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椎盘突出的症状:[汉译诺斯替文献]《那戈·玛第文集》中的部分诺斯替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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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诺斯替文献《那戈·玛第文集》中的部分诺斯替文献
发布者按:这是发现于那戈玛第中的部分诺斯替文献。《那戈·玛第文集》(Nag Hammadi Library)是1945年12月在尼罗河上游的那戈玛第镇附近发掘出来的一批古代手抄本,共有十三个蒲草纸手抄本,包括了五十二个科普特文的灵知主义文献,它的发现为古代灵知主义研究提供了最重要的第一手资料,其对于灵知主义研究而言的重要性相当于犹太教爱色尼派研究中的《死海古卷》。帖在这里的部分文献中有讲到类似WingMaker的“人类模具”的概念,也讲述了宗教、组织、团体的形成等等,尽管可能与WingMaker无关,但有一定参考价值。
I 第一部曲
1. 绪言
谈论到尊贵的问题,说我们起初同父亲——全体的根,一同而来是最适合不过了。这是我们得到优雅的荣耀去谈论他。
2. 父亲
除了他自身之外,他的存在居于万物之先。父亲是单一的一个,就像一个数字,因为他第一位,也是只有他自身的一个。然而他不像一个孤独的个体,否则他怎么可能是父亲呢?只要有“父亲”,就会有“儿子”这个名字跟随着。但是单一的一个,独一无二的是父亲,就像一棵树的根,连同树干和果实。据称他是在特有的知觉里面的父亲,因为他是独特和永恒的。故此,他在特定的感觉里面是独一和一个神,因为没有一个神像他,也没有一位父亲像他。他是本来就存在,没有其它力量生下他。无论谁都是某人的父亲或某人的创造者,他也是一样,拥有父亲和创造者。当然,他很可能成为父亲和创造者,还有从他而来的受造物。在特有的知觉里面,他不是父亲,也不是神,因为他是由另一个人所生和创造他。(注:如果说上帝是造物主,那么就有谁是造物主的造物主的无限因果链循环。)那就是说,只有在特有的知觉里面的父亲和神是没有被其他所生和所造。作为一个整体,他是生下并且创造了各个个体的一位。他没有起始和终结。
他不仅没有终结——为此他是不朽,他是自有永有——但他在他的没完没了的存在物里面也是永恒,在他的特性里面,在他所确立的一切里面,在里面他是伟大。他既不会在他的地方里把自己撤离,也没有力量迫使他去产生一个他并不希望的终结。没有任何一个人发起了他自己的存在。这样,他自身是不变,没有力量可以把他从他的存在物和他的身份里面移去,那是他和他的伟大,所以他不能被抓住;也不可能让人去改变他的形体,或者缩小他,改变他,减少他——因为这全部在确实的感觉里面——不可变更,永恒的一个,不变性覆盖着他。
因为他是自有永有和不朽,他不仅被称作“没有起始”和“没有终结”,正如他是没有起始和没有终结一样,在他的伟大里面他是难以达到的,难以预测在他的智慧里面,不可理解在他的力量里面,深不可测在他的甜蜜可爱里面。
在适当的感觉里面,他是独一无二——美好,自有永有的父亲,完全完美的一个——儿女众多——拥有每种美德,拥有每一样事物的美德。他拥有更多,那就是没有任何怨恨,以致可以发现谁亏欠于他。由于他在他所给予的恩赐里面是富足的,长眠在他所准予的宠爱里面,正是因为他给予于它,通过他所给予之物是不可能达到他自身和孜孜不倦的。
他是如此的一个种类和形态,广大得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人与他并存,没有地方容得下他;也不知道他何去何从;也没有一个原始形态作为他工作的模式;也没有困难伴随着他所做的一切;也没有经他处理过的材料,他是用什么材料来创世呢,他想要什么,什么就被造出来;从他产生之物里面也没有任何物质在他里面;也没有一个同工与他同在,和他一起工作。去说这些东西是无知。更准确地说,一个人应当把他说成是美好,无缺点,完美,完善,他自身作为整体而存在。
没有一个名字是被构想出来或说出来的,看得见和抓得住——它们当中没有一个适用于他,即使它们是非常地显赫,夸大和光荣。然而,在他的能力与每一位给予他荣耀的人相互协调一致的情况下,用这些可以发出声音的名字去尊敬和荣耀他是可行的。然而作为他,因为他难以了解的伟大,他不可理解的深度,他不可估量的高度和他无限的意志,用头脑去构想他是不可能的;也不能用任何语言传达他;没有任何肉眼看到他;没有任何肉身能抓住他。这是自有永有的一个之本性,没有触及到其他任何事物,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有限事物与他联结。更准确地说,他拥有这种特质,没有一张面孔或一个形体。事物是通过感知而被理解,根源也是从“不可理解”这个绰号而来,紧跟着的是他的不可知,他是不被任何思想量度的一个,不限于任何形体,不能被任何语言所完全表态,不被任何的手所触及。他是独一无二地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谁的一个,连同他的形态,他的伟大和他的巨大在一起,也是如此。由于他有能力去构想他自己,去看他自己,去为他自己命名,去理解他自己,他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他就是他的思想,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形体;他就是他所想,是他所见,是他所说,是他所领会。他自身,是不可想象,不可言传,不可理解,永恒不变的一个;持续的欢乐,忠诚,愉快和宁静是他所构想,他所拥有就像思想一样。他胜过所有智慧,高于所有智慧之上,所有荣耀之上,所有美丽之上,所有甜蜜之上,所有伟大之上,年有深度和高度。
如果这一位,不可知是他的本性,适合于我所提及到的所有伟大——如果,他拥有非常富足的甜蜜可爱,他希望去准予一些知识,那么他就会变得可知,他有能力这么做。他拥有力量,那是他的意志。可是现在,他在寂静里面把自己隐藏起来。他是伟大的一个,是把全个整体带进永恒生命的原因。
由于他是独一无二的自有永有,由于他构思着他自身,由于他知道他就是他自己,在适当的感觉里面他作为不可言传而引发出他自身。值得上他的羡慕,荣耀,尊敬和赞美的是,他产生出他自己的无边无际的伟大,难以抓摸的智慧,广大无边的力量,难以品尝的甜蜜。他把他自身投射出来,作为一代,拥有了荣耀,不可思议的敬意和爱;是荣耀他自身的一个,是奇迹,荣耀,也是爱;是拥有儿子的一个,在他里面存在着,是关于他的寂静,不可言传里的不可言传,无形的一个,不可理解的一个,不可想象里面的不可想象。从而,他(儿子)在他(父亲)里面永远存在。父亲,我们初期提到过的方式,是自有永有的方式,在里面的他了解到他自身,产生出拥有思想的他(儿子),那是他(父亲)的思想,那是他的感知,是他的。。。(缺失)永恒本性。无论如何,在适当的感觉里面,是寂静,智慧和优雅,就是以这种方式适当地指派出方向。
3. 儿子和教会
就像父亲在适当的感觉里面存在一样,存在于“一”之前的是没有其它,也是只有自有永有的一个,这样儿子也存在于适当的感觉里面。“一”之前没有其它,“一”之后没有其它儿子存在。因此,他是头生子和独生子,“头生”是因为没有其他在他之前,“独生子”是因为没有其它在他之后。而且,他结出他的果实,因为超越于了伟大,是不可知道。因为他充满着甜蜜可爱,他想它变得为人所知。他提示出难以解释的力量,他把它结合在他伟大而丰富的慷慨里面。
不仅是儿子一开始就存在,教会也是一样,从一开始就存在。因为事件的神秘性,现在他认为发现了儿子是个独生子是反对关于教会的陈述,其实不。就像父亲是一个联合一样,因为他的独一性,他作为父亲来揭示出他自身,那么儿子也可以作为兄弟去揭示他自身是一个联合,他事实上存在着自有永有和没有开端的优点。他对他自身而感到惊讶,连同父亲一起,他给了他自身荣耀,尊敬和爱。再者,他也是作为儿子的构想的一个,在与“没有起始”和“没有终结”的部署相互协调一致里面,因而事件有点像确定好的,变得数不清和无边际,他的儿女是不可分割的。那些从儿子和父亲而来的存在物就像一阵吹拂着的风,因为大多数都是以利益和贪求无厌的思想来一个接一个地吹拂着,久而久之就成为了联合,尽管它是6笼罩着其它很多阵风。那就是说,教会是由很多存在于各种永世万古的天堂(aeon)之前的人组成,那就是说,在特定的感觉里面,“永恒中的永恒”。这就是神圣不朽的精神之本性,在上面依靠着的是儿子,因为这是他的本质,就像儿子之上依靠着父亲一样。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4. 散发着的永恒
。。。(缺失)教会存在于部署和道具里面,在里面存在的是父亲和儿子,就像我一开始就提到的一样。因此,它存在于数以万计个永世万古天堂的繁衍里面,也是在一条他们招致出的不可数的道路里面,它(教会)通过部署和道具存在着。这些都是由他们的外形相互聚集而来的联结组成的,朝着由他们而来的儿子,因为这是存在着他们荣耀的地方。故此,用头脑去想象他是不可能的——他在那个地方是完美——也不能用语言表述他们,因为他们是不可言传,难以形容和难以想象的。他们独一无二地拥有为自己命名,构思他们自己的能力,因为他们还没有在这些地方上扎根。
那个地方上的一切是不可言传,在体系里面拥有数不清的方式和尺寸和欢乐,自有永有,不可名状,难以形容,难以想象,无形,不可理解的一位的伟大。那里充满了父子关系,因此他的丰盛是一个产生出。。。(缺失)的永世万古天堂里面。
