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之辱文言文翻译:鲜为人知!蒋介石的漂亮孙媳竟做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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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蒋介石的漂亮孙媳竟做过这样的事

更新时间:2011-01-06 16:25 互动:米尔论坛  孝武先生”曾经就是蒋经国的影子

  蒋介石在垂暮之年,主观上将承接蒋家第三棒的顺位,推移到二孙蒋孝武的身上。1966年5月,蒋孝武以弱冠之年,离开台湾远道留学,蒋介石曾多次给孝武写家书,钟爱与想念跃然纸上。

  从德国慕尼黑政治学院留学归来之后,蒋孝武本心很希望能为父祖争光,然而,蒋孝武最大的问题,是他情绪不够稳重,这让蒋经国头疼不已。

  蒋孝武回台湾的第一份工作担任“行政院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参议。名为参议,年纪轻轻的孝武,完全不懂退辅会的实务工作,实际上根本无议可参。后来,蒋孝武又多了一项职务:在国民党中央政策会担任专门委员,名为专门委员,实际上对党务工作也无从“专”起。

  蒋孝武真正找到与自己性格契合的领域,是蒋经国早年迈向接班之路的情报组织。国民党当局撤退到台湾之后,情报部门几乎掌握了绝大部分的有形无形资源,情报单位的一切,似乎最适合孝武这个西伯利亚式阴晴不定性格的男人,他有心在情报圈子里大干一场。这是蒋经国与蒋孝武父子关系最融洽的一个阶段,也是父亲对孝武期望最殷切的一段岁月。

  那段时期蒋经国到若干情报机构开会视察,似乎都带着孝武,他仿佛就是蒋经国的影子,或是代言者。

  蒋经国的儿媳汪长诗

  所谓世事难料,蒋孝武的第一任妻子竟完成了“破冰之旅”。原来,汪长诗出身显贵。父亲汪德官早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曾任中南九省长途电话局局长。1948年被派往联合国国际电信联盟工作,后退休定居日内瓦。

  汪长诗与蒋孝武的结合,本身就是一场悲剧。1968年8月,正在德国慕尼黑政治学院留学的蒋孝武,不改纨绔子弟的一贯做派,学习无果,玩心甚浓。一天,他开着跑车,穿越隧道,花了四小时的时间,跑到日内瓦游山玩水。不料,与年仅17岁的瑞士籍华裔姑娘汪长诗邂逅相遇,蒋孝武随即发起猛烈的攻势,情窦初开的汪长诗哪见过这般情势?迅速坠入爱河。半年后,就传出喜讯。他们的婚礼在1969年,于美国蒋孝章(蒋孝武的姊姊)的家里举行,蒋方良前来参加。

  对于这门亲事,原本蒋经国并不放心。后来,蒋孝武陪着汪德官亲自到士林官邸去探望,蒋介石亲自出面请他喝茶,这门亲事才终于敲定。

  然而,蒋孝武与汪长诗的蜜月期,才维持短短的几个月。

  蒋家侍卫记忆所及,“二少奶奶有一天夜里与孝武先生激烈争吵之后,第二天就拎着皮箱走了,从此之后,就没有再见她的身影。”

  与孝武一块儿长大的黄任中认为,蒋孝武与汪长诗婚后不和谐,与两人都太年轻有关。“汪长诗从小在国外长大,惯说英语,嫁到蒋家以后,能陪她讲话、聊天、玩的朋友不多。”翁元说,汪长诗那么年轻,就嫁到蒋家来,不到两年就生了友兰、友松一对儿女;而且,婚后她父亲也退休了,在做生意。她与家人分隔三地,可说无所依靠,加上对婚后在台湾的日子并不适应,蒋孝武又无法给她充分的安全感,她的处境可想而知。

  汪长诗最后终于恨别蒋家,外传是与孝武与女明星有所交游有关。汪长诗离开蒋家的那一天,除了留了一封信外,还把两个孩子一起带走。

  翁元记得,那是个礼拜六的早上,蒋经国在慈湖守灵,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一通电话打到了慈湖管理处。不久有人通报:“电话是从阳明山孝武的住处打来的,说是孝武的太太要来慈湖告状。”但是,没有人敢惊动还在熟睡中的蒋经国,于是只好请蒋孝武的弟弟蒋孝勇出面处理。蒋孝勇接到电话赶到慈湖,不过,汪长诗先一步。一进慈湖,就要求见经国先生。侍卫们回答她:“经国先生在后面厢房睡觉,不方便。”但汪长诗仍执意要见,即使孝勇来了,怎么劝也没有用。

