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冰冰睡衣出行蓝色:台北故宫的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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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化/斗彩鸡缸杯 成化瓷品,胎薄釉润,娇巧玲珑,青花色淡平实,用笔柔和,与前期相较,前强劲,后柔丽,各具风韵。而以青花描绘轮廓,和谐套配各种釉上色彩,即所谓「斗彩」。以前均认为斗彩始于成化,1984年在西藏日喀则萨迦寺发现宣德斗彩莲塘碗一对,其后又于珠山遗址发掘同类瓷盘破片,宣德斗彩终获认定。 杯口微侈,壁矮,以鸡为主题纹饰,故名鸡杯,又其状似缸,又称鸡缸杯。纹饰彩绘于外壁,有鸡纹二组,以奇石花卉间隔。一组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似为妈咪觅得食物而欢呼。另一组亦采二老三少组合,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一小鸡为母加油,并作充分准备,随时可加入战阵,也许母鸡振翅奋战,惊动了在前护卫的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釉上色彩有红、黄、褐、绿等,浅染深描,或是二色重迭,搭配巧妙,架构了一幅活泼生动,祥和乐利的天伦图。 卧足内青花书:「大明成化年制」,加双框。成化写款前后一致,为鉴定真伪主要参考。 明/宣德/宝石红僧帽壶 通盖高19.2cm 口径长16.1cm 口径宽11.2cm 底径7.6cm 壶口沿呈三阶渐高边,形似僧伽帽,故名。 器外通体施红釉,釉色鲜红,并带类似橘皮上的针孔气泡眼,口、足、帽沿边等出棱处,呈现白边,内部及底釉泛青。胎骨匀细,圈足露胎,细腻洁白,间带铁质斑点。器无款,底刻乾隆御制诗。 僧帽壶形使见于元代,宣德宝石红僧帽壶为世所称,口、足或转折棱边常见「灯草边」白边,为宣德红釉普见现象。宝石红僧帽壶,深受清宫帝后所爱,清佚名画「胤祯妃行乐图」之四幅中,雍正妃傍的立柜格上即置有宝石红僧帽壶。 明/万历/五彩龙凤大盘 高4.6cm 口径30.3cm 足径20.3cm 侈口大圆盘,窄唇,矮圈足。胎薄,施釉洁白,器面图案为釉下青花与釉上低温彩共同描绘成。 明神宗万历时期,官方手工业喜爱制作五彩缤纷的作品,以寓意吉祥为要,而题材琐碎;在同一平面上,常以各种形状的开光框缘界隔出不同空间与主题,使观者视线所及,纹饰满布,几无间隙;多样主题并呈,让人目不暇给,充分营造华丽而热闹的气氛;同样的风格也见于此时的漆器和织物的图案设计。另方面,若仔细观察细部,则见画工用笔软弱潦草,不经意的出现笔线出锋,色彩漫溢出界的情形,均可见此时窑场大量产制却又疏于管理,以及匠者应付的心态。 以本件开光中的穿花龙凤为例,龙凤都只是形式化的外型,缠枝番莲也只拘谨的勾描外廓再填色,笔致柔弱稚拙,似乎只是依样葫芦,虚应故事;但其仍尽量保持官样的原貌,官土轻薄洁白,釉色莹亮,色料淘洗匀细,其繁复多彩、色调喧哗,以及细碎的填染,反而成为此时期让人惊艳的特色。 