他们永远在思想里面,父亲就像一个思想和一个他们(各种思想形态)的地方。当他们这一代已经被确立好,完全受控制的一个希望去抓住并带来。。。(缺失)的不足,他使得那些。。。(缺失)他,但是由于他被看作像他一样,他是一个源泉,不会减少水的流量。当他们在父亲的思想里面,那就是,在隐藏的深奥里面,深奥知道他们,但他们不能够知道自己在何种的深奥里面,也不可能让他们去认识自己,也不可能让他们去知道其它事物。那就是,他们与父亲在一起,他们并没有为他们自己而存在。也就是说,他们只存在于一颗种子的式样里面,因此会发现他们的存在就像一个胎儿,就像一个由他招致他们的话语(word,道),为繁衍而供养着(是指发展信徒。其实诺斯替派早已预料到正统派必能产生很多信徒,成为世界第一大教,但意识却得不到提升,而且会因为无知而犯很多错误),其实从他产生的一群还没有从他而来。他们首先想到的一位,父亲——不仅他们会因他而存在,同样地他们也会因为他们自己而存在,然后他们会存在于他的思想里面,就像精神主旨一样。他们然后也因为他们自己而存在——散播了一种像繁衍的种子般的思想。现在,为了让他们认识到为了什么而存在,他优雅地准予了最初的形态,以致他们会认得出谁是父亲,他们因谁而活着。他给了他们“父亲”这个名字作为方法,用一种声音向他们声称什么存在着,通过那个名字而存在。因为在名字里面得到了提升,他们已经通过实际行为的功德而存在着,他(父亲)已经脱逃了他们的注意。
那婴儿,在看见播种的一位之前,还在胎儿的形态就已经有它自己的充足养分。意识到了他的存在,他们有了唯一的任务,那就是去寻找他,不断地希望去找出什么存在着。然而,由于完美的父亲是美好,伪装着完全没听见他们一样,因此他们会只存在于他的思想里面,但这样也准许他们这一群的出现,他也会给了他们优雅去认识什么存在着,那就是,永远地认识他自身的一个, 。。。(缺失)的形态去认识什么是存在着,就像在这个地方出生的人一样:当他们诞生,他们就在光里面,因此他们看得见谁生下他们。
父亲带来了万物,像一个小孩,像泉水里的甘露,像葡萄树上的果实,像一朵花,像一棵植物。。。(缺失),获得必需的营养去成长和变得完美。他保留了它一段时间。他从最初的开端就思量它,从最初的开端就拥有它和看见它,但他把它向最先从他而来者关闭起来。他这么做不是出于嫉妒,但会使诸天界的永世万古不能一开始就得到他们的完美,也不能把它们自身提升到父亲的荣耀里面,会认为它们自己从独一无二里头拥有这个。正如他希望准许他们的出现一样,那么他也希望他们会作为完美的一群而出现,他给了他们完美的思想和善行,让他们走向完美。
他作为一道光向从他自身而来者举起了一位,他们从那一位里得到他们应有的名字。那一位就是儿子,是完整,完善和完美无缺。他(父)使得他(子)与从他(父)而来的混在一起。。。(缺失)共享。。。(缺失)整体,通过每一位从他自身那里得到他,使之与。。。(缺失)相互协调一致,尽管在他被认可之前还不是伟大。更准确地说,他通过他自身而存在。至于他存在于他自己的方式,外形和伟大等部分,这使得他们能够看见他,并且谈论他们所认识的他,因为他们穿上了他的衣服,他也穿上他们的衣服,这令他们有可能领会他。然而,他就是他,不可用理性去理解,这样父亲就可以从他们每位那里得到荣耀,揭示了他自身,即使他是不可说,隐藏和无形,他们也会在内心上对他大为惊异。因此,伟大的是他的高深是他们所描述和所看到的实相。他变得被人明白,因为他充满了甜蜜可爱,连同。。。(缺失)的优雅在一起,所以他会唱赞美歌,就像寂静中的赞美是永恒不灭一样,他们是精神上的儿女,因此话语(道)的部署也是从精神上散发出来。由于他们都属于同一个道,是种子和他的儿女的思想,是永恒生命的根,他们既是赞美又是部署,以他们自身而来的儿女出现,作为思想和精神上的儿女去荣耀父亲。
不需要声音,精神,思想和道,因为无需要在他们想做的事上下功夫,但通过他存在的模式上,因而那一切都是从他而来,产生出他们所欲求的每样事物。他们所想的一位,他们所说的一位,也是他们所鼓动有希望的一位,是在他们里面的一位,他们所歌颂的一位,因而不断赞扬他,他有了儿子们,因为这是他们繁衍的力量,就像从他们而来的一样,依照他们的相互协助而来,因为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援助着,就像自有永有的一群一样。
父亲,他的尊贵位置与整体相互协调一致,作为不可知,不可理解的一位,如此地伟大和巨大,如果他突然间很快地向从他而来的诸天界中间的所有尊贵族群揭露了他自身,他们会凋谢。因此,他抓住了他的力量和在他里面的无穷无尽。他是不可说,无法说出其名称,高于每种思想和每种话语之上。然而,这一位把他自身伸展出来,他的伸展给了宇宙一个根基,一个空间和一个住处,一个作为他的“自始至终”的名字。由于他是万物之父,所有存在之物都显示出他的劳作,他看穿了他们的思想,他们也寻找他。他们的。。。(缺失)丰富与否在于他们对他存在的实相的了解情况,以及他们询问什么存在着。这一位习惯于他们的欢乐,滋养和丰富的启迪,是由他的同伴劳工,他的知识组成,他与他们混合在一起,那就是,被称呼和肯定的一位,事实上,是儿子,因为他是个整体,也是被他们所知和他所穿的衣服的一个。这一位被称为“儿子”,也是他们所知他所存在的一位,他们在寻求他。这也是作为“父亲”而存在,也是他们不能够表述,不能够思量的一位。这是最先出现的一位。
不可能让任何人去构思和思量他,也不能走近那里,朝向先于固有的感觉而存在的一个,但是所有构想出来的名字和谈论都展示于荣耀里面,作为他的一个足迹,是依照每一位荣耀他者的能力而行。现在他把他自身伸展到所产生之物处,也因为整体的部分上面的知道,他(儿子)从他(父亲)那里提升起来。他。。。(缺失)所有的名字,没有弄虚作假,他就是了,在固有的认知里面,最初的独一无二,人类的父亲,那就是,我称呼的一位。
无形中的形状,
无体中的肉体,
不可见的实相,
不可说的言词,
不可想的思想。
从他而来川流不息的泉源,
植物的根,
存在之物的神。
他散发出来的光,
由他而来的爱,
他深谋远虑的关注,
从他而来的贤明智慧,
他所给予的力量,
从他而来的伟大集结。
看得见的眼睛,
所呼吸的气息,
活着的生命,
一切都联合在整体里面。
他们全部都存在于独一的一位里面,就像他掩盖了他自己,他的独一名字从来未被称呼一样。就在这种独特的方式里面,他们平等地对待单一与整体。他既不作为色身而分割开来,也不因为得到不同名字而分裂出去,因此他在这种方式里面是单一,在另一种方式里面是另一回事。同时,他既不在。。。(缺失)里面转变,也不变成他所认为的各种名字,变成现在这样,现在是别的东西。这种事物现在是这么一种东西,在其它时候又是另一种,但更准确地说,他是他自身最大限度的整体。他在同一时间里常常是整体里的每一个成员。他是他们全部,他把“父亲”带到整体里面,他又是一个整体,因为他是他自身的知识,也是每一位不同个体的道具。他拥有力量,超越于他所了解之上。他在他自身里面完全看到了他自身,有了儿子和形态。因此,他的力量和道具是数不清和听不见的,因为这是从他招致出的他们而产生的。数不清和不可分割的是由他所产生的道,命令和整体。由于他们在独一的名字里面,全体都在说它,他了解他们,那是他自身的事物。他把它们都带出来,以至会被他们在联合的道路里面的各个不同个体的道具所发觉。他既不立刻地在整体里面的大多数揭示出来,也不马上揭示出从他而来的等同性。
5. 永恒的生命
所有从他而来之物都是永恒中的永恒,变成散发物,也是他繁衍本性的后代。他们也是,在他们的繁衍本性里面,给了父亲荣耀,就像他就是他们被确立的原因一样。这是我们先前说过的,也就是说他创造了永世万古作为根,泉源和父亲,他也是被他们授予荣耀的一位。他已经产生出他们,因为他拥有知识和智慧,整体知道他们是从知识和智慧而来。他们已经带来了一个外观上的荣耀:“父亲是全体里的一个”,设想着永恒会提升起来,个别地给予荣耀。故此,在歌颂和从他们而来的联合力量里面,他们会陷入联结里面,一个又一个地混合在一起。他们从佩雷若玛(Pleroma)的集结里面给予父亲值得上的荣耀,尽管是很多,但还是用单一的表示方法表述出来,因为它从一个单一荣耀而来,也因为它是从他自身的整体而来。现在,这是一种赞美。。。(缺失)从整体而来的一位,成为不朽和永恒的第一个果实,因为这是从活着的永恒而来,变得完美和完善。因为他是完美和完善的一位,把完美和完善留给了因为伙伴关系而在完美的方式里面给予父亲荣耀的群体,就像完美的父亲一样,他变得受荣耀,也听见荣耀他的声音,这样也让他们显示出他的样子。
令他们产生第二种荣耀的原因就是,他们得知了因为父亲而在他们中间结出了优雅的果实,父亲把信息反馈给他们。作为一种结果,正像他们为了父亲而带来荣耀一样,也是为了看来完美,他们会表现得活跃地给予荣耀。
由于他们的每一个个体都并不存在,因而他们会以单一的方式(或仪式)出现,也是他所喜爱的方式去给予他荣耀。这是他们父亲的第三种荣耀,依照独立自主和由他们所产生的力量而行。
他们是第一和第二,从而他们都是完美和完整,因为他们表现出了完美和完整的父亲,就像源头一样,通过他们荣耀完美一个的实相而变得完美。然而,第三种果实是在于永恒整体里面每一位个体的意志,以及每一位个体的道具。父亲拥有力量。它充分地存在着,在一致协定的思想产物里面变得完美,因为这是永恒里面个体的产物。这是他超越一切的爱和力量,就像以这种方式来荣耀父亲一样。
为此,他们是思想蝇的思想,会发现这是道中之道,话语中的话语,父辈中的父辈,地位中的地位,高贵于相互彼此之上。那里给予荣耀的每一位都拥有他的放置,他的尊贵,他的住所和他的歇息之地,是在于由他带来的荣耀。
荣耀父亲的会产生出他们的永恒——由于散发是无界限和不可估量;又由于在父亲的部分里面产生对从他而来之物的嫉妒,把由他们所产生之物等同或相似于他;又由于他是存在于整体里面的一位,产生并且揭示出他自身——他们的散发产生在一个又一个的相互援助里面。无论他希望成为谁,他都貌似一位父亲,他事实上是一位父亲和一位神,他事实上就是神,他使他们成为一个整体,那是他的全部。伟大就保存在所有固有认识的名字里面,天使们分享着这些名字,这些天使已经随同统治者一起进入茫茫宇宙里面,尽管他们同永恒不灭没有相似之处。(注:天使本身也是神,是异教神灵,被吸收为天使。天使是精神体或思想体,我们所看到的有翼天使是他们在这个三维物质世界的表现,天使也会游天堂,地狱,人中三界。)
永世万古的整个体系拥有爱和对完美的渴望,对父亲完全的发现,这是他们未受阻止的一致协定。尽管父亲常常揭示出他自身,他并不希望他们会知道他,因为当他把他自身保留在他的神秘原始状态的时候,他准许了以某些寻找他的方式去构想他。
