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腾讯下载: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5 13:52:42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

按: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

2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

4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答:我永远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

8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不会欺骗自己的良心。我说自己写官场小说写腻了,最主要的是看到跟风之作太多,滥书太多。我肯定会不断地写下去,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的写作计划。出版机构对我太关注,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写作,会盯得很紧,我的创作会受打扰。 5、小说之余,杂文和随笔是您闲适的写作。您在写《旁观者言》时写道:“惶恐命笔,见笑大方,发出,由人骂去。”其实,网上似乎很少人骂您的《旁观者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是读者麻木了还是您“圆滑”了?您在株洲售书现场说骂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不开明的人,情有可原;二是不正派的人,不可宽恕。现在骂声少了,是正派的官员多了,还是官员更加“成熟”了,以至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社会现状是不是更加悲凉? 答:骂我的人不是没有,网上也会碰到。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占了体制大便宜的人。这种人,只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说话,全无公道之心。您说不多,都因为我看到就删掉了。正常的批评性言论我不会删,因一己之私而谩骂的帖子我会坚决删掉。官员们上网的并不多,即使上网也多半是潜水运动员,不会轻易浮出水面。 6、您在文章中写道:“凡是拿钱买来的官,必然贪得无厌;凡是当子孙讨来的官,必然欺压百姓。”那如何做成的官会是相对意义上的好官?做到了您在《旁观者言》里说的这些,如不可任情使性,不可恃才逞能,不可埋怨上司无珠,不可志得意满等,是不是能当官,或者会当一个好官? 答:我在《旁观者言》里说的那些道理,基本上是君子之道,加上些人情世故。这些都谈不上高明的人生哲学,但能做到的人不会很多。我知道那都是些迂腐之论,需在大多数人都是君子的情况下才算有用。君子玩不过小人,这是千古一例的事。所以古人说,贼虽小人,智过君子。但是,我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只能发表这些迂腐之论。如果真是这样做成的官,我相信会是好官。 7、很多当代作家被读者冷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逃避现实,那么您认为作家在写作时,如何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在揭露社会或官场黑暗的同时,如何巧妙处理,才会让读者对现实依然心存希冀和美好。 答:我的基本写作信条是真实。我不会把生活刻意涂抹得一团漆黑,也不会为读者提供虚幻的美好。伪现实主义有许多种,构筑虚假理想的伪现实主义最为有害。我宁愿让读者失望,也不给他们虚假的希望。 8、您的官场小说重在写官场生态和官场人格。那么,您认为什么样的官场生态才是和谐的?什么样的官场人格才是健全的?国内有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作家,您如何评价? 答:我不能这在里冒失地评价别人的小说。如果套用官方话语说,我认为法制化的官场是理想、和谐的官场生态;依法行政的官员就是好的官场,他们的人格也才会健全。目前官场仍是人治为主,尽管旗号通常是法制。 9、您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那么,有没有一部书在您苦闷、

11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 ----答《株洲晚报》记者问 按:11月2日,我应邀赴株洲签名售书。随后,《株洲晚报》记者杨如小姐对我作了采访。 1、您在博客里说,现在的您与26年前,大学毕业时22岁的您完全是两个人。22岁的您目光里有些恐惧和忧郁,而现在的您眼神里看不到惧怕,因为更深的恐惧藏在心底。这恐惧主要是来自那些方面?更深的恐惧是什么? 答:我说自己年轻时目光里有些恐惧,那也许是些具体的看得见的恐惧,比如生活中随处可遇着的危险,陌生而复杂的人际关系,等等。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恐怖都已不存在。但是,内心深处对人生、对生活、对社会,却怀有更大的恐惧。不可知的,不可抗拒的东西太多了。 2、《国画》十年,《苍黄》再起!《苍黄》自起印,一个月内就印行3次,而且在当当网上位居榜首。较之1999年,一时洛阳纸贵的《国画》,这两部小说在您人生当中的意义有何不一样?您说,前者郁愤,后者苍凉,这是不是证明您心态和写作态度的改变?此外,您说,书也有命运,那么,您希冀《苍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答:心态和写作态度是紧紧关连的,或者可以说是一回事。刘锷在《老残游记》序言中说:盖哭泣者,性灵之相也。有一分性灵,即有一分哭泣。现在的人们却是渐渐忘记了哭泣。我进入中年之后,却是常有大哭的冲动。我常于繁华之后看到败相,于辉煌之后看到秃丧,于春风得意之后看到失魂落魄。 书也是有命运的。《国画》1999年出版之后,因故不得重印;11年之后它得以再版,这就是它的命运。《苍黄》的命运好些,仍在书市上劲走。一本书的命运,不是某个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中国作家的命运。 3、《国画十年记》中,您写道:“如果年轻人涉世之初真的必读《国画》,我愿诅咒速朽。”但若像诸如我等读者一样,毕业之际读《国画》,能为我们打开一片窗,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社会现实,对以后的人生和工作有帮助,这是不是您所希望的,或者说是值得欣慰的地方? 答:有人说《国画》是本官场教科书,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从这种意义上讲,如果年轻人走上社会必须先读《国画》之类的书,我愿意诅咒它速朽。如果社会完全正常了,年轻人走上社会所看到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告诉他们的,他们就没有必须找《国画》之类的教科书来读。但现在年轻人走出校门,看看真实反应社会的文学作品,至少会给自己些心理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4、继《苍黄》之后,您的下一部小说会是什么?您曾经说“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是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良心,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自己,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您昨天在访谈中说,对官场小说早就有点腻了,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自己已欺骗了自己的良心了? 答:我永远、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彷徨的时候,会给您力量和温暖?有没有一部书一直放在您的枕头边,是您的枕边书? 答:读书改变命运,这是大家的共识。但是,道理同实际的关系,有时候不会太具体,太直接。好比我们吃食物,说不清身上哪块肉是牛肉变的,哪快骨头是白菜变的。我们吃很多食物,我们的肌体就健康,生命就维持。读书也是如此。我们的价值观、生活态度、思想方式,等等,很多都受阅读的影响。 10、您最喜欢的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文化在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一个城市的文化应从哪些方面来提升?若要把株洲这座“火车拉来的城市”,打造了充满书香气息的城市,您有何建议? 答:中国文化气息最浓的城市,应该首推北京。它历史太悠久,积淀太深厚。走在北京大街小巷,感觉就是身处一个巨大的文化磁场里面。文化决定一座城市的品味和格调,决定一座城市的发展方向。我对株洲缺乏深入的了解,谈不出具体建议。但从昨天我参与活动来看,感觉这是一座爱书的城市。办读书节,营造读书氛围,这对增益市民读书习惯很有好处。或许非一朝一夕之功,但长期坚持必有收获。 11、现在出书,很流行请名家作序,您为何不愿意为别人作序? 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答:替人写序,本来是推荐同行,相互激励的好事情。但是,目前写序有些变味。有些书并不怎么好,却可以通过各种办法出版,又通过人情关系找人写序。受托者往往因为人情面子,不得已而写序。如此,难免委屈自己,只说好话。这对读者是不利的。古人也说过,好为人序是个毛病。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55f402f60100mnty.html) - 不给人虚假的希望_王跃文_新浪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