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昊晁吉他谱:陌上桑和羽林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5 19:50:40

陌上桑和羽林郎的比较

 

    (A) 瑰丽的塑造人物:(1)《陌上桑》描写罗敷的惊人美貌。作者没有作正面描绘,而是从她生活的环境、所用的器物、所梳的发式及所着的衣服落墨。诗中运用了别开生面的烘托手法,通过旁观者见到罗敷时的神态举止来表现罗敷的美:过路人看到她,不由自主地放下担子捋着胡须注目而视;少年人看到她,“脱帽著帩头”,想引起她的注意;耕者忘记了身边的犁,锄者也忘记了手中的锄……各种人都因罗敷而神魂颠倒,你想罗敷有多美!不直接写美的形象,而去写美的效果,引导读者凭借自己的想象去“再创造”一个罗敷,这正是作者的匠心所在。这段描写根有生活气息,渲染出活活泼泼的喜剧气氛,同时在结构上也为那“五马立踟蹰”的“使君”上场作了引导。

   (2)《羽林郎》极写胡姬的美貌俏丽。年青的胡姬独自守垆卖酒,在明媚春光的映衬下益显艳丽动人:你看她,内穿一件长襟衣衫,腰系两条对称的连理罗带,外罩一件袖子宽大、绣着像征男妇合欢图案(例如鸳鸯交颈之类)的短袄,显出她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和对美好爱情的追求。再看她头上,戴着著名的蓝田所产美玉做的首饰,发簪两端挂着两串西域大秦国产的宝珠,一直下垂到耳后,流光溢彩而又具有民族特色。她那主高高地挽着的两个环形发髻更是美不胜言,简直连整个世间都很罕见,甭说她整个人品的美好价值无法估量,单说这两个窈窕的发髻,恐怕也要价值千万。以上从胡姬的年龄、环境、服装、首饰、发髻诸方面着力铺陈、烘托胡姬的美貌艳丽,而又崐紧扣其“胡人”的民族风格,因而描写不流于一般。运用了白描、夸张、骈丽、借代等多种手法,与《陌上桑》有异曲同工之妙。 

 

  B两人聪明绝伦拒绝恶势力的对比:(1)《陌上桑》罗敷向“使君”盛夸自己的夫婿,说他官居要职,才貌出众。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反击,充分显示了罗敷的智慧,令仗势欺人的“使君”目瞪口呆,自惭形秽。罗敷越说越高兴,“使君”自然越听越扫兴。“座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这幕喜剧就在这充满胜利快感的哄笑声中结束了,而把“使君”如何狼狈而去的丑态留给读者自己去想 。(2)《羽林郎》写胡姬柔中有刚、义不容辱的严辞拒绝。胡姬面对倚权仗势的豪奴调戏,既不怯懦,也不急躁,而是有理有节,以柔克刚。她首先从容地说道:“君不崐惜下红罗前来结好,妾何能计较这轻微低贱之躯呢!”仿佛将一口答应,实则是欲抑先扬,欲擒故纵。下文随即转折:“但是,你们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爱娶新妇;而我们女子却是看重旧情,忠于前夫的。”这与《陌上桑》中“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如出一辙,只是语气稍委婉而已。“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语气较上婉而弥厉:“既然女子在人生中坚持从一而终,决不以新易故,又岂能弃贱攀贵而超越门第等级呢!”真是绵里藏针。表现了胡姬朴素的阶级意识和风棱厉节,何等义正辞句。这结束语更耐人寻味:“我非常感谢官人您这番好意,让您白白地为我付出这般殷勤厚爱的单崐相思,真是对不起!”态度坚决而辞气和婉,语含嘲讽而不失礼貌。弄得这位不可一世的“金吾子”,除了哭笑不得的尴尬窘态,狼狈而逃的可耻下场,还能会怎么样呢?读者在报以喜剧性的笑声中,大可作“言尽意不尽”的种种遐想……。

