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娃背后的惊天秘密:惊天消息:中国垂直起降战斗机内蒙顺利试飞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3/28 16:19:44

惊天消息:中国垂直起降战斗机内蒙顺利试飞

2011-03-04       

日本《朝日新闻》刊登一则惊天军事消息,称中国的首架垂直起降战机“歼-18” 已经研制成功,并于上个月在内蒙古某秘密军事基地顺利试飞。“歼-18”的试飞成功标志着中国战斗机技术的革命性进步,也是推出航母的又一重大阶段性成功。

    文章说,中国从2002年开始计划自主制造航空母舰,但是由于缺乏关键的弹射技术,致使航母设计陷入停顿,为此中国军方放弃原来的水平起飞设计,转而开发第四代垂直起降战机“歼-18”,设计的成功使中国一举两得:战斗机升级和航母即将问世!



    “歼-18”设计参数:

    宽:翼展8.18米;

    长:14.59米;

    高:3.68米:

   机翼面积:19.44平方米,展弦比3.254,机翼后掠角(1/4弦线处)36°;

    空重:5980千克;

    最大起飞重量:12430千克;

    最大飞行速度:1438千米/小时(高度300米);

    航程:4288千米;

    世界上已有的垂直起降战斗机:

    鹞式垂直起降战斗机是英国的战斗机;

    美国的海鹞是根据鹞式发展而来的;

    中国歼-18垂直起降战斗机

    中国任何下一代武器设计都处于严格保密阶段,对于军事爱好者来说哪怕有一点报道都会

    联想很多,现在的科技水平也慢慢和国际接轨,下一代的武器是否先进,先进到什么程度,

    大家都热切关注,这也是我们国家强大的一种体现

    歼-18战斗机是一款垂直起降战斗机,可以说是中国第一款这类战斗机,主要用于海军,空军,海军陆战队,机动力强,双矢量发动机,外加一台辅助升力发动 机,双垂尾,无鸭翼,无尾翼,在隐身和空气动力又很好的结合,歼-18武器内藏,作战半径2200公里,拥有先进座舱系统,主动加油系统,该机最大M数达 到2.5倍音速,因武器内藏,发动机推力大而阻力小,在考虑飞机重量因素后,其单位重量剩余功率(Ps,其绝对值等于同等状态下飞机的爬升率)相当惊人。 具备良好过失速机动性,良好的大迎角飞行品质和有效的控制手段是必需的两大基础,歼-18战斗机拥有出色的超音速巡航能力,做战性能面对今天的飞行器有明 显的无法相比的优势。其主要缺点是太过精密,维护性能较繁琐,这也是高性能战斗机的通病。总的来说这是一款杀手级别的战斗机.根据任务不同可分为有人驾驶 和无人驾驶模式,也可能是最后一款有人驾驶战斗机。
      现今蒙古出现的一种可怕现象令中国十分震惊

    与中国交往,蒙古心存担忧 2010年4月,蒙古国总理参加了在中国南方举行的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他先是在北京与中国总理会晤,接着飞赴香港与当地高级官员商谈本国企业在香港上市事宜。

    蒙古国总理的中国之行显示了两国逐渐热络的官方关系。过去10年来,中国一直是蒙古的主要贸易伙伴和投资者。中国深入蒙古的经济,耽搁已久的蒙古矿藏开采 也引发高度期待,这些都是驱动两国关系的动力。然而,双边关系继续受到其他文化、心理和历史因素的干扰,预示着未来两国关系进展的局限。


    经贸关系的迅猛发展令许多蒙古人对中国产生了兴趣。乌兰巴托60所大学和中小学,包括美国人的学校和国际学校,纷纷开设中文课以满足学生对学习中文的空前 兴趣。2009年8月以来,蒙古伊兹尼斯航空公司新开通了从乌兰巴托到中国内蒙古海拉尔一周两趟的航班。去年夏季,蒙古国政府还邀请四川地震灾区的学生赴 蒙“休养”。         对于中国愿意为其提供物资援助这点, 蒙古通常很感激,如3月份中国向受困于暴风雪的蒙古游牧民紧急供应了300吨大米和面粉。双边关系在联合国维和军事训练等领域也在强化。2009年7月, 来自两国的军人在北京某基地进行了6天训练。这是中国首次与外国举行联合维和演练。

