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名画里的极品美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3 15:55:45

 

 
素材  网络  编辑  沾花如雪
 
                                                                                  


  1.桑德罗·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

托起维纳斯浮出海面的本来是一只巨大的贝壳。可是,这只被古罗马喻为权威的象征的贝壳,却使我无论如何都觉得更像一朵盛开的莲花。莲花在佛教中是种最经典的意象。因为未开放的莲花苞就类似于人的心,所以莲花开放的过程就是一颗心开放的过程。我认为,佛像的底座都有一朵莲花,想来佛就是被一颗虔诚的心托举着呵护着的吧?

我不知道波提切利在创作这幅传世名作时是否了解中国的佛教,是否听说过比古希腊的种种传说更神奇绝妙的中国佛学?当然,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用画笔将美神维纳斯从她的母体——贝壳里引出海面的时候,那只盛开的贝壳竟然与中国佛教中莲花盛开的过程是那样的不谋而合。这时,站在莲花深处的维纳斯只能遥望无涯的古希腊爱琴海跟着波提切利走入时空的云端。她的妩媚和妖娆,将化作任何一个佛教国度那种充满生命超度意味的佛座上的莲花瓣中的一滴水珠。

 2.达·芬奇《利塔圣母》

任何一个人都这样被母亲托举过。在托举的过程中,当我们越来越重,重得母亲再也托举不起时,我们便开始了脱离母亲怀抱之后的漫长行走。然后,我们便开始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母亲已经放手让我们远行了。其实,我们怎么就不想想,母亲虽然再也托不起我们的躯体,但我们的那颗装满了世事沉浮和岁月尘埃的心却一直就在母亲的掌心里……

很多人可能都知道并热爱着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而并不一定了解这位大师的这幅《丽塔圣母》。我倒是认为,《丽塔圣母》更应该让全人类的人牢牢地记住,因为它已经贯穿了每一个人的生命原初与终结。而且,站在这幅伟大的画作前,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产生这么一种心愿:如果可以换取的话,我愿以我的一切去换取再做一次婴儿的机会。

                   3.(法国)安德列·马松《恋人的变身》

看安德列·马松的画,使我想起中国诗人食指的诗。食指很多深邃隽永的诗歌都是他在精神病院或精神处于迷离状态写出来的。那是一种清醒的醉态,更是一种醉态的清醒。是这个世界让一位优秀的诗人的思想喝多了优质和劣质的白酒,然后在神志不清中比更多的正常人更懂得这个世界的是是非非。

安德列·马松是不是这样一位如同中国诗人食指一样的画家呢?我对这一点不敢妄加评说,但我知道,安德列·马松因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受伤住院后也患上了精神病症。安德列·马松是在一种怎样的状态下创作这幅《恋人的变身》的,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我是完全可以信口雌黄的,那就是一个精神游离散淡的思想者,他的散淡游离的思绪其实就是一张网,一把巨大的筛子,他会用这张网去打捞他最想要的世俗真相,然后再用筛子去过滤它。最后,遗落在他视野之中的便是思想的颗粒和碎片。

安德列·马松就是用这么一种近乎狰狞的色彩的颗粒和碎片向我们讲述“恋人”这个温甜的话语的。

  
     4.布瑞戈斯《特洛伊的掠夺》

一个女人毁掉一个男人或无数个男人,也许她是一个魔鬼。一个女人毁掉了一座城市毁掉了一个国度,那么她就是戴着魔鬼面具的天使了。

希腊斯巴达国王后海伦就是后一种女人。

当特洛伊王子帕里斯用一张浓情的网将她笼罩时,海伦其实已经感知到了位于爱琴海的小亚西亚沿岸的最后一座商业城市——特洛伊城因她的倾国倾城的美丽的撞击而开始摇摇晃晃。

果然,一场以美色与爱情的名义暴发的战争似乎在顷刻之间就将这座亚西亚最后一座文明古城化作了废墟。

但是,这场战争却并没有成功与失败。希腊联军苦战十年毁掉了特洛伊,是成功了,但又败得很惨,因为一个女人居然让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攻打十年,而毁掉的只是一座城市,而毁不掉一场穿越人性顶峰的爱情。特洛伊城,因一个王子的多情而成为了一片废墟,是失败了,但又非常的成功,因为一场旷世之恋,这座已然在地球上消失的城市却从此总是飘荡着一种温甜的不朽气息,永远耸立在红尘之上,让世人看到了爱情的狰狞与绝美。