这就是他,父亲,给了推动各个永世万古天堂的根,因为他们都处在通往他的道路上,就像朝向一所行为的学校一样。他向他们伸展,他们向不能看见的他祷告并且充满信心;一种他们没有构想到的坚定希望在他里面;是一种丰盛,多结果实的爱;朝着看不见的一位;一种永恒思想的可接受的谅解;一种祝福,是富裕和自由;智慧的一位渴望为了他的想法而荣耀父亲。
父亲,高贵的一位,通过他意志的美德而变得可知。那就是通过整体里面发出的灵性上的美德,它给了他们去寻找求知的一位的想法,就像一个人闻到芳香的气味就去寻找气味的源头一样,因为父亲的芳香胜过这些平凡的族类。他把不可说的欢乐留在永恒天堂里面,它给了他们与他混合在一起的想法,希望他们在联合的道路上认识他,在他们的灵性里面一个又一个地相互援助。尽管是存在于伟大的力量之下,他们会在一条难以形容的道路上自我更新,因为让他们从一开始的一条不可理解道路上分离是不可能的。他们不会说,存在着父亲寂静里的荣耀。关于有说话力量的一位,他们至今仍未从他那里获得。尽管他是不可说,谈论他是不可能,他仍然揭示了他自身。由于从这一位。。。(缺失),他们拥有了他,隐藏在一种思想里面。他们对关于父亲外形,本性和伟大等方式保持沉默,而正当这时永恒天堂通过无法说出其名称和不可理解的他的精神而变得称得上是心照不宣,心领神会。透过他的精神,也就是搜索他的足迹,他提供了他们想象他和表达他的能力。
由于他(父亲)存在于许多名字里面,是混和与相互和谐一致,每一个永世的天堂都各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父亲的每种不同道具和力量。因为丰富的语言,谈论他会变得可能,正如由于父亲是一个联合体,他是一个单一名字一样,然而他里面的道具和各种名字却是数不清。
整体的散发物是从自始至终存在的一位而来,不会依照相互分离而产生,有点像从他摆脱而来的某些事物促使他们的产生。更准确地说,他们的产生就像一个延伸过程,正如父亲把他自身伸展到他喜爱之物一样,因此那些从他而来的也会像他一样。
正像现存的永恒,是透过一种联结而来,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分离。时间单位会分成年,年会分成季节,季节会分成月,月会分成天,天会分成小时,小时会分成片刻。那么由于真正的永恒既是一个联结又具有不同的多样性,依照每个个体不同的领会力量,同时接收到矮小的名字和伟大的名字的荣耀——通过类似方式——就像一条“是什么”的泉源,流入小溪,湖,运河,然后出现分枝;或者像树下面的根在伸展开去,上面的分枝上结出果实;又或者像人的身体,用除不尽的方式分割成一个又一个的成员,有主要成员和次要成员,有伟大和矮小。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6.由道(Logos)所产生的缺点
永世万古的天堂已经把他们自身带进自由意志和他赋予他们思想里头的智慧而来的第三个果实相互协调一致的境地。他们并不希望去给予一张协议的荣耀,尽管它(协议)是出自由每一个佩雷若玛(Pleroma)而来的赞美话语;他们也不希望去给予这个整体的荣耀;也不希望跟任何一个居高临下的人干这事。除非那人是在尊贵,不可说的名字和尊贵的地方里面,只不过他是接收到来自希望给予荣耀的一位信息,为了在他之上的一位而把它(信息)带到他自身来,也只是因为他产生了他自身,故此通过那一位去说出他自身,他随同他的本性一起产生了他自身,他自身也随同来到他身上的一位而得到更新,通过他的兄弟去察看他和对待他存在的问题。也就是,他希望提升他(神)那里。
因此以这种方式,希望给予荣耀的一位并不会向他说任何话,除了一些放置在佩雷若玛(Pleroma)里面的有限字句,所以他们会对不可思议的父亲保持沉默,但会谈论“独一”,希望去理解他。它(道)降临到其中一个永世万古的天堂上,他会尝试去领会不可思议的一位,并且给予荣耀,尤其是父亲的不可言传。由于他是一个联合的道(Logos),他是“一”,可是他并不是来自全体达成的协议,也不是来自把他们(全体集结)带来的他——也就是把全个整体带来的他,父亲。
这个永世万古位于智慧中间,所以他会变得先于每一位思想之前而存在。他有什么意愿,他们就会通过他的意愿而产生。他是一颗明智的果实,由全个整体而产生出的自由意志会导致这一位的出现(比如说让他想做的事,没有人制止他),所以他获得一种明智的本性去查看隐藏的根基。
那么,道(Logos),也就是这一位的意向是好的。他希望想从他并不在里面的协议那里带来完美的一位,并没有任何支配性命令,他的出现荣耀了父亲,甚至把事情引领到超越于可能发生之外。
这个永世万古会通过相互援助而持续着,他在巨大里面是矮小的。在他产生任何荣耀的意志和与整体里的协议一致之前,他行动了,在一种丰富的爱里面而变得巨大,向着完美的荣耀周围展示,因为没有了父亲的意志,道就不会出现,那就是说,没明了它(道),他就不会向前去。但是他,父亲,已经使得他变得适合于他们,因为他得知他们应当适合进入那道(logos)。
原先的父亲和整体已经从他那里撒去,所以父亲设置好的限定会被确立——再者,他们(各个个体)已经撤离,所以事情会变得组织化,一个组织化的团体会出现。如果组织出现,它就不会表现出佩雷若玛的行为,也不会进入里面。所以,批评道(Logos)的运作是不适当的,但我们说道的运转是一个组织化团体形成的起因却是恰当的,而且注定会出现。
道(Logos)本身引发了这一切的发生,变得完善和单一,因为他渴求去荣耀父亲,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渴望,但他获得的坚固框架是从影子而来,是模仿品和相似之物。因为他不能够带来光的景象,但当他窥视深奥就会感到疑惑。在他外面的是割裂——他会变得深深地陷入杂乱无章的困境里面——也因为他的自我疑惑和自我分裂而变得回避,变得遗忘和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水面上来来回回)
他的自我提升和对领会不可思议的一位的期待变成了一种框架,牢牢地套在他里面。然而当他自我提升的时候,疾病会随他而来,变得容易跌倒,那是出于自我困惑,也就是说他不能延伸到父亲的荣耀那里——存在于无限里面尊贵的一位。这种道不能达到他,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接待他。
这一位从他自身而来的匆忙地带来了一个单一的团体,是属于他的,与他相似的佩雷若玛已经抛弃了从幻象而来,有缺点的他,因为他们并不属于他。
当他居然作为完美而产生了他自身的时候,事实上是把他自己带出来,他变得像女性特质似的软弱和易动情感,抛弃了与男性相应之物。
它自身的不足表现在他的思想和他的傲慢自大上,但会从起初的完美上提升他自身,认识到他是谁。他在佩雷若玛里面是作为对他的一种回想,所以他会在他的傲慢自大里面得救。(回首过去,或者说是恋旧,不断地把历史剧重复,这就是“忏悔”,所以教会顶盛时期社会发展停顿)
从高处而来并绘制了他自身的一位并不贫乏,但在带进佩雷若玛的果实里面,他们颠覆了里面的不足。
正像佩雷若玛(Pleroma)里面出于傲慢的思想一样,这是他们的(佩雷若玛)的相似物,仿制品,影子和幻象,缺乏理智和光。由于他们不能产生任何产物,这些都是属于虚妄的思想。因此,他们的终结就像他们的开端一样:由于是幻影,不是实相,所以会一次又一次是来来回回。然而却是他们,通过他们自己而变得更加伟大,更加有力量,比他们所拥有的名字更加光荣,其实是他们的影子。他们所影射出来的方式是他们的美丽。模仿品的面孔通常是美丽,那是一个模仿品。
由于他们没有看见任何先于他们的存在之物,他们会想到他们自身的存在是由他们自己而来,没有一个根源。所以,他们活在违抗和叛乱的行为里面,没有在让他们出现的一位面前变得谦卑。
当他们所占有的荣耀包含在这种机制的形成原因的时候,他们希望彼此之间互相征服,在虚妄的野心里面彼此互相征服对方。
他们的相似之物是尊贵的事物。他们给每一位成员带来了对力量的贪求,依照每一个从影子而来的名字的伟大程度,每一个幻象都胜过他的同伴。
他们的其它思想并不贫乏,但这些都像影子一样,所有他们想象的都被看作潜在的儿子,他们也设想应该有后裔。因此,碰巧很多后裔都从他们而来,像好战者,像战士,像捣乱者,像叛教者。他们是不服从的一群,权力的爱好者。这个族类的所有其它本性都会带来这些。(旧约的先知预言一个弥赛亚降临是一种牵强附会的理解,应该是有犹太里面有一个叫艾赛尼派的“耶稣族”的出现。Logos是希腊术语,说明了希腊哲学的缺点,“二分法”的思想,使之转圈子。)
7.道(Logos)的转化
这一切都是因为道(Logos)而起,他继续变得更不知所措和变得吃惊。与其是完美,他看到了缺点;与其是平静,他看到了吵闹;与其是稳定,他看见了骚动。他既不能够使他们停止骚动,也不能够毁坏它。他变得完全无能为力,一旦他的族类得到了提升,就会抛弃他。
凡是不知道自身者,不会知道从他们自身而来的佩雷若玛,也不知道令到他们存在的一位。
道(logos),处于一种如此不稳定的状态,不能继续带来任何光的散发物,那是从佩雷若玛(Pleroma)而来,是给予父亲敬意的荣耀。更准确地说,他带来了矮小的懦弱者,受到疾病困扰,他自己也受到了困扰。这只是一个与部署联合统一的相似之物,并不是从一开始就使他们存在的原因。
直到这一位带来了缺点,这些事情因而就在情理中发生,因为他与理智相反,他审判了那些发生的后果——审判变成了一种定罪——由于转化也被称作“玛坦妮亚”(Metanoia,也就是圣母),他与他们作斗争直到毁灭,那就是,一个与定罪争扎的族群被愤怒追赶着。当愤怒同意并且从他们的错误判断和变节中赎回他们的时候,道成为了另一种主张和另一种想法。他从邪恶转变过来之后,他转向好的行为上。随着转化而来的是开始思考着存在之事,祈求那一位把他自己转化到好的方面。