清/雍正/珐琅彩蓝料山水把壶 珐琅彩瓷,始创于清康熙,以铜胎珐琅器为蓝本,式样单纯。雍正六年后,珐琅彩料由原本从国外进口,转而开始自制。由于彩料的关系,珐琅彩瓷的纹饰取材得以不受拘束,除花鸟、人物、山水外,画面还刻意留白以加题诗句、闲章,将「诗、书、画」的韵味汇集于器物创作中。 壶盖及器腹隙地满饰各色花卉,俗称「百花地」,为当时欧洲盛行之装饰纹样。腹面为二长方形开光,以蓝料描绘山水,山势俊秀挺拔,屋舍巨木,小桥流水,无不细笔描绘,留白处各以秀丽的行书体墨书「树接南山近」、「烟含北渚遥」,及红色闲章「山高」、「水长」。单看文字叙述,像是在形容一幅水墨山水画作。但如果不以材质作区分,称它为水墨画亦可,何况这些它确实是出自宫中画家之手。 雍正珐琅彩胎质细致,画风清雅。本件以繁密娇艳的百花为地,衬托宁静、素雅的蓝色山水,「闹中取静」的视觉效果,似乎在阐述以简驭繁的美学观。器底以蓝料书宋体印章式款「雍正年制」四字,此种形式亦成尔后瓷器写款常用的模式 清/乾隆/粉彩图案花卉镂空大盘 高9cm 口径38.7cm 足径19.6cm 此盘宽面,盘内稍圆弧,盘口缘出扳沿。在扳沿中间以径一点五公分的镂空圆连续一圈,圆圈口缘描金彩,并加图案花卉饰之。盘内壁口缘以矾红图案饰,盘心以菱形方格五色彩变化图案纹饰之,其图案成梯形之迭方格纹排列,色彩的排列看似不规则,但实为左右对称排列,方格图案周围以连续草叶纹饰。盘心则饰八个色变化方格纹,盘外则分四层花卉图案装饰。器面有描金线的地方其金线之两边以矾红描之。其余的则都用黄线勾画轮廓。 此件以红彩书「大清乾隆年制」篆字款。应是乾隆帝退位当太上皇时仍使用乾隆款特别烧造的器物。这段时期一方面以书「乾隆年制」红款作品进呈乾隆,另一方面也以红款书「嘉庆年制」进呈当朝的嘉庆皇帝,因此有时往往有造形、画风、色彩、风格相似的二个不同年款的作品产生。 新石器时代晚期/红山文化/带齿动物面纹玉饰 (约公元前4000至前3000年) 长19.9cm 宽6.88cm 厚0.27cm 青缘玉,尚称温润莹透,器表因久埋于土中,略显粗涩。雕一抽象的面纹;一对圆睁的大漩涡眼,镂雕眉毛与瞳孔部份;额际两侧各凸出一长片,漩涡眼的下方又琢一排方扁形,两两成双的牙齿。 近年来,在分布东北辽河流域的红山文化遗址中,出土了三件带齿动物面纹玉饰。综合出土器、流散品等资料可知,这类玉饰的「牙齿」多作尖锥形,只有在较晚期的墓葬中,才出土方扁形牙齿的面纹玉雕。本院所藏着,不但牙齿完全扁薄方平。且大眼两侧的横出部份,也发展的比较方平,肯定出自有意识的经营设计,才能创造出如此协调而有整体感的造形,应是红山文化晚期的作品。 带齿动物面纹玉饰与勾云玉佩都带内厚而边薄的弯勾,是典型的红山文化玉器。它们多出土于极高等级的墓葬中,应象征身份,祭祀神祖的礼器。 新石器时代晚期/良渚文化/玉琮 在新石器时代晚期,玉琮是一种非常重要礼器。它的基本造形为方柱体,内有贯穿的大圆孔。方形,反映出古代中国人「地方」的宇宙观;而贯通的圆洞,可能是象征生民与神祇世界间的「沟通」。 华东地区新石器时代晚期的玉琮上,则常琢有特殊的「面纹」,代表着神祇、祖先及神灵动物。「面纹」的表现方式有繁有简。