,谁也不吃亏!

让我们全心全力来可怜和帮助这些无助的鳏寡老人吧。千万不要让他们离世后留下终生遗憾。——不光是为我们活着的人!

2008年4月23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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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心酸的83岁老太检废品凑医药费

毛牧青/文

“大娘,给你这几个矿泉水瓶子。”“大娘,这摞报纸你拿着。”家住青岛四方区修水路6号83岁的郭培璧大娘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同楼住户送的矿泉水瓶子、旧报纸等。据了解到,郭大娘自从老伴去世后,由于生活困难,经常外出捡废品卖钱凑医药费,同楼的邻居发现后,主动把自己家里的废品送给郭大娘,并且养成了只要外出必定要捡瓶子回来的习惯,至今已经持续了4年。(见1月19日半岛都市报13版头条《整楼居民“热衷”捡瓶子》。http://news.bandao.cn/news_html/200801/20080119/news_20080119_586689.shtml

读了这则消息,我的第一感受并不是整楼居民对检瓶子的“热衷”,而是为什么这个孤居老人要靠捡破烂维持医药和生计费用?

记者这篇报道重点突出的是邻里的“热衷”检瓶子,倒是从侧面客观反映了这位耄耋老人风烛残年时以及其两女儿生活困境的真实写照。据记者介绍:“自从1988年老伴去世,郭大娘每月只能靠老伴单位给的90元补助金生活,‘补助金2002年的时候涨到了180元,去年又涨到了280元,但是我有冠心病,心脏不好,每天都离不了药,这点钱用起来太紧巴了,趁着还能动弹,我就每天出去捡点废品卖,凑点药钱。’郭大娘说,她有两个女儿,但是女儿们都下岗了,家里也很困难,没有多余的钱来帮助自己。”说句实在话,这段凄惨记录让我潸然泪下——因为我也曾有过类似郭大娘年龄段、刚刚过世的老母亲。我老母是解放前童工出生的老工人。30多岁就有高血压冠心病,一直服用药品近50年。她退休后有养老金、医疗保险和大病统筹,尽管退休金一千几百元还不够她看病吃药用,好在尚能减轻我们兄妹的大部分经济负担。因此我老母亲始终以朴素的“阶级感情”感谢共产党,生前常叨叨“还是毛主席好”的“老生常谈”。我们无可置否:我小时候就知道农村孤寡老人是“五保户”,也看到居住的城市里孤寡老人政府经常出面照顾慰问现象。我自然会有所比较,因为我的年龄段经历深有体会。

改革开放三十年,应该说国人总的生活水平是在提高,但坦率讲,一些领域的改革并非好到哪去。例如医疗改革、社保制度改革等等与百姓息息相关的现实切身利益问题,就有点“今不如昔”的味道。我们毕竟是生活在社会主义优越制度下的人群,而不是生活在“丛林法则”下的弱肉强食残酷食物链结构,从记者论述上看,郭大娘是理家无工作家属,自然没有什么退休金社会保险之类的福利待遇。这部分老人现在我国很多,很需要国家建立老年社会保障制度来解决,这正是那些极需要社会优越性制度关怀、极度需要社会温暖和改革带来好处的弱势群体所朝思暮想的殷切所在。

奇怪的是,这篇报道没有提及到政府或社区领导的关怀(或许记者侧重点主要在邻居上,其它忽略不谈)。不管怎么说,倒提醒了我对这个问题的纠缠:郭大娘的邻居都是些善良热心人,这种很人性的习俗是中华民族优良传统的沿袭,是营造和谐社会的起码社会道德基础。不过,单就奉献一些破烂救助郭大娘的生存窘境,似乎是杯水车薪的小打小闹补充。这里救助的关键的主人翁的政府呢?社区呢?他们哪里去了?

快到春节了,想必许多政府部门或单位又开始准备上电视报纸的“提着花生油、大米或慰问金”的特困户的慰问忙活了。这种“政绩”是需要的,但我有时总感觉有点不对味。犹如邻居给郭大娘检瓶子,终究不是根本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法。党的17大上胡总书记提出 “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蓝图很鼓舞人心。尽快兑现这些人们渴望的实事,让那些急需帮助的人群早点享受社会制度的优越,是大势所趋的历史文明潮流。我想类似郭大娘这样的老人应该感到一些欣慰——只是希望这个蓝图早点到来!

像郭大娘这样的弱势群体不仅需要邻居或社会各界的竭力帮助,更需要政府出面给予根本解决。这是和谐社会里社会互助所必须具备的两个主观能动性的基本条件,缺一不可。当然,这种解决不是抽风似的急功近利的浮光掠影华丽,不是雷大雨小的阴转多云的气候性间息,而应该制度化经常化人性化的持之以恒。眼下的最紧迫是尽快建立起某些老年社会保障制度——因为就目前的国力还是能承受的。随着我国老龄化时代的提前到来,何不先从保障无业老人这个突破口入手试点呢?像郭大娘这样的老人在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不希望这些老人带着伤感离世,更不希望郭大娘两个失业女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娘将来抱憾终生而感到自责和无奈。

我不知我们青岛我们山东我们中国像郭大娘这样的毫无基本生活保障的耋耄老人有多少?但这些无力自保的老人,在我们社会中靠“趁着还能动弹”捡破烂维持生计的令人辛酸的经历绝不是个少数,很有社会普遍性。如今我们这个社会连最起码最苛刻的基本保障标准都没做好,作为自诩为“父母官”的政府应该首先扪心自问:“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在自身后顾无虞的情况下,是不是应该多为那些急需帮助的社会底层人群办点实实在的事情呢?

这或许就是我真正辛酸的理由!

                   2008年1月19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