  后来,蒋孝武也赶来了。

在汪长诗离家出走以后,蒋家所有人都极力挽回这段婚姻,挽回汪长诗。他们分头向汪长诗进行游说。起初她没答应,后来态度终于软化,愿意再给孝武一个机会。她开出一个条件:回来可以,不过要孝武亲自到机场接她,如果孝武做得到,她马上回头。但是,孝武没有。

  汪长诗离开台湾之后,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瑞士的娘家。她原本打算把两个孩子留在身边,但后来蒋经国思孙心切,再加上台独分子欲行绑架两位幼子的传言传出,因此蒋经国派了当时驻维也纳的观光局代表虞为劝汪长诗把小孩送回台湾。汪长诗后结识一位画家,也另行改嫁。

  但人的情缘就是这样奇妙,据蒋经国贴身侍卫副官翁元回忆,“蒋孝武与汪小姐离婚之后,两人反而成了好朋友。汪小姐每年都会固定在寒暑假回台湾,看看她的儿女友松、友兰。”

  也恰恰因了这种渊源与关系,为日后汪小姐与父亲汪德官牵线于两岸关系埋下了“伏笔”。

  蒋孝武与汪长诗的离异,却使得蒋孝武在蒋经国心目中的地位跌落谷底。在蒋经国的想法里,一个连家里都摆不平的孩子,有什么资格谈接班?

  蒋经国:“共产党的情我领了”

  1987年初,外界风传时任台湾总统的蒋经国已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消息传到日内瓦,汪德官与汪长诗商量决定,马上飞赴台湾看望蒋经国,与他做最后的诀别。

  途经香港,汪长诗兄长汪长南夫妇早已在机场迎候父亲和妹妹的到来。汪德官的老朋友、时任新华社香港分社台湾事务部部长的黄文放也到宾馆探望汪德官父女俩。久别重逢,相谈甚欢。交谈中,黄文放得知汪德官父女此行目的,随即托付父女二人可否帮忙携一盘录象带当面交与蒋经国?汪德官父女二人没多问一句,欣然表示同意。这一承诺,意味着父女俩此行将肩负特殊的“信使”使命,力拔千斤兮!

  其实,此时的蒋经国,虽患有晚期糖尿病,但尚没有像外界所传的那么严重,只是两条腿浮肿,行走不便。汪德官父女不远万里专程来台湾探望他,令蒋经国非常感动,乃以“亲家公”和“儿媳”待之,亲情交融。汪德官瞅准一个最佳时机,将老友黄文放所托的录象带亲手交与蒋经国。说:“这是那边一位朋友托我带给您的。”

  蒋经国知道这位老亲家与国内共两边都有交情,见是一盘录象带,马上屏退左右,独自与汪德官父女一起播放观看。

  卧室中央摆放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既熟悉而又模糊的场景:浙江奉化溪口镇,青山逶迤,碧水荡漾。溪口镇东口,是武岭门。门上 “武岭”二字,仍为当年为国民党元老于右任所留笔墨,只是重新刷过漆,愈加清晰醒目。蒋家老宅子丰镐房,其中,蒋介石出生的地方玉泰盐铺,成长时居住的地方风镐房,以及武岭学校,蒋氏宗祠等,还有蒋经国住过的小洋房,均原封不动保持得非常完好,并且修茸一新。尤其是离蒋家三里外白岩山上的蒋介石母亲墓地,墓碑上孙中山亲笔题写的“蒋母之墓”,依然故我,没有丝毫变化。溪口镇北摩诃殿附近的蒋介石原配夫人、蒋经国生母毛福梅的坟墓,亦经过修茸,当年戴季陶提笔写下的“蒋母毛太夫人之墓”八个大字,更是历历在目,肃穆苍劲……

  看到这一切,汪德官用余光悄悄地扫了蒋经国一眼。只见他双目紧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当屏幕上出现奉化和溪口共产党官员在其祖母和母亲的墓前祭拜的镜头时,眼泪止不住流淌出来。

  看完录象带,蒋经国对汪德官父女动情地说:“共产党的情我领了!”

  汪长南说,这盘磁带究竟起到什么作用不得而知。但父亲从台湾回来不久,蒋经国就宣布了两岸开禁政策,允许台湾非党、政、军人员赴大陆探亲、旅游,为冰封近半个世纪的两岸关系打开一个缺口。