在佩雷若玛里面的一位是他最先祷告和回忆起的一位;然后他会记得起他的个别兄弟,仍然总是相互依存;然后他们全部都聚集在一起;除了在他们全体之前的一个——父亲。一致协定的祷告对他回归到整体是一种帮助,因为这是使他记起谁最先存在的原因,他也这样记起来。这是从远方调用而来的思想,带他返回。
所有他的祷告者会记起这是依照各种界限而来的无数力量,他的思想里面并无贫乏。
这些力量是美好的,比那些仿制品更为伟大,出自仿制品的都是属于虚假的本性,一个相似的幻象和一种傲慢自大的相法从他们而来,他们也变成这样。他们源自最先明白他们的思想。
创造者属于什么?他们就像在遗忘和沉睡中,就像那些杂乱无章的梦,从他们的沉睡而来——做梦的——受到压抑。由于他们正巧看见他也沉浸在甜蜜的梦里,其余的就像一些光的创造物,去寻找上升的太阳。很快地散发着的思想停止了,他们不再拥有他们的主旨,也不再有任何荣耀。
尽管他并不等于最先存在的。如果他们优胜于仿制品,那是他们通过独一无二的他而变得更为尊贵,因为他们是出自一种不良的意图。
若是出自良好的意图,是出自对最先存在者的探求,他们就不会招致出各种疾病了。一旦他祷告,他不但把他自己提升到慷慨上,还向他们播下最先部署的种子,向最先存在的荣耀祷告;他向他们播下了一种关于他的思想和理念,这样他们就会认为有某些存在于他们自己之前的事物比他们更伟大,尽管他们并不明白这是什么。由于这是出自联合和全体一致,从思想而招致出的协调融洽和相互的爱使他们从行动上表现得团结和全体一致。
他们比对权力渴求的更加强大,因为他们比对权力渴求的更加受尊敬,也使他们提升,并不会使他们卑微。他们会思量着他们自身,他们是由他们自己独一无二地来,没有一个物质上的起源。他们起初是依照自己的出身而来,然后两种秩序相互攻击,为了支配而战,因为这是他们的方式。作为一种结果,他们被暴力和与相互攻击相协调一致的本性所掩没,对权力和与权力相关的一切产生了贪求。当他们当中没有了高贵的思想,它(思想)也没有得到承认的时候,对荣耀虚妄自负的爱把他们全部都拖进对权力的贪求里面。
从这种思想而来的力量是在首要存在的一群的工作里面制定的,那是他们的表现手法。这个类别的秩序是相互协调融洽,但会反对那些仿制品的秩序,而那些仿制品因为是出自愤怒,所以随之而来的秩序是发动起与陈述手法的战争,独一无二地对抗起来。从这里。。。(缺失)他们。。。(缺失)相互之间,很多。。。(缺失)必要的约定,他们。。。(缺失)会盛行。。。(缺失),并不是多数。。。(缺失),他们的羡慕和他们的。。。(缺失)和他们的愤怒,暴力,欲望和盛行的无知产生出空洞的问题和各种的力量,与大多数彼此相互混合着;而道(Logos)——产生这一切的起源的头脑敞开了对从上而来的他的希望的启示之门。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8.救世主散发出的光
道鼓动着希望,期待着尊贵的他。至于那些影子,他在每一方面都把自己与他们分离,因为他们都是与他对抗,完全没有在他面前谦逊起来。他满足于思想的本性。作为以这种方式装配起来和在尊贵的界限里面的一位,回忆起有缺陷的一位,道在一种无形的方式里面把他带来,在那里从思想而来的里面,依照着与他们(思想)并存的一位,直到由上而来的光作为一个给予活力之人去照耀他,这一位是从最初存在于佩雷若玛里面的兄弟之爱的思想而产生的。
困惑由道(Logos)而来,碰巧属于整体的父亲的永世万古不会遭受此痛苦,就像他们自身一样,在一条细致,毫无恶意,无限美好的道路上。它是从整体而来,因此他们会通过独一的一位去指出缺点,他们全体也从独一无二的一位那里得到力量,除去身上的缺点。
他的秩序是从高处走动的他而来,它(秩序)是从他和整个尽善尽美而来。从高处而来的一位为了有缺陷的一位而变成了调解人,通过散发出的永恒之光与存在之实相互相协调一致。他为他们祷告,他们也欣然地接受了欢乐,因为他们是在协定里面,连同着相互和谐一致,去拯救有缺陷的一位。他们聚集在一起,用仁慈的意向请求父亲给予由上而来的援助。由于有缺陷的一位无论如何都不能变得完美,除非那是出自父亲的佩雷若玛的意志。而父亲,作为一种荣耀,他已经从他自己里面走出,显示了出来,并且给予了有缺陷的一位。然后通过协调融洽,在一种自动自发的欢乐里面,他们带来了果实,是由协调融洽而产生出来的果实,一个把所有团结起来的整体,揭示了父亲的真正面貌,当他们给予了希望,用希望为挽救他们的兄弟而祷告,而父亲又把他自己计算在他们里面的时候,一种永世万古的思想出来了。因此,这是欣然地和乐意地,他们结出了果实。他已经成功地显现出相互一致的协定,揭示出他与他们在一起的联结,那就是他心爱的儿子。但是在整体里面的儿子满足于把自己作为一件外衣穿在他们身上,通过有缺陷的一位尽善尽美,通过确定了那些完美的个体,那一位被完全地称为“救世主”,“赎回者”,“充满欢乐的一位”,“至爱的”,“中保”,“基督”和“约定的光”,与由他而来的一群相互协调一致,因为他正处于这些名字的立场上。然而,除了“儿子”的身份外,还有什么其它名字应用于他呢,正如我们先前说过,由于他是父亲的知识,谁想他被他们所认识呢?
不仅是先前写过的永恒父亲的面容受到了他们的赞美,而且他们也产生出他们自己所拥有的;因为永世万古产生出他们的脸色和他们的面貌的荣耀。由于思想的存在拥有一种强大的伙伴关系和一种混合的协调融洽,他们会作为他的敌人,作为国王而产生了出来。他们会从多种面孔的形式而来,以至接受了援助的一位看见了为他祷告的力量。他也看见把它(力量)给予了他的一位。
果实也同意了他,那是我们先前所说的,服从于整体的力量。因为父亲已经把整体放置在他里面,先前存在的一群和现在的一群,以及将来会形成的一群都在一起。他有能力这么做。他有能力这么做。他启示了那些已经放置在他里面的。当他把他们委托于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给予他们。他依照一开始就被赐予荣耀和分派的力量去指引宇宙的团体。从而,他开始实现他的启示。
父亲和整体里面的一位是在缺乏视觉(瞎眼,盲目)的一位之前就被造好了。他利用闪亮着的完美之光作为手段,指示他怎样找寻他们的光。他首先在不可言传的欢乐里面使他变得完美。他把他自身看作完美的一位,因而使他变得完美,他也指引他每一个不同个体适合于什么。这是取决于最初的欢乐。他用一种看不见的方式在他里面播种, 一个话语(word)成为了知识。他给予他力量去把不服从于他的分离并且驱逐出来。从而,他亲自证明给他看。但是对于那些因他而起的,他展示出一种超越于他们的形态。他们表现为相互敌对。突然间他显示了他自身给他们看,以一种“闪光”的形式走近他们。正当把他们之间的纠缠不清完结的时候,他因为一个突然间的启示而停下来。他们并没有获悉这个启示,也不要指望能够获悉,也不会知道。因为这样,他们变得害怕和跌倒,因为他们不能容忍向他们而来的光。突然出现的一位对于两种秩序是一个打击。正像存在着的思想状态被称为“矮小的一位”一样,因而他们在真正尊贵的一位面前变得软弱无力,他在他们之前已经存在,他们里面流行着一种对真正尊贵一位将要显现而表现出惊讶态度。因此,他们欢迎他的显现,他们敬拜他。他们成为了他确信的见证人。他们公认显现的光比与他们对抗的更为强大。然而,存在着的相似之物会变得极度害怕,因为他们在一开始的时候不能听见他,而这就是异象,所以他们跌进被称作“外面的黑暗”,“混沌”,“地狱”,“深渊”的无知陷阱里面。他说出了什么是“下面的秩序”的思想,就像比他们强大一样。他们值得上去支配不可言传的黑暗,因为这是属于他们,并且是划分给他们。他也准许他们,也会用作组成组织,他也分配了他们。
来到的一位的启示与有缺陷的一位有极大的不同,一切都是因为有缺陷的一位而来。由于他与他同在,是与他在一起的一个受害同伴,他会在他里面揭示他自己出来,一点一点地给他平静,让他成长,把他举起,为了一个欢乐的景象而把他自己完全地给了他。但是那些跌倒在外面的,他以显著的方式很快地显示了他自己,又突然地把他自己撤回,没有让他们看见他。
9.道(Logos)里面的佩雷若玛(Pleroma)
当有缺陷的道变得明艳照人的时候,他的佩雷若玛开始了。他起先从扰乱他的力量里面逃脱了。他与他们纯粹地分开。他剥去了无知的思想。他与平静混为一体,起初不服从于他的也低下头来,在他面前变得谦逊。他对兄弟们的探访而感到高兴。当他答谢的时候,他把荣耀与赞美给予那些作为帮助他而出现的力量,因为他已经逃脱了那些起来反抗他的力量,赞美和荣耀以一种坚定的方式向他出现的伟大。他产生了活生生面貌的肖像,在美好事物里面变得愉快,存在于实物里面,与在美丽里面的他们相似,但在真理上并不等同于他们,因为他们并不是从他的协议而来,正处于把他们带来的有缺陷一位与把他自身展示于有缺陷一位的他之间。但是他表现出知识和智慧,把自己全然地与道(Logos)混合。因此,从他而来的是伟大,就像真正的伟大一样。
他对向他出现的美丽一族感到吃惊,他伪称感谢这些探访。道(logos)履行着这种活跃性,通过他去得到援助。由于他为从他而来的所有组织祷告,祈求他们稳定,他们也会因此而被确立,那些因为他而呈现出稳定性的也会得到美好的事物。从而,那些他故意制造的产物在战车里面,就像那些展现出来的一样,所以他们会穿越下面的每块地方,所以每一位都会被授予制定了的地方,就像他一样。这是对仿制品的破坏,然而是一种由思想而来的善行,一种从圣餐礼而来的重复过去的启示。当他们萌芽的时候,虽然是苦楚,但是合一,这不会由他们自身而来。
出现的一位是父亲的面容,是协调融洽。他是每种沉着的优雅外衣。当祷告并且给予荣耀和敬意的时候,食物是为了由道而带来的一切而设的。当看着他为他们祷告的时候,这一位才是他荣耀和尊敬的一位,因此他会通过他带来的肖像而使他们变得完美。
由于他们拥有欢乐,充裕的平静和纯净的愉快,道甚至加上他们更多的相互援助和希望的允诺。当他们没有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产生出一开始的回忆,他产生了他们,拥有着完美,重复着字句。现在,当他还属于与他一起的幻影的时候,他存在于希望与对完美父亲的信心里面,与全个整体一样多。他在他与他混和在一起之前就已经向他出现,以致事物不会因为仰望过于明亮的光而凋谢,因为他们不能接受伟大,尊贵的身材。(一种事物过于兴旺的时候会令到其他事物凋谢,最后失去了平衡,科学与宗教的矛盾就在于此)
