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工程基本知识:我与小姨子的风流韵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0 11:25:04

我与小姨子的风流韵事1

原创:庞祝

回忆二十世纪90年代那点事(小说)——

妻来电报,要我到广州接她和她妹妹。妻是度假,小妹大学一年级刚念完,陪姐姐一起到深圳玩玩。

在广州火车站接到人,租了辆的士赶到火车东站,搭上下午5点45分的111次空调快车,不用两个小时,火车便到了深圳郊外的S镇。

放下行李,我赶紧盛了一盆水,二娟,你洗把脸吧。

我的小姨名叫文娟,因为是家中的二女儿,才称为二娟的。不消说,我的妻子就是大娟了,名叫柳娟。我叫李少隆,32岁,名字不怎么好听,人长得倒还马马虎虎。要不,我怎能讨了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赵柳娟呢!

把电风扇拧开,窗户也打开,感到仍然是那样的闷热。我猜,这是不是该下雨了?这个季节,我们这里的天气真是枯燥无味。打开电视机,香港电视台报告简明新闻,糟糕,今年第7号台风今晚就要掠过深圳的,我再一次对照台历,没错,今天就是7月11日,看来,今晚就会有暴风雨的。几个月的干旱和枯渴也让人们等得心烦意乱了,今夜的风雨是大家盼望已久的。

我把手伸进口袋,摸摸还有银子,对妻说,你们先坐一下,我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的,对了,你们喜欢吃什么菜?

随便吧,那能吃得下什么饭,累得真要命,现在主要是好好的睡一觉,妻说。

我的住房离市场就只200米。平时我很懒,不想自己做饭,都在饭堂吃,有时伙食差吃得心里直发慌,也难免下下馆子。但我自从去年结婚后,就很少上酒楼了,我也慢慢地变得扣门起来。我买空心菜,怕那卖菜的骗我秤头,特意将2斤菜拿到别的摊档去秤,结果只少半两,我也不吭声,就算是自己吃亏吧。买了鸡腿、鸭蛋、草鱼、苦瓜、蒜头,还有哪些拉七拉八的调料,诸如盐啊、酱油啊、味精啊,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共30多元钱,我好心痛,但老婆难得来一次,二娟也是头一回来深圳。

吃过饭后,二娟帮着姐姐洗衣服。我说,二娟,让我来吧,你歇着!

我从洗手间出来对妻说,今晚二娟睡在隔壁文仔的房子里吧。妻点点头。

我住的这房是三房一厅带一个洗手间和厨房,我们公司上个月租了下来,租金是每月1600元,其余两间也是公司单身汉住的。同事文仔有公事出差去佛山搞手袋加工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文仔出发之前把房门钥匙交给了我。

她们都睡觉去了,我看完港产片已是凌晨1点多钟。关了电视,朦朦喳喳的回到房子里,妻已经睡着了。我拧亮床前的小灯,妻醒了。

我低声问,累么?

累,但一想起这么长时间没有与你在一起,就觉得不累了。

你的嘴真甜!我将嘴唇凑到她的唇间,两条有情的舌头贪婪地绞在一起,我就想到她说的不累的原因了。

室内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我们双双进入梦乡。

不知何时,“啪”的一声把我惊醒。我起床将灯拉亮,一去看窗门,一块玻璃掉了。这时,屋外的风渐渐加大,这响声妻却没有醒过来,这大概与她的工作——印刷厂的印刷工有关吧。

糟了,文仔那房子的窗户还没有关上。我这样想着,就拿着钥匙去开文仔的门。推门进去,亮了灯,竟忘记二娟住在里面了,我不好意思往前走,但窗户被那像发了疯似的狮子般哮叫的风噼呖啪啦地吹个不停,我就轻轻地走过去,将窗户关上。我一边关窗门,一边看着睡在床上的二娟。由于炎热的缘故,二娟根本就没盖上被单,只是穿着一条内裤和系着一个乳罩,其余的都裸露着。二娟的腿儿肉嫩嫩的,内侧是圆溜溜的形状,她的胸脯已趋丰满了,半掩着的乳罩上还有点空位置,洁白的乳根露在外面。我正想多看一眼,二娟翻了一个身,吓得我心头怦怦直跳,但她并未醒来。