    与此同时,蒙古国内的公然******情绪高涨,这反映出蒙古人担心遭到种族和经济的殖民化。这种担心源于历史上的敌对关系,而苏联长达70年鼓励蒙古人把中国人看成敌人的做法,无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蒙古媒体经常指责中国人故意输入有缺陷的产品、偷走街头的孩子卖器官,并播放节目称中国男人诱奸蒙古女人。更可怕的是,近年来蒙古国内出现了主要由受教育程度低下的失业年轻男子构成的极端帮派和组织,他们经常对中国人发出死亡威胁。

    最令人担忧的或许是官方对这种******极端主义视而不见。蒙古国政府和所有主要政党,在一定程度上是操纵极端民族主义情绪讨好公众以捞取政治好处。乌 兰巴托的中国商人认为,对华人的攻击具有政治动机。媒体夸大中国人渗透蒙古矿业以及中国的劣质食品,这助长了仇恨和暴力。

    这种民族主义直接影响到中蒙贸易,这从当前蒙古国议会辩论如何开发塔班陶勒盖就能一目了然。将该地区的煤、金、铜和铀矿运出需要修建一条新铁路线。其中一 个方案得到莫斯科支持,但跟俄罗斯铁路线相连要在400公里外。相比之下,若新修铁路直接通往中国,将只有80公里。但后一个方案遭到蒙古国家安全委员会 和政府的反对,他们认为将该矿与中国铁路系统相连有违国家利益。这表明,蒙古国对中国的一贯害怕情绪仍然压倒潜在的经济利益考虑。

      终于知道:蒙古人说出了外蒙回归中国的真相

    中国和蒙古要走向崛起,成熟的历史观必不可少。


    对于中国人来说,蒙古是一个特殊的国度。因为历史上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蒙古曾经是中国的一部分。对于中国人来说,蒙古又是一个陌生的国度。我们对这个与中国有4000多公里边境线的邻国,是那么无知,以至于国内有些人还在一厢情愿地谈论“回归”的可能。

    “回归,是100%没有可能的。”无论是蒙古人,还是在蒙古的中国人,对这一问题的回答不容置喙。关于蒙古大呼拉尔第43次讨论回归中国的议题,也纯粹是好事之徒的画饼充饥。现实情形是,蒙古人拒中国千里之外尚且不及,又何谈投怀送抱呢?

    “想知道中国人在蒙古人的心里是什么位置吗?日本人在中国人心里是什么样,中国人在蒙古人心里就是什么样。”一位在蒙古生活了多年的朋友这样跟我说。

    中国人在蒙古的真实境遇

    到过蒙古的中国人,多多少少都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我去蒙古之前,朋友就告诫我说,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要离街上的醉鬼远一点儿。

    Idre’s Guest House酒吧的老板曾经对我说:“我从不接待中国人,因为你分不清谁是生意人,谁是旅行者。”他很坦诚地当着我的面表达自己对中国商人的厌恶感。

    中国在蒙企业是这种抵触情绪的最大受害者。山东正元公司相关负责人曾向我提及,2003~2005年间,正元公司在苏赫巴托省开发金矿时,当地的环保警察 与县长经常会来找麻烦。2006年在公司另外一个项目场地,地方环保警察让所有中国工人站成一排,在太阳底下站着,自己则坐到蒙古包里喝起酒来。“这是一 种侮辱,但我们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其他的外资企业便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正元公司负责人李德亮对此表示无奈。

    在乌兰巴托,曾有多名中国劳工向我倾诉自己在蒙古被打被抓的遭遇。我在二连浩特的一个朋友也曾亲口告诉我,前几年他曾在苏赫巴托广场被小偷偷去手机,谁知追到小偷后却被当地警察带到警察局,小偷被放走,自己反而挨了打。

    在蒙古的中蒙混血儿,一般不会主动对别人谈及自己的中国血统,特别是有中国血统的蒙古官员对此更是讳莫如深,因为这是断送政治前途的危险举动。

    我在蒙古时值奥运,现任侨协会长李有生对我说,中蒙选手争夺射击金牌时,蒙古选手手枪出现问题,当时电视台主持人脱口而出,是不是中国人搞得鬼?一家大众 媒体的主持人在毫无调查的情况下,口无遮拦,无疑是不负责任的。然而这“脱口秀”的背后,却有着更深层次的动因。

     蒙古人对中国人的种种不友好,蒙古媒体无疑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往往将集于一点的事情渲染成一个面,以至于中国大使馆不得不做一些公关工 作来维持中国在蒙古的形象。然而,如果当地报纸做了关于中国的正面报道以后,往往不久就要再做对应的负面报道进行中和,由此可见其国内读者的社情民意。蒙 古的政党同样如此,在议会选举中,反华往往成为选举的政治筹码。在一个民主国家,这至少反映了当地民众的好恶。