道的思想,已经回归到他的稳定里面,支配着那些因他而起的一切,被称作为“永恒”,所有的一切也依照训令而被给予了“住所”,也被称作“拯救的集会”。因为他从消散里面治愈了他自己,那就是多种多样的思想,又类似地回归到一种思想里面,称之为“仓库”。因为他获得了安息,把它给予了独一无二的他。因为欢乐的一位通过联合在希望的果实里面把他自己给了他,并向他展现,所以也被称作“新娘”。它也被称作“王国”,因为他控制了与他对抗的力量的时候,他感到欣喜,他也得到了稳定。这又被称为“主的欢乐”,因为欢乐覆盖着他自身,与他同在的是光,因为他里面的美好事物而得到报偿,与他一起的是自由的思想。
我们先前提到的永恒超越于互相对抗的两种秩序之上。这不是把握主权者的同伴,也不是在疾病和软弱里面的暗示,所有一切都是属于思想和仿制品。
道把他自己放置在里面,在欢乐里面变得完美,是一种永恒,既拥有物质性的形态,也拥有促成这一切的构造,那就是揭示出他自身的一位。永恒是存在于佩雷若玛里面之物的一个肖像,那些从丰富多彩的欢乐里头出现的事物也快活地存在着。再者,那一位的面容在他对所寻求之事的真挚,专心和允诺里面揭示出了他自己。他已经选派了儿子,他的本质,他的力量,他的形态,是他所喜爱,喜悦的一位,在一条爱的道路上恳求着。这是光,是对被确立的渴求,是一种开放的指引和一双先见之明的眼睛,与真正尊贵的一群同等。这也是他思想的智慧,反对组织下面的事物。这也是一个说出来的话语,以及此类事物的完美,也是这一切与他一起成形,依照佩雷若玛的肖像,连成一体的父亲给予了他们生命,每一位的存在是各张面孔的拷贝,拥有男性特质的形态。他们已经不再是生病的女性特质,而是来自已经把病症抛诸脑后的一位。这也称为“教会”,因为在协调融洽里面,他们类似于已经显示了他们自己的集结里面的协调融洽。
那是从光的肖像而来,也是完美,就像现有的光的肖像一样,是一个整体。即使是次于一个肖像的一位,然而却是不可分割的,因为这是不可分割的光的面容。然而,那些从各自的永恒肖像而来的,他们本质上同我们先前提到那一位相同,力量上却不相等,因为它(力量)在他们各自上。在这个相互混合里面,他们拥有了平等,但每一位都没有丢弃它本身的特权。由于他们不是从佩雷若玛的一致协定而来的产物,而是来自在得到父亲认可之前就过早地来到的这一位,因而他们是激情或狂热,激情是一种病。从而,一致协定会随着他的整体而来,某些事情也会有益于就此而来的组织。由于这些地方不能适合他们的突然其来,除非他们是个别地,一个一个地来,这样也准许了他们穿越下面的地方。由于通过他们每件事物都会变得完美,他们的来到是必然。
总之,道(Logos)接收了所有事物的影像,先前存在的事物,现在的事物和将来的事物,因为他已经受托于所有存在之物的组织上。一些事物已经开始成形于适合将要来到的事上,因为允诺属于他的构思,种子已经在他自己里面,就像某些事物居于种子里面一样。他产生出他的后裔,那就是,他所构思的启示。然而,这些种子还被看守着,所以被指派为一种使命的会被指派为救世主的来到以及同他相关的事物,最先在知识里面的一群和父亲的荣耀。(《光辉之书》的上帝消散说曾经倍受争议,其实“太阳停止天天转”是件好事。)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10.组织
因为它(道),这是合乎时宜,从他所制造的祷告者到发生的转变。一些会凋谢,其它的会得益,还有一些会分离。他首先为不服从者准备惩罚,利用出现的一位的力量,从那一位身上得到支配所有一切的权威,只要同他分离。他是下面的一位,他也使自己同尊贵分离,直到他把所有事物的外部组织起来,给予了每块地方的分配。
道首先确定了他自己,他美化了整体,被看作一条基本法则,原因和所发生的事的管理者,就像父亲——确立的原因,最先存在也是和在他后面的一位一样。他创造了最先的肖像,他在里面带来了感谢和赞美。然后他美化了从荣耀里面而来的地方,称之为“天堂”,:“欢乐”,“丰盛的喜悦”和“喜悦”,最先的已经存在。每一种仁慈都是存在于佩雷若玛里面,保护着肖像。然后他美化了王国,就像一个充满每种欢乐的城市,拥有兄弟之爱和伟大的慷慨,充满了圣灵的浇灌,强大的力量管理着他们,那是由道所产生,在力量里面确立起来。他又美化了教会的地方,集合就在这个地方上,给予父亲荣耀。然后他美化了信仰的地方,顺从在希望中发生,当光出现,道也被承认,接着是美化部署的地方,是祷告者和祈愿,随之而来的是宽恕和对将要出现的一位的关注。
所有精神上的地方都在精神力量里面。由于力量是确立在一个肖像里面,那就是把佩雷若玛从道里面分开,他们从思想的本性里头分开了。当力量活跃于预言将要发生的事上面的时候,指引着所表现出来的思想本性朝向先前存在的一位,不允许他们(思想)与连同他一起的幻影所产生之物混合在一起。
思想的本性从外表来看是谦卑;他们保护着佩雷若玛的表现,尤其是因为他们的美丽而分享到里面的名字。
转化就是谦卑地朝向思想的本性,律法也是一样,谦卑地朝向他们。判断的律则是谴责和愤怒。分离出去的力量也在他们面前谦卑下来,把这些力量送到远处,不允许他们施展开来,越过思想的本性和转化,因为这些力量是由恐惧,困惑,混乱,遗忘,惊讶,无知以及与之相对应的行为所组成,通过幻象表现出来。这些事物也是一样,事实上是卑微的,只有尊贵名字之名。从傲慢自大,对力量的贪求,违抗,谬误而来的他们并没有知识。
由于两种秩序都在一个名字里头,他给了每一位各一个名字。属于思想和所表现出来的就称之为“右边的一群”,“精神”,“灼热的一群”和“站在中间的一群”;而属于傲慢自大及其相似之物的就称之为“左边”,“物质”,“黑暗的一群”,“终结”。
道(Logos)把每一位确立在他的秩序里面,包括肖像,表示法和相似之物。由于这是一块欢乐的地方,他把肖像的永恒从与它对抗的力量中净化。然而,对于那些思想,他显示出了已经从他自己身上分离出去的部分,在他们的体系和所处地方的份上,希望把他们拉进物质的联合里面,以至他们会带来减少对邪恶的吸引的鼓动,所以他们不会再在他们荣耀的环境里头得到欢喜,也会被解散,但会看见他们遭受疾病的痛苦,这样他们就会产生出爱,继续去寻找能够把自卑的他们治愈好的一位。;属于相似之物的也是一样,他设置了美丽的言词,把他们带进形式里面。他也设置了判断的律法。此外,他把力量指派给他们,根源是出自对力量的贪求。他指派他们作为统治者去支配他们(力量),所以,不管是用美丽的言词去支撑,还是用律法来威胁,或者用力量去贪求更多的力量,由于他们对团体组织有用处,当道(Logos)满足于他们的时候,秩序会保守他们,减少邪恶。
道明白到在贪求力量里面的两种秩序的协议。作为这一切和所有其它,他和蔼地同意他们的欲望。他给了每一位适当的级别,这是安排好的规则,每一位会支配一块地方和一种行为。他产生出一块属于比他自己更高贵的一位的地方,这样他就可以在行为上支配并控制落在他手上的其它地方,因为这是他的模式。作为一种结果,当行为表现为形式多样和不同的时候,就有了支配地位的指挥官和从属地位的下属,在征服当中的天使和大天使。每一位统治者连同他的族类特性和他的领地声称的额外补贴,就像他们的出现一样,他们都在戒备中,因为他们已经被委托于团体组织,并不缺乏支配权,也不会因为天与地的完结而没有了王权,即使大地的根基和下面的地方动摇了也是一样。他们是国王,他们是主和发号施令者,一些负责惩罚,另一些负责执行审判,还有其它的负责给予安息和治疗,负责教导和负责守卫。
在所有统治者里面,他指定了一位居高临下,没有其它可以在他之上的统治者。他是他们全体的主,道的面容作为一种对父亲和整体的表示方法带进他的思想里面。因此,由于他被每种特性和显赫的品质所刻画着,他被每一个名字所装饰,作为一种表现他的手法。因为他也被称作“父亲”,“神”,“造物主”,“国王”,“审判者”,“地方”,“住处”和“律法”。
道(Logos)利用他作为一双手,去美化和设法影响下面的事物,利用他作为一张嘴,去说将要预报的事。
他所说这事就必去做。当他看见他们伟大,美好和令人惊奇,他就会觉得高兴和欣喜,就好像他本身就在他自己的思想里面一样,告诉了他们然后又做给他们看,并不知道在他里面的运转是来自精神,以一种决定性的方式鼓动他去朝向那些他所想的事物。
他关注着从他而来的事物,他向它们说话,它们就作为一种我们先前提到的精神地方的表示法(比如说天堂和地狱的形态),在关于肖像的谈论里面出现了。
不仅他在工作,而且被指派为他的团体里面的父亲也在工作。他用他自己和种子去造物,也通过被推举的灵魂,通过他而降落到下面的地方。他自己不仅说出精神上的言词,还通过被调用的灵魂去说话,所产生之事比他自己的本质还要伟大。
由于在他的本质里面,他是一个“神”和“父亲”,还有其它尊贵的头衔,他会思考着这是它们是他的本质的基本元素。他为服从他的制定了一块安息之地,但对于不服从他的,他也制定了惩罚。连同他一起的,也拥有天堂,王国以及在他之前就已经存在的各种永世万古之物。因为思想与他们(各种天堂)连接,他们比留下烙印更加价值,这样就开始说话了。因为他并没有看见以什么方式存在之事才是确定的存在,这就好像一个影子和一件外衣。
他制定了工人和仆人,去援助他将要说和将要做的事,因为在他工作的每一个地方里面,都会在美丽的名字,影响和对他所想之事的谈论里面留下他的面容。
他在他的地方里面制定了光的肖像,并显示出来,还有那些灵性上之事,尽管他们也是他自己的本质。从而他们就会经由他来荣耀每块地方,从委任他们的一位里面变得纯洁,他们也如他所愿,制定了天堂,王国,安息之地,允诺和众多的仆人。尽管他们是各领土的主,他们都在一位主之下,就是委任他们的一位。
他就以这种方式完全听从于他,至于一束束的光,乃是原始来源和体系,他把他们设置在下面事物的美景上。无形的精神就以这种方式鼓动他,这样他也想通过他的仆人给予管理,他也被利用,作为一只手和一张嘴,就好像这就是他的脸孔,他的仆人就是他带来之事,命令,恐吓和害怕,这样由他所作的无知就会轻视他们本身保持的秩序,因为他们被统治者的镣铐束缚,稳稳当当地束缚他们。