 

5.(美国)怀斯《克丽丝蒂娜的世界》

我们不难看出,这片衰草正用金色的光芒托起一条被河流抛弃的鱼。这条鱼曾经在河水了吟唱过最动人的歌谣。可是有一天,河里突然掀起了浊浪,还有夹杂着冬天尘沙风暴,这些浊浪和风暴一下子将这条原本快乐的鱼抛到了一片乌云里,乌云承受不了这突来的重菏,就抱着这条不幸的鱼从天空中坠进了这片衰草里。

克丽丝蒂娜,从那么高的空间坠进这片鲜艳的金黄里,你身上的鱼鳞又怎么能完好无损呢?你的尾巴就是这样被摔断的吗?

克丽丝蒂娜,这片衰草是你的另一片水域。你不停此畅游,这条河里的水虽然浑黄,但是,你的纯洁会浇绿这片衰草的。前面有几座温暖的房子,里面有一盆炭火在等着你。你应该早点游过去,那是等待你起航的船,开船的人是个很善良的男人,他叫怀斯。

    6.阿曼迪奥·莫迪利阿尼《站立的裸妇》

说莫迪利阿尼是一个画家不如说他是一位庄园主更恰当一些,因为我在读他的那些画时看到的不仅仅是画,它们更像一株株种植在红尘之上的植物。

只活了三十六岁的莫迪利阿尼难道是上帝特意派下来为人间种植圣花圣草的吗?要不然,如果不是用上帝抛下的种籽下的种,他的庄园里怎么会长出那么茂盛那么浓艳那么清雅那么一尘不染的花朵呢?在读到莫迪利阿尼的所有女性裸体画时,我都会产生这种深深的疑惑。

莫迪利阿尼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生命的短暂,所以他才在他那片无边无际的庄园里将那些热爱他和他深深热爱的女人错落有致地种植在人们惊异而又惊叹的目光里。然后,他就那样心安理得地坐在一座小阁楼上,坐在上帝赐给他的那把纯洁的椅子上,守着这些长开不败的花朵。

     7.让·弗朗索瓦·米勒《拾穗者》

我小时候就在稻田里捡过稻穗,在麦地里拾过麦穗,我捡拾这些被我们在艰辛的劳作中碰落的稻子或麦穗,是因为我们家太缺少裹腹的粮食。以后,当我们家再也不缺粮食的时候,我以为我再也不需要去捡拾这些被粘着一些泥土的金色颗粒了,于是我就从我的那个叫晓塘冲的家园走了出去,而且渐行渐远。可是,在离家的日子里,我才惊然发现,原来我一直就没走出我的麦地,我一直就在一片麦地里弯着腰仔细地在寻觅一种我十分渴望的麦穗。我想用这些麦粒来喂养我的那些众多的离麦地很远的思想和欲念。我现在的这种捡拾麦穗的动机与让·弗郎索瓦·米勒所热爱的三位拾穗的妇人的动机显然截然不同,但我弯腰的姿势和寻觅的过程与她们却是没有一点差别的。

    8.保罗·高更《塔希堤少女》

远离的行为方式往往就是一种有目标或无目标的行走。这种行走可能会导致我们短暂或彻底地背叛我们曾经的家园,背离我们曾经热爱过然后又厌倦了的某一个栖身之地。在这种背离的行走中,很多人可能会越来越迷失,很多人可能会找不到他们真正想要抵达的终极。但是,有一种人却绝对不会陷入这种怪圈,这种人一定要具有对于行走的真正的纯粹性,这种人一定要具有真正的大智慧。

比如保罗·高更。

高更的行走就是一种回归。

他是因为渴望回归而行走的。

然后,在遥远的塔希堤岛,他终于找到了在这个世界上他所看到的最美丽的物事和最真实最干净的女人,这些女人就像塔希堤莽莽山野上悬挂的野果,这些野果便成了指证他在行走与回归的苦旅中的永久的路标。