    在蒙古如此的舆情之下,中国民间要求蒙古回归的民族主义者们,无疑缺少更深层面的思考。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只顾自己在网上自说自话,有时只能帮倒忙。

    2006 年,是对中蒙关系颇具考验的一年。只因这一年是大蒙古国建立800周年。前中国驻蒙大使高树茂出于淡化历史、搁置争议、共同发展的考虑,说出了“成吉思汗 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既然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就要共同发展”的话,结果依然被蒙古媒体列为最不受欢迎的外国人之一,说这是大国沙文主义的表现。

    高大使这样说过:中国的崛起,历史观必须走向成熟,坦率地说,历史问题不正视,很多周边国家的问题都无法解决。国家发展是有阶段的,有一个大的长远的战略 利益在其中,国家一再强调尊重蒙古主权,但是我们民间却有不同看法,不能说这些人是不爱国的,但要认真思考这些问题。

    驻蒙使馆工作的多位朋友在谈及中蒙当前的主要问题时,都不约而同提到“增信释疑”这四个字。的确,如果做一下换位思考,小泉去靖国神社参拜,中国人尚且暴 跳如雷。当蒙古懂中文的人打开中国网站,看到的都是要求收回蒙古的言论时,蒙古人会怎么想?这个问题绕不过去,中蒙民间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友好往来。

    博物馆反映的历史观

    中国人对蒙古特殊的情感,全因我们的“海棠叶”情节。而蒙古人对中国人的种种不友好,也起源于这片“海棠叶”。不同的是,中国人对这片海棠叶充满向往,蒙 古则充满厌恶。二者的根本分歧在于中国将蒙古建国看作国家分裂与领土缺失,蒙古则看作是民族解放与国家独立,看成自己在苏联红军的帮助下,彻底摆脱了中国 将近300年的“殖民统治”。

    我的蒙古朋友孟和在跟我聊历史的过程中,曾反复用到“征服王朝”这一概念。“蒙古在元代也曾征服过中国,为什么不说现在中国是蒙古的一部分呢?”

    蒙古人这种史观的叙事范本,全部躺在它的国家博物馆里。位于首都乌兰巴托市中心苏赫巴托广场西北的国家博物馆共由10个分馆组成,记录了从匈奴王朝到蒙古 国长达两千多年的历史。通过展品的内容、陈列样式与展馆大小等细节,我们可以了解蒙古人对自己的历史究竟是持怎样一种态度。

    与中国民族大一统史观不同,蒙古国人并不认为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在蒙古国家博物馆的墙上,这一点被特别强调出来。蒙古国家博物馆在不同展厅里是这样 叙述自己国家历史的:匈奴帝国,鲜卑帝国,柔然帝国,突厥人建立的突厥帝国、蓝突厥帝国、维吾尔帝国及最后的蒙古帝国、满族统治之下的蒙古、革命前夜的蒙 古、共产主义时期的蒙古与民主化后的蒙古。

    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博物馆,在看似千奇百怪种类繁多的展品背后,实际上都有一个相同的目的,即向参观者证明自己国家民族的正统性与唯一性,蒙古国家博物馆也 不例外。蒙古国家博物馆展厅的历史排序,无疑是想告诉参观者,蒙古国是自古以来中亚各个帝国的合法继承者,历史上各个帝国的统治者或是蒙古人的直接祖先, 或与蒙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两千多年来,中亚的居住者、建国者与统治者的后代,便是现在的蒙古人。蒙古国家博物馆告诉人们的,并不只是蒙古人对国家正 统的申述,还有他们对外来统治者的态度。满族或者中国,在这里被当成一个侵略者的角色,用来批判。

      突厥王朝的展厅,是蒙古与代表土耳其政府的土耳其国际合作机构共建的,因为突厥帝国创立者的后裔就是现在的土耳其人。蒙古人能坦然面对古代突厥人的统治,却无法坦然面对满族或者中国人的统治。

    照理说,从1636年清军入关前征服内蒙开始算起,到1911年清朝灭亡,有清一代对外蒙古统治将近300年,比起后来苏联70年的间接“统治”要长出很 多。但如果你到蒙古国家博物馆就会发现,300年历史的第五展厅“满族统治下的蒙古”,不及“共产主义时期蒙古”展厅的三分之一,是10个展厅中空间最小 的。