全部制定出来的事被分成了“三”。精神上的道从幻象和无知里带来强大的力量,他首先制定了精神上的等级。对于那些力量,从力量的贪求里面而产生出来的力量,他把他们设置在中间的范围,由于他们是野心的力量,他们会学习去支配和强制性地发号施令,用武力去确立在他们下面之事。对于那些从羡慕与嫉妒而来之事,以及从相关部署而产生出来的后裔,他设置了一种奴隶性的秩序,极端地控制他们,对所有存在之事物和所产生出来的领域居高临下,接下来他们会很快地毁于疾病里面,热切地渴望“所生”,这是他们来自和将会回归的地方。因此,他指派他们权威性的力量,继续在各种事件上起作用,以致存在的后代也继续存在着,因为这是他们的荣耀。
为服从他的制定了一块安息之地,但对于不服从他的,他也制定了惩罚。连同他一起的,也拥有天堂,王国以及在他之前就已经存在的各种永世万古之物。因为思想与他们(各种天堂)连接,他们比留下烙印更加价值,这样就开始说话了。因为他并没有看见以什么方式存在之事才是确定的存在,这就好像一个影子和一件外衣。
他制定了工人和仆人,去援助他将要说和将要做的事,因为在他工作的每一个地方里面,都会在美丽的名字,影响和对他所想之事的谈论里面留下他的面容。
他在他的地方里面制定了光的肖像,并显示出来,还有那些灵性上之事,尽管他们也是他自己的本质。从而他们就会经由他来荣耀每块地方,从委任他们的一位里面变得纯洁,他们也如他所愿,制定了天堂,王国,安息之地,允诺和众多的仆人。尽管他们是各领土的主,他们都在一位主之下,就是委任他们的一位。
他就以这种方式完全听从于他,至于一束束的光,乃是原始来源和体系,他把他们设置在下面事物的美景上。无形的精神就以这种方式鼓动他,这样他也想通过他的仆人给予管理,他也被利用,作为一只手和一张嘴,就好像这就是他的脸孔,他的仆人就是他带来之事,命令,恐吓和害怕,这样由他所作的无知就会轻视他们本身保持的秩序,因为他们被统治者的镣铐束缚,稳稳当当地束缚他们。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III 第三部曲
12.论神学的多样性
如果左边和右边的秩序是通过设置在它们中间的思想而带来相互协调的效果,让它们每一位都拥有各自的组织,就会发现它们的行为都产生出相同的效法,让左边与右边相似,主右边与左边相似。如果邪恶的秩序开始以愚蠢的方式做邪恶的事,明智的秩序就会仿效,在一个充满暴力的人形里面出现,也做着邪恶的事,就像一种暴力之人的力量一样。其它时候愚蠢的秩序尝试去做好事,由于这也是隐藏的秩序,热心地去做,让它本身貌似于他。就像确定好的事物一样,事物也是这样产生。由于它们带来的事物与彼此相互协调并不相似,没有受过指引的并不知道存在之事的起因。因此,他们引进了其它类型的解释。一些说存在之事是依照上帝的深谋远虑而行,这些人观察到了创造物运转的一致性和稳定性。其它的说这是某些事物的背道而驰,这些人观察到了事物的差异性,违法性和邪恶的力量。还有些人说存在之事是注定要发生的,这些人被这些事件所占据着。还有些人说某些事物是依照自然规律而行,还有些人说这是一个自身的存在。然而,大多数的人只能看到可见要素的表面,并不比他们知道的多。
希腊里面的智慧人和野蛮人最先得到由想象和空想而来的力量。由这一切而来的,都是依照他们所表现出的相互冲突和反抗的方式而行。由于他们认为自己已经得到真理,他们也用希望,傲慢,虚构的方式来说话,他们认为这是智慧,尽管相似之物是在欺骗他们。当他们只得到错误的时候,他们并不是简单地在次要的名称里面,力量本身似乎在阻碍他们,就像他们本身就在整体里面。因为傲慢,敌意的一位,存在于他之前的最高统治者及其后代的缘故,秩序它本身独一无二地相互争斗。因此,没有任何一致协定随它而来,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哲学体系也没有医学类型,既没有花言巧语的方式也没有音乐类型,也没有逻辑类型,有的仅仅是他们的观点和理论。由于一种难以形容的性质在摇摆不定,给予了他们各种思想,从而在混沌里面也存在着看不见的摇摆不定力量。
现在,作为从希伯莱人种族特性而来的事物,以希腊人说话方式的实质写下来,考虑他们全体的力量就说是“右边的一群”,是鼓动他们全体去思考字句和表示法的力量,他们带来了他们,只要他们领会就可以得到真理,旧有的困惑力量在他们里面起作用。后来他们获得了未受混杂他物的一群的秩序,那一位被确立了,联合作为一种表示父亲的表示法而存在。它的内在和本性并不是不可见,但有一种智慧包围着它,所以它会隐藏着真正看不见的一位的形态。因此,许多天使都不能看见它。希伯莱族类的其它人也是一样,我们已经说过,也就是正义的一群和先知们,并不想象任何事,也不会从空想,通过一个相似物又或者从深奥的想法里面说任何事,但通过力量而来的每一位都在他里面工作,当听见了他所看到和听到的事的时候,在。。。(缺失)里面说出它们。由于他们保持联系,通过承认比他们更尊贵的一位而拥有起初的相互协调融洽。由于他们需要他,比他们更伟大的一位被指定了,精神性的道(Logos)连同他们而产生,就像尊贵的一位一样,在希望和期待里面与拯救的思想种子相一致。他是一个启蒙的字句,是由思想与他的后裔及其散发出来的光组成。由于我们先前提到的正义一群和先知们,保护着对伟大一位的承认及其证词,由他们寻找希望和倾听的父亲们制成,在他们里面播下祷告和探索的种子,在很多寻求巩固里面播下种子。它的出现把他们拉进对尊贵一位的热爱里面,去声称这些事是适合于一个团结统一。当他们说话,一种团结在他们里面起作用。他们的先见之明和他们的字句不可能不同,因为人世间多的给予他们先见之明和字句。因而,倾听他们所说的并不会拒绝任何事,但会在一种改变的方式里面接受经文。通过解释它们,他们建立了很多异端,呈现在犹太人中间。一些说神是一个,宣告在远古的手稿里面,其它说他是很多。一些说神在本性里面是简单和一种单一的思想,其它说他的行动与建立好与坏联结在一起,仍然有其它一些说他是所出现一切的创造者,还有一些说他是通过天使来创世。
众多的这一类想法是大多数的形态和丰富类型的手稿,产生出他们律法的教师。然而,先知们并不说与他们相一致的话,但他们里面的每一位都通过对救世主的宣布来说他所见和所听之事。这是他要宣称的,连同他们宣称的主题在一起,作为说关于救世主的来到所表现出来,这就是来到。有时候先知们所说就像将要发生一样。有时候就像救世主通过他们的嘴巴说话一样,展现出对知道他的人的喜爱。他们全体并没有在承认任何事上相互联结在一起,但是每一位,在这事的根基上获得力量去谈论他,在他所看见这块地方的基础上认为这是他将要诞生的地方,他是来自那个地方。他们里面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通过谁来诞生,但他是独一无二地值得谈论的一位,将要出生和将要受难的一位。关于他的前世和他的永恒——是由道(Logos)而来,自有永有,不觉痛苦的一位,是道成肉身而来,而不是从他们的思想而来。这就是他们受到了推动而对他所出现的肉身的说明,但在万物之前是由精神性的道而来,救世主从那里得到他的肉身,是所有发生之事的起因。他在光的启示里面构思它,依照允诺的话语,从种子的状态里面揭示出来。由于他是最终产生,所以存在的一位并不是存在之事的种子,但通过父亲指定的一位,通过他的降临,去把拯救表现出来,他是属于所有这些生命入口的手段。他的父亲是“一”,对于他是一个独一无二,真实不假的父亲,在他的本性里面是无形,不可知,不可理解,神在他的意志和形体里面是独一无二,已经准许了他变得可见,可知和可理解。(诺斯替的二元学说其实就像中国的阴阳学说,两者是相互协调而统一,而不是相互对抗,而且还会转化。阳会转阴,阴会转阳。黑格尔受到了灵智的影响,他也对周易有一定的认识。)
13.救世主及其同伴的化身
他在自愿的怜悯里面是我们的救世主,这就是他们。出于他们的缘故,他变成了一种不知不觉的受难。他们成为了肉体和灵魂,那就是有某些事物永恒地控制着他们,连同着使他们死亡的腐朽之事在一起。作为所出现之事,无形的一位以看不见的方式教导他们他自身。
他不仅把他自身的死亡从他认为要拯救的当中拿走,而且他还接收了他们从肉体和灵魂里诞生就从祖先承传下来小气的本性。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已经让自己作为一个在肉体和灵魂里面的婴儿而被构思和生下来。
在他们里面共同分享的其他所有成员,和那些被迷倒和接收在光的里面,他变成尊贵而出现,因为他已经让自己被构思成得救和有罪,没有污点和污秽。他在生命里面,作为生命而产生,因为前者和后者都随着道(Logos)的鼓动而改变观点,把他们确定在肉体和灵魂。他已经把他自己带到了出自我们先前提到的一位中。
他从显赫的幻象和道(Logos)之不可变的思想而来,通过组织而来,他的动作完了之后就会回归到他自身,就像随他而来的肉身,灵魂,确认,稳定性和对事物的判断一样。它们也是计划中要来到。
当他们想着救世主,他们(救世主应该是一个复数的整体)就会来到;当他得知了他们就会来到;他们也依照肉体散发出的光而变得尊贵,比从过失而来的更尊贵,因为在这种方式里面,他们连同救世主的肉体,通过与他混和在一起的启示,他们也得到自己肉体上的散发物。其它一切也是一个主旨,事实上是精神上的主旨。团体组织又是另一回事,两者性质不同。一些是从激情和割裂而来,需要康复。其它的来自祷告,所以当他们被指定去治疗跌倒的一群的时候,他们就去治疗疾病。这些是使徒和福音传播者。他们是救世主的使徒和需要指引的教师。为什么呢?他们不是也分享着把激情带来的人里面的激情吗?如果他们是真正地与团体组织和救世主相协调一致的肉身产物,谁会分享里面的激情呢?(福音传播者也受到激情和宗教狂热的影响,甚至也因为狂热而传教,所以他们也需要指引)