我关上窗户,关上门,将门钥匙抽拉出来便回屋里睡觉去了。

身在床上,可心都不知往那儿跑了。看到二娟那娇小玲珑的身段,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妻的身材。与妻接触前,妻的身子是忪忪夸夸扁不拉沓的,乳房肥大肥大且没弹性大腿和屁股的肉割下来也炒不到半碟子。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分明已经不是什么纯情的少女了,但她说自己天生爱挑吃才使得身子这么消瘦的。看到二娟的眼眶滑润滑的,想起妻在与我恋爱时,眼圈黑不溜秋眼皮打了几层皱眼帘都下垂了,我现在想她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为妇女了,但她以前却说过是因为爱我爱得太深想我想得太深想我想得太多才形成眼角有了可爱的鱼尾纹的……

我不敢想这么多了,一个人要是想起往事啊,就什么事情都会想起来的,这样一比,就会觉得,老婆以外的女人就是好!

想着想着,我转了一个侧身,妻被我的惊动醒过来了。

她问,你刚才出去过?

是的,看看窗户关了没有,外面的风刮得可厉害啦!我还是背着身体对妻说,兴许呆一会儿就会下大暴雨的,二娟住的那间屋修建时工程出了毛病,上面的水泥已经裂开一道缝了,不知有没有水流下来,我们住进来,天还没下过雨呢。

那你就到房顶去看看吧,妻说。我住的这层楼是四楼,最顶层的,也许这就叫上层建筑吧?

雨果真下了,而且下得不小,是狂风和暴雨联结在一起的。这么黑的天,没有梯子,我怎能到房顶上去呢。

妻起床,将钥匙插到二娟睡的那房门里,进去探明情况。

漏水,快点,二娟你快起来啊,象死猪似的,患水灾了,妻吊高了噪子对二娟喊着。

我将办公桌抬出外面的楼梯口,再找两张高櫈子叠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上去。我把带来的塑料薄膜放在裂缝的上面,然后叫妻拿几块小木板将薄膜压住。

雨停了,一阵风又吹了回来,这是台风的怪毛病。就象几个月前刮的热风旱风怪风一样,会给人们带来一阵惊慌恐惧和痛苦的。我见压着的薄膜吹不起来了,便拿着手电筒晃晃忽忽的腋着天窗的边缘踩着櫈子下来了。

二娟,还漏水吗?我问。

不漏水了,但房顶上还有一条条的线珠形成了一滴滴水准备往下掉似的。

还好,床还没湿,这帮光要钱不守信用的建筑佬,害得我们受了不少苦,妻边与二娟移床位,一边在叨叨。

我们就睡不着觉了,这时的时针已指向凌晨2点37分。我用电风筒将头发吹干后,点燃一支烟,对妻说,你工作很忙吗?这句话也是我对妻常用的口头禅。

妻转过身来,撅着小嘴,我不是跟你说不忙的吗,讨厌鬼,也许我们厂下个月就会倒闭的!

经熟人和朋友们的帮忙,三凑六合,前年到深圳打拼,去年总算把户口转到深圳了,而且还有人帮忙让我当上了厂长。这年月,没有关系办什么事都难,我现在忙着周旋妻调进来的事情呢。

我和妻谈了一会儿,妻可能是累的缘故,悄悄地睡着了。我半眠着,妻做了一个恶梦,醒来狠狠地将我抱住。

过了两天后,我与妻和二娟到深圳的管理线内玩了一整天。

第四天,文仔从佛山出差回来了,没办法,我只好搬出来,让二娟与妻睡在一起,我和文仔一起睡。

第五天,我的哥们——文华厂的车间主任A请我们去吃饭。席间,A问及二娟的事,问她是否愿意在深圳工作。

我赞成,因为A的车间缺少一位主管,A说二娟合适,至于工资的问题,刚进厂第一个月就有800元。不管钱不钱的,这样一来可以补贴补贴学习费用,再者也能提高自己在各种不同情况不同环境下的适应生活的能力。真是再棒不过的了。

二娟点点头,问她姐姐,姐,你看呢?

