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泰森被ko:“你选择的是360题,请问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是哪五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0 19:27:03
“你选择的是360题,请问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是哪五国?”

“你选择的是360题,请问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是哪五国?” “美国、悉尼、日内瓦、俄罗斯,…” “对不起,时间到。”

因为是全国电视歌曲大奖赛,有李谷一、吴雁泽等几位我曾经喜爱的老歌手或歌唱家当评委,我不为新人笑,但为旧人哭,就把把电视频道锁定在CCTC3,时间是晚上11:30。冲过凉出来,见一位容貌与其衣着一样美丽如画的少女在高歌,声嘶力竭,十分投入;唱毕,回答一个所谓知识问题。大赛组委会为什么非要点缀一个知识问题,不得而知,或许就是要督促选手们不仅要学习唱歌,还要学习文化知识。当然,也不排除是要告诉观众,歌手们不只是歌唱得好,人长的美,文化修养也不错,台前幕后,电视机前的各路达官贵人,要包二奶,养“面首”的话,不妨根据歌手们对知识问题的回答,来决定她们的品味,以便做出选择。我的心理够阴暗的吧?

坦诚的说,上面这个荒唐的问答,让我坚定不移继续藐视当今舞台上,层出不穷的各路花瓶们,甚至连累我也蔑视任何地方见到的打扮入时的女人们。我常怀着一种惶恐的、猥琐的、很不健康的心理,揣摩一些行走中擦肩而过或在旅途中对坐、临坐的时髦女子,总担心她们的头脑不像她们的外表那么美丽和精致,所以,几乎不和任何这些十分悦目的上帝造物们搭话。

八十年代,我当某大学研究生会主席的时候,为了丰富同学们的业余生活,增加学生的音乐素养,不仅组织过各种音乐讲座,也组织过总政,海政文工团的大中小牌明星们,到学校去演出。那些艺术家身上,因为流淌着毛泽东时代的血液,大都十分令人敬佩。一进到90年代,仿佛时空倒错,忽然之间,我便失落了,不知不觉产生了以上不健康的心理。不过,几天前,从宁波飞北京,在摆渡车上,见一位优雅女子,武侠英雄射“口箭”一般,向车外喷口香糖残物,让我的心理故障得到一次免费治疗。今天这位女歌手的浅陋,又给我的精神疾病,做了一次稳固治疗。有了这两次“恶治”,我的心理疾病,可以说基本治愈。

一位哲人说:一个社会到底怎样,看看这个社会里的女人就知道了。我是个男女平等主义者,对平等有着哲学高度的理解,深深懂得哲人这句话,不是歧视女人,而是在批判社会。这话的穿透力非凡啊,把对一个社会的批判,浓缩在对女人几个字的评价上,居然滴水不漏!看看今天中国社会里的某些容貌美丽的女人,在社会的压迫下,自觉不自觉的做着各种生意,大赚其钱,有的不过20上下,可以开着既不是父母的,也不是丈夫的保时捷,法拉利,四处招摇,就不得不佩服哲人的洞见。

知识使平凡者变得高大、可敬,无知也使美丽变得俗不可耐。要每一个女士都具有系统的知识,并由知识而到智慧,或许太难,男人也做不到,但要她们具有一些常识还是不为过的,上述问题实在不能叫做知识,居然闹出了如此的笑话。原因就是,这是一个实用的、所有人都在走捷径,发家致富、成名成家的时代,知识已经没有人看重了;即便大学里,美容术比专业课更让女生们疯狂;一些还不得不耐着寂寞学习的人,其目的似乎也不在知识本身,而在于知识向钞票的转化,把一知半解的知识的点滴,当作通向某个目标的敲门砖,门敲开了,知识也就扔掉,甚至再没有兴趣去拾起另一块砖,哪怕这块砖,轻而易举就能拿到。所以我在书店发现,摆放了许多号称哈佛MBA教程和其他快速致富的商科书籍的书架前,人头最多。有一次我在美术馆东侧的三联书店还发现,在那里购书,在楼梯上坐着仔细品书、挑书的,居然没有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我的不健康的心理,让我心里很悲凉,很冷,也对那些身体总有些“缺陷”的女子们,生出许多的同情,她们是走不通捷径的一簇,所以还得靠知识去打拼。