救世主是一个联成一体的整体肖像,他在肉体里面的形态是一个整体。因此,他在“不可能”里面保存着一种不可分割的形态。然而,它们是每一样事物的肖像,变得显现出来。因此,他们设想着从这种模式分离出来,计划着构思天堂之下存在之事的形态。这也是存在于他们已经到达的地方里面所享有的邪恶。原罪之下的意志控制着整体,所以当被指定为独一无二的一位给予生命的时候,其余全体都需要拯救,通过他对整体拥有仁慈的意志,他们会得救。故此,从这类理由里面,它开始得到优雅去给予由耶稣宣布的荣耀,因为一颗耶稣允诺的种子播下了,基督被提升,我们已经侍奉在他的启示和结合里面。现在允诺支配着教导,回归到他们最先来自的地方,他们在那里拥有着一点滴,所以回归他就被称为“赎回”。这是从囚禁中释放出来和对自由的接受。在它的地方上,囚禁着的是被无知把握着的奴隶。自由就是在被无知支配之前就存在着的真理的知识,永远地没有起始和没有终结,是美好的事物,是一种对事物的拯救,是把他们从所遭受的奴役本性里面释放出来。
那些从贬损,空虚的思想所带来的产物,那就是,一种把邪恶之事带来的思想,通过思想把他们卷入对力量的贪求里面,都会因为从看到孩子们丰富充裕的优雅而获得了自由。然而,这是一种扰乱性的激情和对他最先从他自身里面丢弃的事物的毁灭。当道(Logos)自己与他们分离,这一切就会发生,道是他们存在的起因,也注定要毁灭,尽管他会在组织完结的时候会控制他们,允许他们存在,因为即使他们也对于所规定的事是有用的。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11.人类肉体的创造
事件透过它的形态而变动着,那是透过自始至终贯穿他们全部。。。(缺失)的力量而来的不可见因素而来,因为。。。(缺失),就像他们在他们之前就产生,并且毁灭。
介乎左边与右边之间的思想是一种产生的力量。所有最先的一群希望去制造,故此开始说话了,这是他们的计划,就像一个伴随着赋予形体而来的影子,那些事情都是所有可见创造物的根源,也就是说,全部的装饰品,肖像,表示法,相似物的预备都是为了教学,训导,形式的需要而出现,因此矮小的会成长起来,一点儿一点儿地成长,就像一面肖像的镜子,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起初为了他的份上而准备和提供了一切,最后才制造了人类。
就像所有其它的人类创造物一样,道的精神无形地鼓动着他,看起来就像他通过造物主和他天使般的仆人使他变得完美。当他与他的统治者们商议的时候,地上的人就像一个影子,共同享有大多数的行为方式,所以他会变得像从整体里割裂一样。由于秩序里面的每一位都为存在于里面的。。。(缺失)赋予形体,他也有点像为他们全体而设,是左边和右边的秩序。
尽管道是通过远离无知以外的造物主给予了最初的形体,道里面的。。。(秩序)带来了缺陷,那就是疾病,与他并不相似,因为他招致出遗忘,无知和缺陷,以及所有其它软弱的表现。这样,他会得知尊贵的一位的存在,也会明白到他需要他。这就是先知所说的“活生生的灵”,“高贵的永恒气息”和“看不见”,这也是活着的灵魂最先给予死亡生命的力量,因为无知便是死亡。
我们解释第一个人类(亚当)的灵魂是最适合不过。由于这是来自于他,就像来自一张有气息的嘴巴一样,当创造者认为这是他的,那就是来自精神性的道。由于他(创造者)也拥有一种生产的力量,创造者也在他的主旨里面使灵魂降下来,因为他是从父亲的表示法而来的事物。由于他们拥有了这一切行为的相似物,左边的秩序也因此而来,正如它(秩序)本身一样,他们自己的人类。
精神上的主旨是一种单一的事物和一种单一的表示法,它的弱点就是在很多形态里面产生果断行为。由于它拥有知识和对尊贵一位的承认,也没有倾向于邪恶,因为思想的倾斜,作为心灵学的主旨,它的果断是双重性的。作为物质性(或色身)的主旨,它的方式在众多形态里面是不同的,它有一种弱点,存在于众多类型的倾斜里面。
第一个人类是一个混合的形体,一个混合的创造物,一个左边和右边的堆积物和一种精神性的话语,注意力分开于他所取决的二种主旨之间。由于这是一个三重秩序的花园,又由于在那里拥有欢乐,因此据说有一个天堂是为他而设,这样他就可以吃三种树的果实。(注:“三”是调和“二”的数字,“二”表示两种对立的事物,“三”是为了保持平行。这里还有点像中国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在他里面的高贵推举更为尊贵,它产生了,并没有伤害他们。因此他们造成了一种命令,制造了恐吓,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危险,也就是死亡。只有邪恶才允许他去品尝这种欢乐,他并不允许他去吃另外一棵结有双重果实的树的果子,这样他们就不会学到尊敬。。。(缺失)他们,他们也不会被称为“大毒蛇”的邪恶力量。。。(缺失)他比所有邪恶力量更为狡猾。他通过对那些属于思想和欲望的事物的决心来引导人误入歧途。他让他违抗命令,所以他就会死。他被驱逐了充满欢乐的地方。
当他被驱逐出属于相似物和表示法的欢乐的时候,一种为他而设的流放成功地虚构出来了。这是一种深谋远虑的工作,这样就会铸造出直到人会重新得到永恒美好的欢乐,得到安息之地为止是很短一段时间的感觉。这是精神上的安排,他首先计划着人应当经历极大的邪恶,那就是死亡,是全个整体彻底的无知。受到了这一切里面的剥夺和关注之后,他接下来所经历的全部邪恶都是由此而来,他应当接受极大的美好,就是永恒生命,那就是,全个整体的稳固知识和对所有美好事物的接受。因为第一个人的犯罪,受到了死亡支配,通常是在它所表现出来的支配里面宰杀着每一个人,因为父亲意志的团体组织而被授予了一个我们先前提到过的王国。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14.三重的人性
人性分成三种基本要素:身,心,灵,与道(Logos)的三重部署相似,从物质上的一群到灵魂上的一群,再到精神上的一群。每一种基本要素都由它所结的果实所认识。它们最先不会被认识,只有当救世主来到才会被知道,闪耀着圣人的光芒,揭示出每一位是属于什么。(三重部署:Material ones, Psychic ones, Spiritual ones)
属于精神的族类,就像从光里面散发的光,精神里面的精神,当它的头出现,它很快地走向他。它马上成为了与它的头连结的身体。它突然地从启示里面得到知识。属于灵魂的族类就像火焰里面的光,因为它不愿接受从他而来的知识,甚至不愿在信心里面走向他,宁愿通过一个受指引的声音,这就足够了,因为依照允诺,离希望不远。又因为它得到了声音,所以说起话来就像一种抵押品,担保所出现的事物。然而,物质上的一群(这里用“物质”的字眼可能引起第二,第三世纪的误导,把物质与精神对立起来,意思还是比较接近佛教用语“色身”),在每一条道路上都背道而驰。由于它没有获得联结,有点像某些额外的事物,厌恶从他的启示里走向主。
精神的族类会在每条道路上完全得救。物质的族类会在每条道路上得到毁灭。灵魂上的族类由于站在中间,当它产生的时候也是创造,依照徘徊于好与坏之间的决断而变得双重。它会突然地获得指定的旅程又会完全地脱离了好的事物。由道所产生的会在他思想里面的第一种要素相和谐一致。当他记起尊贵的一位而去为拯救祷告的时候,就会突然地拥有了拯救。他们会因为拯救的思想而完全得救。正如他是被带来一样,这一切也是由他而来,不管是天使还是人类。与他们承认有一位比他们更尊贵的想法和谐一致,与祷告者和寻找他的人和谐一致,他们会从所产生的事中得到拯救,因为他们是从美好的部署而来。他们会在宣布救世主的来到和他的启示里面侍候着。不管是天使还是人类,当他被指派为他们的仆人,他们会得到,事实上,这是他们存在的基本要素。然而,那些从力量的贪求而来的,已经从叫喊着与他对抗的一群而来。由于他们是混合在一起,他们会很快地得到他们的结局。那些从力量的贪求而来的,会给予他们一些时间和某段时期,会把荣耀给予主,会放弃他们的愤怒,他们会因为谦卑而得到报酬,仍然会永恒存在。然而,那些因为追求野心而妄自尊大的,会热爱暂时性的荣耀,忘记了这只是在某段时期和某些时间被授予了力量,并不承认神的儿子是整体的主和救世主,也不会带来愤怒和与邪恶族类的相似物。他们会因为无知而和麻木不仁而受到审判,那就是遭受痛苦,连同一起的就是误入歧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会颠倒,甚至会对主做出更邪恶的事,包括他的死亡,因为左边的力量对他起作用。他们会坚持说:“我们应当成为宇宙的支配者,如果有人声称为宇宙之王就要杀死他!”他们说了这些就为这些而吃力,也就是人类和天使都不是来自右边一群的美好部署,而是来自混和物。他们首先会为他们自己的选择而荣耀,尽管这只是暂时的希望和欲望。当永恒的道路通过谦卑的拯救方式而静止起来,那些就会得救,就是右边的一群。当他们承认了主之后,那种思想就会使教会令人愉快,谦卑的歌曲就会随她一起去尽可能地充实宽度和广度,在里面是愉快在对她起作用,在里面是分享到她的苦楚。她的痛楚是在明白到什么是有益于教会的方式里面,他们也分享到她的希望。这里有个主题是说人类和天使如何在左边的秩序上拥有一条错误的路径:他们不仅拒绝主和密谋邪恶去反抗他,还用他们的憎恨,羡慕和嫉妒去指引教会;这就是谴责鼓动者的理由,已经因为教会的考验而唤醒他们。
到才会被知道,闪耀着圣人的光芒,揭示出每一位是属于什么。(三重部署:Material ones, Psychic ones, Spiritual ones)
属于精神的族类,就像从光里面散发的光,精神里面的精神,当它的头出现,它很快地走向他。它马上成为了与它的头连结的身体。它突然地从启示里面得到知识。属于灵魂的族类就像火焰里面的光,因为它不愿接受从他而来的知识,甚至不愿在信心里面走向他,宁愿通过一个受指引的声音,这就足够了,因为依照允诺,离希望不远。又因为它得到了声音,所以说起话来就像一种抵押品,担保所出现的事物。然而,物质上的一群(这里用“物质”的字眼可能引起第二,第三世纪的误导,把物质与精神对立起来,意思还是比较接近佛教用语“色身”),在每一条道路上都背道而驰。由于它没有获得联结,有点像某些额外的事物,厌恶从他的启示里走向主。
15.恢复的过程