   C.两文章在立意、结构和描写手法上的特点:均与《陌上桑》堪称颉颃。写女子之美,同样采用了铺陈夸张手法;写反抗强暴,同样采取了巧妙的斗争艺术;结尾同样是喜剧性的戛然而止。但《陌上桑》更多的是用侧面烘托,虚处着笔;《羽林郎》则侧重于正面描绘,实外铺排。前者勾勒使君垂涎,主要通过人物语言,用第三者的叙述;本篇刻画豪奴的调戏,则是一连串人物动作,即“过我”、“就我”、“贻我”、“结我”,妙在全从胡姬眼中写出。太守用语言调戏,豪奴用动作调戏,各自符合具体身分。《陌上桑》反污辱是以盛夸已夫来压倒对方,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羽林郎》反调戏则是强调新故不易,贵贱不逾,辞婉意严,所谓“绵里藏针”、“以柔克刚”。罗敷在使君眼中已是“专城居”的贵妇人;而胡姬在“金吾子”眼中始终都是“当垆”的“酒家胡”。因而本篇更具有鲜明的颇具讽刺意味的对比:“家奴”本不过是条看家狗,却混充高贵的“金吾子”招谣撞骗,这本身就够卑鄙之极了;而“酒家胡”虽地位低贱,然究竟不必仰人鼻息过生活,在“高贵者”面前又凛然坚持“贵贱不相逾”,这本身就够高贵的了。于是,尊者之卑,卑者之尊,“高贵”与“卑贱”在冲突中各自向相反的方向完成了戏剧性的转化,给读者以回味无穷的深思和启迪。 .《陌上桑》的主题是抨击当时权豪势族侮辱、调戏妇女的丑恶现象,这里毫无疑问的。《陌上桑》的主题是抨击当时权豪势族侮辱、调戏妇女的丑恶现象,这里毫无疑问的。二、美的特色不同。罗敷的美是一种古典的传统的美,据史书中记载,“倭堕髻”又称“堕马髻”,发髻梳成歪偏于头的一侧,似堕非堕的样式,有如高明骑手斜身于奔驰的马背那样摇摇欲堕的惊险而优美的姿势,是东汉洛阳一带汉族妇女的时髦发式。因而罗敷是当时汉族传统美女的典型。而《羽林郎》中胡姬“长裙连理带,广袖合欢襦。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则明显是胡人常有的打扮,包括她在给金吾子斟酒时也是“丝绳提玉壶”,这些都带有浓厚的异域风情,展现在我们脑中的则是一位国色天香的西域美女。

三、婚姻状况不同。笔者认为罗敷是已婚而胡姬尚未有婚配。首先,从古代墓志等资料中可以得出,古代女子在15-19岁结婚为多。(战国齐桓公令:男三十,女十五。战国越王勾践令:男二十,女十七。汉惠帝令:女十五)。而罗敷的年龄是在15—20之间的,像她这样的美女到“十五颇有余”的年龄还没结婚的可能性应该不大。而胡姬则刚年满15,有可能还未结婚。其次,罗敷在反诘使君时说 “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在下文还从为官到相貌对夫婿进行了详细的描述。而胡姬虽有“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一语,但她在其后的对话中就没再提到她的丈夫了,而且辛延年在前文中写道的是胡姬“春日独当垆”,在动机不纯的金吾子要酒要菜时也都是胡姬亲自去斟酒端菜的,尤其是在金吾子妄图动手动脚时也依然没有男子出来相救的痕迹,因而,笔者认为胡姬那时其实是未婚的,而她口中的“女子重前夫”说的是人事的常理或者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心上人。再次,根据古代的梳头样饰,已婚的女子多梳成髻,而未成年的女子是梳成鬟。而罗敷头上便梳的是“倭堕髻”,胡姬梳的是“两鬟”,这也在客观上证明了罗敷已婚和胡姬未婚的推论。

《陌上桑》这首诗充分调动了民歌中常用的铺叙手法,写得文辞飞动,酣畅淋漓。诗歌语言清新活泼,字里行间含蕴着一种幽默俏皮的情韵,千百年来传诵不绝

本篇是汉乐府民歌中著名的叙事诗,采用喜剧手法来揭露统治阶级的荒淫无耻,同时塑造了一个坚贞美丽的农家女子形象。

《羽林郎》羽林郎

,汉代所置官名,是皇家禁卫军军官。诗中描写的却是一位卖酒的胡姬,义正辞严而又委婉得体地拒绝了一位权贵家豪奴的调戏,谱写了一曲反抗强暴凌辱的赞歌。题为《羽林郎》可能是以乐府旧题咏新事。