本院所藏的这件琮,外壁共分十七节,每一节以四个近90度转角的边棱为「面纹」的中轴,向左右两侧各铺展最简化的「面纹」─以两道饰有平行弦纹的长横棱表示「冠」,一道短横棱表示「鼻子」,两个浅圆圈表示「眼睛」,但因年代久远,表示眼睛的小圆圈已模糊不清。 最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件琮上,直槽的顶端均隐藏着一个图像。从表现方式可知,这个图像并不是为了装饰,因为它的线条又浅又细,并且断断续续,如果不仔细观看,是不易察觉的,因此我们推测,此图像可能是一种「密码」,人与神沟通的密码。由于年代久远,四个中的两个已漫漶不清。 商/玉鸟形佩 高11.35cm 宽5cm 厚0.3cm 赭色玉质,大部分沁为灰白色。以镂空与浅浮雕技法,雕琢出一枭鸟的侧面造形。鸟头上站立一龙,比例上龙头甚大,龙身较短。龙与鸟的眼睛,都是商晚期〈约公元前十四至前十一世纪〉典型的「臣」字眼,全器最下端,即鸟爪部分,形成一凸榫,证明此器曾插于某种易朽物质之上。由文献资料可知,古人在祭典上,常持拿着上端饰玉器的「玉梢」来歌舞,这件玉鸟纹佩,或即是玉梢上端所的玉饰吧! 龙与鸟都是古人信仰中的神灵动物。由神话资料可知,东夷族群相信,上帝派遣神玄之鸟,来到世界降生了他们氏族的始祖。所以东夷族群的玉雕上,常有各种玄鸟─凤、鹰、枭、燕的花纹。商王朝的统治者,本属东夷族群。院藏的这件玉鸟形佩,可能是商代贵族所用的玉饰。它既可点缀华丽,烘拖富贵,又象征贵族们具有神灵动物的禀赋。 战国/龙形佩(一对) 各长20.5cm 宽7.8cm 厚0.75cm 青绿玉,局部灰黑斑;器表多薄沁一层灰白斑。雕作一对盘旋绕转,气势矫健的大龙。虽然体积甚大,但以丝线穿系之,仍十分平衡。两面花纹相同。卷鼻与长鬣分别向前后伸展,下颏作圆弧形,龙口上下颚以分,腮边刻饰雕有斜格纹的盾形图案;似蛇的体躯,又附加各式卷勾;龙体上满雕谷纹,谷粒多排列成行,卷勾上常雕有毛束纹。为典型的战国风格。 考古出土以及流散或传世的,成对战国玉龙形佩为数甚丰,但鲜有尺寸如此长大,而品相端庄,雕工精致的佳品。这应为当时最高级的贵族,始能拥有的,象征身份的玉佩。 汉/玉角形杯 玉杯的质地为青白色的闪玉,杂有褐色斑。杯身似兽角,而横断面则呈圆角的长方形。器的正面饰一龙纹,从左上方起首,躯体呈s形向下延伸至器底,接着尾部大幅度扭转到器的背面后再向上攀升,约在杯身的三分之二处回向,继而沿杯外侧的弧度徐缓下降,于杯的右下方盘卷成一圆后终结。首、身、尾采取不同的表现方式,首、尾为高浮雕,身则为浅浮雕。器的背面浅浮雕一凤鸟,身躯亦呈S形。超过比例的长尾一直延续至杯底与龙尾相接,而顶部的凤冠也出乎意料的高耸华丽。纹饰的处理虚实相间,布局四方呼应,具有律动感,且十分平衡和谐。 考古数据中,取兽角为器形者,数量不在少数,其质地包括陶、铜及玉,而时代则从新石器时代直到汉、唐。广州南越王墓出土一件西汉的玉角形杯,形式与本器接近。若从技艺的角度评比,则院藏的玉杯所呈现的技巧较为成熟老练,但也较为制式化。依此推测,本件玉杯的年代略晚于南越王墓出土者。 院藏的玉杯附一精致的紫檀木座。木座外壁缕雕成层层起伏汹涌的波涛,波涛中一面有背载着「河图」的龙马;一面则驮负着「洛书」的灵龟。座内阴刻泥金「商山吴俟侯式」六字,尚不明其意。 