还用我看,他们都认为不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就去吧。不过,我认为你还是多看一些书好,干活这事儿是玩命的,妻说。

这也正好,二娟能搬到厂里去住,我就用不着与文仔在一张“吱吱呀呀”的小床上度日如年了。

二娟找那间厂是做玩具的,与我们手袋厂几乎是一样的清闲轻松。

妻有一个多月的假期,是与去年积累加班时间才有这样长,这就是国营工厂的优越性吧。

我说,老婆,你为什么不能象二娟勤工俭学那样也做一个多月的事情呢?

我受不了,这帮资本家的活儿我绝对是受不了的。妻又在用这种口气遣责我为剥削阶级卖命了。其实,资本家来投资办厂,工人来为他们打工,不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么!

我不跟她吵,我看她是越来越不讲理了,明明是她错的事情,她一口咬定是对的。她也变得比以前懒惰多了,我换的衣服,隔天她才洗,米缸的米吃完了卫生纸没了她也没去买。我经常加夜班,深夜不回来陪她她就生气的,她就将床上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不懂疼老婆?

二娟的工厂与我们厂相隔不到100米,我碰到二娟,就很自然地说,二娟,你姐姐现在为什么这样反常,几乎跟以前的她不一样了,是不是跑步进入更年期?

姐夫你瞎说,我不觉得啊,她不是好好的么,你不经常说姐姐好温柔好温柔么?

以前是那样,但现在全变了。

是不是有什么病啊?可姐姐她是很健康的啊!女人的心是难以让人琢磨透的,是吧,姐夫!

早上,我去上班,厂门口围着一大堆人,工人们在嚷嚷着,然后就排成一条长龙在厂的篮球场进行罢工游行。他们打着“老板,你好狠心!”、“四个月的工资不发我们工人怎能活下去!”、“可怜可怜给我们血汗钱!”。罢工的人大约有二、三百人,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的手上执着十多条标语,喊口号的也不少。

我见此状,忙把自行车推到停车亭里,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对工人们说,工友们你们不要这样,事情我们会慢慢想法子解决的,你们快点停下来去上班吧!

厂长说话不算数,比不上老板的情妇,斗不过经理和师傅,何不跟着我们大伙儿一起诉诉苦?他们针对我来了,带头的是那个技术员,他是放弃了在内地优越的工作环境来深圳打工的。

真实,我们厂的工人待遇太低了,管理切实有难度。老板就经常对我说,这些人天性就懒惰,好逸恶劳,他们生下来就以自我为中心,漠视组织要求,缺乏抱负和进取心,不愿承担责任,安于现状,你就得对他们进行强迫性的管理,采取各种强有力的指挥、控制、监督措施以及物质奖励等办法来促使其工作。我问老板这是谁说的,他说是美国管理学家麦格雷戈提出的X理论。

我想,老板这种管理未免也过于强调用强硬的手段去监督工人干活了,到头来,你工资都不按时发,工人们哪个听你的什么X理论哟!

这次罢工,老板闻讯后飞快地带着钱到深圳来,发了三个月的工资,仍拖欠一个月的,说下个月10日前准发。

老板的弟弟——我们厂的经理报了警,罢工的人都跑了,头儿被抓了起来,后来也放人了,但被老板炒了鱿鱼。

凭什么开除我?那位技术员问。

经理说,你带头扰乱厂里的秩序,影响了工厂的正常生产,就是破坏我们外商的投资环境,破坏党和社会主义建设!

经理越说越来劲,我叼着烟坐在一旁说,算了,人都开除了,该扣的钱扣了,再吵也是没用的。技术员走了,我追了上去对他说,你等几天,我给你找个厂上班!

你不记恨我了,我们还编了顺口溜PK你哩!技术员说。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记什么仇,允许保留自己的意见吧,如果大家都记上一仇,那么,中国是永远也发展不了的。

厂子里罢工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香港电台在一个小时内就播了出来。老板慌张得不得了,他要我找罢工的人逐一地做工作。这老头,还用思想工作这个东西来了?我就依着老板的意思跟工人们磨嘴皮,因为我们这样的老板厂没工会,不像国营企业那样。可我说哪些费口费舌的话有谁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