    第五展厅展品的内容只突出两个主题:军事与刑具。前者强调清朝对蒙古的军事征服;后者用图片加实物刑具的方式,刻意突出满族统治的残酷、黑暗。实际上稍对蒙古历史了解的人,只要做一个简单的对比,就可以看出蒙古国家博物馆陈述立场的偏颇。

    1921 年苏联控制蒙古以后,没收佛教寺院的财产,摧毁庙宇,逮捕喇嘛,基本上毁灭了藏传佛教。在1932年蒙古出现反抗苏联的行动后,苏联当局开始在蒙古进行清 洗迫害。从1933~1953年,有36000人死亡或失踪,而当时的蒙古只有73万人。短短20年间,这个国家将近5%的人非正常死亡。在文化上,蒙古 遭受了与越南同样的命运,传统蒙文被改为俄罗斯式的斯拉夫文字,隔断了他们自身文化的传承。

    以上数据都来自蒙古国家博物馆,对比便知,第五展厅描述清朝对蒙古的残暴统治,只是大而空的宏观论述,缺少历史证据的支撑,却几乎占到整个第五展厅的三分 之一;而苏联统治下对蒙古货真价实的残暴统治,却隐藏在共产主义时期蒙古工业化大生产的成就展品中,被轻描淡写般带过。这分明是用政治来解释历史,用当下 来诠释过去,印证了克罗齐那句“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名言。

    在第七展厅“革命前夜”里,有一段描写更是赤裸裸地表现了蒙古人对中国商人的愤恨,现照录如下:“中国商人充斥乡间,从牧民手中以低价收购皮革、羊毛、骆 驼毛等商品,再将这些商品高价卖出,迫使蒙古人负债累累,由于牧民不能读懂中国商人的账本,中国人因此很容易耍花招,蒙古人经常反抗他们的压迫。”

    蒙古国家博物馆在这段文字旁,别有用心地配上了一幅没有具体出处的图片,上面是一个带着镣铐正在受刑的蒙古人,暗示中国人对蒙古的残暴统治。在这里,满族人的官府与汉人的商人都是被当作中国人来看待的。

    1911年辛亥革命后,外蒙古宣布自治,八世呼图克图出任皇帝。1919年,北洋政府派徐树铮将军入蒙,解散自治政府,外蒙古重归中国。“蒙古如此之少的人无法与中国人抗衡,先后向俄、日、英、法、美求救,但均遭拒绝。”蒙古国家博物馆回忆这段历史时这样记录到。

    在蒙古国家博物馆的描述里,从没有“分裂”这样的词汇,他们形容北洋政府的军队时用到的词汇是“入侵。”其中一幅北洋军在广场阅兵的照片令人印象深刻,兵士们看上去趾高气昂,旁边的英文图说是:中国政府撤销蒙古自治的一个庆典。

    这是该展厅极少有英文图说的一幅照片。这颇让人奇怪,与其他展馆相比,这个展馆的英文解说少的可怜,只有在涉及“中国军队侵略”的内容上,才会出现英文图说。我因此怀疑是有些历史蒙古人不想让外国游客知道。

    其中一幅1919年徐树铮与蒙古王公贵族的合影或许可以印证我的想法。照片中立者为徐树铮与蒙古贵族,右侧与后立者为北洋诸将,背后是各国国旗。这至少表 明,当时徐的介入与取消蒙古自治,是得到部分蒙古上层与国际支持的,这或许颇让现在的蒙古人感到难堪,因此英文介绍便被隐讳不提。

     中国人被区别对待的现实原因

    历史永远是现实的拐杖,现实才是行走着的双腿。中苏关系恶化以后,苏联控制下的蒙古也被灌输了反华教育。但据在蒙古生活多年的老华侨回忆,那时的蒙古民间,对中国并无反感,只是两国政府彼此保持距离。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刚好反了过来。如今,中国已经连续9年成为蒙古最大的贸易伙伴,中蒙贸易额占蒙古贸易总额的50%,用驻蒙大使馆政务参赞柴文睿的话说就是,过去蒙古是反华但不反华人,而现在蒙古人却比较反感中国人。

    中国敞开国门以后,一批中国商人裹挟着伪劣商品来到蒙古淘金。这些人在蒙古人眼中的形象,与蒙古国家博物馆里描绘的中国商人并无二致。这部分人是抹黑中国 的先锋队。随着中蒙经贸往来的加深,淘金的大部队纷至沓来。据中国使馆统计,去年一年中国公民赴蒙人数达20万人次。在人口只有280万人口的蒙古,这个 比例相当大。这20万人次,又大多集中在人口只有130万的乌兰巴托,难怪蒙古人会惊呼:“中国人来了!”