宋/真宗/禅地玉册及玉嵌片 简长:29.5~29.8cm 简宽:2cm 「封禅」,在中国政治制度中,可说是最盛大,但也争议最多的一项典礼。所谓「封」就是天子登上泰山筑坛祭天;而「禅」则是在泰山下的小丘除地祭地,向天地宣告人间太平。民初疑古派的史家认为,这纯粹是战国至秦汉间,齐儒凭空杜撰,并为好大喜功的君主利用来巩固政权、夸侈政绩的活动。但从近年考古资料看来,其起源或可追溯到新石器时代先民筑坛祭祀的习俗,是非常幽远的。 「封禅」最令人质疑的,还是祭典中的祝祷文,在唐玄宗以前的历代史书内,均未见记载。唐代名臣贺之章将此现象解释为,封禅帝王所求不外为长生登仙等私欲,故外人莫知之。民国二十年,马鸿逵将军率领军队驻扎于山东泰安,无意间发现一座五色土坛,并从其中得到两套玉册。玉册上分别镌刻着唐玄宗及宋真宗禅地之祝祷文。两套玉册的出土,正可以补足刊正史籍的阙如与错植,是非常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宋真宗禅地玉册的质地为青白色闪玉。册分十六简,简与简间以金线串联。册文以楷体书写后刻划,并涂以金漆,与唐册相比,字迹显得松散。近日发现,其中两简的背面有磨去原刻字的情形,根据残余笔划推测,似乎是宋太祖、太宗谥号的部份。对照《宋史》发现,二帝的谥号在册与史的记载中确有繁简之别,而修改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在禅地前的两个月,才为二先帝新进谥号的缘故。 除了玉册,还有一些正方、长方或梯形的玉片共五十二件同时出土。这些玉片上主要装饰着龙、凤及云气纹。根据史书记载,盛装玉册的容器是所谓玉匮,推测这些玉片便是玉匮上的组件。 宋─明/玉荷叶杯 长15.2cm 宽5.9cm 高9cm 闪玉,除底部微微露出玉质原有的黄绿色外,通体褐黄,部份显现灰白斑,偶见褐红的色素,掺杂于阴刻线中。状如枯槁而包阖起的荷叶,呈上宽下敛的三角形。叶缘弯曲起皱。外壁双阴刻线刻划叶脉。叶梗在底部弯绕一圈后顺势上扬至杯侧,此一安排除了增添造形的变化外,还具有器足与器把的实际功能。而此设计与浙江衢洲南宋史绳祖墓出土的一只白玉荷叶杯相似,只是本器的手法更见成熟。本器的附件紫檀木座,以多层次镂雕作一把莲状,花叶秀美清雅,益添玉杯之风采, 文豪苏东坡曾谓晨饮为「浇书」,婉转而幽默的表达出知识分子不得志时,惆怅但又不放弃理想、希望的心态。或许是心有戚戚,明代的陈洪绶遂在其「画隐居十六观册」〈现藏本院〉中安排了「晨饮」这个主题。图中东坡先生坐在木根椅中,手持的正是一只与此件展品相似的荷叶杯。在此,荷叶杯具有文人不向恶劣环境屈服的象征意义。 元─明/大雁玉带饰 长11.2cm 宽6.2cm 器近椭圆形。白玉质,光泽温润莹秀。正面采多层次镂空技法,呈现大雁穿窜于荷塘苇丛间的景况。背面,中央有一长方形框,面上浅浮雕如意云纹,框的两侧嵌有铜质带扣,以供穿系革带之用。 此件玉带饰的纹样与鲜卑、女真族的生活习俗有关。据辽、金史书的记载,每年春季,皇帝均率臣子至河岸以「海东青」猎雁鹅,所谓「春捺」,远泊鸣鼓,鹅惊腾起,...五坊擎进海东青鹘,拜授皇帝放之,鹘擒鹅坠...」。海东青,鹰的一种,主要产于女真人的故乡─黑龙江流域,体型甚小但擅捕雁、鹅等大形的鸟类,常迫之窜躲于荷叶、芦苇之中。