    9.居斯塔夫·库尔贝《筛麦的女子》

我曾经对我村子里的几个女孩子都着迷过,我喜欢看她们在农田里耕作时裸露的双腿和

双臂。那是一种非常纯粹的裸露,那种裸露在泥土和水稻抑或其它植物的映照下,放射出一种令人惊心的光芒。我看见她们那圆润的双腿的手臂随着劳作的姿势向我展示一种令我想入非非的美丽的时候,我就开始认可了这种美丽的无与伦比。

后来,在城里当我看见一个个女人不同程度的裸露时,我不得不承认,她们的肌肤绝对比我村里的那些女孩要白嫩细腻,而且绝对散发出一种更尖锐的诱惑,可是,她激起我的仅仅是我欲望的飞翔。我努力想找回我在我的故土见到的那些乡村女孩的裸露所带给我的感觉,可是,那种感觉总是像空气一样虚无,怎么也捕作不到。

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我村里那些女孩那种劳作中的裸露对我的巨大诱惑,正是来自于她们当时那是劳作的姿势。

    10.彼埃·奥古斯特·雷诺阿《大浴女》

 这并不是雷诺阿最杰出的画。

相反,这幅极具有学院式风格的《大浴女》倒是充满了俗丽媚艳的味道。

但是,我们却不能不惊叹雷诺阿对俗世中的女人肉体惊心魄的美丽那种趋于极端化的赞美。我甚至觉得雷诺阿是用奶油来创作这幅画的,因为这幅画里始终让我们感受到一种奶油的甜蜜与芳香。

世界上的大师级画家中,我比较崇尚两种类型。一种是把最美的或者把最真实的东西用他的画笔捣碎,这是我们在否定一切事物都曾有过的心态;一种是把我们认为最美的也是最真实的东西用他的画笔推向极致,让我们难以置信。

比如雷诺阿,因为他把裸体女人这么一个滥俗的画面推向了极致,这世俗之美便成了一种大雅。

  11.安格尔《瓦平松的浴女》

就像一位农夫种了一辈子的水稻一样,安格尔几乎画了一辈子的裸 体女人,可我们绝大多数人真正记住的却是他的惊世名作《泉》。

我们记住《泉》,是因为《泉》的清高绝俗洗净了我们这外世界和我们内心的尘埃,这就像任何一位哪怕多么无知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有一种叫水稻的植物一样,因为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靠水稻喂养的。

可我们还有必要记住安格尔的另一幅画《瓦平松的浴女》。画这幅画的时候,安格逛商尔只有28岁,与他在76周岁的时种植《泉》这幅惊世骇俗的巨大水稻相距仅仅48年。所以,《瓦平松的浴女》在我看来应该还是一棵秧苗。可这棵秧苗却在我们世俗的田园里是那样的青翠娇嫩,每片叶子上都挂着晶莹的露珠。

女人的裸体是从婴儿开始就舒展在我们的俗世生活里,她的生长过程就是一种娇嫩的秧苗就成熟透的稻子的过程。对这一过程的洞察,只有两个人最细微,一个是女人本身,一上人就是安格尔。

  12.委拉斯凯支《镜前的维纳斯》

美神维纳斯到底有多美?我们都没见过。可是,我们往往又最喜欢在俗世生活中非常可笑地将一个又一个我们认为很美的女子与这个永远活在神话中的女人相提并论。我在读初中的时候,就曾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对班上两漂亮女生说过类似的赞美。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不过种赞美只能限定在十六岁以前,十六岁以后还这样赞美一个女人的男人多半都是白痴!

委拉斯凯支当然同样没见过维纳斯,不过,这个一辈子都在宫廷里为国王画画的、有点无聊的、近乎中国太监的西班牙画家在他平生唯一的一收到裸女画中画的居然就是维纳斯。令我欣慰的是,委拉斯凯支只是将维纳斯当作一个美丽的世俗女人来描摹的。如果去掉那个帮助母亲扶住镜框的爱神丘比特,谁又能准确地说这个侧卧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维纳斯?这样看来,委拉斯凯支只能算得上半个白痴,而我才是整个一个白痴,因为我的内心还是不可救药地在追寻一种像维纳斯的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