    如今在蒙古国,中国人几乎涉足到了所有的商业领域。其中最主要集中在矿产与基础设施建设方面,以至于很多蒙古人会抱怨说,中国人正在掠夺他们的资源,抢夺 他们的饭碗。很多富裕起来的中国人在蒙古偏偏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将自身的恶劣品行带入蒙古。一些华侨向我反应,有些中国老板在当地一掷千金,随意追求蒙 古女人,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这些都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蒙古人由此生成的,便不仅仅是抱怨,还有嫉恨。中国在改革开放初期,国民的经济状况远不如蒙古,那时蒙古认为中国是个穷国,现在却完全颠倒过来,这里面不能说没有妒忌的心理因素在作祟。

    除了嫉恨,在蒙古国人最深层的心理层面上,还有对中国的恐惧。如果你有机会站在博格达山顶俯视整个乌兰巴托,你就会体会到蒙古人的这种恐惧。蒙古国全国人 口只有280万,只相当于北京市东城区的人口。当一个国家一半的人口可以被一眼望穿的时候,当一个国家主要的经济、政治、文化都夹在几山之间的时候,又有 谁会对旁边这个拥有13亿人口的大国放心呢?驻蒙大使馆政治部主任孙洪量说的更为到位:“与其说蒙古恐惧,不如说他疑虑,包括蒙古在内的大多数国家,都不 知道中国以后要走向何处。”

    给两个大国当了几百年夹心馅饼的蒙古,当然深知自己的境遇。300年前,在中国与俄国之间,蒙古选择了前者;1911年,蒙古则选择了后者。在蒙古人看 来,这两次选择都是处于被迫,结果也不尽如人意。因此在1989年苏联解体,蒙古再一次获得选择权的时候,变精明的蒙古选择了“多支点”外交:用合纵连横 之术来对付中俄,这使得它有越来越多的资本与这两个国家叫板。

    中国人在乌兰巴托的得到不友好待遇,与这个城市无度失衡的城市化也有关系,这是更深层次的一个原因。据孙洪量介绍,原来乌兰巴托只有80万人口,且多是受 过良好教育的阶层。随着牧区经济的不景气,大量牧民进入城市,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于是便聚集在乌兰巴托周围,形成了现在城市周边的棚户区。
     蒙古又是一个人口结构年轻化的城市,人均年龄不到30岁,这些年轻人在城市中找不到自身定位,剩下的便只有对社会的不满。由于有大量的务工人员在蒙古,加之历史与现实的种种原因,中国人理所当然的成了蒙古向外引导社会矛盾的替罪羔羊。

    蒙古现在的民族心态,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浮躁。苏联统治时期对藏传佛教的禁绝,和共产主义信仰的破灭,造成信仰上的真空;经济的快速发展与外部势力的介入,造成不知所措。蒙古人还没有做好准备,还不能用一种发展中国家的、上升中国家的平和心态来对待外来冲击。

    蒙古还是一个骁勇好斗的民族。对外国人,许多中国人骨子人里有一种敬畏,蒙古人却相反。蒙古国人总希望挑战外国人,这是一种沦肌浃髓的草原性格,这种性格也是促成中国人遭受不友好待遇的另一因素。

    在乌兰巴托最时尚的迪厅METRO POLIS,我亲眼看到过蒙古人挑衅欧美人的场面。在乌兰巴托的大街上,你会发现,几乎找不到一辆没有划痕的汽车,他们开起车来像参加那达慕。韩国人、日本人在蒙古也有过不敬遭遇,只不过中国人的不幸更为普遍而已。

    转机悄然来临

    否极泰来,事分两面。在蒙古国旗里有一个中国道家的阴阳图案,这表明蒙古人也相信阴阳转换的道理。中蒙民间的友好往来,虽说任重道远,但在某些地方,这种 转换已经悄然发生。蒙古人对中国人的缺乏善意,从另一面分析,正是中蒙民间交往不断加深的表现。我接触到的蒙古人中,凡是去过中国特别是北京上海这样大城 市的,对中国的态度便明显积极。据统计,去年一年蒙古公民赴华人数已经达到60万人次。

    此次汶川地震发生后,蒙古许多企业、个人到中国大使馆来吊唁、捐款,原计划进行3天的哀悼活动,结果进行了半个月,总计捐款280万人民币。对于蒙古这样的国家,已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