辽、金的服饰,常见以鹰擒鹅坠的剎那为装饰纹样。﹝金史?舆服志﹞中载,「其从春水之服,多鹘捕鹅杂花卉饰」,故而这类纹饰题材我们称之为「春水」。 元代仍可见以「春水」为题材的服饰。而到明代,因为民族的差异性,「春水」中游牧民族的狩猎特质淡化,所以常常有仅见雁而不见鹰的情形。这件玉饰还保留着元朝带饰的椭圆造型,而风格上也比较接近元代:层次杂而不乱、线条圆鼓而滑顺,只是仅留大雁在荷莲中穿行,而不见鹘鹰巡狩的画面,使我们估量,它或许是制作于一个交替过渡的时期。 清/玉罗汉山子 长22.0cm 高18.3cm 清代苏州、扬州等商业大城中的达官贵人,喜好收购玉器。究其缘由,固然有个人喜好或附庸风雅的因素存在,但也常常是为了要入贡,以讨好爱玉的皇帝。因此,虽然「新样」玉器的盛行,是受到苏、扬玉市的导向,但是乾隆皇帝表露排斥的态度后,当地玉工还是会受到影响而改弦更张。由乾隆晚期的御制诗可知,当时民间玉作坊的「新样」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玉图」的盛行。姑且不论「新样」风潮是否真的消褪,但从清高宗评论玉图「有雅趣可玩」看来,他颇能接受这个新的转变。 所谓「玉图」,从字面上就可以了解它和绘画有所关联。这类玉器大多是插屏、笔筒或山子的形式,通常选择山水名胜或文人掌故为主题,呈现一种较为清静雅致的韵味。由于「玉图」获得皇帝的认同,以致几件大形玉山子制作时,皆有宫廷画家特别参与绘制蓝图。玉在当时成为一种统合性的艺术媒介。 本件作品为青色闪玉质。形如山壁洞窟,洞口边立一老树,十六罗汉中的租查巴纳塔嘎尊者倚树而坐,寿眉,长耳,食、中二指并出,面露微笑,似有所悟,形貌生动。山子的布局和岩面上所刻清高宗御制文〈收录于﹝清高宗御制诗文全集﹞文初集二九卷二页〉,皆与浙江「圣因寺」所藏,传为贯休所绘之罗汉画轴相同。这件玉山子是研究清中期玉器与绘画关系,极具意义的一件作品。 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商前期/玉鹰纹圭 这件玉「圭」是一个由工具、武器的型态,转化为礼制用器的例子。器呈窄长方形,有平直刀刃,原本为铲的形式。但在器身中段的两面,均琢碾了精致的纹饰。一面的上节浮雕向上冲飞的鹰鸟,表现了威猛的神力。而另面则浮雕一抽象的面纹,正中央为高耸的「介」字形冠顶,而两侧插有华丽蓬松的凤羽,线条极为流畅。由许多文献可知,鸟是东夷族群的重要宗教象征:上古时期,华东地区的夷人,相信其始祖为自然界诸神的主宰「帝」所生,而「玄鸟」则是引渡生命力的使者、媒介,即所谓「鸟生神话」。此件玉圭上,出现写实的鹰纹及抽象的凤鸟纹,似乎批露了某些重要而值得探索的讯息。另外,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在圭的一个侧面,约1平方公分的面积上,琢有一侧面人首,戴船形帽、留卷翘的长发,眼耳鼻口等细节无一省略,非常精致。 器身的上下段,则在清乾隆皇帝时加琢御制诗和玺文。有趣的是,后加的文字与原有的纹饰走向颠倒,因而常常引起观赏者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