由于这就像新婚的房间,因为它的联合和它与他的一致协定,上帝的选民与救世主一起共享身体和基本要素。在每一个任命之前,基督为了她的缘故而来到。然而,这邀请对婚宴的房间而感到欣喜,因为新郎与新娘的联合而感到欢乐和幸福。道(Logos)还没有同佩雷若玛(Pleroma)联结的时候,受邀请的地方会拥有永世万古的肖像。由于教会的人对这事感到幸福和高兴,就像他所希望一样,他在团结组织里面把身心灵都割裂了,他是一个联合体,尽管在他里面的是一个整体的人——他是他们全体的表现肖像。可是他已经从。。。(缺失)逃脱了,那些地方会接受,他也拥有我们前面提到过的成员。当赎回被宣称,只要他回归到他的整体状态,回归到他来的地方,完美之人就会很快地获得知识。然而,他的成员们需要一块用来教导的地方,这块地方被装饰,所以他们就从他们那里获得类似的肖像和原型,就像一面镜子,直到教会团体的所有成员都在一块单一的地方和在同一时间得到恢复为止。当他们已经作为整个身体显现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恢复到佩雷若玛里面的时候,这一切就会发生。这里有一个与一致协定相互和谐的初步进程,与属于父亲的相互协调一致,直到全体都在与他协调一致里面获得了父亲的面容。恢复是终结,在全体揭示出这是什么之后。儿子是赎回,那就是,通往不可理解的父亲的道路,那就是,回归到起初存在之前的状态,并且全体以正确的试揭示出他们自身和那一位之后,就会发觉那是不可见,难以理解的一位,是不可说,不可想象的一位,所以它得到了赎回。团党委仅从左边的支配中释放出来;也不仅只是从右边的力量中逃脱,来到我们认为是奴隶们和儿子们的每一位处(因为逃脱的不会很快地再一次变得属于他们自己),而且赎回在佩雷若玛里面得到程度上的提升,那些为他们自己命名的,依照每种永世万古的力量去构思他们自己的也得到了提升。这是一个寂静的入口,不需要声音去表达心照不宣的事,也不需要建立一种观念,不需要去阐明。当他们不需要被启发的时候,万物皆是光。
不仅人类需要赎回,动物也一样需要赎回,连同着肖像和永恒的佩雷若玛的歇息之地和各种令人惊奇的启发力量在一起。因而我们不会疑惑地对待其它事物,即使是儿子自己,已经处于全体赎回者的位置上,也一样需要赎回——由于他已经把他自己给予了我们所需的每一样事上,那就是他的教会,我们在肉体里——他已经变成了人。现在,当他首先从祖先承传下来的话语里得到赎回,其余的全部也从他那里得到赎回,也就是已经把他带回到他们自身,已经从他那里得到赎回的也得知了在他里面的是什么。
当天堂里的天使们请求联合的时候,在开始被给予赎回的属肉体之人当中,他提头生身份,他的爱,儿子已经变成了化身,变得具体化,所以他们在地上会形成一种与他的联合。因此,他被称作“天使赎回的父亲”,他安慰着那些在整体里为了他的知识而操劳的所有人类和天使,因为他在任何其它之前已经被给予了优雅。
由于他在任何事物出现之前已经存在于他的思想里面,又由于他又拥有把他显示出来的力量,父亲已经有了他的先见之明。由于事实上对于从他的。。。(缺失)一致协定而带来各种产物的起因,他是不知道的,他(父亲)把贫乏设置在那一位上,并且持续了某段时间和时期,作为对于他的佩雷若玛的一种荣耀。正像他对知识的接受而表现出没有了嫉妒一样,他丰富充裕的甜蜜被揭示出来了,这是第二个冠冕。所以,尽管他也是一个知识的产生者,他也被发现是一个无知的起因。
正当寻找父神的时候,他在一种隐藏和不可理解的智慧里面把知识保存到最后,直到团体变得令人厌烦,没有人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找到。他给予了他自身,所以他们会得到他伟大的荣耀里面的丰富知识;他所给予的,是事物的起因;他所给予的,是他不断的感恩,常常地向值得上父亲名字的揭示了他自身。未知在他的本性里面,所以他们会得到他的知识,通过他的欲望,他们应当要经历无知和它的(无知的)痛苦。
对于那些他首先考虑到的,他们应当获得在里面的知识和美好事物,他们计划着——是父亲的智慧——他们会经历邪恶的事,也会在它们里面试炼他们自己,就像给予一个。。。(缺失)一段时间,所以他们会因为永恒而得到美好事物的欢乐。他们会把握着变化,持久稳固地脱离关系,明白到为了一件装饰口而引起他们相互对抗和因为尊贵引起他们惊异品格的原因,这就表现出了他们自己的无知和对父亲的无知。他给了他们知识,这是他其中一种力量,使他们能够在完整的理解里面获得了知识,被称为“所有思想的知识”,“财富”,“知识的递增”,“最初的启示”和“通往协调融洽和最先存在一位的路径”,使被我们抛弃的伟大增大起来,是他们在组织里面的意志,所以终结会像起始一样。
至于存在于完整理解里面的洗礼,里面的整体会下沉,在里面的他们也会如此,除了这个独一无二的洗礼之外,并无其它,是在神里面的赎回,圣父,圣子,圣灵。当承认了那些名字是通过信仰而制造出来,他们就是福音里的单一名字;当他们已经相信了里面所说的,也就是说他们存在。他们会因此而拥有他们自己的救赎,是那些相信它们存在的人。这是在一条无形的道路里面通往父亲,儿子和圣灵,在一种毫无疑问的信仰里面。当他们带来了他们的见证,也是通过一种坚定的希望去获得他们,所以回归他们(复数)也在对他们的信仰里面变得尽善尽美,所以父亲会成为与他们同在的一位。他们已经在信仰里面不容置疑地承认了父亲和神,他在知识里面给予了他们与他的联合。
我们前面提到过的洗礼被称为“不要把他们自身剥去的衣服”,因为穿上它就被承认为救赎,穿上它,它也被称为“不败真理的确认”。当他们领会它的时候,它在一条不可动摇的坚定道路里面领会到了回归。因为一致协定,也因为他们已经知晓了疮的不可见状态,它又被称作“新婚的房间”。由于它并没有给出光,但已经对它厌倦的会制造出光来,所以它又被称作“没有放置和没有火焰的光”。他们是穿上他的衣服的一群。洗礼又被称作“永恒的生命”,是不朽的声名,也被称作“那就是全然地,完全地,在特定的感觉里面,是令人愉快,不可分割的,不可动摇,完美无暇和平静,因为存在的一位已经被确认为一个开端。”由于这是一个整体,除了“神”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名字呢,也就是说,即使被授予了无数个名字,它们说起上来也仅仅是作为对它的介绍。正像他每个字句一样,他超越了每种声音,超越每种思想,超越了每种寂静,所以重复的字句是连同着他在一起。这就是他们所发现的,难以言喻,不可思议在它的面貌里面,因为所出现之事都在知道里面,他们已经通过他,他们荣耀的一位里面得到了领会。
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恆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世说新语·黜免》


16.对召唤的赎回
即使在上帝的选民问题上,我们有很多话题要说,就像这是适合谈论的话题一样,尽管如此,在召唤的问题上——因为那些在右边的也被提名,再次回归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必要的,忽略他们对于我们并不是有利可图。我们已经谈过他们——如果在某种时间长度上已经足够地领先,我们又怎样说呢?在一种褊袒的方式里——我已经说了所有一切都是从道(Logos)而来,既不是出自邪恶一群的审判,也不是怒愤与他们对抗和他们里面的颠倒,凤及对尊贵一群的回归;也不是对先前存在一位的回忆;也不是他们从希望与信心里面得到良好行为的救赎,那是由于他们已经确信他们的存在是由良好的部署而来,那么他们存在的原因是来自存在着的一位的观点。更进一步地说,在道(Logos)本身以一种无形的方式与他们同在之前,尊贵的一位欣然地加上了这种思想,因为他们在他的需要里面,是他们存在的原因。当他们得救了他们就不会晋升自己,就像在他们存在之前其实什么也没有,但他们却承认在他们的存在之前必须有一个开端,他们也希望这个:去认识存在于他们之前的他。;我说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在敬拜在闪耀形式里面的光的启示,他们还带来了见证,把它的出现说成是他们的得救。
不仅那些由道而来的,我们所说的他们独一无二地完成好的工作,但那些依照良好部署而来的也会依照丰富充裕的高雅而得到歇息,而从贪求力量的渴望而来的,在他们里面也有了贪求力量的种子,会因为他们的好行为而得到酬劳,也就是说那些表现为好行为,带着患病的躯体去逼近好的方面。如果他们是有意地渴望,并且希望去放弃虚荣,现世的野心,他们就能够保持主的荣耀的戒律,而不是刹那间的荣耀,并且能够继承永恒王国。
现在,由于谈论我们先前提到的救世主和所有一切关于右边的事情是合乎时宜的,还有所有混杂和未混杂他物的,把他们都相互联结在一起,我们有必要把事物的原因与它们所产生的优雅与冲动的结果联结在一起。至于长眠,那就是他们所相信的启示的形态,我们应当有必要用适当的方式去谈论和协商。因为当我们公开承认了基督里面的王国,我们就已经从整个多样性,不同和变化的形态中逃脱。因为最终会接受一个单一的存在物,就像单一的开端一样,那里没有男性和女性,没有奴隶和自由,没有受割礼和未受割礼,没有天使和人类,但基督就会疲乏到极点。不在最先存在的一位是什么形态呢?他会被发现是存在的。奴隶的本性是什么样的?他会取代自由人的位置。他们不仅通过一点儿的话语,还会通过本性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到幻象,仅仅是通过一个声音,因而就相信,那么归还通过是一个联合。即使一些是因为团体组织而变得尊贵,由于他们是被指定为所出现之事的起因,由于他们作为天赋的力量而更为积极,又由于他们的渴望;天使和人类会得到王国,确认和拯救。那么,这一切都是原因。
关于出现在肉身里面的一位,他们毫无疑问地相信他是未知的神的儿子,不是开头说到的一个,也不可能看得见。他们会抛弃先前敬拜的众神和在天堂和地上的各个主。在他把他们占据之前,当他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他们证实他已经开始在鼓吹。当他作为一个死人而被埋在坟墓的时候,天使们认为他还活着,从已经死了那一位上接受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