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腾参加的唱歌节目:做女人好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6 04:06:55
                                                                               做女人好难   听女人说“难”也容易也不容易,女人日常里把“难”字挂在嘴边上,伤心时会说好难过;挫折时会说好难为;风雨中会说路难行;困境中会说日子难熬。

  遇了真的“难”女人会把它留在心里,遇到天灾人祸女人会笑着告诉自己大不了从头再来;遇到心灵伤害女人会在泪眼朦胧后告诉自己我能承受;遇到生活不平女人会咬着牙告诉自己明天会艳阳高照;遇到征途艰难女人会用心告诉自己女人天生耐受力出色。

  女人生来要面对难,当她的出生让家人脸上有失望的神色,女人就要面对无法承受之重。因是个女婴就会让父母的欢喜减半,就会在宣布出生消息时不那么骄傲,就会因为少了那么二两让人觉得遗憾:哦,是个女孩,也不错。

  当女孩走进校门,她就要学会成为可爱的、纯洁的、乖巧的淑女,她就被定义了未来的模样。不管是美女、丑女,都必须是冰雪聪明的,都必须是善解人意的。不管是阳光女还是乖乖女,都必须是听话的小心翼翼的,否则,你就是叛逆的。

  当女孩变成女人,你就必须能够体面的嫁个好男人,而好男人是什么样的?是你爸爸妈妈认为的那样的,是大家公认的那样的。而你这个半生不熟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是你一不小心爱上的那个男人想要你成为的那样的,是你未来家庭需要你是的那样的,是你将来孩子喜欢的那样的,是你婆婆二三十年来期待的那样的,是你上司着力塑造的那样的,是你同事朋友感觉你是的那样的……

  女人最怕老,但又无法保证青春永驻,于是她就必须面对日渐老去的自己,抵抗人到中年时的迷惑与不安,防止给她带来的忐忑与困扰。她要拼命的保持风韵,以保证老公不会遗忘甚至遗弃她;她必须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以保证家庭对她的需要;她必须关心家里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亲戚朋友,以保证家庭内部的安定团结;她必须努力工作换取良好的收入,以保证家庭开支不会感到拮据;她必须在单位保持高度警惕,以保证不会被年轻的美眉篡位;她要保证有一个中级以上的职位,以保证年终再就业的人群中没有自己。(以下省略若干条)

  邻家小梅,当年被家里安排嫁给最合适的他,男人是科级干部老实巴交,妈妈说这男人老实又有不错的工作,家庭条件挺好比你那小“倒爷”强百倍。

  婚后生活如一口涸井深而无底,男人毫不进取不求上进,社会向前他只会原地踏步,十年后科长变待岗家就全靠小梅独自支撑。女儿刚上中学,男人整天打牌,电视台的会计让人羡慕,小梅却永远的苦闷模样。工作压力大责任重,小梅憔悴的脸让人心疼,可小梅不能对妈妈说,因老人家已经对当年强迫小梅嫁这个男人心存愧疚。小梅不能对朋友讲,因为她不想让日子在在同情中渡过。

  于是,只有每年几个长假里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小梅才会说自己过得好累好难过,叹问这家该继续还是该放弃?因为,我告诉她:做女人好难。

  同学玲子,老公拥有千万资产还特别恋家,儿子十五英俊帅气,自己大学毕业后按当时的男友现在的老公安排,进了国有大型企业。房子大到可以大家一起捉迷藏,车子三辆转圈开,花园可以三十人开party。同室的几位死党羡慕得口水狂流,而玲子不爱笑倒是更具有忧郁美。

  老公事业成功异常忙碌,儿子住进昂贵的寄宿学校,老爸老妈故土难离,姐姐远在瑞士通电话都不容易,家就成了玲子一个人的旷野。多年来为了支持老公,玲子义无反顾地承担起照顾家的责任,伺候公公照顾孩子,玲子一次又一次放弃了事业上升的机会,以至于忘记了爱好兴趣和生活。孩子大了老公忙了公公去了,她就只有每天做着没兴趣的工作,守着空洞冷落的家找不到了曾经的自己。

  于是,在我偶尔抽出的空闲里,玲子会痴痴地说着老公爱她给她大把的钱花,然后茫然地问,自己把自己丢在了哪里?因为,我告诉她:做女人好难。

  同事娜娜,青春逼人活力四射,有着过人的精力和能力,漂亮动人的外形更让她成为公司的亮点。每次成功的完成工作获得奖励或提升,得到的掌声少闲言多,任何能力都被说成因为漂亮所以别人对她特殊了,任何付出和奉献都被大家视而不见。

  在男性众多的高级管理者中,娜娜没有任何捷径可走,也得不到理解和照顾。惨烈的竞争是没有性别的战斗,娜娜只有血拼到最后,然而成功给她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更大的挑战,所有失败者都会传达一个信息,美女成功有捷径。娜娜学会了冷颜相对不露声色,也就有个“冷血美人”的绰号。

  于是,在难得躲茶馆的风雨飘摇午后,娜娜会自语般倾诉“白骨精”的心也会痛,二十八岁女强人同样是女人。因为,我告诉她:做女人好难。

  学妹思思,独自带着女儿生活,老公的不忠让她重归独身,接连不断的相亲,大家都知道她只想把自己嫁出去,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生活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艰难。

  企业的倒闭让相貌平平的她,在个体小幼儿园里做着保育员,经过无数次的面试,她都没有能找到一个收入更好的工作。老板见她不问学历不问专业,都会问:你是三十一吗?仿佛生活给她的沧桑感全是她的错。挤在娘家不足六平米的加盖小房中,思思最想的就是:什么时候能有个自己的家?

  于是,坐在昏黄倦怠路灯下的马路牙上,思思会带着让人欲泪的微笑想象着未来的家,说着梦中的另一半。因为,我告诉她:做女人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