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国元帅顶点:骚情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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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情的诗人

(2008-06-24 10:44:59)

 

骚情的诗人

 

良虎/文 

 

    骚情,应该是诗人勃发激情的原动力。我敢放言:中外古今,但凡弄出名堂的诗人都很骚情。

    白居易是骚情的。他的一生风头出尽,绯闻不断,是忙乎在女人堆里,处在水深火热而又不断创新的一生。他以最惬意、最浪漫的方式经营着人生。凭着他的文字影响力,不仅在文化圈子享有相当高的地位,而且风靡整个娱乐界,是超级偶像明星。他的盛名远远超过靠现代传媒走红的学术明星,或者一夜成名一脱成名的娱乐明星。他的《长恨歌》、《琵琶行》被“粉丝”们疯狂地追捧。当时在全国的公馆、学堂、甚至妓院到处都有人吟诵他的诗歌。那个时候一没有中介公司策划包装,二没有媒体炒作,全凭自发地流传,可想而知“走红”该是多么地不易容呵!

    白居易的铁杆粉丝时常以他为荣。当时有个军官想招个歌伎,一歌伎为了自抬身价,就说自己能够背诵白学士的《长恨歌》。这一招果然奏效,这名歌伎的出场费真的被抬起来了。白居易对此大约多少有点得意,在给朋友的信上特意炫耀了一下。唐朝流行文身,一位狂热的超级“白丝”,从脖子往下浑身三十多处文上了白居易的诗句,经常洋洋得意地在街头袒胸露臂,放声高唱。这些追星族的狂热程度,不比刘德华、周杰伦的“粉丝”差。

    年轻时期的白居易坦荡刚直,自恃有才,胸怀宏图大志。可是,生不逢时,他所处的年代,正是唐朝开始走下坡路了,军阀割据、时局动荡。他在积极向皇帝进言而遭到挫败之后,心恢意冷,对仕途不再抱什么希望。于是,在成就他诗歌创作的同时,心思花在了男欢女爱上。他在长安“宴余添粉黛,坐久换衣裳,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在杭州“放浪湖山,耽昵声妓,新词艳曲,布浃郡中。”“修蛾慢脸灯下醉,急管繁弦头上花。”在苏州、洛阳等宦游之处,携美女出游,上青楼赏花品酒成为一道文人风景。就连刘禹锡也称慕不已,望梅止渴。
    晚年白居易精力不减当年,依然沉迷于声色。在他的家里蓄养着大量的美女,个个能歌善舞、婀娜多姿、性感撩人。他还亲自指点她们学习乐舞。他在《小庭亦有月篇》中炫耀说:“ 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绢随意歌。”菱角、谷儿、红绡、紫绢都是美女芳名,光这名,就已活色生香、四季如春了。“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小蛮和樊素也是两个家姬的芳名。

   “莫养瘦马驹,莫教小妓女”,“三年五岁间,已闻换一主。借问新旧主,谁乐谁辛苦?”十年内换了3批家姬,只是因为他们不中看了就换,而这个时候他自己已经是67岁的老人了,精力还那么旺盛。他在《鹦鹉》诗中说家妓是关在金笼中的鸟,是他的最爱。

    白居易是继李太白之后的又一个放荡不羁的浪漫诗人。所不同的是,李白苦叹人生之短而纵情歌舞声色,及时行乐,而白居易失去了初唐文人追求青春、爱情和自由的情调,只是喜欢华丽和闲适而已。他在《适意》诗中就说:“人心不过适,适外复何求?”这大概也是他对人生的一种感悟吧。

       如果没有江州司马那段人生际遇,我们不会见到《琵琶行》这样的旷世之作。有一次,白居易去浔阳江边为客人送行,在“醉不成欢惨将别”时,忽然听到了邻船上传来琵琶声,他很是诧异,这里怎么会有人弹奏长安流行的曲调呢?于是上前打听,始知弹琵琶的女人原是长安的乐妓,后来嫁给一个商人才流落到此。琵琶女酸楚的经历深沉地刺痛了郁闷的白居易,使他产生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而写下了《琵到行》。
       他晚年所撰《醉吟先生传》说自己:“性嗜酒、耽琴、淫诗(特别喜好诗词)。凡酒徒、琴侣、诗友多与之游,游之外,栖心释氏”。他认为男人喜欢女人是一种本能,而不是嗜好。

    所以他要说“逢春不为乐,但恐是痴人。”我们除了用自己的思想支配自己的身体,别无选择。白居易认为和女人之乐,就象吟诗、饮酒、参禅一样,怡情适意,是生命的真正价值。现实的男女之欢远远胜过虚无的西方极乐世界。“人间欢乐无过此,上界西方即不如。”(《与牛家妓乐雨夜合宴》)女人可以满足肉欲,可以安顿性情。女人的胸怀,是男人灵魂的归宿。

     骚情是一种刺激,是伟哥。马雅可夫斯基在列车里构思一首长诗时,心不在焉地盯着对面的姑娘,那姑娘惊慌了,有点不知所措。马雅可夫斯基赶紧声明:“我不是男人,我是穿裤子的云。”一首美妙的诗就这样出炉了。

    还有一位骚情的大诗人,他就是歌德老先生。74岁高龄,还在向一位19岁的姑娘求婚。曾有过这样一段描写:这个老翁简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骇,刚一听到林阴道上的笑声,他就放下工作,不戴帽子也不拿手杖,就急匆匆跑下台阶去迎接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像一个少年,一个男子汉似的向她献殷勤。

    这个老翁也太骚情了!比起骚情的白居易,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