一个这样的时代,我没有理由不为它重返荒蛮而担心。女人们无疑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曾经的那个时代,领袖们号召女人们要自力更生,要不爱红装爱武装,要顶半边天,造就了一批批美丽的女人们;稍后,换了领袖,有人说,女人们被欺骗了,女人们失落了自己,应该回到自己的本色,爱美,爱红装。结果,几乎所有天生丽质的女人们,在红装下,走进了福建厦门某“红楼”一类的场所,自觉和不自觉成了工具,但不少人,包括女人自己也说:这样做,女人地位提高了,女人获得了解放,成为了自己。

知识是智慧的基础,是智慧的基本粒子。过去我们没有创造出真正的知识体系,是被孔夫子2千多年前发明的那些“哼哼声”,弄的一个民族几乎找不着北,还自以为是天朝帝国,宇宙的中心,普天之下都要到我这里来敬香纳贡,然后享受我的皇恩浩荡。以致利玛窦先生,向大明帝国的天子和朝臣,出示世界地图,把中国放在偏东的位置,而被大明天子,猛斥为“大胆,一派胡言”,利玛窦先生只好修改地图,把中国挪到正中了事,不然脑袋就丢了。这样做,不孝的子孙们,还以为是光宗耀祖了。“利玛窦”们,绘出地图,不只是靠知识,已经是靠智慧了。而智慧在我帝国眼里,是“一派胡言”。

大明帝国不知道消失到那里去了。开放了的,与外面的世界相连接了的、具有了电视、广播、互联网的现代,站在中央电视台,美艳无比,情感热烈,爱了红装,引吭高歌的女歌手,却不知道五个常任理事国,竟然不知道悉尼,日内瓦,是两个城市,不是两个国家,仅不知道我们的祖国,虽然懦弱,但因了人口众多,总有许多热血儿女的拼死抵抗,参加了世界反法西斯的战争,才没有种族灭亡,还成为了五个常任理事国;后来,毛泽东靠了亚非拉的穷哥们,把这个位置从台湾的国民党手里,夺了过来。

一个这样的人,她的歌唱能有底蕴吗?她的表演能真挚吗?她的情感能真正动人吗?她的内心能配得上她外表的美丽吗。我希望这是一个孤立的现象。那样的话,我就多一些乐观,少一点杞人忧天。可是,我不能自欺欺人,这不是个别现象,是普遍的存在。那个被骂为不重视科学教育的年代,我们奉行的价值之一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那个时代死亡了,代之而起的是这个“扭好屁股和脸蛋,走到天涯不愁烦”的年代。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余秋雨“大师”、季羡林“大师”、曾一同预言,从21世纪20年代开始,21世纪将是中国人傲视世界的年代,整个21世纪将是中国人的世纪。我不知道他今天在纠正了女歌手的错误之后,他们是否觉悟到自己的预言,缺乏一点依据,就凭这个歌手的表现,21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他们信,我是不信的。

人们对美国的崇拜到了什么程度?别说去问五个常任理事国,再无知的人都不会答错,就是去问世界上婊子最多的五个国家,回答者也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答完美国,再去琢磨别的国家。

反正,只要是问世界上的事,那就是美国第一,漏掉谁也不会漏了美国。美国是那么的伟大,那么亲切,那么比亲爹亲妈还要可爱、可敬百倍、千倍、万倍,自然是五国之首,理所当然就是,就是,就是,不是也是!至于中国,怎么可能?她一点也不可爱,像个干瘪的老太婆,五千年的褶皱爬的满脸都是,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要志气没有志气,这么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是五常任理事国呢,不是,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这就是我们教育。邓公有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最大的失误就是教育的失误,我说的教育,是…”。联想到这位歌手的错误,我不知道对我们的宣传与教育做何评价。是谁在民族尊严、民族强盛的根子上,忽视文化知识、科技知识、道德理想的教育?又是谁在搞崇洋媚外,以致于这个国家的民众在任何时何、任何场合,都不会忘掉美国,但常常会想不起中国!我们是不是在自己的教育和宣传中丢失了什么,比如说尊严?我们是不是在太多的场合保持了不该保持的沉默,某种废纸用的太多,以至于我们自己已经忘掉了自己的存在?这样下去,余秋雨的预言怎么实现,不能实现,我们怎么对得起这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