首四句是全诗的故事提要,不仅交待了两个正反面人物及其矛盾冲突的性质,而且一语戳穿了所谓“羽林郎”不过是狗仗人势的豪门恶奴这一实质,从而提示出题目的讽刺意味。“霍家”,指西汉大将军霍光之家。“酒家胡”,指卖酒的少数民族女子,因两汉通西域以来,西域人有居内地经商者。

“胡姬年十五”以下十句,极写胡姬的美貌俏丽。年轻的胡姬独自守垆卖酒,在明媚春光的映衬下益显艳丽动人:你看她,内穿一件长襟衣衫,腰系两条对称的连理罗带,外罩一件袖子宽大、绣着像征男妇合欢图案(例如鸳鸯交颈之类)的短袄,显出她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和对美好爱情的追求。再看她头上,戴着著名的蓝田(长安东南三十里)所产美玉做的首饰,发簪两端挂着两串西域大秦国产的宝珠,一直下垂到耳后,流光溢彩而又具有民族特色。她那主高高地挽着的两个环形发髻更是美不胜言,简直连整个世间都很罕见,甭说她整个人品的美好价值无法估量,单说这两个窈窕的发髻,恐怕也要价值千万。以上运用了白描、夸张、骈丽、借代等多种手法,从胡姬的年龄、环境、服装、首饰、发髻诸方面着力铺陈、烘托胡姬的美貌艳丽。

经过这段风光旖旎的描写之后,诗人笔锋一转,改写第一人称手法,让女主人公直接控诉豪奴调戏妇女的无耻行径。“不意”承上启下,意味着情节的突转,不测风云的降临。“金吾子”即执金吾,是汉代掌管京师治安的禁卫军长官。西汉冯子都不曾做过执金吾,东汉窦景是执金吾,但不属于“家奴”,故此处称豪奴为“金吾子”,显然是语含讽意的“敬称”。“娉婷”,形容姿态美好;此句指豪奴为调戏胡姬而做出婉容和色的样子前来酒店拜访,你看他派头十足,驾着车马而来,银色的马鞍光彩闪耀,车盖上饰有翠羽的马车停留在酒店门前,徘徊地等着他。(“空”,此作等待、停留解)他一进酒店,便径直走近胡姬,向她要上等美酒,胡姬便提着丝绳系的玉壶来给他斟酒;一会儿他又走近胡姬向她要上品菜肴,胡姬便用讲究的金盘盛了鲤鱼内片送给他。

恶奴要酒要菜,显然是为大摆排场阔气;而两次走近(“说”即近意),则分明已露动机不纯的端倪。果然,在他酒酣菜饱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渐渐轻薄起来,公然对胡姬调戏:他赠胡姬一面青铜镜,又送上一件红罗衣要与胡姬欢好。以上十句是第三崐层:写豪奴对胡姬的垂涎和调戏。

最后八句写胡姬柔中有刚、义不容辱的严辞拒绝。胡姬面对倚权仗势的豪奴调戏,既不怯懦,也不急躁,而是有理有节,以柔克刚。她首先从容地说道:“君不崐惜下红罗前来结好,妾何能计较这轻微低贱之躯呢!”(裂:《广雅·释诂》:“裁也。”古人从织机上把满一匹的布帛裁剪下来叫“裂”)仿佛将一口答应,实则是欲抑先扬,欲擒故纵。下文随即转折:“但是,你们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爱娶新妇;而我们女子却是看重旧情,忠于前夫的。”这与《陌上桑》中“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如出一辙,只是语气稍委婉而已。其实,十五岁的胡姬未必真有丈夫,她所以暗示自己“重前夫”,亦如罗敷一样,一则表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念,更主要的则是权借礼法规范作为搞暴的武器。

“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语气较上婉而弥厉:“既然女子在人生中坚持从一而终,决不以新易故,又岂能弃贱攀贵而超越门第等级呢!”真是绵里藏针,有理有节!“多谢”,一语双关,表面是感谢,骨子却含“谢绝”。“私爱”,即单相思。“区区”,意谓拳拳之心,恳挚之意。这结束语更耐人寻味:“我非常感谢官人您这番好意,让您白白地为我付出这般殷勤厚爱的单相思,真是对不起!”态度坚决而辞气和婉,语含嘲讽而不失礼貌。弄得这位不可一世的“金吾子”,除了哭笑不得的尴尬窘态,狼狈而逃的可耻下场,还能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